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梦悠悠完结-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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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昨晚他下令找遍了整个皇宫的人就在他弟弟的怀里,他就气的要死,嫉妒,疯狂的嫉妒,他是什么东西,也配抱她这么美的身子么,就算是同族血亲同脉兄弟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何况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不,他不要想,那不堪的过去,那种她眼里没有他的日子,那种只能遥遥望着她的日子,想起过去,他就呕,他隐忍那么多年为了什么,夺皇位为了什么,不仅是为了权利,更是为了她啊,为了正大光明的拥有她,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可昨晚的确伤了他的心,尽管这一切并不是她故意的,可他不能原谅,谁都可以伤他,只有她,她不行,她没有这个权利,更不许有这个念头,因为她是他的命啊!
他曾心甘情愿让她刺上一刀,在心口处,但是他不会怪她的,她不懂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那么善良,容易被利用,被蛊惑,像昨晚,那该死的抱着她的双手,他要杀了他,杀了他,可她会怎么想,不能杀,杀了他,她心里便会永远记住他,他才不会这么做,他明白,胤陶淡然的气质最吸引她,以前不就是么,他绝对不允许她心猿意马,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寂寞在唱歌
一觉醒来,胤禛不在我身边。
“主子,您烧了一夜,皇上黎明才离开,吩咐奴婢们等您醒来,一定要好生看着您喝药呢?”一个清丽的声音,端着托盘,向我走来。
我一看来人,顿时兴奋得无以复加:“迎风?怎么是你,皇后,她,她肯把你还给我了么,天,她对你好不好,你在那里有没有被欺负……”
“姐姐,您先喝药行么?”迎风笑着,反到是我,高兴得像个小孩,对着迎风摸摸脸,摸摸衣服。
迎风也很高兴,像我诉说在皇后那里的事,皇后没怎么为难她,只是做些端茶倒水的工作,除了不是很自由,其他都很好。
“主子,其实,皇后娘娘是个好人……在永寿宫的日子里,对奴婢也是极好的,教了奴婢许多做人的道理,几次年妃娘娘刁难,也是皇后娘娘解围,虽然,皇后娘娘不许我与您见面,可是我就是恨不起来,反而越来越尊敬她,皇后娘娘说,您被先帝保护得太好了,受不得半点刺激,这不能怪你,昨天她不知道您就在养心殿外,她为这事,也挺自责……”迎风望着我,关切道。
“是么,她真是这么说的?”
“恩,奴婢不敢撒谎。”
“迎风,你还是以前的迎风的么?”我轻声询问,总觉得她不一样了,还是在对待皇后的问题上她和我终于有了分歧呢?
“主子,迎风永远守着您,这一点永远也不改变,就像咱们在草原的时候,在幽禁的时候一样,相依为命,主子,姐姐,这么多年了,我是真心为了姐姐啊,皇后娘娘不是坏人,您若是真心跟她走近,您就会发现皇后才是这个宫里真正值得信任的人。”迎风握起我的手,笃定的眼神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抽手,不以为然:“是么,不管怎么样,皇后总算把你送回来了。”
我带着迎风,前往永寿宫向皇后道谢,皇后本来对我很亲热,也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可我就是觉得虚伪,皇后自讨没趣,也没说什么,我随即前往养心殿,胤禛一直在议政,在偏殿等了一整天,直到傍晚用膳前,胤禛拖着疲惫的身子,出现在我面前。
沉重的脚步,宽阔的肩膀,独特的男性气息,胤禛拥着我,坐在窗前。
“对不起,本想守着你……”半晌,他闷闷说了句。
“没关系,你忙,我知道的,只是担心你的身子,御花园的桂花很漂亮,明天我摘些来,放在养心殿,提神醒脑,又漂亮,你说好么?”我抱紧他,心疼他。
“好!”他哑声,然后又是沉默,许久了,我才道:“弘历的事,算了吧,我毕竟不是他亲娘,孩子会认生的,不能生就不能生罢!”我长叹,“皇后说的对,你不能为了我,伤熹妃的心。”
“澈儿”,胤禛扳过我的身子,定定望着,神情专注,情丝万缕:“别这样,我心疼……”
他没用“朕”,我心动容。
双掌带着一层薄茧,捧起我白嫩的脸庞,温柔地唇落下,我闭上眼,火热的唇舌,撬开贝齿,忘我的呻吟,溢出声来……
泪水顺着脸庞流下,唇瓣相依,胤禛阖上眼,气息相对:“好,我答应你,不过,太医的话不是绝对,也许,我们还能有自己的孩子,我期待,期待有一天,天赐麟儿!”
“我爱你,胤禛,我爱你……”叹息,伤感,幸福,我抖着唇,流着泪,主动送上粉唇,默默解开胤禛腰间的黄带,“爱我……”
一切那么自然,记不清有多久没这么融洽地结合在一起,我满足,沉醉,胤禛专注、炙热,受伤的心,只有他能抚慰,只有他了,至少他是爱我的……
我们在彼此身上寻找依偎,寻找安全感,他强烈的索求,让我们的爱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起伏,紧紧相拥,一遍一遍,我流着泪不停地亲吻着他,从未受到如此对待,胤禛粗喘着给我一切,他在愧疚,他的心在流泪,我能感觉到,他充满了挫败感,因为我,因为孩子,刺伤了他,他一直以为,他能给我一切,却不知晓,上天才是主宰!
激情过后,月上树梢,我起身,长发柔顺地披在脑后,白丝裙在月光的映照下显现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推开窗户,我看见午夜的星星,一闪一闪,寂静的天空无情的忧伤弥漫,呢喃脱口而出“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著……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别唱了。”嘶哑的声音包围着我,宽阔的臂膀紧紧从身后抱着我,忧郁充斥整个空间,沉重的呼吸带着痛入骨髓的心跳,正如身边帝王无奈的怜惜,我望着天空,不为所动,“……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泪水滴在他的手背,我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我只知道,忧伤在说,寂寞在唱歌,繁华在凋敝,灵魂在原地打转,幸福就像星光,整个星空网住不安的灵魂,孤独吞噬着黑夜,我像个囚犯,在寻找着光明!
大结局
关于
亲们……
大家好,感谢从潇湘一路跟随,在晋江也一直追问的读者们,感谢你们的支持与厚爱。
本来,静默已将后面的章节都想好了,但是由于我家人的安排,我即将工作,要离开几年的时间,静默心中很抱歉,结局看来是没时间完成了,怎么办,对读者怎么样也要有个交代,这是我一直保证的,清云必定有结局。
经过彻夜思考,我决定将后续情节用最简练的语言写出来,也就是后续情节的发展脉络。希望这早来的结局,不会影响大家对清云的印象。
大结局梗概如下:
雍正元年,雍正帝即位,分封诸位皇兄皇弟。
正式迎娶云澈为贵妃,号“淑”。
有情人终成眷属本该皆大欢喜,但皇权路上的纷争,兄弟间的恩怨纠葛却使一场幸福,变成噩梦的开始。
一方面,雍正帝与其母皇太后之间的母子纠纷越演越烈,皇太后认为,康熙心仪大位之人是胤祯,因此诸多言辞均对雍正帝构成威胁,雍正召胤祯回京,不准其母子相见,皇太后一病不起,不久归天,胤祯大恸。
另一方面雍正帝对屏退各种即位谣言,加强耳目,不断对其八阿哥一党进行明升暗降的打击,逐个击破,将九阿哥与十阿哥调离京师。
云澈深知雍正心意,大吵大闹也是无果,反而换来伤痕累累,越发痛苦。
雍正帝本性暴露,刚愎自用,霸道专制,不仅限制云澈的自由,还对其精神上实行管束,云澈反抗无果,只能接受。
看似宠爱无限,云澈与年妃也在皇后的制衡中变得相安无事,但年妃产子无端夭折,使年妃更加痛恨云澈的存在。
八阿哥与梦娴几经周折,终于相互谅解,夫妻恩爱,却不知幸福的日子还有多久,梦娴与云澈冰释,姐妹情深终于战胜了嫉妒之心。
雍正几次提及要将弘历过继给云澈,云澈婉言拒绝,她不愿意仗着胤禛的宠爱拆散一对母子,却偶然得知自己也许永远都不会怀孕的噩耗,伤心之余,云澈与胤陶巧合相遇,二人感叹命运的同时,却惹怒了善妒的雍正,雍正处心积虑借故将胤裪降为“在固山贝子上行走”以示惩戒,胤陶嗤之以鼻,云澈默然,她清楚,胤陶对爵位根本不在乎,不过胤禛的心机再次让云澈感到痛心。
雍正元年后期至二年间,青海战事吃紧,雍正帝虽忙于外患但对胤禩等人仍时加防范训斥,广布耳目使得八阿哥的处境岌岌可危,年羹尧成为抚远大将军,青海叛乱,再次显示了他卓越的军事才能。
雍正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胤俄从边外陀罗庙坐车入张家口关,署宣化总兵官许国桂奏闻,雍正帝密谕以“不可给他一点体面”,在渐渐坐稳皇位的时候,雍正帝排除异己,怨怒得报的时候,也是兄弟残杀的悲剧正式上演的开始。
雍正二年,朝外,年羹尧平定青海罗卜藏丹津的叛乱,大军纵横千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敌营,大获全胜。
年羹尧“年大将军”的威名也从此名震西陲,享誉朝野,雍正却心存不满,一个骄傲的帝王,绝对不能容忍功高盖主的臣子存在。
四月初七,雍正责胤禩,谕诸王大臣:圣祖生前,因胤禩种种妄行,致皇考暮年愤懑,“肌体清瘦,血气衰耗”,伊等毫无爱恋之心,仍“固结党援,希图侥幸”,朕即位后,将胤禩优封亲王,任以总理事务,理应痛改前非,输其诚悃,乃不以事君、事兄为重,以胤禟、胤禵曾为伊出力,怀挟私心。诸凡事务,有意毁废,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
四月初八,因胤俄逗留张家口。再责胤禩。
四月二十六,胤俄被革去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
云澈隐忍,心想只要不伤及性命,她就不该出面惹怒胤禛,胤禛对云澈耳提面命,警告不准干预朝政。
五月二十,雍正谕责胤禩及其亲信,称:董鄂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胤禩之党,命将七十革职。
六月二十一日,将董鄂七十连同妻子发往三姓地方,九福晋蓝玲进宫,雍正避而不见,只好向云澈求助,没想到云澈尚未开口,雍正当场拂袖而去。
就在这一年,雍正携云澈入住圆明园,皇后携众妃相随,此后,圆明园成为雍正办公、接见大臣之地,除紫禁城之外,这就是第二个休闲理政之地。
八月,雍正获悉胤祯在家私造木塔,立即令纳兰峪总兵官范时绎进行搜查,强令交出。胤祯气愤难忍,当晚“在住处狂哭大叫,厉声径闻于外,半夜方止。”
八月二十二,雍正因言嗣统事,再降旨责胤禩、胤禟、胤禵。
二年十一月二十二,裕亲王保泰因“迎合廉亲王”,被革去亲王位。
二年十一月初二,因胤禩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雍正谕责其诡诈;
二年十一月十三,因胤禩管理理藩院时,不给来京的科尔沁台吉等人盘费事,再受谕责。
十一月十四,因胤禩等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可省运费事,雍正谕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阴险,欲加朕以轻陵工、重财物之名也。
明明是为了朝廷,明明是真心的谏言,明明是正确的举措,无论胤禩做什么说什么,总之都是错,胤禩冷笑,雍正的行为再他看来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事,意料之中,梦娴忧心,要让云澈出面干涉此事,胤禩却不准她进宫,他很清楚,云澈无能为力,梦娴进宫,只会使云澈为难,梦娴了解,表示不到非常之时,再不见云澈,以免连累云澈。
雍正三年二十九日,责胤禩、胤禟、胤俄、胤禵,谕中责阿灵阿、鄂伦岱二人乃胤禩等之党首,罪恶至重,命将鄂伦岱发往奉天,与阿尔松阿一同居住,使其远离京师,不致煽惑朝政;
雍正三年三月二十七日,议总理事务王大臣功过,胤禩无功有罪。 年妃近侍无意中发现,雍正送与年妃的香苞内的香料中含有西域“腹鸣草”,此药为慢性毒药,中毒者虽看似无恙,可一旦中毒的是孕妇,即使产子也必夭折,身体也会因此元气大伤极易血崩,思极往日雍正的宠爱,年妃失控,这一切都是雍正做的!
年妃闯入正大光明殿,质问雍正,云澈在场,雍正居然承认,并牵扯出弘晖之死,原来,弘晖是年妃暗害而死,年妃无语,雍正扬言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年妃形同癫狂,当场晕厥,云澈听二人争吵,只感叹皇宫无情,人更无情!
年妃从此一病不起,同年薨逝,可笑的是,雍正在她死之前还大加封赏,晋封皇贵妃,她死后一个月,年氏一族满门抄斩,罪状几十条之多,然而,雍正虽然卸磨杀驴,但年羹尧为人也有刚愎自用,善用职权等等大罪,雍正随狠,却也不能说年羹尧一家无辜。
在胤禟被革去贝子,交宗人府议,胤禩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时,云澈暗暗觉察,雍正不是要削弱胤禩那么简单,他真正的目的,是他们都要死!
想到这里,云澈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坐视不管,真发生了兄弟相残的局面,就是死了,也无法面对康熙!
雍正四年,就在雍正宣布将胤禩、胤禟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禁锢胤祯,将梦娴休回安亲王府、并公布他们的罪状、将胤禟囚禁于保定,并改其名为“塞黑思”,胤禩自改名“阿其那”、其子改名“菩萨保”之后。
云澈做出了惊人的决定,与八福晋梦娴,九福晋蓝玲,以及胤禩,一起想办法营救被软禁在保定的胤禟。
胤禩差人私造圣旨,云澈偷取雍正玉玺,胤禩留在宫中,其他一干人等带上亲信,在皇后生辰的夜宴上出宫前往保定,假传圣旨救出奄奄一息,被病痛折磨得昏死过去的胤禟,马车上,蓝领抱着胤禟,痛苦之情溢于言表,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最后关头,还是被雍正亲自率兵追到,仓皇之下,刀兵相见,马车颠簸,云澈梦娴为保护胤禟夫妻,毅然跳下车,雍正命人捉住云澈,放箭射杀,正在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