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妖醒-第9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子的小鬼。
“子希的孩子……”
低下头,赖纪野的脸色在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突然变得有些隐晦莫辩,被额头刘海遮住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不过这对于和赖纪野是多年挚友的归海珲来说,他还是能够猜对那么一星半点儿。
重新转过头,归海珲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孩子,眼里闪烁着莫名的神情。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归海珲微微的皱起眉头。
记得刚才在咖啡厅的时候子希貌似有说过这个孩子的名字,不过那个时候正惊诧于妖冶少年话里含义的归海珲那里还注意得到其他。何况,不过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奶娃娃而已。
“魁斗,伯伯!宝宝叫魁斗!”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长得一副可爱包子相的魁斗突然笑了起来,看向面前归海珲和赖纪野的纯黑眸子满是跃跃欲试的莫名兴奋,让见了此情此景的归海珲和赖纪野两个大男人身上突然一阵恶寒。
“小宝贝,你的母亲怎么没有在你身边?一个孩子不可以到处乱跑哦,小心被坏人拿去卖了。”
微微的弯下腰,赖纪野也不去管听到被人叫做“伯伯”的归海珲此刻心里诡异的感受了,而是注视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孩子,突然笑得温柔的问道。
“我爸爸?”歪着头,魁斗注视着眼前男人的眼睛,满脸的疑惑,表情更是茫然无辜的很。
“父皇来了,魁斗当然要跑。因为父皇看起来貌似不高兴,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说。宝宝才不要面对父皇浑身的冷气和煞气呢。”
至于什么坏人,有谁坏得过他阿修罗道的未来小霸王!
晃荡着自己的两条小短腿,魁斗说的是理所当然。
听到面前车盖上坐着的三岁宝宝有些诡异不清的话,不管是笑容满面的赖纪野,还是面无表情的归海珲,都不由紧紧的蹙眉,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
这个小鬼的话怎么颠三倒四的,而且还说的那么令人……诡异的有一股黑线的冲动?
“我们问的是你的母亲,不是子希。小鬼!”
此刻归海珲脸上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多么好看,尤其是这个男人本身就不是一个让人敢于亲近的人的时候。
“魁斗说的就是我的母后嘛!”这些人怎么回事的说,魁斗说的那么清楚,他们怎么还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好笨的说。
魁斗现在也还只是一个不到三岁的稚子而已,自然没有多少耐性和精力跟人解释。
“母后?我们说的是那个把你从肚子里生出来的女人。那个跟子希生了你的女人。”归海珲有一股想要抚额的冲动。
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对着这个孩子问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浑身都是无力感和郁卒。
“伯伯好笨,把魁斗从肚子里生出来的人不就是魁斗的爸爸吗?爸爸可不是女人,而且爸爸也很不喜欢别人说他是女人。愤怒起来的母后可是比父皇都要来得令人心悸和战栗呢。”
至少,父皇生气了还有母后可以安抚下他的怒火,可是要是母后生气了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魁斗要倒霉了。
“你说什么?”归海珲和赖纪野的眼神急促的收缩,猛然转头看向车盖上的孩子。
这个小鬼,果然是因为年纪太小所以太无知懵懂了吗,不然为何说出的话那么令人惊悚呢?
也是,毕竟还只是一个只有三岁的孩子,他们能够期待他懂什么。
可是……归海珲赖纪野看向眼前的孩子,他真的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吗,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有时候,孩子说出来的话才最可信的啊。
归海珲和赖纪野沉默了下来,心里不知道在想些社么。
突然,两人抬起头看向另一边。那里,他们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正由远及近的传来?
“珲,你听到什么了吗?”
“怎么好像是子希的声音?”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凝神仔细听去。
果然,不远处似乎有那个少年和其他人的声音在焦急的呼唤着什么。倒是本来一副无辜纯真模样的魁斗在听到声音后,脸上露出了欢喜的表情来。
“啊,母后来了。”
果然,宝宝的话才刚刚落下,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处便多出了几个人来。
“魁儿!”
“啊,终于找到这个失踪的小鬼精灵了。”跟在子希和东方炎伤的身后,一直被身边的男人给细心的保护得很好的林离箫语气里有着幸灾乐祸。
那个小鬼,看你之前出卖我,拿我去转移视线,现在终于也要落难了吧!
“母后,抱抱!”
看到快步走过来的几人里除了他最喜欢的母后外,竟然还有父皇和离叔他们的时候,魁斗眼珠子一转,然后向着走在最前面的绝美少年伸出双手。
母后脸上的表情好可怕,魁斗还是乖一点的好。不然,不止父皇会生气,恐怕连母后也会惩罚魁斗的说。
“魁儿,你怎么在这里,这么到处乱跑,你不知道我和炎会很担心的吗?”
伸手抱过车盖上倾斜着身体向着自己伸出手的三岁孩子,夏子希看了一眼他对面的归海珲和赖纪野,脸上表情平静的异常,让被抱在少年怀里的魁斗不由瑟瑟了一下。
“母后……”泫然欲泣小心翼翼的声音,魁斗不由从少年的怀里抬头向上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后,三岁的宝宝立马安静下来,再度把小小的身体埋到少年的怀里。
“子希……”
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妖艳少年,还有他怀里的孩子之间的互动,归海珲和赖纪野的脸色很是惊异不定和复杂。
“大哥!”
…
“子希,离箫,你们回来了!”
“阿邱!”
“咦?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你们不是出去了吗?出什么事了?”放下手里的文件,邱楠逆看着从外面回来的一群人各异的脸色,不由有些疑惑的问道。
“阿邱,你认识子希的大哥吗?貌似你曾经说过,在我和子希失踪后,你曾经和子希的大哥一起去过长白山?”
“子希的大哥,归海珲,他怎么了?”
看着面前一脸慵懒的离箫,以及一直守护在离箫身边不怎么喜欢说话的冷冽男人,邱楠逆抬头看向另一旁脸色平静的有些怪异的子希和他身边抱着孩子的东方炎伤,不由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貌似子希他们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我们刚才在外面遇到子希的大哥和他的朋友了,那个男人似乎想要子希回去的意思。”
小心的看了看子希,在发现子希脸上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后,林离箫不由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给邱楠逆说了一遍。
以前他们和子希一起在大学的时候,子希从来都没有说过他的家庭。也因此,林离箫根本就不知道子希还有一个大哥,貌似感情还很不好的样子。
倒是邱楠逆,在夏子希和林离箫刚刚失踪的那段时间,他倒是和子希的大哥彼此之间有过一段交集。
不过之后,从长白山回来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也因此,邱楠逆其实也并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多少次。
“你们见到归海珲了?”坐直了身体,邱楠逆看向正不住吐着葡萄皮的离箫。
“是啊。阿邱,以你的观察,你觉得那个叫归海珲的男人是怎样的人?”
“归海珲吗?阴鸷而又霸道,身上的气息黑暗而危险。不过,倒是一个很护短的男人就是了。”手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巴,邱楠逆不由想到通过那段时间对那个男人的接触后得出的结论。
那个男人,绝对是一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然而,要说没有值得令自己欣赏的地方也是不可能的。
邱楠逆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手段,那个男人其实有很多和自己相同的地方。
他们,其实都是同一类人啊!
“子希,你去哪里?”突然,林离箫看到夏子希站了起来,然后向着大厅另一边走去。
在他的身后,那个叫东方炎伤,给人的感觉比任何人来都要令人心悸得多的俊美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脸色很是冷冽。
“上楼。”今天遇到的事和人太过于突然,以至于让夏子希的心有些乱了,所以他要去冷静一下。
既然回到了这里,夏子希也不是没有想过会遇到他们,不过没有想到会那样突然,让他毫无心理准备罢了。
“等等,子希!”邱楠逆突然喊道,叫住了少年的脚步。
“嗯?什么事?”转过身,夏子希看向楼下大厅里坐着的好友,眼里疑惑。
“我们大学时住的那间宿舍我一直让学校为你们留着。如果那里面还有些什么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的话,找个时间回去拿回来吧。”
“……好。”停顿了一下,夏子希背对着所有人,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回答道。然后继续上楼。
“子希!”
“什么?”
“没什么!”
张了张嘴,邱楠逆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的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楼上,然后看着那个一直和少年关系密切的男人紧跟着子希的身影一起离开。
异世妖醒 现代卷˙外篇11…宿舍˙大学(3)
“夕儿!”
把儿子扔在下面继续去祸害别人,东方炎伤紧跟着夏子希的身后回到了两人所在的房间。
“夕儿!”走进房间的瞬间,在夏子希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搂住了少年的腰肢,把头埋首在少年纤细白皙的颈间,语气低沉充满了磁性的唤道。
“炎……”
“什么!”彼此间的气氛难得的静谧温馨,东方炎伤抱着怀里的少年,手紧紧搂在少年的腰肢上,无法撼动丝毫。
今天遇到的两人少年虽然曾经跟东方炎伤说过,然而直到真正的遇到了,男人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诡异和不舒服,心里蕴含着一股难以消磨的戾气。
那两人,就是曾经夕儿记忆里的大哥和他的朋友吗?
狭长深邃的眼微微的眯起,东方炎伤的脸上是看不出神情的冷峻。
“炎,明天我们一起回去我曾经的大学一趟吧,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了。很重要的东西。”
“好。”对于爱人的要求,东方炎伤一向不曾拒绝。
“出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往校门口跑?”
从教学楼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装斯文败类的任劳缘看着校门口的人潮涌动,不由顺手拉住一个正跑过自己身边的人的衣服,眼里满是好奇的问道。
“啊,班长,是你啊!”
被人给拉住,正冲得兴冲冲的男人本有些恼怒,却不想一回过头就看见身边的任劳缘,男人脸上一瞬间的呆愣。不过之后,就见那人急忙忙的把衣服从任劳缘的手里拉出来,稍微的退开一步。
他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在这里和班长大人拉拉扯扯,不然要是传入班导的耳里,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班导大人虽然看起来无比阳光,然而做了他四年的学生,班里还有谁不知道那个男人内心其实就一腹黑。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校门口怎么这么热闹,那些人怎么都往校门口跑?”对于男人的动作,任劳缘看在眼里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问着自己最感兴趣的话题。
也是,和同学间就这么过来了四年,现在他都快毕业了,还有什么是不习惯的。
尽管任劳缘一直都不知道,为毛班里的男生可以和别人勾肩搭背,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恨不得退避三尺?
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讨厌自己的嘛!
“班长大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听说校门口来了四个风格各异的绝世美人,个个特色不同,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其中还有一个据说美得勾人,跟神祗般传的夸张,所以我们这些在学校里每天都面对一些残次品的孤男自然恨不得狼嚎。”
说到这里,任劳缘对面的男子眼里满是兴奋的光亮,一副恨不得马上跑到校门口的急切模样。然而马上,男子的眼里却出现了一抹迟疑。
“不过,那些女人说出的话能够相信吗?”他可是记得班里有好几个女生诡异的很,每天都看到她们凑在一起嘀咕,间或还发出几声无比诡异的奸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让人毛骨悚然,恨不得大夏天裹几层毯子。
“你听班里那几个女生说的?”
说到这里,任劳缘的嘴角也抽搐了。毕竟,班里的其他男生还好,那些女生最多也就是看过一两眼就不在理会了,然而每到自己的时候,那些女人眼里就瞬间闪烁着绿油油的狼光,让任劳缘每次看见她们都恨不得绕墙走。
太可怕了,那些女人。
每次看到她们任劳缘都有一股腿软的无力感。
实在是怕了那些喜欢在自己背后窃窃私语的女生了。感觉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鱼肉,那些女生就是案板前奸笑的刀俎,让任劳缘很是恶寒了好久。
任劳缘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很悲剧的人物。
自生下来开始,因为家庭不怎么富裕的缘故,自一岁起,他就被自己的父母给送到了乡下外婆家放养着,而父母两人却双双天南海北的到处飞,各自做着自己的工作。
十岁后,家庭情况好不容易步入了小康,自己也算得上是一个不怎么为经济发愁的小资少年了,至少在他外婆家那个穷乡毗邻里绝对算得上是山窝里火鸡中突然变异的金凤凰。为此,从小就因为爹娘不在身边而早熟的任劳缘小盆友还自我优越了一把。
因为外婆身体不怎么好的缘故,据说是年轻的时候摔断了腿,以至于现在老来也会时不时出点风湿骨病之类的了,所以尽管任劳缘小盆友十岁之前还处于祖国的花朵,禁不起什么风吹雨打,却依然要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做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