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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与神对话-第105部分

小说: 与神对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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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答案了吗? 
找到了。我在捷葬礼那天受到了我的答案。 
那是怎么发生的? 
杰本人给了我那答案。用三个字,在墓园里。以他自己的声音。 
10、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个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 
或许一座墓园不太像是能找到启发的地方,但我却是在那儿找到的。至少,找到其中的一片。 
我去安那波里斯的圣安尼教堂参加捷的丧礼,但去晚了,发现那儿几乎已座无虚席。城里一半的人必定都在场,但不知为什么,有所有那些公众的哀悼者在,我多少觉得多余。我猜我是想要一个只有我俩的私人片刻吧!我失去了一位挚友。他对我就像个大哥一样。 
我离开了教堂,决定当天迟些时候再到他的墓旁,给捷一个我个人的“仪式”,我自己私人的道别。两小时后,我想每个人都应该去过并离开了,我就出发去圣安尼墓园。我猜对了,已没有一个人在那儿。我开始找捷的墓,跟他到别。但却到处找不到。我看着一行又一行的墓碑,但就是没有艾尔墨·捷·捷克森二世。我回头再找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捷的声音。 
然后我又听到了: 
我变得挫败起来。也许终究我是该紧跟着送葬人群的。我是否来错了墓园?我是否找错了地方?我真的想跟捷道别。我真的想要这个片刻。而现在天已开始下毛毛雨,也起风了,看起来像是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喂,老捷,我在我脑子了大叫,你在哪儿? 
你知道,当站在红绿灯前,你想要他变,而他不变时,你在脑子里就会大叫:喂,快变哪,该死的!我现在就是在这样做。虽然你并没真的期待那灯就在那一刹那、就在当下改变。而我也并不真的期待在一座墓园里听到一声回答。(事实上,最好不要。) 
但是我听到了。而我也被它吓呆了。 
在这边。 
他只是说了这些。但那是他的声音。捷的,像钟声一样清脆清晰。它来自我的正后方,而我很快的转过身来,几乎鞋子都掉了。 
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在这边。 
这回它来自更远的地方,在我现在面对的方向,但是在上方,过一个小丘之后。一股寒气窜上我的背脊。那是捷的声音,而不是某个听来像捷的人。那是捷。 
但那儿没有任何人。所以我随即以为可能是墓园的管理员晃进来了。也许他看到我在找,而猜到我在寻找一个新挖的墓。也许他是某个真的听起来很像捷的人。 
可是真的没有人在那儿。我真希望这时有个人在那里。我真的希望。因为这声音并非我想象出来的。我听见它,就像片刻后我听见自己心跳一样的大声又清楚。 
我快跑到小丘后。也许有人在那儿,我只是无法由这里看见他而已,我推理着。我在丘顶找到了一个有利的地点,望向四周。 
没有人。 
然后我又听见那声音——现在轻柔些了,字句被安静的说出来,好像捷就在我身后。 
在这里。 
我转过身,这次是慢慢的转。我害怕了我必须承认。但恐惧很快就变成了讶异。捷的墓碑就正对着我。我站在他的坟墓上。 
我跳离那一坯土,好象我站在一只鲤鱼身上一样地。对——对不起,我道歉的说。我不知道我在跟谁说话。 
不,我是知道的。我是在跟捷说话。那时我知道他就在那儿。我知道他“死”而犹存,并且,他叫我到他墓旁,以便我们有个最好的、私人片刻。 
我眼中溢满了泪水。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喘口气,看着新刻在大理石上的捷的名字。我等着他说些别的什么。但他没有。 
“那么,”一会儿我说,“死是什么感觉?” 
我在试图轻松(lighten)一下。但是,我看见了远处的闪电(lightening)。暴风雨正在接近中。 
“听着,捷,”我在我心理说,“我想要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并且谢谢你对每一个人所做的。你曾是这么多人的灵感。你会以这样一种仁慈而关心的方式触及这么多生命。我只想说谢谢你。我会想念你的,捷。” 
我开始轻轻哭泣。然后我收到了捷最后的交流。这回不是以语言的方式。它是种感觉。一阵席卷过我的爱的感觉,好象有人在我肩头披上披风,并且轻轻地挤压我的手臂。 
我无法进一步的描写它。没有言语。但我就是知道,捷没什么事,他很好,而我也会很好。我了解当下的每样事都是完美的。它正是它本该是的样子。 
我站了起来。“OK;捷我懂了。”我展开笑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当我转身走下小丘时,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一声低低的轻笑。 
你俩再那儿分享了美丽的一刻。谢谢你。 
他是在那儿,对不对?我的确听到了他,对不对?而他也真的听到了我。 
是的。 
是有死后的生命的,是不是? 
生命是永远的。死亡并不存在。 
我很抱歉我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时至今日,我该永不怀疑这些事了才是。 
永不? 
永不。一位像佛陀、克里希那和耶稣那样的真大师,永不会怀疑。 
那么,“父啊,你为何舍弃了我?”这句话又怎么说呢? 
哦,那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怀疑,我的孩子。那是怀疑。虽然或许只有一刹那,只有一秒钟。所以,我的朋友,请明白这个:每位大师都过他的革责马尼花园。〔译注:见新约耶稣受难前,在革责马尼花园守夜的故事。前一句及这些话皆出自其中。〕 
在那儿,他问了每位大师都会问的问题。这可是真的吗?我有没有假造出这一切?是否神的意志要我喝这苦杯?〔译注:同上,苦杯指被订上十字架的整件事。〕或它可以不入我口吗? 
有时候我会有一些这种问题,我也并不勇于承认。 
我知道,如果你现在没在跟我说话,你会轻松些。在许多方面都会轻松些。你可以释放所有这一切,放下这一切——所有你担起的这些责任,以带给人类一个信息,并有助于改变世界;所有这些你吸引到你身上的公众注意力,那曾将你的人生放在这样一盏聚光灯下的。 
然而,我明白是你的意志要你继续下去的。在你人生中,所有一切都是你的意志要它发生的。是所有你人生的事件引领你到这一刻的。 
你被给予了完美的母亲和完美的父亲,以让你准备好给你自己的这个任务;完美的家庭状况与完美的童年。 
你被给予了传播上的天生才能,以及发展那些才能的机会。你在正适当的时候被放在正适当的位置,而别人也以正合适的方式被放在那儿跟你在一起。 
那就是你为何会遇见杰·杰克森,以及他为何在你人生中有这样深的冲击的理由。那是你为何曾在巴尔的摩的黑人、南方的白人、非洲的土人用厄瓜多尔人之间工作的原因。那是你为何与住在外国、一无所有的活在极权统治下,受压迫而满怀恐惧的人们,以及住在你自己国家里,享有一切的世界著名的电影明星、电视名人和政治领袖结合在友谊及有意义的对话中的理由。 
没有一件事是出于意外的发生在你身上,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召唤来的,以使你能体验并知道你所选择来体验和知道的东西,以使你能体验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那么,我想我与乔·阿尔顿的相遇也是出自同一类吧! 
你想得没错。 
你知道,如果我得以每一种有效的方式,将你的信息带给全国——并且,的确是带给全世界——那么有一天,我想我会需要知道有关政治界的一切。 
知道的是你。你一向知道,你想带给世界新希望,而在一个很深的层面你非常了解,如果新希望要诞生,更别说能持久下去,政治和宗教会是必须做改变的两个区域。 
从我是个小孩开始,我便一直对政治有兴趣。我刚巧(嗯哼)被给予了一个大半生都浸淫在当地政治里的父亲。他替候选人助选,他一定要认识政府官司员,而我们家永远挤满了法官司、市议员、桩脚和选区领队,他们许多人经常与我爸玩牌。 
当我在十九岁到达安那波里斯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认识市长乔·葛利斯康和那警长乔·阿尔顿。既然我是在当地的广播电台工作,名义上我就是“实际的新闻工作者”的一员喽!所以去见这些人就比较容易些。我也有些事可提供——一点广播时间从不会不利于任何政客的——而我给了这两个乔很多时间。 
在我遇见乔·阿尔顿不久之后,他出来竟选我们那区的州议员代表,并且获得胜利。我非常喜欢乔;大多数老百姓也一样。他高票当选,而当安妮·阿仑戴郡的一些公民开始鼓吹一种特许状开式的政府时,(译注:即由政府给予一群公民许状,特许其成立组织,并给予其他应享之权利。)乔被推去主导那个运动。而我也就卷入了要求“自家治理”的运动里,当那运动得胜时乔·阿尔顿即进一步选为安妮·阿仑戴尔的第一位郡行政长官。 
几年之后,当我发现自己回到安那波里斯的“安妮·阿仑戴时报”时,有一天乔·阿尔顿打电话给我。 
他喜欢我报导郡政府的方式,而现在他正在竟选行政官,需要一位新闻副官。但他们的电话并没直接打给我,而是打给杰。 
我猜他是不想得罪本地周报的所有人,而忖度他最好在提供我工作前先探探口风。在他死前约三、四个月,有一天下午,杰走进我的办公室,说:“你的朋友,乔,要你去为他的竞选做事。”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我总是被给予这些不可思议的机会。它们老是突然落在我怀里。杰看到了我的兴奋。“我猜你会去,嗯?” 
我不想领他失望。“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我不会离开,”我说,“你一直对我那么好,我欠你的情。” 
“不,你没欠我。”?纠正我说,“你欠你自己。永远记得这个。如果你能不伤任何人而得到某些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有义务去追求它。清好你的桌子,走吧!” 
“现在?” 
“为什么不呢?我可以看见你的心已在哪里,强留你,叫你数着日子直到离开没什么意义。所以你走吧!” 
杰伸出他的手,而我握住了它。“我觉得很有意思,”他笑着说,“从初出茅庐的记者到编辑部主任。这趟旅程不错吧!” 
“是啊!” 
“我们也玩得不错。谢谢你带我们走这一趟。” 
“不,谢谢你们带我同行。”我哽住了,“谢谢你给我机会。当你给我这份工作时,正是我最需要它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回报像那样的事。” 
“我知道。”杰说。 
“怎么办?” 
“传下去。” 
就是嘛!我怎么能离开这家伙?我怎么能舍弃报社?杰看见了我脸上的表情。“想都别想。”他说“整理好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吧!” 
然后便走了。就是那样。走出我的办公室,走上大街。但当他离开的同时,他头没回的抛下了一句话:“别回头,朋友,永远别回头。”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他给了你很好的忠告。 
真的?我们永远不该回头,永远吗?回头得不到任何好处吗? 
他的意思是:“别事后有先见之明。”要向前进,而不要有事后的先见之明,不要一直自觉有罪,不要迟疑不决。你的人生是走在你前面,而非在你后面。往者已矣,你无法改变它,但来者犹可追。 
是的,但心有遗憾不行吧? 
只要你不将遗憾与愧疚感混淆不清便没问题。它们是不一样的。遗憾是你宣告你没对你之是谁展现你最高的想法。愧疚则是你决定再也不值得去展现你最高的想法了。 
你们的社会与宗教教你们的是一种要求你被处罚,而没有改过自新希望的愧疚。 
然而我告诉你;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按照你曾对你是谁所持有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在这事上,我加入了你做共同创造者,看见你走向何处,看见你为自己设定的途径和工具去分毫不差的让你体验你所需体验的,去创造你所需创造的东西。所有这些都曾被你和我一同召唤前来。 
那么,是谁的“意志”呢? 
我告诉你那是神圣的意志。永远记住这个: 
你的与我的意志, 
是那神圣的意志。 
喔,老天,那真太棒了。哇!那才贴切,不是吗?那才将它兜转过来。你总有办法做到。你有办法以不到十五个字来表达它。那是以另一个方式说你在《与神对话》里所说的:“你对你的意志就是我对你的意志。” 
是的。 
可是你在当时说了一些冲击到我的话。你说我不过是在“利用神”以使我的人生发生。不知怎的,那听起来就是不大对。我是指,那好像不是我该与你有的那种关系。 
为什么不? 
我也不完全明白。但我会被教以的是我在这儿是要供神所用的。当我在米尔瓦基的圣劳仑斯小学时,我真的以为我以后会进神学院,我记得修女们曾说过神用我来达到神的目的。从来没人说过是我利用神来达到我的目的的。 
然而这却是我愿意的样子。 
是吗?你愿意? 
是的。 
你要我们利用你?我们不是在这来为你所用? 
要了解这点、要解决这点的部分问题是在,这对话是建立在一个分离的范型(Separationparadigm)上的。那就是说,我们在聊天,但你和我不知怎的好像是彼此分离的——当然,那是大多数人类的想法。那是大多数人想像他们与神的关系的样子。所以如果为了更加了解,也许在那范型内谈是有用的。但我只想提醒你们,我们在此谈的是幻想,而非现实,非真实。 
我了解。我同意谈到在“幻想”内的人生时,也许以幻想式的用语有 
如果你们是在此为我所用,那么世界为什么是它现在的样子?这可能是我心中所欲的吗?或这可能是你们心中所欲的?我告诉你,答案是后者,而非前者。 
你周遭的世界,分毫不差就是你心中所欲的。 
我再说一次,因为你可能会听漏了。我说,你周遭的世界,分毫不差就是你心中所欲。 
你心中所怀抱着对世界的想法,就是你将在周遭世界所看见的。你心中怀抱着对你自己人生的想法,就是你将在你的人生中所看见的。 
如果我曾利用你来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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