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隐三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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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道:“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死!”
曹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胸口动了起来,定睛看去,那传国玉玺竟又窜了出来,曹操伸手欲接,熟料玉玺竟挣开了包裹它的布料,闪出了奇异的光泽,照亮了深夜的整个后苑。
众人皆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那玉玺似乎还嫌没折腾够,竟飞向空中,飞速旋转起来。
与此同时,我胸口似乎也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出来,急忙掏出一看,竟是某赵送的龙佩!
那龙佩似是配合着玉玺般,顺着我脖子里的红线在胸前闪出奇异的光泽。
我慢慢走进在后苑中央的空中飞速旋转的玉玺,双手靠近玉玺,慢慢凝神于目
很快,随着玉玺的飞速旋转,渐渐地,像是钻孔机般,在空气中钻出了一个黑色旋涡,而随着旋涡的增大,我越发觉得它熟悉。
这个旋涡,不正是我从实验楼跌下时出现的那个黑洞吗?
当初我跌进时空黑洞很可能是因为我当时释放出的混乱气场很不幸地和某个出现在实验楼附近的磁场发生了一定的反映,加上跌落时的巨大速度造成的。
难道…这块玉玺的蕴涵着巨大的磁场能量,也正好和我的生物能气场吻合,所以每当我使用异能时,它都会有反映而这个无论什么时代也应该都有异能者,之所以没听到过有这种事情发生,不但跟磁场吻合程度有关,也应该跟某赵的玉佩有关,也许那玉佩是个钥匙
不过,我要回去了?回去…我必须先叫辆救护车不过…它应该不会把我送往侏罗纪吧…
正在我看着那黑色旋涡想想我要如何偷恐龙蛋时,突然一股力量正正把我掀翻在地,满苑光亮登时消失,身子一轻,不知被什么人凌空托起。
有人救我了…原谅狗血电视剧造成的第一反映!
情之所至
很快感到自己被送到马上,身后的触感越发熟悉,一股悲涩的热流自心底涌出,眼眶酸涩模糊。
为什么…每次我最无奈的时候…都是你…
随着白马的飞速狂奔,我揉揉眼睛,像身后人甲马之人问道:“你怎么来了?皇叔那里现在应该轻松不到哪里去吧。”
随着强有力的臂膀传来的,是极其欠扁的沉稳声音:“军师只给我三日要我北上找你,今天多亏了左慈。”
左慈?我回头一看,一旁那只策马狂奔的…长着一张中年版某赵的脸的不是左慈又是谁?
还真是很急左慈居然连脸都没换,顶着张本尊脸就来了。
等等刚刚他说军师诸葛亮已经出山了?
“我们怎么出城?”我回头问向某赵。
只听左慈沉声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好友萧容与在城门接应,以我二人的法力,绝对不成问题!”
法力?我顿时想到刚刚掀翻我并压制住玉玺光芒的那种力量,左慈也是异能者?而且貌似还有个萧容与?
两匹爆种似了的马很快冲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张辽看到这阵仗愣了下,马上沉着脸说道:“子玉深更半夜如此焦急意欲去往何处?等我通报丞相也不迟!”
我胸中顿时一阵绞痛,气血上涌,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口鲜血。
“龙琦!”某赵惊叫道,“你怎么了?”
我擦干净嘴角的鲜血,对张辽轻笑道,“你看吧,你主子要杀我,按道理来说,你也应该杀我。不过…今天实力对比太悬殊,你恐怕杀不了我了。”
张辽的表情先是惊诧,后来又转为很无奈地说:“真没想到你中毒了,连脑子都不清醒了,实力悬殊是真的,但我若想抓你,手到擒来!”
“将军此言差矣”一个磁性悠远的声音自空中…传来
心里莫名地打了个激灵,往后面某赵的身上蹭紧了点,抬头一看,一个白衣飘飘的鬼正漂浮在空中,含笑着对着我们…
大家都知道,夜晚逆光看人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想象一下,底下是点点火光,火光上飘着一只白衣人士,光,自然是由下投到上的,这种光线效果就吓人来讲不得不说是非常的彪悍!
我转身扒着某赵,颤声问道:“我们是不是撞见鬼了?”
某赵拍拍我,笑道:“那是九微火道人萧容与!”
“九尾狐??”我哭喊道,“不会吧,这个世界上真有妖怪啊!!!”
九尾狐似乎很是不高兴:“龙琦,我们的能力是一样的,若说我是妖怪,那你是什么!”
一样的异能者?我靠;会漂浮你大半夜玩儿什么拉风吓人啊!
我揉揉鼻子,抬头对九尾狐说道:“我说,下次搞这种飞机时最好穿红色的衣服,赤衣凶,这样最有效果!”
九尾狐咯咯笑道:“很好很好,我会注意的!”
说完浮尘一挥,一时飞沙满天,接着只听轰得一声,想是左慈轰开了城门,某赵趁乱扬起剑护于我二人身前,策马狂奔起来,一路欲障便砍,居然就这么出去了
突然间,只听某赵闷哼一声,我急急回头看去,只见某赵眉头紧皱,左肩竟插了支箭!
我急忙扶住他的肩,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
某赵忍痛轻笑道:“我又不是神仙!”
我的心绞痛无比,眼泪泛滥成灾,对着左慈大叫道:“元放,找个地方停下,子龙受伤了!”
左慈一惊,急忙拉住马,喊道:“停!”
我握住某赵的手拉住了缰绳,九尾狐也停止了恶灵漂浮,安全降落。
我急忙把某赵扶下马,看着他后肩的箭,我居然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左慈!”我赶忙切换对象,“怎么办!”
左慈紧皱着眉头近前,对着赵云低声说道:“你忍忍~”
某赵点了点头,我急忙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疼的话就咬我吧,反正我看你也挺喜欢咬的……”
某赵在我肩上低笑一声:“恩,很好。”
“龙琦你扶好了!”左慈一手握箭,命令道。
我点了点头,一手搂住某赵的右肩,一手搂紧他的背。
“拔吧。”某赵伏在我肩上,轻笑道。
左慈点头,握住箭柄猛一抽,某赵闷哼一声,在我腰上的双手一紧,我清楚地感觉的到他的疼痛。
“止血!”我冲左慈喊道。
左慈和九尾狐飞速帮某赵止了血包扎,包扎完后,左慈突然对我说:“龙琦,你让陌尘看看能不能帮你解毒。”
“陌尘?”我一边检查某赵的伤势,一边疑问,“又是哪一只啊。”
一旁九尾狐突然轻咳道:“本道萧容与,字陌尘,号九微火。”
我只顾看着某赵,头也没抬,咧了咧嘴道:“好好一个名字,整这么复杂干吗?记不住!”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创意,有一种刻意营造的神秘感吗?”
我终于抬头,盯了他半晌,缓缓吐出:“萧…容与”
萧容与登时笑得超凡脱俗:“讲!”
“今天天气不错!”
“是啊!”
“”
“…”
==完全无意义地对话,我低头继续扫描某赵。
“我们赶紧走吧。”某赵看似忍不了我无止尽的扫描,终于发话。
摸摸某人的小蛮腰,慢慢吐槽:“瘦了啊…”
某赵终于忍受不了,放大声音道:“龙琦,他们会很快追来的!”
我哦哦两声,急忙准备扶某赵上马。
“龙琦!!”
我心里猛一震,果然…他还是来了
我还是不自觉地回头了…
只有他一个人…
不想小祖宗下马后突然拔剑质问:“为什么要走!”
“事到如今,你还问为什么!”我看着他,苦笑道。子文你是真单纯,还是仅仅不想承认。
曹彰看到某赵,冷笑道:“是因为他?”
我只能沉默,心口又是一阵剧痛,我捂住胸口,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曹彰丢下剑,奔来惊问道:“怎么回事!”
我只能低头继续沉默
“你回去问你父亲吧!”左慈已把长剑架于曹彰颈上,冷冷说道。
我擦干血迹,轻笑道:“子文,我早说过,你父亲容不下我,你回去吧。”
曹彰的眼神顿时生出和他年龄极为不相称的复杂和悲伤,我隐约似乎听到了哽咽的声音:
“你说过,会回来的,是真的吗?”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冷笑道:“当然,我跟你爹还有话没说清楚!”
曹彰听后,看我的眼神突然充满了悲愤,眼一闭,干脆地转身离开。
看着他策马离去,我的心似被抽了一般脱力,我会回来…是想帮你脱离这些枷锁,你知道吗?人,只有经历了一些事情,才会知道什么比较重要,你太单纯,少年壮志,却无法应对尘世种种尔虞我诈,我愿,等到你心甘情愿
突然感到扶在我身上的手一紧,回头一看,某赵的表情深邃难测,我心一紧,急忙心虚地扭过投去天知道我心虚什么
回头却见萧容与拿着一把剑啧啧叹道:“这孩子,慌得连剑都给丢了…这可真是把好剑啊”
我定睛一看,那竟是…青釭剑!曹操当初允诺作为婚礼贺礼的那把!
我冲萧容与摆摆手,叫道:“小与乖,拿来哈!”
萧容与呵呵一笑道:“龙哥哥要,小与当然会给啦…”
我身上顿时起了覆盖了无数疙瘩,偷眼看另外两位,果然脸都绿了。
果然此人,功力很深绝对不要他给我解毒!会死人的
“有人来了!”萧容与突然正色道。
我摆摆手说道:“大哥你装鬼去随便吓唬吓唬得了。”
“只有一个人!”萧容与像是没听到我说话般,继续说道。
奇怪!难道我们走的这条路过于偏远,别人找不到?分头找都一个一个过来的?那曹彰刚刚怎么过来的…
马蹄声越来越近,难道小祖宗杀回来了?
人影逼近了,居然是司马懿
上次他将我带回鬼门关,这次呢?
司马懿什么也没说,掷来一个瓶子,便策马转身欲回。
我接过瓶子,急升叫住他:“仲达!”
司马懿停下,并未回头,只是以背影对着我。
“是你将追兵引开的?”
“你保重吧!”司马懿吐出这句话,便策马离去。
“没想到你人缘挺好的嘛…”某赵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
我摇了摇头,仰头喝下瓶里的东西,转身轻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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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各位下一卷是烟雨江南!其实偶也觉得第三卷有点闷;下卷会有所不同的呵呵~
第 7 卷
流连云端(上)
回到荆州后,我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某赵不理我了
他突然就不理我了…
他竟然就不理我了…
这样很诡异
的确
比如,一日,某赵在庭内擦剑,擦他那把实在不怎么样的剑,一把实在算不上英姿飒爽而且极其平淡无奇但在这里真的是像农夫山泉一样流行的剑…
我路过
没反应
不相信,再次路过
仍旧没反应
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一再路过
依然沉默
心里焦躁加度,抬脚加速,我就是故意路过怎样…
无视
心里几近抓狂,我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猛剁脚愤然路过…
某人仍旧低头,一下一下继续认真地擦拭那已经接近被擦平的剑身,一张沉静的脸上写满了疏离与冷淡。
那张俊逸亲切的脸,不知何时,居然变的那样刺眼
也这么静默了半天,那人也估计厌倦了手与剑身的反复摩擦,终于起身,在我饱含期待的目光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一切都像默剧,一切都像,我自己一个人的闹剧
威逼厨子帮我挖出一坛花雕,找到个偏僻的地方,我竟做起了自己一向嗤之以鼻的事情…
我不胜酒力,确切来说,是个典型的三步倒,所以,我对喝酒这种事嗤之以鼻。
可能今晚,我想头晕吧,这样的话,我就没精力去想别的事了。
早知道依赖不是个好东西,早知道失去的话会痛苦,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心了,现在痛的我直想把它从胸口挖出来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操!”我骂着骂着怎么就把眼泪给骂出来了呜…什么世道!
什么都过去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要呆在这里一辈子,这倒好,走个干净!明天就到曹操那把玉玺偷出来,他妈的去侏罗纪陪恐龙都比挨这儿好!
喝着喝着,果然我那倒霉的酒劲儿就上来了,慢慢地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只感到刺骨的冷意,原是我酒醉后在这树林挨了一夜,凌晨自是被露水凉着了,我原本就穿的单薄,又有旧疾,此时只觉周身刺骨的疼痛,此症许久未发过了,此时发作定不是好兆头。
我双手抱肩,本想扶着树站起,无奈冷意太盛实在不舍得放开手,只得慢慢蹭着树借力站起,一步一蹒跚地向回走去。
现在不管怎样,我只想找个温暖的床。脑海中也同时狰狞着六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我现在变只能苦笑,这乱七八糟一大堆,又算得上是什么
好不容易在些守卫狐疑的目光中蹭回了住处,脱了衣服刚盖上被子,就有人踹门而入。
我一个激灵,很没出息地巴望去,却见萧容与怒气冲冲地进了来,心中不由地一阵失望,继续躺下,用被子紧蒙住头装死人。
“龙琦我知道你醒着,你一夜没回来现在肯定刚躺下你以为我不知道!”萧容与满脸煞相地掀了我的被子,一张秀美的脸此时看来狰狞不已,“一股子酒味儿,说!昨晚跑哪儿风流去了!”
我不耐地扯回被子,一面将自己裹了个严实一面没好气地回道,“管的着吗你!有事快说,没事走人!”不好意思老子今天心情也不好。
“你…说…什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想是萧容与气得咬碎了银牙。若在平时,我定很配合地有畏惧之感,只是此时,我也在极度不爽中,便是天塌下来我也很愿意与天干上一架。
于是,抬脚用力,想把那萧容与给踹个十丈远。不料竟一下子被那人抓住脚裸,猛力一掀。想那萧容与也是异能者且有多年修为,其能力自然比我这半吊子懒人强上许多,很快,我就被掀出被子,整个人被怒气冲冲的萧容与钳制住。
正在此时,一股莫名的冷意突然袭来,闹的我本就冷疼的骨头更加难受,皱着眉头正想质问萧容与又使什么妖法时,却见萧容与脸色煞白地看向门边。
扭头一看,某赵正站在门边,似是皱着眉头,又似没什么表情。只是那股冷气,似乎…就是从那里散发来的某赵也会异能?
某赵就这么与我对视五秒后,就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掏空了一把,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像…绝望?
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回眼看箫容与,此时才发现我们仍然保持着他钳制我时的姿势——箫容与一只修长的手正环在我的腰间(把我双手向后钳制在腰间),一手抚着我的肩(是压着),双腿缠在我的腿上(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