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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林家工坊-第50部分

小说: 林家工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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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结束后,蒋委员长和他手下的军阀们,出于各种原因对柳条沟垂涎三尺,所以就有了三万大军围攻柳条沟的军事行动,不过他们还是没有成功。直到现在武装精良的东北野战军,让原本纷乱不堪的东北乱局,更加扑朔迷离,也让蒋委员长的脑神经一直得不到休息。
“这仗没法打了!去年在平原地区,我军依靠强大的机动力可以南北呼应,现在你看看,*的装甲集群都推到我眼皮子地下了。”陈军长气的把指挥棒一折砸在了桌子上。
“军座,还是想办法突围,向中路靠拢吧。”参谋小心建议道。
“突围个屁!你没看见*这是摆明架势要吃掉我吗!”陈军长指着地图上一圈东野部队番号,对参谋喊道。
“快,给右路、中路发电报,要他们向我靠拢。”陈军长突然对其他参谋喊道。
可惜还是晚了,自从陈诚命令新五军固守待援后,截获电报的东野将领们就知道,这个新五军已经是瓮里的王八。因为无论是关里还是关外战场,但凡国民党军下达“固守待援”的命令之后,鲜见哪支被围部队最终能够等来增援而将其解救出去。
由于江城的周边都是东野的地盘,所以土地改革的春风也吹到了这里。
“俺听俺家老头子讲,那面都开始平分土地了。”一位灰袍村妇对一位正在拢柴火的花袍村妇讲。
“早知道,昨天我还找少东家算账去了。”花袍村妇抱着柴火说道。
灰袍村妇摸摸花袍村妇的身子说道:“少东家没把你咋地吧?”
“哪是哪呀?我帐算不明白,正好看少东家看雪景,便麻烦人家帮算算。”花袍村妇用柴火挡开灰袍村妇的手说。
“东家没蒙你吧!”灰袍村妇小声问道。
“瞧你说,少东家都把帐一笔笔列好,找个明眼人,一问便知。”花袍村妇一脸鄙视地说道。
“借俺瞅瞅。”灰袍村妇伸手借道。
“砌(音),就你老嘛咔嗤眼的还能看明白账。”花袍村妇不理灰袍村妇准备回家做饭。
“瞧不起人,俺看不清,俺闺女还能看不清。”灰袍村妇得意地高声炫耀道。
“就你得了一个好闺女,跟着工作队学了几个大字,就了不起了。以后还是个赔钱货。”花袍村妇扭头眼皮一翻,一脸不屑地说道。
“那也比你家那傻儿子强,让二鬼子打傻了,也不敢找人理论。”灰袍村妇见花袍村妇揭自家短,她也开始揭花袍村妇的短。
“你……”花袍村妇气得撂下柴火,指着灰袍村妇半天说不上话。
“俺怎么了俺。”灰袍村妇单手插腰,一手理发,一仰头,转身走人。
“爸,你说东北局会不会把咱家给共产掉?”林宪天一边嚼着林玉山从哈尔滨带回的列巴(俄式面包),一边问正在看报告的林玉山。
“你怎么这么说?”林玉山疑惑地问道。
“今天我遇到一个咱这(里)的农妇,她麻烦让我,帮她把家里的从组里得到的收入帐算算。”林宪天掰下一块面包,沾着番茄鸡蛋汤说道。
“结果如何?”许红莲插话道。
“优势不明显,如果等那头把地平分了,那我们只剩医疗这一块了。时间再一长……”林宪天十分担忧地说道。
“实际你也不用愁,咱们有现成的销售渠道,而这里的老百姓只能把地里的农产品卖到附近,这来回的差价就不小。”林玉山一听是这事一点也不愁。
“问题是咱们这里产的,这周边都有。”林宪天解释道。
“秋天倒大米,冬天倒水果,还好海南也有咱们的人。”林玉山回想着说道。
“得了吧,上次去海南得了一身病,要不是发现的早,人早拉脱像了。”许红莲说的是林玉山去年夏天去海南,结果没过两天,就让当地的蚊子给“消灭”了。
土改,改来改去,最终没改到小川,这里原因不用说,大家也能猜到。这天刚刚回家的林玉山遇到等候多时的于贺平。
“林先生,如果江城上游的大坝被破坏了,你们能修上吗?”于贺平指的是江城上游的松江大坝。
“你们要进攻了?”林玉山听就明白,这是防止敌人撤退时的破坏。
于贺平点点头。
“那要看破坏的程度,如果整体垮塌,那谁也没辙。”林玉山知道历史上松江大坝曾被破坏过,但没有完全破坏。
“只是设备的损坏呢?”于贺平则担心大坝电厂里的设备安全。
“那应该没问题,对于电力设备,我们有信心修复。”对于一个和各类设备打了半辈子交道的技师来说,完全有能力修复这个时代的电力设备。
“那好,请随时准备。”于贺平握着林玉山的手,重重地握了两下说道。
“好的。”林玉山知道,这可是关系到整个东北地区的电力供应,马虎不得。
最后松江大坝保住了,整个大坝只有配电室和变电站遭受破坏,发电机房安然无恙。
江城的解放,小川的一些东西就不用再捂着藏着了。原先的小川的联防队改编成小川民兵大队,天泰农业合作社也被挂牌公私合营。这些都是明面上的,私下新从各地补充来的干部战士,和新基地原有的人员合编成“前进”基地守备大队。
“我总觉得‘前进’这个名字好俗气,是不是建议上面把名字换换?”林宪天看着中央下发的红头文件说道。
“你当这是你家,说改就改。”许红莲呵斥林宪天的异想天开。
“‘前进’是俗了一些,但该个什么名字可要好好思量。”林玉山倒是赞同林宪天的想法。
“爸,以前咱家山下那条河叫什么河?我只记得在满语里有‘小鱼’的意思。”
“尼什哈河,‘尼什哈’在满语中小鱼的意思。”林玉山回想着说道。
“那就建议改名叫‘尼什哈站’。”林宪天觉得反正这名字怎么叫都行,无非是个代号。
“你们爷俩就瞎折腾吧。”许红莲见林玉山支持林宪天的提议,便不理爷俩出门了。
要说中央有明白人,林宪天的建议打上去后,很快就有了回复:“同意更名,这样更有利于掩护。”
等林宪天细究起来才知道,敢情这“尼什哈”意义不一般。尼什哈河,松江支流之一,同时也是清代江城历史上最大的中心驿站的名称,驿站因所处尼什哈山下得名。只是时代的变迁,尼什哈山已不复往日名称,尼什哈驿站也融入了历史的长河,只有静静的尼什哈河还在流淌。(史料)不过这条河在林宪天的记忆有两个印象,一个小时候,许红莲带他去河边玩耍,下河抓鱼。另一个记忆是长大后,满眼的污泥浊水和各种垃圾,顺势流入松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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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集 谁养活谁
更新时间2010…6…2 21:17:05  字数:2743

 自从林家把制造的权限开放后,中央就组织人员对前线急需的各种武器、设备进行仿制。
1948年3月中旬,德制150毫米K18加农炮正式从林家工坊下线。这可是一直在德国“捡洋落”的中共留苏人员的杰作之一,他们通过各种途径把四门德军破坏后的K18重炮及大量配件收集起来运回国。这才有了这种大炮的模板。
“苏联人怎么也想不到,我们能根据收集来的残破重炮,仿制出这种重型武器。”李恩平对苏联人不向中共提供ML-20式加榴炮的样炮或者图纸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现在看到崭新的大炮,李恩平和东野军代表刘国清都十分欣喜。
“这炮怎么样?你这个负责人也该介绍介绍吧”刘国清在来之前,就听说哈尔滨兵兵工厂里有个秘密分厂,专门生产一些特种武器。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是让他接收重炮。
“德制150毫米K18加农炮,最大射程24000公尺,一门炮就要一个15人炮班来伺候。”李恩平简要地把这门炮的诸元说了一遍。
“24000公尺!”刘国清惊讶地看着K18加农炮那长长地炮管。要知道在人民解放军的战斗序列里,射程最远的大炮,也就在47年初的一次搜炮行动中,找到的一门日制105毫米野战加农炮,听同行的日本战俘讲这种炮的最大射程是15300米。当时大家都很高兴,但事后大家才发现这门炮不光没有炮弹,连一些关键零件都没有。
李恩平看着刘国清张着嘴,看着炮管发愣便说道:“不用发愣了,这种炮比苏联的ML-20式加榴炮还远7000公尺,比咱们122榴还要远13000公尺。”
“我在想,是不是只要四门这种炮是不是就可以封锁一座城市?”刘国清突然想到,现在长春几乎是一座孤城,攻城前进行心理攻势,是不是更好一些。
“我看行!咱们的炮(射程)多半是在1万公尺上下,那头也一样,这要是组织几门在几公里外放炮,震慑效果也应该是很不错的。”李恩平想到用火炮压制火炮。
就在刘国清收到命令,来哈尔滨来接收火炮之前。东野部队花了不到一天时间,就攻克国军苦心经营的战略据点——四平,全歼守敌1。9万余人。现在的长春已经成为一座孤城。
而这时的东北野战军,已由起家的十几万人发展到现今的九个步兵纵队、一个炮兵司令部、一个装甲兵司令部、一个空军司令部和十余个独立师组成的机动作战部队。
“造枪之前,先造弹,造弹之前,先改枪。”林宪天一边念叨着,一边把捷克式步枪的图纸调来出来。
随着东北战局的明朗化,林宪天觉得应该把突击步枪的制造提到议事日程来。于是从枪弹制造到整枪的研制,都准备了设计总体方案和设计任务书。
在挑选子弹口径时,林宪天主要考虑到我方兵工厂的实际生产能力和我军普遍装备的武器口径。虽然全国的轻武器口径很乱,但大体可分为国械、日械、美械三大口径体系,而我军主要以日械和国械口径体系为主,美械虽有缴获但不构成主体。所以在挑选口径时,美、英、苏、法等国,由于敌我双方装备数量太少或者不是我军普遍使用口径,故不在考虑范围内。
这样就剩下国械的7。92毫米口径和日械的6。5毫米和7。7毫米口径三种选择。而在东北及其他地方兵工厂所生产子弹中,以7。92毫米口径最多,6。5毫米口径次之,所以林宪天决定根据这两种口径研制新型枪弹。
搞研究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就拿采集枪弹发射数据来说,枪靶是用800毫米厚的明胶或肥皂做成的,前面还要加松木板。子弹要从不同距离射击枪靶,以采集子弹的杀伤效果。虽然用文字叙述很短,但是真正采集起来,那可就是很长时间,从子弹头的重量、外形、内部结构;发射药的药量、材质;靶场环境的采集;子弹射击后生产的后坐力大小等等,往往准备半天只能采集到一组数据。
在多种技术手段的保证下,林宪天所带领的研制小组,用了一年时间才把两种口径的子弹定型。当这时距离解放战争结束只剩下半年时间了。
土地之所以是农民的命根子,那是因为农民一直生存在一个没有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的国度里,一个让农民只能从土里刨食,没有机会从其他途径获取经济来源的国度里,一个拥有强大封建地主阶级统治的国度里。而这一切都被,解放战争带来的土地改革所打破。
“吴经理,俺代表俺们组想跟您商量件事。”一脸沟壑的中年农民回头看看,屋里、门外围着的一群老少爷们说道。
“慢慢说,什么事?”吴炳一看这么大阵势,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就是办理一下,俺们组的土地合并的事。”中年农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还有我们组的。”这时一个头汗水青年农民挤进了屋。
“咋!想通了?”吴炳可知道,这几个组可是社里有名的钉子组,当初张罗土地合并时,他们就提出反对,所以合作社迫不得已实行双轨制。
“嘿嘿……”中年农民和在屋的农民都笑了。
青年农民接话道:“早想通了。趁着春耕前,我们打算把组里的地都集中起来,把劳力也集中起来。这样就能腾出劳力去干副业。就像那些积极分子那样。”
由于合作社里积极分子是最早把土地集中起来耕种,所以也是最早看到效果的。因为土地集中起来,打破了原有的田垄沟壑,使土地面积进一步增大,同时也减少的单位土地上的劳动量。
这样就有闲置劳力去干农副业,同样农副业也参照土地集中的办法,由组里集中办副业。
不过这样一合并,人数少的组就不合适了,原本这些人数少的组,都是家境比较富裕的农户,不想和苦哈哈们搅合在一起,这下人力短板暴露出来了。
最后怎么办?村民内部协商解决,合作社不参与。
要说农民是最实际的人,只要看到好处,农民执行的最彻底。
4月,在东北野战军军事工作会议上,*正式提出了部队建设的“大兵团、正规化、攻坚战”方针。同月一场以“诉苦三查”(诉旧社会帝国主义和国内反动派给予劳动人民之苦、查阶级、查工作、查斗志)为核心的新式整军运动,在全国各战场的解放军部队中展开。
诉苦教育最早是东北民主联军第3纵队(后来的40军)的经验,后来经过毛主席的批转成为全军思想教育的法宝。要说这种教育形式实在让国军感到恐怖,往往上次战斗俘虏过去的士兵,经过教育,到了下次战斗就能投入进来,而且战斗力还不低。
“谁养活谁呀?
大家来看一看。
没有咱劳动,
粮食不会往外钻;
耕种锄割全是咱们下力干,
五更起,半夜眠,
一粒粮食一滴汗。
地主不劳动,
粮食堆成山。
谁养活谁呀,
大家来瞧一瞧。
没有咱劳动,
棉花不会结成桃;
纺线织布没有咱们呀干不了,
新衣服,大棉袄,
全是咱们血汗造。
地主不劳动,
新衣穿成套。
谁养活谁呀,
大家来说一说。
没有咱劳动,
哪里会有瓦和砖;
打墙盖房全是咱们出力干,
自己房,二三间,
还有一半露着天,
地主不劳动,
房子高又宽。”
就是这首《谁养活谁》唱出了,穷苦老百姓的心声。也正是如此在47年后,东野各纵队都编有一个解放团,专门负责训练教育俘虏的国军士兵,而教他们唱的最多的歌中,《谁养活谁》就是其中之一。
说来有些好笑,这首歌随着土改推进,在全国各地都有一些衍生版,但内容大体一样。
(张正隆著:《战争记忆》;田文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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