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隐三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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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不禁抽动起来,这叫什么事儿啊!
转眼看想赵云,脸上竟连一丝表情也无,心中甚是奇怪,怎么刚才某个不怕死的反驳之时如此义正词严,此时这郑明秀如此明显的越矩的表现某赵一丝反应也看不出,如果说这都没有问题,那太阳可真是就绕着地球转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轻挑嘴角,看来带这个队,不会很无趣了。
“全体听令!”我气沉丹田,开始发号令,“我宣布,小分队特种训练就此开始,列队站好!”
全队兵马刹时站的整整齐齐,我不禁暗自感慨这诸葛亮训的还行嘛!
“现在负重越野训练开始,各位请背上专门预备的包裹,在这几天的训练中,我将通过各位的训练情况帮各位制定出自己适合的训练计划和选出副队长。那么,训练开始!”
当我再次被迫经受部队的魔鬼训练(尽管是自找的)之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咬死诸葛亮!
训练是很无趣的,有趣的是某赵和诸位倒霉兵士的反应。赵云其实只是个监察,因为有别的工作要做,自然不会在这个精锐营上耗费大量时间。只是赵云一向以爱护兵士著称,当他看到一群少年青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时难免向我抱怨。
我瞥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众人道:“你要质问问你们军师去,可是他说的要精锐!如果这些所谓精锐连这些都受不住倒不如回家种地,当什么精锐!哼…老子除了跟他们一样的体力我还有脑力劳动里,我当年训练时都没被当人看过,这么对他们都已经是心慈手软了!你要这么疼他们认回去当儿子疼去!”
某赵听后,颦着眉很是深沉地看了我半天看的我心都快发毛了终于缓缓说道:“那,你看着办吧。自己别太累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远去,忽略身后一群悲怆地叫唤“将军啊”的众人,心说,这不废话嘛,能不累嘛!脸上却没来由地突然笑的很欢快
“教头,就这样吗?”身后一个挑衅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是唯一一个站着的人——郑明秀。
我嘿嘿奸笑着走近已被超负荷训练折腾得脸已苍白可还强装硬撑的少年,少年脸色变了变,警惕地说道:“你想干吗?”
我笑着搭着他的肩膀道:“兄弟,还蛮有体力的嘛!咱俩再练一局?”
少年冷笑,一拳挥来,我闪身躲过,又是一拳,我继续只躲不还,直到少年已是忍不住气喘出第三十招时,我伸手挡下,轻笑道:“倒下。”
少年身体晃了晃,终于忍不住体力透支倒下,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地眼睛还一副要杀了我的神色。
我得意地拍拍手道:“全部倒下,目前完工,晚上继续!”
随着一片的哀怨声,我心情巨爽无比地回营帐休息,呵呵,所谓十年士兵熬成将,我终于有出头折磨别人的机会了。那我是不是要考虑以后让他们叫我龙中队?恩恩,中队太小,大队算了。不对,大队算什么,咱起码也得是一司令啊!恩不然干脆主席好了!(==瞧你这追求!)
情真似海
随着精锐营功课的进度加强,一日逼近一日的危机感也惹的我心烦无比。若依我以往的性子,此时必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躲得远远的。可现在,我欠某赵,某诸,某刘很大很大的人情,现下嫌麻烦怕死走人实在做不出来。而且…还带了特种分队这支巨大的拖油瓶…
“队长”头顶山岩顶端的郑明秀一脸得色,看着底下一堆仍在努力攀岩的众人,和我这个冷冷观察的头头,大喊道,“我上来了”
我冷冷地抬头看着他,不屑地喊道:“是个人都看见你上去了,还喊什么,下来再爬一次!记住,一定要沉稳快速!”
郑明秀本来兴奋的脸顿时衰了下来,抿了抿嘴,不再多言,乖乖地下来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攀岩训练。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某赵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似乎对我的言语很有意见,“他的资质是这群精英中最好的,几乎就是万里挑一,你为何还不满意?”
我看着明显与众人拉开差距的少年,发自心底地笑道:“是啊,你说的没错,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但就是欠磨砺。怎么,你这身经百战,阅历丰富的将军没意见吧。”
赵云见我如此,只好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是非池中之物啊。”
我想到这心高气傲的少年看到我脸不红气不喘地完成他们三倍的基础训练,并以高超的技术示范让他心服口服地张着嘴瞪着我看的时候,心中便一阵窝心的高兴。毕竟,当初我也是像看神人一样看着特种兵们如鬼魅一般从峭壁上飕飕窜上,对于没有异能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极限的境界。所以我说,能成为这种的,通常都不是人,而是魔鬼,天生向这非人类挑战的魔鬼!基本可以等同于考托福满分的人都是畜生这一理论!(PS:这话绝对绝对不是我这良善之人讲出来的,实是某无良英语老师所述)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将目光瞥到了郑明秀,若是我不表现出比他强,想这小子也不会乖乖任我调配,管人果然是麻烦!不过这小子倒是骨骼惊奇,体质胜于常人不说,悟性更是要命的彪悍。本来我已将这匹人分成攻击型,技术型,统筹型分配调度训练,却意外发现这小子竟是全能型,不但有谋略有见识,单就攀岩的训练成果来看,他的速度力量以及进度就近乎…畜生…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只是,貌似历史上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难道就是生生被诸葛亮埋没在这永远也不可能扬名的特种队之中了?还是…此人来头不小,却有其他目的?
正想到此时,却见某赵也活动了下筋骨,噌噌噌鬼魅般地攀着峭壁窜了上去,引来众人一阵叫唤(都在岩上攀着,自然只能叫唤,拍手就算了),我后背不由噌地冒出一阵冷汗,果然…此人…更甚畜生
而那已攀上顶端的郑明秀见此,眼睛都亮了,大声叫好。攀上顶端的某赵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低下头不知与他轻声低语些什么,惹得那小子满面红光,激动非常,我看着极度不爽,拣起两块石头就向峰顶掷去。从我站的地方到攀岩目的地有几十米,我自是运足力气砸去,而那两人也似是未想到会有人从这么远的地方丢石子,所以,似乎,石子是很准确地,体贴地,亲吻了这二人的后脑勺。
二人大惊,警惕的往下查看。
我双手抱胸,冷冷地看向两人,气沉丹田地喊到:“你们还蘑菇什么呢!训练的抓紧时间,不训练的回家吃饭!”
某赵见状,对着郑明秀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便顺着藤条飕飕地下了来,动作之敏捷看的我目瞪口呆。当年我可是练了很久(排除异能)才到这种程度,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生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藏不露?
我略微思索了下,便对着紧跟着某赵下来的郑明秀说道:“你带队一直到今天结束,我与将军有话要说!”
郑明秀听后愣了下,既而露出非常诡异的笑容看着我道:“是!”
我轻笑道:“不许偷懒!”
少年的脸顿时化作严肃认真:“自然不会!”
“哦好!”我说着,便扯着某赵走了去。(说是扯着,事实是某个智商欠佳的人尚未跟上我的CPU运行速度)
很快我便提出关于对某人攀岩技术的疑问,不想此人只是挠了挠头说自小在山里长大,又经常帮他的变态师傅(此为龙琦尊称,切忌对某赵人品置疑)到一些变态的地方(像那种断崖深谷)采药,故而对于这种事情自是手到擒来,我不禁感慨道训练要从娃娃抓起,而且对另一个问题深深质疑——依某人的IQ居然不会在深山里迷路,这真的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
“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的伤怎么样了?”
某赵在许都留下的箭伤一直都让我很在意(虽然是因为一些极其诡异的原因…什么?不知道!转回去看客栈风云末章),可此人回来后先是赌气不理我,好不容易理我了又不给机会问(公事问不完该死),此时好容易得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赵云突然停下,看起来…很舒心地笑了笑,轻声说道:“如你所愿,留了个大疤。”
看着他的笑脸,我顿时感觉树林间的飘絮都化做了漫天花朵,世间顿时清新一片,秋水般流转的眼眸竟让我恍惚,心中顿时涌出种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不过,最直接的,是我的心,乱了。
我似是反射般地转过身,逮话便说:“那左慈那有去疤的药,我…我问他要来好了。”
不知何时,急促的心跳已让我的脸不由地发烫,该死怎么以前都没这种感觉,偏要这时候出来,丢…人啊
“奇怪了。”温热的气息没打招呼就直接扑上了脖颈,痒痒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脸部烫的就像被爆了头…
“你不是很希望我身上有疤吗?”
“啊?”我一时尚未反映过来,带了张即将爆头的脸转身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某赵顿时笑的无奈,轻轻说道:“上次,在客栈,你看到我身上有那个被你咬的疤不是还挺高兴的吗?”
我顿悟,原来如此…
“那现在。”某赵突然扶住我的肩,贴近我的脸,轻轻说道,“这个疤痕也是为你而留,我想,此生此世,无论你…是去是留,都不会从我身体里忘记。”
我抬眼看着他那深情中又包含着一丝痛苦的眼神,轻叹着抚上那张让我千百万次梦回时伤心落泪的脸,子龙…你可知道,我无数次梦到你离我而去,你可明白,那时,我有多绝望…其实我一直固执地认为,自己的在意会让自己痛苦更深,对你,我也许从一开始就深陷其中,只是我一直都在害怕,却无视了自己可能根本就无法经受起思念与渴望的折磨。
“我爱你。”我明白,有些事情,要说出来,才会懂得,才会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什么?”意外的回答。
“什么什么?”我大脑嗡地一声震了一下,难道被拒绝了?!
“我爱你啊。”某赵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你的意思是…”
我呆楞半晌,然后默默走到一颗树上,拼命地,不停地撞,完全无视某低智商的劝阻。
苍天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您不说我怎么知道古代不流行这种表白方式啊,不,是根本没有!
气氛啊…千年难攒的勇气啊…居然因为文化问题,就这么…夭折了?
秋风萧瑟
朦胧中,我看到了一张脸,熟悉的灰蒙蒙的眼眸中闪动着绝望的凄楚。
“小琦…你还是,忘了我”
林言的话语颤抖中透着绝望,闪动的眼神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心。我慢慢伸出手去,抚过林言瘦削的面颊,泪水充满的眼眶,我贴近他的脸颊,轻轻说道:“你来啦”
林言捧起我的脸,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绝望地看着我。
我握住他的手,泪水悄然滴下:“我知道你会来,是我根本忘不掉你。我知道这是梦,可我还是一样地渴望见到你,因为我很想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林言搂紧我,很不自觉地哭了。
这个我生命中的人,淡漠依然,单纯依然,固执依然,只是,事过境迁,很多事情都已改变。
也许之所以会认为自己喜欢上曹彰,是因为林言。我内心是想向他待我一样去待另一个人,我欠林言的,这辈子也许都还不掉,而子文,那种单纯与固执,像极了他,只是他不象林言年纪轻轻便有了老气横秋的淡漠,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热血少年,会好奇,会固执,会想从我身上体验他父亲多年来一直让他好奇的那种感情。
这些,也许我早已想到,只是一直不想承认。林言是多年来对我感情影响最大的一个人,我冲动地爱,又干脆地放弃,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苦笑,只是因为一个命运?世界纷繁复杂,林言,若我们在一起,没有我母亲,我们真的会幸福吗?
我抱紧林言,往事齐齐涌上心头,泪水泛滥成灾:“你说我真的还能再爱吗?哥哥”
“琦儿,琦儿,你醒醒…”一阵急促的呼唤传来,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担忧的脸。
“子龙?”我急忙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干涩,“一大早的,你干吗?”
某赵坐下,手在我脸上擦拭着,轻问道:“你做什么梦了,抱着被子枕头都给哭湿了。”
“啊?”我抽着鼻子说,“是吗?那你一大早擅闯别人寝室是何居心?”
某赵的脸顿时充满惊疑:“咦?我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以前怎么不提?”
我脸顿时挎下,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某赵一脸无害,满眼的笑意,摸着我的头道:“琦儿啊,不好听吗?”
我身上鸡皮疙瘩顿时群体仰卧起坐,一个嘴咧的两个大,而后默默地继续躺下,用被子蒙住头嘟囔一句:“跟叫唤条狗(龙琦这里狗泛指宠物)似的。”
心中还在继续郁闷这个古代的文化是怎么肉麻怎么发展,因为前几天才打听到这里表白都不说我爱你(在龙某人眼里这个是最肉麻的,说出来能掉两层皮,至于龙某人的导师老莫和初恋林言二人,是打死都不会说这种肉麻话的,龙琦为此郁闷很久),而是指天为盟什么的,Oh;pleasekillme,这些古代人能不能现实一点,一辈子的事尚不能保证,还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严谨一点就应该说——我会在不出任何不可抗拒的因素环境之下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以你能接受的方式来爱你的。不过,我直觉这话不要说比较好,说给女人的话铁定不挨骂就是遭白眼,男人的话还是算了。
突然之间感觉身上增加了许多重量,直觉告诉我是无敌大锅贴(龙琦发明的飞扑叫人方式,通常运用在在各种变态时间叫唤某赵身上)一定是某赵看我一直不起来扒我被子,无奈只好一脚将之揣出老远,一边掀开被子郁闷道:“不是说今天休息嘛,这么早叫我干吗?”
某赵走近,低声正色道:“刘综暗中投降了!“
我急忙穿好衣服,开始收拾包裹。
“你现在收拾东西干吗?”
我定住,想了想,便问道:“左慈和萧容于呢?”
“左慈昨晚去江东了,托我向你道别,萧容与还在营中。”
我皱起眉头,左慈难道是怕我死缠着他跟他去江东才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那萧容与怎么办,战争一触即发,而且优劣如此明显,我不想他卷入其中。
我起身,拍了拍某赵的肩膀,道:“我去找军师,去去就来。”
进的帐中,看到正盯着一盘棋局发呆的诸葛亮,我近前,伸出手,慢慢将白子拣出,而后将黑子一并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