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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民国往事-第35部分

小说: 民国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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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不是奉系的对手,所以在他取代奉系之前应该说还不敢和我们翻脸。但要是张作霖打垮了冯玉祥,那么他等于是统一了北方,您想他会和我们客气吗?”

    汪精卫看上去对单于的分析不置可否,只是不停的用他右手的食指关节敲打着茶几。

    单于知道汪精卫还在权衡得失,也隐约猜到张作霖似乎是给汪精卫承诺了些什么,于是继续说道:“我党现在连盘踞在广东的陈炯明都没有彻底铲除,那里来的本钱和张作霖合作?要是等张作霖真的统一了北方,您想想,他会止步长江吗?再说”说道这里单于顿了顿,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嗓子说道:“再说张作霖和苏联的关系可不太好,我想苏联人也不会看到我们和张作霖走的太近吧?现在世界上也只有苏联是真心帮助我们的。难保张作霖不是想借机挑拨我们和苏联的关系。”

    事实上单于说的这些汪精卫都想过,但是联想到张作霖给他的承诺,又让他实在是割舍不下,可是等单于说道苏联,汪精卫可以说彻底清醒了。的确就是今天下午鲍罗廷和苏联大使一起来找自己,隐约表示了自己与张作霖合作的不满,又强调对比张,冯玉祥才是国民党真正可以合作的对象。现在单于又提到苏联,这让汪精卫开始把天平向单于这边倾斜。

    “文革,你的意思是拒绝和张作霖合作?”汪精卫沉默了半天,似乎是询问单于,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成了,单于看汪精卫这样说,就知道汪精卫的态度开始转变了,心中大乐。于是他趁热打铁的对汪精卫说道:“先生,我可没说不和张作霖合作啊,不过这个合作可是有很多方式的。”

    汪精卫闻弦歌而知雅意,颇有兴致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假装和奉系合作?”

    对于汪精卫的精明单于已经很了了解,所以对汪精卫这么快反应过来并不吃惊。他诡异的笑了笑对汪精卫说道:“先生,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张作霖说要了解了解我们国民党,我们就让他了解。不过我们暗中还是要和苏联人以及冯玉祥说明白。时机成熟我们就可以让国民军和奉系两家打的不亦乐乎,这样也有利我党在南方的军事行动。总之北方越乱对我党越有利。”

    汪精卫听单于这么一说完全明白过来了,也不禁喜上眉梢,不过怎么说汪精卫这时还是坚定的国民党人,孙中山的信徒,还是能把国民党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可是冯玉祥怎么可能是奉系的对手呢?要是冯玉祥垮的太快了那不是让张作霖一家独大吗?”汪精卫兴奋过后还是冷静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先生,这个不用担心,我说的时机成熟指的是我们能让冯玉祥和张作霖实力达到平衡以后。”既然谈话完全落入单于的掌握中,单于自然表现的胸有成竹。

    “您大概也知道张作霖的奉系共分为三派,一派为士官派,即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派,以杨宇霆为首,主要成员有东三省训练总监姜登选、兵工厂厂长韩麟春。另一派为行伍派。又称绿林派,以张作相、吴俊升、汤玉麟等土匪出身的督军、师长为首。他们之间有的结成儿女亲家,有的拜为把兄弟,是东北的实权派。第三派是以张学良、郭松龄为首的陆大派,由陆军大学、保定军官学校、教导队毕业的青年军官为骨干。他们主张富国强兵、保卫桑梓、开发东北、不事内争、抵御外侮,是颇有爱国思想的少壮派。三派之间明争暗斗,互相抵制。只要我们能争取到其中一派偏向我们,那么奉系发生内斗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看来最有可能被我们拉过来的应该是陆大派,他们还算是有爱国思想的少壮派。”

    “原来文革早就有了锦囊妙计,怪不得这么胸有成竹啊,不过文革,你怎么对奉系的情况这么了解啊?”汪精卫听了单于的分析知道单于的计划确实是可行,不过他也很奇怪怎么单于这么了解奉系内部纷争。

    奉系分三派他是大致知道的,但是却没有单于那么清楚。

    坏了,买弄过多了,单于经汪精卫这么一问才发觉自己说的过多了。于是立刻较尽脑汁的想解释的理由,终于让他想到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单于故作镇定的对汪精卫说道:“哦,这是之前总理让我看的有关东北军的资料,所以我才会想到这些的。”

    听了单于的解释汪精卫到也没有怀疑,毕竟孙中山对单于的重视是有目共睹的。他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文革,那你具体想怎么做?”

    “这个事情恐怕我一个人没有办法完成,还要找一个人……”

    “任公!”两人同时说出了于右任的名字,看见大家看法相同两人说完后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两人立刻去找于右任,当时国民党北上众人多数都是住在铁狮子胡同的顾维钧私邸里,汪精卫和于右任也不例外,到了于右任的房间两人还没敲门,于右任就开门正准备出门。两人一问才知道原来于右任也觉得和张作霖合作不妥,正准备找汪精卫,打算劝戒汪精卫呢。

    等两人进屋与于右任一表明来意,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当天晚上,三人就商量好了联络的方法和细节。于右任派他的一个晚辈也是他的私人秘书袁松留在北京与单于联系。

    不过单于老是觉得袁松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不过单于也没有在意。毕竟虽然单于年纪和他差不多,但是一直以来交往的都是位高权重之辈,隐隐约约他也有了点大人物的味道。

    不过等三人(袁松一直在外间等候,可没资格参与讨论。)谈托了这事,天也已经大亮了。未避免走漏消息三人决定暂时隐瞒这个事情,等汪精卫回到广州再在向少数人公开此事。

    “文革啊,冯玉祥万一不动心怎么办啊?”最后于右任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任公,您过滤了,冯玉祥对于张作霖的存在可是寝食难安,要是我们把削弱甚至是消灭张作霖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会不动心吗?我到是担心冯玉祥太鼠目寸光,轻举妄动呢。”单于这样说不是没有道理的,冯玉祥这个人真是和袁绍有一比,本来他和郭松龄、李景林的倒奉铁三角是很有把握打败张作霖的,结果他眼馋李景林的天津,居然出兵攻打李景林,害的郭松龄孤军奋战,最后终于失败。没多久,自己也被张作霖打的落花流水。

    “放心,我当尽力制止此事。”于右任也向单于拍了胸口。

    于是既然规划妥当了,汪精卫自然也就继续装模做样的去和国民党在京要员商谈与张作霖合作之事,于右任当然也是要出席的。

    而单于也没有睡觉,他趁还有一天的时间,回房给蒋介石、廖仲恺、蒋先云、李之龙等人写信去了,到北方快半年了,他还没有给这些人通过消息呢。

    本回完

第四卷 巨星落,风雨满京华 第八回 为国惜英杰 莫非是孽缘?

    回到卧室的单于立刻提笔给蒋介石写信,虽然汪精卫的表现让单于吃惊,可是单于并不准备在汪身上下注,理由很简单,汪精卫没有能掌握军队,不管个人再怎么有才华,在现在的中国想要在政治上有所作为,没有军队的支持那是不可想象的。

    在给蒋介石的信中单于写下了这样的内容:“……学生不长于斩将夺旗,回归广州对校长恐无太大意义,留在北方当能为校长发挥更大作用。在学生看来汪兆铭思虑深远非一般夸夸其谈之辈可比,万望校长留心。北方越乱然我党在南方之革命定会越顺利,学生将竭尽所能使奉系不能干扰我党之统一南方。最近俄国人频繁与冯涣章接触,请校长多加留心。学生在京风闻北洋余孽欲南下刺杀我党要人,望校长、党代表千万小心在意。……”

    而在给廖仲恺的信中单于详细描述了孙中山去世前后自己的悲痛心情;“总理驾鹤西归,学生痛彻心肺,学生亦在总理面前发誓永不背叛革命,不忘总理教诲。……然最近风闻反革命份子欲密谋南下刺杀我党要人,虽不敢肯定,亦请党代表千万留心,学生观党代表出门从不安排卫士随从,亲民固然重要,然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白龙鱼服虾蟹可欺,党代表千万小心,莫让宵小有可乘之机!我党先哲宋公教仁之悲剧万不能于今日重演!”

    写完这两封信后单于长出了一口气,这个时代人写信的习惯多数依然愿意使用文言文,可是单于读文言文问题不大,可是要他写实在是为难他了。可是给两位大人物写信用纯白话文又觉得不太尊重,只要勉为其难的写了这样半文半白的句子,不过说起来还是白话居多。单于本来还准备修改一下,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是海外华侨身份,那么文言文不好也是正常的,干脆偷懒就不改了。

    可是接下来给蒋先云、李之龙两人的信却让单于多少有点犹豫了,对于他们两人在文词上并不需要太多的修饰,可是这个内容却实在不好写。单于不愿意看到蒋、李因为身陷党争,而白白荒废一生所学;这不但是两人的不幸也是中国的不幸。毕竟单于自己知道自己虽然被人看做才华过人,实际上是因为自己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几十年的资讯而已,论实际才能资质不过中人;而蒋、李两人才是真正的人中之龙,如果说李之龙的才华说他是人中之龙稍微过分一点,但是蒋先云绝对当之无愧!张国焘在这个时代最忌惮的不是毛Z东,也不是周E来,而是蒋先云!不然也不会在武汉老是给蒋先云小鞋穿,甚至说出“蒋先云不是反革命,老子不姓张”的话来。

    在单于看来要是蒋先云不是自己以死明志,如果能活到解放后,其接班人的位置谁也抢不去,甚至由他执掌共和国也并非没有可能。

    “我当为国惜才!”单于暗自下定着决心。可是,这个提醒的话该怎么说呢?总不能为国惜才而牺牲掉抗日领袖吧?蒋介石虽然在很多中国人看来算不得抗日领袖,可是在单于看来无论是精神上还是实质上中国抗日领袖这个称呼蒋介石当之无愧!单于还记得在自己时代看到的历史资料上说当西安事变发生后中国所有媒体没有不痛骂张学良、杨虎城的。就连一贯批评蒋介石的左派报纸也没为张、杨说好话;而西安事变平安解决,蒋回到南京后全国不少地方甚至放起了鞭炮。在单于看来这就表明了当时的民心所向!

    再说如果这个时候让GCD掌权就是对主席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这个时代的GCD完全受苏联掌握,就连党的总书记陈独秀也因为反对执行苏联的“五月来电”在第二天就被赶下台了。

    想到这里,单于不禁觉得头痛之极,到底该怎么写呢?想了好久,单于终于决定还是含糊其词吧,隐晦点提醒他们两人,特别是李之龙,实在不行,在李之龙去海军局之前让蒋介石派李之龙到北方下协助自己工作好了。

    “……巫山、在田,我在北京一切安好,因为张作霖欲于我党合作,我被派到奉系做联络员,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和你们把酒言欢了。每当想起在田不胜酒力,酒醉后憨态可爱,我就为不能再次目睹在田风采而觉得甚为遗憾;我听说青军会发展的很好,这里祝贺巫山了。不过常言道刚者易折,皎皎者易污,望你们留意。虽然说革命者为国无暇顾其身,但是不能很好保护自己的革命者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革命者吧。争执有主义之争和个人之争的分别,我想只要大家现在目标一样都是打倒军阀,那么些许小事还请你们能暂时忍耐。如果有一些不明事理者挑衅,希望你们不要去理睬那些头脑不清醒的人。

    另外在田,你在广州风头甚劲,且又找到自己心仪的爱人,恐怕嫉恨你的人不在少数。说实话,我都有点嫉妒,呵呵。树大招风这虽然是俗话,但是既然能流传千年至少说明这些俗话揭示的是真理,希望你低调一些。……”

    写完这三封信,单于却又发愁了,他不知道这信该怎么寄给广州,先不说南北现在交战,就是不交战,邮电检验所这些机构估计还是有的,自己这信很多内容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可是要是让汪精卫转交,单于却对任何政治家的操守不抱希望。毕竟信里有他关于汪精卫的评价,单于可不希望汪精卫看到这些内容。汪精卫对付不了蒋介石,可是不代表汪精卫收拾不了他这么个小小的少校联络员。

    正在单于伤脑筋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了,单于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蔺光秀和一个身材修长,面目英俊的年轻人。

    “哎呀,文叔你怎么来了?”单于对蔺光秀的到来感到有点惊讶,连忙请蔺光秀二人进来。

    “呵呵,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有事拜托你。”蔺光秀在这段时间和单于也已经很熟悉了,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啊?!文叔你居然有事拜托我?我可真荣幸,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开口好了。”的确在单于看来,蔺光秀出身名门,家族又和国民党关系深厚,自己又是医学博士,从来只有别人求他的,没有他求人的。想不到今天居然有事拜托自己。

    “呵呵,我接受了夫人的邀请,准备到广州任中央医院的副院长,这不,我和他一起同行呢。”说到这里蔺光秀指了指自己身旁身材挺拔的年轻人。

    “哦,还忘记和你们介绍了,他叫陈玉,是我的朋友,也不知道他那里神经有问题,考了一次军校,居然又想在考一次,连即将到手的公费留学都不在乎了。”蔺光秀这才想起还没有和单于介绍自己的朋友,连忙介绍到。

    听了蔺光秀的介绍,单于不由眼前一亮,暗自庆幸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连忙握住陈玉的手,询问道:“陈兄莫非是要准备投考黄埔军校吗?”

    陈玉似乎不太习惯和人这么亲热,脸居然有点红了,匆匆和单于握了握手,腼腆的说道:“叫我璞生好了,我之前也考过保定军校,可是后来觉得正是军阀混战导致了中国的衰弱,就没有去读,而是有考上了燕京大学读经济,可是我越读越觉得如果中国没有一个安定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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