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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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他面对自己跨 坐在他的腿上。“马上就不难受了”嬴政用自己冰凉发紫的嘴唇在扶苏热烫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安慰道。
好似听见了安慰,双眼微张没有焦距的扶苏忽然安静了下来,更主动伸出手搂住面前人的脖子把头放在嬴政的肩膀上。“难……受……”声音非常小,而且有气无力。
托住扶苏的头,嬴政再次用手握住怀里人柔软,微微翘头的小嫩芽,小心且慢慢地轻揉。而在嬴政把手移到怀里人小青芽两旁还没有变化的小丸子处时突见像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的家伙僵直了背,接着随自己手的动作摇晃起腰来,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也明显收紧。
大概是受到了扶苏的影响,嬴政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更把手掌移到小嫩芽的顶端。用指甲剥开包裹在上面的叶瓣,用自己粗糙带着常年写字习武而留下茧子的拇指肚摩擦着粉红色的顶端和慢慢开始有吐出露珠的小孔。
虽说第一次应该很容易泄出来,可现在的问题是扶苏的身体根本没有发育完全。这种要出却出不来的感觉嬴政当然清楚,他知道现在趴在自己怀中的儿子有多难受,所以他更加着急。
看着扶苏原本烧得红彤彤的小脸慢慢退去血色,身体开始战栗起来体温下降,这表明夏无且那副来得猛去得快的药效马上就要退去。嬴政自登基掌权以来首次有了恐慌感,脑子也乱起来,更有了一种无力感。
不,不行,不能这样!
‘哗’的从水中起身,单衣因被冰水渗透而紧贴身上,眉毛上带着些许冰霜全身都在滴水的嬴政抱着扶苏从桶中迈出,把人放在一旁的床榻上。
撤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嬴政弯下腰,把床上人开始变小垂头的某物含进嘴里,直到有稀薄的液体被吸出来他才直起身子用被子把昏睡不行的儿子包裹严,招进夏无且。
……
重新换上干净温热的衣服,嘴唇还没有血色的嬴政挥退宫人急匆匆走进寝殿直奔里间,这时冰冷的殿内已经被十几个炭盆哄得暖和起来。
“苏儿怎么样了!”
站起身夏无且没有回答,而是先把早已熬好的姜汤呈给头发还没有干的君王。“大王这是暖手炉,请搂在怀中。”
“寡人问你苏儿怎么样了!”
“大王请用暖炉。”夏无且还是那句话。
恨不得把人拖出去砍了,可又不得不忍住这个想法,嬴政只得接过暖炉阴沉着脸在榻边坐下。“说!”
“大王子的性命已经无忧,亏损之气日后可以慢慢不悔……”
见夏无且话说一半又不讲,嬴政心里一突,“继续。”隐生不祥。
“大王子年纪过小,这次的事情伤他了的本源,日后小心进补即便可以康复,却也……却也……臣无能请大王降罪。”
“说……”嬴政伸手握住扶苏被子里的小手。
“以后大王子虽然也能房 事正常,但却……但却……很难再有……子嗣……请大王降罪!臣甘愿受罚!”夏无且伏在地上不起。
一直守在门外小心注意里面状况的赵高在听见里面夏无且传出的话声直接惊得跪在了地上。
“一点……也不可能……”握紧儿子的手嬴政不知自己是怎样问出口。
“日后细心调养,用名贵药材滋补或许可能……”
“夏无且,此事寡人不许再有他人知道,你清楚了吗。”
“臣遵旨!”
“赵高!”
听见里面的人招自己,跪在地上的赵高忙爬进屋子,“奴在,请大王吩咐!”
“查,给寡人仔细的查!那东西是什么怎么进得寝宫,从哪来的,谁做得;都给寡人查得清清楚楚!”嬴政把手里的暖手炉狠狠砸在地上,身上散发的杀意传遍整个秦宫。
第一卷完
(小苏苏真的无子了吗?这秦王的宝座由谁来坐?败家的胡亥将何去何从什么下场?赵高又将怎样选择?请记住墙角角是个亲妈,信伦家者得永生!哈利路亚!)
(不管大家满不满意这清淡的肉汤,反正和谐期间也只能这样了,忍忍吧!这样都有可能被检举和锁文,不信咱没事就去‘红闪闪’那里闲逛!等风头过了伦家把删下去的XX部分贴上来!)
第四十一章、纠结的扶苏
端着熬好的汤药穿过回廊瑶娘一路上看见不少犯了小错的宫娥被从寝宫里拖出杖毙,她心里清楚大王子一日不醒那么大王心中的怒火就不会消,为此丧命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大王子出事第一个要受惩罚的本该自己和翰繁,而他们二人如今还能安然无事完全是因为大王看在王后和大王子的份上菜没有追究他们的失职之责。
往日里充满欢笑声的寝宫如今乌云笼罩,除了哭声就是哀求声。宫里无一人敢靠近寝宫,更不敢与寝宫里的人接触,唯恐受到牵连。
轻轻推开寝殿的房门瑶娘端着药往床榻处走去。“大王子该喝药了。”先把药碗放在寝室里间的桌案上,瑶娘上前支起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流进寝殿,然后才回到床榻边收起垂放下的纱帘。“刚刚奴来时遇到了玉娘娘,她让奴提醒您别忘了去她那把上回没讲完的故事讲完。还有大公主,这几日她天天过来……过来……”
“瑶……瑶……娘……水……给我……”
正在卷帘子的瑶娘没想到自己一转身竟然就看见床上昏睡多日的人不但睁开眼睛还和自己说话。“大……大王……大王子醒了……”扔下手里没系完的带子,忘记放在一旁的汤药,瑶娘激动的冲出寝宫往议政殿跑去,完全没有注意床上人说了什么、。
给……给……先给我一口水喝再走啊……扶苏无奈翻起白眼,要知道自己讲出这几句话有多难。
昏昏沉沉数日扶苏才转醒过来,睁开眼睛后视线内摇晃不止的事物让他一阵阵晕眩,因而只好又闭上眼睛。
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嗓子干渴,一丝力气也没有的扶苏想要开口叫人却接连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身体异常的状况令他十分疑惑和熟悉,这感觉与他上大学二年级时在运动会上晕倒被送去就医醒来后的情况十分相像。
那一年运动会上扶苏前脚从篮球赛场上下来后脚就被人拉上足球场,下了足球场还没喘口气又被拉去救场八百米的接力。当时他一跨过终点线就歇菜躺在地上被紧急送医,为此他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一周,全身肌肉酸痛。
但现在他真的不记得自己最近什么时候做过这激烈的运动,以致弄成现今这副狼狈模样。他仅有的印象是自己睡了一半便感到全身发热,于是一盆盆的洗脸,然后……晕菜了?后面完全没有印象那应该是晕菜了,可他为什么会晕菜呢?
反正也没力气动,于是扶苏思考起这个应该算是重要的问题。可想着想着他就觉得口渴,奈何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因而只得可怜的挺着。
待他终于苦尽甘来等到人并咬牙用尽全身力气,不畏嗓子的刺痛感挤出这几个字想要要讨口水喝,哪知换来的下场竟是被人抛在一旁置之不理,歹命啊……
……
这次嬴政大怒倒霉的不仅仅是寝宫里的奴才,还有朝堂上的大小官员,短短几天就有不少人被杖责或降职。现在每个人上朝时大气都不敢出,唯恐自己成为君王出气的东西。
退朝后嬴政依旧按照惯例去议政殿议事,自登基以来他每天都要批阅六百斤的奏简,从不间断。可这几日他却一点看奏简的心情都没有,因而连续多天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苦命且全能的李斯,自己一个人坐在上座锁眉深思。
“大王……大王……”殿外传来的呼喊声打破了议政殿的宁静,也打断了屋中人各自的事情。
放下笔李斯偷偷看向上座,见嬴政无动于衷便把视线投向一旁的赵高。
眼瞧嬴政渐露不悦,赵高连忙走到屋外关严殿门压低声音对把守在外的侍卫怒斥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怎么让人在这里大声喧哗!还不快把人拖下去,一会儿惹了大王不高兴咱们都的死。”
正当赵高带人要出院子就见一个侍卫从殿外急匆匆走进院门,朝他一拜说道:“回大总管的话,殿外的女子是在寝宫当值的女官瑶娘,她说有急事要见大王。”
“她有说什么事吗?”
“她说大王子醒了。”
“醒了……终于……醒了……”用力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确定不是做梦赵高转身冲进正殿,直扑在地。“大王……大王……”手脚并用爬上前磕头道:“大王……大王……”
“何事?”心情不佳的嬴政不悦的看着下面又哭又笑的赵高。
“大王子……醒了……”话音刚落赵高就见一个人影从自己眼前闪过消失不见。
茫然望向一旁不知何时站起身的李斯,赵高颤着手指向已经空无一人的上座。
你刚刚看见了吗……
看见了……
大王是直接从台阶上跳下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交流,然后一个追出去,一个又坐下继续批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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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嬴政来说现在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儿子终于醒过来,强压下一直要上翘的嘴角嬴政故作严肃的问道:“苏儿怎么样了?”看向诊脉的夏无且。
让药童收拾东西,夏无且站起身叩礼道:“大王子有些许体虚需要慢慢进补,这些日子切忌做激烈的运动,最好多卧床休息和晒晒太阳。等体力康复后再四处走走散心,但一定要注意保暖。体虚者畏冷,手脚易冰冷,所以晚上要特别注意屋里的温度。”
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嬴政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坐在榻边握住扶苏的手。“还难受吗?”
摇摇头,扶苏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吃错东西。”
“是那个盅碗……”刚刚在快要渴死的空挡时间扶苏回想了一下自己晕倒的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现在听嬴政说自己是因为吃错了东西才弄成这副惨样,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味道浓郁奇特的汤。“挺好喝的,是什么东西?”
“虎鞭、鹿鞭、马鞭,还有一些补药炖的补汤。”
虎鞭?鹿鞭?还有马鞭?
平躺在床榻上的扶苏瞄了一眼自己的双腿之间,又瞧了一眼他爹嬴政的双腿之间,紧接着‘呕’的一声狂吐不止。不过可惜他多日未正常进食,除了几口酸水什么都没吐出来。
见儿子十分可怜,嬴政拿起布巾为扶苏擦擦嘴并把水杯递上前让他漱口。“以后看你还乱不乱吃东西。”
“以后我吃素。”漱漱口,扶苏无力的躺回到床上,恨不得把胃掏出来洗一洗。“别让我知道是什么人把这东西送进来的,老子要弄死他!”一想到自己用牙齿咬碎并吞下那种恶心的东西扶苏就全身生起鸡皮疙瘩。
这几日嬴政每天都过得都不踏实神经更是紧绷,今天终于看到儿子醒过来他总算放下心。“累了?”
“嗯。”
“那先睡会儿,爹陪你。”
“奏折看完了?”扶苏知道嬴政的习惯,白天看不完便要占用晚上的时间。
自行摘下头上的冕冠脱下身上的冕服,掀开被子嬴政上床在儿子扶苏身边躺好。“有李斯在,况且现在朝廷上也没有什么大事。”一年里连着灭掉燕国和魏国,秦军需要休养和筹备粮草而不是再征讨他国。没有战事朝上也很平静,这时并不需要他事事亲为,大秦的官员不是用来撑场面做摆设的。
全身没有力气懒得很,如果可以扶苏甚至懒得呼气,于是他闭上眼睛任他爹把自己拉进怀里抱着。
虽然他有些排斥这种太过亲密的行为,可转念一想两人是父子便没再多想,更何况自己现在是小孩子被人又搂又抱很正常。在嬴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扶苏闭上眼睛打这哈气嘟囔道:“爹……你看我这样哪里像吃坏肚子……到是挺像纵欲过度……瞧这凹陷的脸颊瞧这发青的眼眶……”已经照过镜子的扶苏怎么瞧自己的样子也不像食物中毒,到时挺像被掏空身体的老头子。
扶苏的玩笑话令搂着他的嬴政心中刺痛,不知道要不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现在儿子小可能不懂,但大了之后要成亲生子时怎么办?
无子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极失颜面的事情,更何况他的苏儿失去的不仅仅是将来做父亲的权利,更有竞争王座的资格。
虽然夏无且说过‘有可能’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嬴政也相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定可以找到能治好他苏儿的灵丹妙药,可有些事情他也不得不尽早提防。嬴政打定主意,如果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扶苏无法继承王位,那自己便要把凌驾于王权之上的权利留给他做护身符,无人能撼动他在秦国的地位。
嬴政从不否认自己是偏心的,他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扶苏一个人,因为在他心中只有扶苏一人是自己血脉,将来掌管大秦帝国的人也只能是他一人,哪怕是以另一种形式。
而扶苏出事后还有一个人的怒火不差于嬴政,这人便是子婴。好好一个人转眼睛就躺在床上要死不活,如果不是他硬拉着这人出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此子婴十分自责。
因此即便嬴政没有下令彻查,他也会把这送汤人翻找出来,更何况王宫中有规定任何人不得私自送食物进寝宫,特别是这些大补之物。因为用之不甚就会有反效果,所以这些东西都由宫中的太医掌管,谨慎调配,就是膳房里的厨子平日里也无法拿到这些东西。
而且送进寝宫里的食物都必须经过层层检查,这汤盅能被送去还摆在桌案上本身就有问题。
君王的寝宫不像别处人多手杂,每个在里面当差的人都经过严密的检查记录,所以子婴要找出这个人很容易,仔细一查便会发现。
从寝宫的奴才到膳房的厨子,到宫中的太医和内务府负责采买的太监,一圈下来最后的矛头全部指向刚生了孩子做完月子的黎嫔。
原想接着孩子一步登天,谁想竟然被贬成嫔妃里地位最低的一个,这黎嫔怎会甘心。再加上从怀胎到生产这些日子里嬴政从未看她一眼,赏赐一物,说上一句宽慰的话,这都令她被后宫的女子嘲笑和奚落。
后宫女人的地位和荣耀源自君王的宠爱,要想翻身也只有重新受宠这一条路。而且这黎嫔相当有信心重新抓住嬴政的心,让他迷 恋上自己的身体。
于是她花钱打通关系找人为自己偷买宫中严令禁止私自拥有的补物,炖了一碗补汤送进寝宫。还收买跑腿的小太监让他一有动静就来找自己,不要去找其他人。
安排一切后黎嫔就在寝宫附近转悠,决不能让其她女人抢先占了便宜。可她千算万算也没料到当日嬴政会秘密出宫,而被她收买的那个小太监还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