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工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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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婶，做不完，只有连夜赶制。”张彩妮苦着脸说道。
“要是有台缝纫机就好了。”许红莲自言自语道。
“缝纫机？缝纫机是什么东西？”张彩妮听到后问道。
“没什么！”许红莲敷衍道：许红莲经过几天接触，已经把这些妇女思想水平，分别划分到于王氏及解陈氏的之间档次中，至于见识吗？不提也罢。
回到家后，许红莲把这事和林玉山说了一遍，希望家里能给搞一台缝纫机，以提高妇救会的工作效率。
结果第三天的白天，美国那头的黑夜，美国一家裁缝店遭到洗劫，店里的三台缝纫机和一大堆布料、针头线脑被洗劫一空。
“许婶，这机器怎么用？”张彩妮和一大群村里妇女都围着三台缝纫机打转转。
“拿件衣服来。”许红莲说道：很快就有人递上一件衣服，许红莲一翻，布角一折，转上飞轮就咔咔地轧制起来。看的众妇女连连称奇。
要说还是年轻人心灵手巧，一个下午，村里选出的三个姑娘很快就学会如何轧制衣服。只是这鞋底缝纫机无法轧制。
“儿子，交给你一个任务。知道修鞋用的那个缝鞋机不。”许红莲回家后，问刚从卧室里出来的林宪天。林宪天点点头。
“做几台出来。”许红莲下令道。
林宪天听后，嘴里有些发苦。“妈，你忙，我也忙。狙击步枪和子弹的图纸正在画，那边还有一堆生产工序需要排，虽然你儿子我不用排工时（定额）和材料（定额）。干脆你把你儿子掰两半算了。”林宪天抱怨道。
听到这许红莲有些不好意思，这也不怪林宪天，为了让八路军能自行生产这些武器，林宪天每天很少出屋，甚至林玉山说林宪天有些自闭。像这次用独轮车运送缝纫机，村里的一些老年妇女看到林宪天后，还惊讶许红莲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最后还是林玉山承接了许红莲的要求。
自从有了缝纫机和补鞋机，柳条沟村妇救会的军服、军鞋产量一下涨了五成。而张彩妮也把村里的一切计算统计工作交给许红莲，于是每天晚上，许红莲在吃完晚饭后，都要拉着林玉山在客厅里，用计算器把村里各项进出账目，统计计算一遍。
“部长这是林家的最新活动记录。”刘昌平把林家最近的活动记录交给部长。
部长仔细看一遍说：“看来，真就像山西石楼的同志说的，这林家是有手段的人。尤其是他们家的地下室，一定不是咱们最初看到的那样。”
刘昌平点点头，说道：“从林家支援柳条沟村的缝纫机和补鞋机来看，林家应该属于有技术，有手段的爱国民主人士。”
“嗯！”部长点点头道：“应该继续观察，同时适当配合林家做一些有益于边区的工作。”
日军的秋季扫荡结束，林家的新式大口径狙击步枪也造出三支样枪，这天林宪天找到驻扎在村中的刘子傅。
“刘团长，我家想拜托贵团一件事。”林宪天在见到刘子傅后直接说明来意。
“愿闻其详。”刘子傅请林宪天就坐。
“我家有一批武器要做测试，希望贵部能排出一些战士担任警戒。”林宪天喝了一口温开水道。
“你们要测试武器！行！我们一定派战士警戒。”刘昌平虽然向刘子傅透露过，林家可能会造枪，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林家能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恢复造枪能力。
“那好。刘团长，一天后林家小院门口见，记得多（些）带人。”林宪天把事情敲定。
“儿子，你倒也不黑，这一下，就把人家忽悠过来当劳力。”父子两人合力把用于夹放步枪的工装抬到院外。
“那（爸）你说，放着那么多的壮劳力不用，多亏呀！”林宪天拍了拍手。
“也是，这么多东西带进山，没有些帮手，还真不好说。”父子两人再次进屋抬东西。
当刘子傅带着一个排的战士来到林家小院，看到院子的设备，心里就明白林宪天在那天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林先生，你造的枪可够大的。我能看看吗？”当刘子傅看父子二人扛出的三支狙击步枪，心中一阵激动。
“可以，这些设备拜托刘团长和大家运到山谷里。”林宪天把一个肩膀上的狙击步枪卸给刘子傅。
“这枪的子弹一定不小吧！”刘子傅左手托着护木，右胳膊夹着枪托，右手拉开枪栓。
“口径12。7（毫米），子弹都在那个木箱里，轻拿轻放。”林宪天吩咐道。
在进山谷的路上，林宪天顺嘴说了一句：“我说刘团长，我看你这个团，人好像少不少人呐。”
刘子傅心中一阵警惕。“是，我（团）是新编团，没多少人。”刘子傅想打个哈哈过去。
“人的确少点，那天我看你带队回来，才二百来人，我在想这一个团怎么也要千把号人吧。”林宪天低着头边走边说。
“是，这是我的团部，其他人都在别的地方驻扎。”刘子傅心想，“想套我军机密，你还嫩点。”
“哦，是这样啊！可每次打仗，我看你好像就指挥那点人。”林宪天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这句话到让刘子傅惊出一身冷汗。
“哦，他们都去执行别的任务了，不在我身边。”刘子傅接着敷衍。林宪天心里十分明白，刘子傅这个团，就这点人马，为了迷惑敌人和扩充我方力量，上级才给他挂上一个团的番号。
到了山谷尽头，父子两人指挥战士把工装和掩体做好。试验开始。
“刘团长，我们这次测试时步枪强装药测试。所以告诉战士，试验期间不要乱跑，小心跳弹伤人。”林宪天嘱咐道。
“好的。”刘子傅回头把注意事项转告其他战士。
三支狙击步枪口径相同，结构基本相同。只是在一些零件上有所差距，林宪天的目的是看自己放大的步枪能不能承受强装药子弹的频繁射击。
冬天山谷的回声更为响亮，半箱子弹打光，一直蹲在掩体中的刘子傅也耐不住性子，和林宪天一起去样枪那里更换子弹，顺路还捡回一颗子弹壳。
“这回我拉吧。”刘子傅请求道。
“好吧。注意，一定绷直再拉，明白吗？”林宪天把拉动扳机的绳子交给刘子傅。
“明白。”刘子傅学着林宪天的样子拉动绳子。嘭，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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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 一支枪等于一门山炮
更新时间2010…4…11 11：23：17 字数：3041
“造这么大的枪，干什么？”刘子傅在回来的路上疑问道。
“这是大口径狙击步枪，有必要可以打鬼子的薄皮坦克。”林宪天毫不在乎地说道。
“可以打坦克！”刘子傅下意识地摸了摸肩上的狙击步枪。
“至少目前日军装备的坦克的侧装甲，这枪可以再200至300米距离击穿。”林宪天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枪我能带走吗？”刘子傅有些不想放下支狙击步枪。
林玉山回头看到刘子傅那副恋恋不舍样子说道：“刘团长，这枪只是样品，到实际生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要是拿走了，正常的测试就要耽搁。”
刘子傅听到这里，恋恋不舍地摸着肩上的狙击步枪：“什么时候可以生产？”
“那要看测试的结果如何了。不过我提前告诉你，这种枪造起来很费劲，所以造价很高，就是外国的同类产品也是这个数。”林宪天伸出一个巴掌。
“五百大洋？”刘子傅冒蒙说道。
“再乘一百。”林宪天笑嘻嘻地走了。
“再乘一百？五百乘一百……五万！”刘子傅掰着手指头变声叫道。
“这枪，就是把我卖了也买不起半支。”刘子傅很受打击。
“宪天，这个时期的国外有我们这种武器吗？”林玉山到家后问道。
“没有，我是忽悠刘团长的，不过这种武器的报价，也不带低的。”林宪天如实说道。
同时刘子傅的团部。
“刘团长，怎么样？”在团部恭候很久的刘昌平问道。
刘子傅把林宪天在路上试探军情的情况和刘昌平交代一番后，就开始谈到林家测试的新枪。“那枪能打坦克，这是我捡回来的子弹壳。”刘子傅把捡到的子弹壳递给刘昌平看。
“（咱们）能搞到吗？”刘昌平看完子弹壳问道。
“人家要这个数。”刘子傅学林宪天的样子伸出一个巴掌。
“五百法币？”刘子傅看到刘昌平的样子和自己当初报价时一样。
“五万现大洋！”刘子傅磨着后槽牙说道。
“我的天老爷呀，这林家也太敢要价了吧。”刘昌平听到报价惊呼一声。
在许红莲的不断的扩充下，柳条沟村在38年底，由一个普通村庄变成了第四团的合资被服厂。许红莲担任第一任厂长，同时林家父子也被许红莲强拉入伙当了临时顾问。这正应了那句老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而柳条沟村的男人们，则在这一年的冬天加入柳条沟农会开办的闹钟厂。
“刘干事，这闹钟我们能做吗？”村长张宗昌还是有些迟疑地问道。
“放心，张村长。这闹钟在山西那头已经有人造过。”刘昌平嘴上说，心里还在想前段时间在林家的那段谈话。
“林先生，我听说您家在山西时，曾经造过马蹄表？”刘昌平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从林家搞到生产闹表的设备和技术图纸文件资料等，为晋察冀边区创造财源。
“是的，那是和东峪村农会合作干的，可惜没坚持下来。”林玉山遗憾地说道。
“是呀！都是地主恶霸害的。但不知道先生家还保留有闹表的资料吗？”刘昌平又侧面提醒了一下。
“这你要问宪天。”林玉山回头喊了林宪天一声。
林宪天在了解情况后，先问了一声：“我们是和东峪村农会合作，并签了协议禁止这项技术向第三方转让。现在又和你们合作，是不是违反了商业道德？”
这一问倒把刘昌平问愣了。刘昌平定神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我想办法征求东峪村农会的许可，然后再来先生家。”
“那也好。”林宪天同意刘昌平的想法。于是刘昌平费了很大力气才被这个许可搞到手。
38年就这样平平安安地过去了，林家人把东峪村林家小院的地下室进行了部分封闭，地下一层和地下二层之间的通道用砖头水泥封死，作出地下二层根本不存在的样子。这样所有地下设施就成两部分。根据林家的计划，上面那部分将在林家彻底搬走后，移交给东峪村农会。下面这部分将作为一个备用据点或者仓库。
“这就是没有基础行业做支撑的烦恼。”林宪天对林玉山说道。
刘昌平虽然把闹表的全套资料搞到手，但是没有大量合适的材料，用于实际生产。这让边区领导层很是头疼一阵，不过他们很快想到，东峪村之前为什么能生产闹表？于是一番探查，于家的遭遇又进入高层领导们的视线中。
“关键还是在林家，只要有了这个突破口，我们就可以生产闹钟所要的金属材料，如果能进一步，生产枪械的材料也能解决。”高层领导批试道：
领导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刘昌平又带着几位八路军内部的土专家、洋专家来到林家。
“林先生，这次上门是想和您家谈个生意。”刘昌平把来意说明。
土高炉和土平炉技术，在理论层面上没有什么太高深的，只是林家利用技术优势，在这项技术里面做了一些手脚，所以给人高人一等的感觉。
在这之前林家已经决定全面支持八路军，所以双方很快达成合作意向，林家只作为技术投资方，享有新建炼铁厂所有收益中的一成五。场地、人员、资金都由边区负责解决、管理。
由于在协议中，没有规定禁止向第三方转让这些技术，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晋察冀边区的小型炼钢厂，遍地开花。当然这是林家有意忽略，边区方面在签协议时也没提及。
“又一年过去了。”林宪天站在院子中，伸着手，任凭雪花飘落在手中融化。今天是最后一次测试，测试狙击步枪的射击精度。
“走吧，把手套带好，刘团长他们都在门外等着呢。”许红莲关心地说道。
“拜拜，妈妈！”林宪天背好背包挥挥手，和一群战士出了林家。
“这里居高临下视野开阔，符合你的要求。”刘团长把地图册摊在地上指着一个山头说道。
“那（里）周围有老百姓吗？可别伤到人。”林宪天最关心的还是安全问题。
“没有，离这里最近的村子直线距离也有两公里。”刘团长不断揉搓着有些青红的双手，再看看林宪天那身冬装行头，真是羡慕的很。也不怪刘团长羡慕，毕竟林家人都是东北人，对于冬装，这家人最有发言权。
“走吧，到地方再说。”林宪天收好地图册，背好背包。继续跟着队伍走。
“12点方向，土堆旁的那棵枯树，距离997米。”林宪天站在山头上用测距望远镜给射击的战士指示目标。
“风向……”林宪天还在感觉风向。
“西北风，风力4级。”刘团长已经把风向和风力报了出来。
“温度，零下7°”林宪天看着温度计。开始查表计算射击诸元。
射击测试很顺利，大口径狙击步枪的射击精度，超出林宪天的预期。同时一同观察射击效果的刘团长，也是开了一回眼。
“我来打两发。”一旁观看的刘团长忍不住把负责射击的战士拉起来。林宪天看到此景，不禁摇摇头。
“你们不知到，透过那（枪的）瞄准镜，看的比咱团长的望远镜还远。”被赶跑的战士回到战士堆里吹嘘说。
“说说，那枪怎么样？”众战士开始询问射击时的感觉。
“感觉跟咱们用的步枪没没什么区别。”这个团射击成绩最好的战士说道。
刘团长说是打两发，可实际硬是打进去两匣子弹（5发/匣），还好林宪天子弹带的多，不然测试都完不成。
在回来的路上刘团长问道：“宪天兄弟，你这枪卖五万元，没骗人吧？”
林宪天笑着说道：“上次你把枪拿走，说出一个价格吓吓你，”刘子傅有了几分欣喜，“但这枪的价格买上一门山炮还是可以的。”刘子傅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这枪制造起来非常费时，光是做枪管就要废掉好几根。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废掉的枪管再利用，生产你想要的反坦克枪，价格吗……跟轻机枪差不多。”
刘子傅心里嘀咕：“跟机枪差不多？就是步枪价格我也买不起。”
林宪天看刘子傅一直不言语，便说道：“刘团长，托你件事，你能搞到重机枪不？最好是马克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