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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笑隐三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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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笑得更加奇妙了:“难道他真的没有留下什么宝典给你吗?”
“到底什么!”我的脸彻底阴了。
某诸的眼睛都快成一条线了:“呵呵,难道你不知道左元放是精通于房中术的吗?”
“”世界为之坍塌中…
半晌,我阴着脸对正一脸玩味的某诸道:“先生您多想了,我自觉自己在这方面见的世面远过于他,先生如有需要,我自当倾囊相授!”
诸葛亮眼神一惊:“哦?看不出来嘛,不过我怎么看您都只是会纸上谈兵而已。”
我心猛一沉,挑了挑嘴角翻眼看向某个无聊的该死好奇闲人,冷冷说道:“怎么,是先生您想听听龙琦的实践史,还是…您想亲自试试?”
诸葛听后,顿时收起表情,缄默不言。
我托着脑袋,盯着他,冷冷说道:“先生您可明白,不必要的好奇可是很危险的!”
诸葛亮突然很意味地看着我,缓缓说道:“龙琦,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你信任到可以分担你的痛苦吗?”
我苦笑一声,抬眼望他道:“说出也是给他人添麻烦而已,不然就是免费给人讲故事了,有什么意义吗?又改变不了什么!”
诸葛听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轻叹一声,起身离去。
我看着渐渐远去的白色背影,心中一阵失落,当他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后,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
孔明,对不起。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我不肯说,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讲!我之所以会经常来找你是因为在这里,面对着你,我才能感觉到一个无欲无求的世界,才会安心。可我,真的不想,让这样一个地方被我那些污糟的过去添上阴影。
我真的不明白该怎样讲一些事,曾经你看见我见到鸡时的过激反应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未多问,我知道你明白,可我如何颤抖着告诉你,我十岁那年,一群人渣为了拍虐片,竟把我浑身挂满饲料扔进一群被注射了兴奋剂的饿鸡之中我知道后来我上山时没有遇到一只放养的鸡是因为你,真的,谢谢你。
你从未问过我你的命运,可我真的很伤心,为何如此淡泊厌烦争斗的你,日后会为了刘氏天下活活累死!人生真的很无常,命运真的很无理,我们谁都无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过活。我们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责任?情爱?还是,仅仅是为了自己那颗不甘的心

是劫是缘

冬天来得很快很猛,我整日缩在客栈里望着窗外漫天的雪花飘零,呼吸着那清冷干净而又带着甜味的空气,闭上眼感受着那久违的冬日气息。
华佗说,明年的冬天我就可以出户了。
这个时期是历史上的寒季,长江都能结冰,荆州虽属江南,可冬日也是冷的刺骨。
华佗来时,带来了一包白兰,他说,有一个人要你记住的。
我想起了那个身上有着白兰清香的有着幽深眼神的少年。
“你身上有白兰?”
“对,母亲性喜白兰,每年白兰花开之时便会做给我们每人做一只白兰荷包,说是能保平安。只要带着它,走的再远的人,也会回来!”
“是吗?”
姑姑的庭院里也种着棵白兰,花开时满院清香。
在一个白兰花开的阳光午后,林言摘下一捧,小心翼翼地倒在我的手心里,抬起他那灰蒙蒙的眼眸,轻轻说道,龙琦,记住,不要忘了我。
“你若离开,会忘记我吗?”少年轻轻问道。
“我不知道。”
“那你身上最珍惜的东西是什么?”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佛,这是十二岁那年我被林言带回后老莫到五台山帮我求的。
不想少年伸手取下,塞入怀中,说道:“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也不会忘记我。”
可我还是离开了,带着白兰与遗忘的点点记忆,和恐惧。
华佗说:“这孩子虽然有时很不会做人,但我从未见过他认真在意过什么,今日,看见你,我明白了一些。”
九月十三,这一天,我经历了一些大师口中的什么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还是两次!不知这是上天给的礼物,还是劫难!
赵子龙看到我空空如也的脖颈,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那不是你连洗澡睡觉都不肯取下的吗?”
我只好苦笑。
却见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帮我挂于颈上,轻声道:“今天你生日,既然你的护身符丢了,我的送你作礼物。像你这样的人,没有个护身的东西恐怕不知早死了多少次。”
低头看那玉佩,雕的竟是一只飞龙,玉身流光溢彩,晶莹剔透间竟隐约闪着金光,定是块绝世好玉。
我不禁赞叹道:“这样的玉恐怕只有和氏壁可以媲美了。”
赵云轻笑下,道:“正是和氏壁。”
我不禁惊呆:“你是说,此玉是在和氏壁被雕成汉家玉玺时被切割下的?”
“不是,是在此之前,当年战国时期,赵王在得到和氏壁之时,也得到了这块出于同一原石上的龙佩,此佩为赵王所密藏以保赵氏家族的平安,所以并不为外人得知。”
我不禁惊呆:“此玉在你手里,那你岂不是赵家后代!”
赵云苦笑下,点了点头道:“你别乱想,现在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谁还会在意什么皇室后代。现在这玉,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护身符而已,现在送于你,只是希望他能保你平安。其他的,在意它做什么!”
我看着他那温暖真挚的眼,竟不知如何是好,似乎,我又开始害怕着什么。
飘雪冬日,闻着荷包里的白兰清香……看着胸前的龙佩,想着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同时在我生命中烙下印记的两人,想着诸葛说的纠缠不清,不禁开始怀疑,这一切,究竟是劫是缘。
我也许生性不懂爱,也许天性惧爱,也许,我只是需要时间。
冬天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也知道,这里,很快就要不太平了。

动乱伊始(上)

建安十二年春
混世魔王阿斗出生
自此揭开了荆州不安的序幕
先是江夏有两个不知道从哪降来的不安定分子想要破坏团结大业,结果刘表就和刘备两个就义愤填膺地前去讨戈,挥斥方酋之即见对方坐骑不错,便让赵同志给顺了来。
此马也甚是古怪,刚换了主子软硬不吃,只认襄阳东大街老李家的麦芽糖。刘表同志对挑食的马很是不满,便将其甩给了刘备,孰料此马一见到皇叔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春风拂过梅花也开的笑脸,登时乖乖屈膝。
事后我问皇叔为何是人是马他都这么容易搞定,皇叔那日有些宿醉,便呵呵地告诉我,其实这做人就跟作生意一样,要知道客人真正需要什么才能百战百胜。我心说敢情您不仅知道别人真正需要什么,这吸引客人的职业笑容和超凡嗓音您也练得炉火纯青啊!瞅您抚摩那得瑟马的力道,轻重刚好,细语声更充满了信赖感,这可不是随便哪个普通人能练出来的啊!要不怎么说您是枭雄呢!对了,当年您老的编织是不是每年都上涿郡的销售排行榜啊!
“对了,龙琦!你看这马起个什么名字好啊!”刘备宝贝地看着爱马问道。
我看着那匹雪白的得瑟马,脱口而出:“雪花酪!”
不想那马听此名字,登时兴奋地向我扑来。我眼前一暗,身上一沉,反映间已被此马压于身下一阵狂舔,身上的重量和脸上的湿热热的触感弄的我真是死的心都有。
“喂喂喂…”我痛苦地哀号道,“皇叔救命啊!看看您这马都给成精了!”
刘备见状,哈哈大笑:“看来它很喜欢这个名字啊!”
我不禁哭喊道:“怎么可能!肯定是我刚从城东老李那作坊里给他买糖出来,惹的身上一股子甜腻腻的味道!皇叔啊…您要再不救我,呆会儿它一口咬上来可怎么办啊”
终于在某赵拿着的麦芽糖的诱惑下,雪花酪放弃了我这块虽然大块但香气极度不纯的零食。死雪花酪,总有一天我把你给拌拌吃了!
话说自从江夏一战后,刘表就对刘备无比的信任,甚至重用其麾下关张赵三将巡视荆州领地。此时就有个人明显看不下去了,每每在襄阳城内见到我就是恶语相向,讽语相击。这我就很不高兴了,蔡瑁你表兄弟又不是我砍的,那好就算我砍了他那他也是活该!什么叫长着张祸害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什么部下跟什么人,窥视我荆州领地?那好,就算刘备是想要你荆州,那又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帮他打仗!虽然我对你们这里的势力没什么立场,但是你想让我针对你那可还真是太简单了!
知道蔡瑁怕刘备威胁到他的地位加上旧隙必有动作,不想会这么快。
一日刘表请刘备叙旧,不想叙到一半伊籍就跑来客栈里告诉我出事了。
“怎么回事!”
“席间我见蔡瑁想要私自动手,便通知皇叔让他悄悄往城西逃了!”
“子龙呢?他不是跟去了吗?”
“被隔离在另一个地方了,想是还未得知消息,我怕暴露,就先来找你了!”
“操!”我暗骂一声,撒腿往城西跑去。
“龙琦…马”伊籍的声音已远去。
切!你见过异能者比马跑的慢吗?加紧速度跑到城西外,但见檀溪一条,波涛滚滚,两岸半个人影也没有,更无打斗的痕迹。
三种可能:一皇叔没走这条路。否定,其他三门皆有重兵,他走哪条都是找死,不可能!二他已经被捕了。更不可能,蔡瑁那厮,要抓到人肯定立马就把他给卡嚓了!三很有可能,我跑太快了,以至于我到了皇叔还没到。
看着急流的水面,阵阵阴风吹过,好寒
突然听到后方有响动,转身一看,果然,刘备正骑着雪花酪颠颠地赶来了。看到我,像是看到救星似的甚是激动。
“可是…此溪水流如此之急,怎可能渡的过去!”刘备看到檀溪,脸又耷拉了下来。
我拍了拍雪花酪,说:“骑上它飞过去!”
“怎么可能!”刘备惊呼道,“这溪如此之宽!”
感慨间,后方已经尘土飞扬,想是蔡大叔已经追来了。
我拍拍雪花酪的头,问道:“可有信心否?”
只见雪花酪后退几步,昂头撕鸣一声,想是准备拼命一搏。我心中暗笑道你这马倒还真是自负,就这宽度,物理上心理上讲都不可能吧。
我定了定神,对雪花酪大吼道:“同志们,为了我们伟大的革命事业,冲啊!”
雪花酪听言,前脚高高抬起,驮着惊魂未定的皇叔就这么飞出去了。我也立刻凌空飞起,河中间对准马屁股就是死命一脚。终于,马是顺利地飞到对岸了,从此留下了的卢马护主飞溪的不朽传说!而我,这个传说的真实缔造者,却因半空中重心不稳,光荣地落入了滚滚急流中

动乱伊始(下)

醒来时赫然看到玄德同学晶闪闪的双眼,吓的急忙扭过头去,却看到了正颦眉间的水镜,再环顾四周。
“咦?水镜!我怎么在你家?”
水镜冷笑下道:“要不是我那没用的八卦易术算到你哪里有难,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活着吗?”
“啊?是吗?”我摸了摸头道,“水镜您还真是神奇啊,真乃天神”
“算了!”水镜打断道,“我倒不稀罕你那套虚伪的恭维,倒是你的病,有些起色了?”
“恩”我活动了下身体说,“还是有些痛就是,不过好多了。”
“不过”我扭头看着刘备问道,“怎么皇叔也在这里?难道又是你算到的!”
水镜看着刘备轻笑道:“皇叔能到这里纯属缘分。不过皇叔,既然他醒了,想是没什么大事了,等他喝完药便让他休息吧!”
皇叔端了药碗一脸的感动得向我道谢道得惊天地泣鬼神道得我直想含恨而死。还好水镜及时将其拉出说要和他叙叙旧,我才得以让自己的鸡皮疙瘩恢复平静。
想想英姿飒爽的雪花酪,我不禁感慨道有句话说的太对了,谁说骑白马的一定是王子,他很有可能是唐僧啊水镜啊,多谢你以身帮我挡了个唐僧…
第二日天还没亮,赵云就找来了,我无比怨念地说我现在要修养,先不走了,你带着皇叔先回新野吧,我在这里休顿几日再回去。反正襄阳那个地方暂时我是不能待了,等刘表对蔡同学发完脾气跟刘备和好后我再回客栈去吧。
赵云盯着我说:“你与水镜先生相识?”
我点了点头:“是很熟没错!”
某人的脸色似乎很是不好:“那你老往城西跑难不成就是找他来了?”
我顿了顿,说:“当然不只是找他”
“还有别人?!”某人的脸色似乎更不好了。
“这个”奇怪,我莫名地紧张什么,“那个自然…”
“哦?是吗?”某人的冷笑让我的鸡皮疙瘩从头掉到了尾,“看来是我多虑了啊,既然有那么多人都可以照顾地到你,那我只好先走了,您爱住多久住多久吧。”
“哎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阵子的失落,“这都什么
跟什么啊“
“怎么又给闹大了?”水镜此时好死不死地出现在我身后。
我抬眼翻了翻他,没好气地说:“怎样!你要来幸灾乐吗?还不是因为那个徐庶!这个我倒想问问你,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几个月不见人影,昨天半夜突然出现在我床边上,吓了我之后又一声不响地走了,我追出去又不见人,你表告诉我他已经挂掉了我昨天看见的是鬼魂哈!”
水镜听言,皱起眉头一脸严肃:“龙琦你没事儿瞎说什么!元直他前些日子在北边因帮朋友报仇杀了人被抓住游行,这才刚逃出来,昨天只是过来看看你病情,你怎就这么咒他!”
“啊?这样啊…”我挠了挠头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说话有时就是这样!不过我也是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儿,他现在没事吧。”
水镜微微一笑,答道:“没事了,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再见到他了。”

再起冲击(上)

果然,我很快便在新野见到了一个自称单福的挂着一脸狐狸微笑的春风得意的人。此人一见到我便甚是亲切地将我拉入房间叙旧,丝毫不在意某赵那张充满了狐疑的阴沉的脸。
我蹲坐在桌前,托着下巴,看着面前这只微笑始终没有离脸而去的人类,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哎换了个这么没品的马甲,怎么人也精神起来了?难道说是你以前的那个名字不太吉利吗?徐庶”
徐庶笑得一双本就细长的眼都快成一条线了:“怎么龙琦,我的事你不是知道吗?我现在可是通缉逃犯啊!”
我也跟着咧着嘴皮笑肉不笑:“我倒是还没见过被通缉了还这么开心的,难道您觉得逃亡生涯很刺激?”
徐庶呵呵摆手笑道:“非也非也,徐庶只是喜逢明主,以前一切,又有什么干系呢。主公胸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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