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大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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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沸腾的时候，班长契可夫中士却在这个时候大声喊令停止攻击，命令大家撤退。“再打一会吧班长，你看我这子弹盘才刚装好。”保罗下士趁着尼古拉扔手榴弹的时间，快速地换好了机枪的弹盘，正想再射一通。“叫你撤退就撤退，那来这么多说话！”班长契可夫中士瞪了保罗下士一眼，不容分说，再次向大家打了个撤退的手势后，拿起武器向后爬了几步，离开山坡边上的临时阵地，直爬到山下的德军不可能射击到的距离后，才站了起来。“走吧，以后有的是战斗的机会。”波波夫可以理解班长的决定，轻轻推了一下还想打下去的保罗下士，自己也带上武器装备，向后爬去撤出阵地。于是乎，苏军侦察小分队，在班长的带领下，得了便宜打了个短平快后，就像赌钱割禾青一样，迅速离开了临时阵地，向后方的临时通讯营地撤退。班长的决定显然是正确的，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几丁人，而德军来的是大部队，小臂扭不过大腿。在他们撤离后没多久，德军的迫击炮便架设了起来，一轮迫击炮弹轰炸，就把那个苏军侦察小分队花了十来分钟堆砌的所谓阵地，从地球上抹掉了。德军潮水一样涌向山坡顶上，结果不用想，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睛的德军士兵，踩中了契可夫中士匆匆埋设的步兵雷，炸断了几个德军的腿。这么一来德军的这支山地部队，前进起来就比以前谨慎了很多，光是每到一处前，便派人去探探地雷，就花了不少时间。当然了，他们是不会知道契可夫只是埋了三颗地雷。“大家跟紧点，跑步前进。”撤出阵地后，契可夫中士带领着侦察小分队按原路跑步奔下山坡，返回后方半山腰的临时营地。说句难听的，这时可是逃命啊，要是被德军的大部队从后面追上，那就真的成了五壮士了。大家默不出声，在山林间快速地奔跑着，为了方便越野奔跑，大家不得不抛弃了一些物品，伪装网是不会去收的了，还扔掉了三支缴获来的德军冲锋枪，反正子弹在刚才也连续扫射得差不多了，留着也只能当棍用。除了波波夫和古比雪夫还保留了冲锋枪外，其它人都只拿了一支长枪。由于保罗下士黎明战斗时手臂受过伤，他的轻机枪交给了尼古拉上等兵来扛。全副武装五公里越野跑，是最能考验单兵体能的项目，他们虽然是骑兵，不过平时每个星期连队也会组织训练跑一两次。到山腰营地的路也就最多200米，坚持一下就到了。“快，尼古拉给我接通哨站阵地的电话。”一到临时通讯营地，契可夫中士就命令尼古拉立即摇电话。“是副连长吗？我是契可夫。我们在3号巡逻点上又遇到了德军山地步兵的先头部队，估计敌人后面最少跟了一个连，他们正沿着丘陵地带跨越山坡前进，看样子是要从侧翼攻击我们哨站。请指示。”班长契可夫中士一口气地把新遇到的军情，向上级做了报告。“好，我们这就返回，沿途留意敌情。”电话那边副连长很快就给出了指示，契可夫在电话中应了一声后就挂断了。“尼古拉，把电话机收起来带走，电话线就不要收了。”班长命令尼古拉收拾一下，又向大家说到：“带齐随身物品，我们现在就骑马会哨站。”“班长，刚才我在山坡上了望的时候，看见远处的德军军营尘土飞扬，估计敌人来了机动部队增援。”直到这时波波夫才有机会向班长契可夫报告自己的了望时观察情况。拉票票啊，苏军哨站将会遭受强势德军的夹击，急需大家的战略炮火支援，票票向我飞来吧！
第二十六章 遭遇密集炮火
“妈的，你怎么不早说。”班长契可夫听到波波夫的报告，眼睛翻了翻，无奈地回头看见尼古拉已经用电线钳把电话线掐断了，正把电话机收到袋子里。“嘿嘿，一路跑回来都没机会说，那想到这么快就拆电话啊。”波波夫的面上也是一红，都怪刚才只顾着战斗，这些细节的问题没及时处理好。“不管那么多了，大家快去牵马，先回哨站再说。”班长契可夫用力地跺了跺脚，向大家挥了挥手，转身大步走出临时营地，牵马去了。大家也就跟着班长，在营地附近牵来马匹，纵身上马，返回骑兵哨站。来的时候小心翼翼花了近半个小时，返回的时候可就不同了，一路策马奔驰。说实在的骑马在山坡间奔驰，任狂风啸啸拂面，江山眼中缥缈，随铁蹄起伏跌宕，日月头上流转，这种感觉波波夫很是享受，起码这一刻，自己是真真实实地存在于天地之间，枪是真的、马是真的、人也是真的。“听，那是什么声音！”正当侦察小分队的苏军士兵骑马跨越了两座山坡，哨站已经在视线范围中出现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了一阵阵尖啸声，在小分队前面开路的古比雪夫上等兵，忽然勒住了马匹，向大家指了指天空示意。“妈的，快下马就地隐蔽！是敌人的密集炮火射击！”班长契可夫仰起头，半闭着眼睛仔细听了听，立即面色大变，大喊着翻身下马，跳到了地上，把马匹牵到路边的林子里，连拉了几下缰绳让马躺在地上，自己也就地卧倒。波波夫等人也有样学样，纷纷躲到路边，连人带马卧倒隐蔽。还没等他们完全隐蔽好，从德占波兰境内射来的远程密集炮火，己经铺天盖地划过天际，覆盖在了以苏军骑兵哨站为中心的大片地区。这次德军远程炮阵地的炮击，比起黎明时那一轮炮击，要密集得多，也准确得多。当然并不是每一门大炮都射击那么准确的，有那么两三颗炮弹就落在苏军侦察小分队隐蔽处的前面山路上，要是他们刚才继续前进的话，肯定都成了炮灰。这一次炮击，显然是德军的战略炮阵地有意实施的专门打击，一轮急速射又一轮急速射，远远望去整个苏军哨站的阵地及营区在炮击过后，火光冲天，硝烟弥漫，到底有多少哨站的苏军士兵能在如此密集的炮火打击下存活下来，真是个问号啊。这就是大炮的威力，炮击过后波波夫拿出望远镜向哨站所在的那个山坡望去，烟与火笼罩了整个山坡阵地。在自己的印象中，山坡战壕工事并不是那种可以承受如此密集炮轰的堡垒式坚固工事。波波夫几乎可以在脑海中勾绘出战壕被摧毁后，苏军士兵尸横遍地的悲惨景象。“班长，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远处哨站所在的山坡被炮火打击的情况，大家都看在了眼内，尼古拉说话的时候都有点想哭的样子了。“还能怎么样，就算哨站被摧毁了，也要回去看个究竟。”契可夫双手两个拳头握得“咯咯”响，在地上用力捶了一下，一边说一边拉着自己的马站起来。“或许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波波夫这时的口气又有几分像政委了，也拉起自己的马站了起来，其实早在刚才从3号巡逻点的那个山坡撤下来的时候，波波夫就隐约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幕的发生，占据了3号巡逻点的山坡后，德军就能从容地建立炮火前沿观测站。炮轰过后，大家再次骑上马，继续往哨站赶。骑在马背上，看着自家的老巢被人炸得烟火缭绕，心里那滋味就像五味瓶打翻了。就连波波夫心里也十分纳闷，自己这一天来所遇到的战斗所杀的人，比起以前一年还要多，身在战争漩涡之中的人，果然是不能自拔啊。现在敌人一通密集炮轰就把战壕阵地给毁了，前路在那里真的很难说啊。抓稳缰绳，在马屁股上打了两下，波波夫骑着马跃过一处泥泞的路面，跟近一点前面的队友。或许是心情变了，刚才潇洒自在的感觉，被德军的这一轮密集炮轰给轰没了影。只花了几分钟时间，侦察小分队就返回到了原来哨站的战壕阵地。遭受密集炮轰过后，这里已经是面目全非，地形地貌完全变了样，战壕工事大都遭到了破坏，崩塌的泥土石头，把战壕断开了几段，战壕指挥所也炸烂了，铺在顶盖上的大木头被炸断炸飞木屑处处都是。远程密集炮火，永远是战场上的王者，小小的山岗战壕阵地又怎么能够承受得住呢。“人呢？都到那里去了？”波波夫跳下马，在阵地附近四处走了走，整个战壕已经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原本意识中那尸横满山头的景象，血肉断肢处处是的场景，却奇迹地没有在凌乱不堪的阵地上出现。“哈哈，真是太好了。”班长契可夫中士也发现了战壕中没有战友的影子，刚才一直绷紧的面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走，我们到连部的阵地去看看。”说着他就再次上马，用马鞭向连部营地方向指了指。“对，刚才我们已经向副连长报告过敌情，可能大家都撤退到连部的阵地里去了。”尼古拉也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思想感情属于很容易波动的那一种，刚才以为自己的战友都惨死了，都快要哭出来了，现在竟然发现阵地里没有苏军士兵，立即高兴得跳了起来。这一悲一喜甚至让波波夫脑里的灵魂也有些激动，看来刚才侦察小分队及时报告了敌情，挽救了苏军骑兵的性命。想想也是，如果换了自己是这个边防骑兵连的连长副连长，得到德军将要夹击哨站的情报后，面对这么恶劣的情况，也会把连队的兵力合在一起，放弃部分的阵地，据守一处险要所在。连部的阵地，是哨站的主要阵地，如果说波波夫所在的排防御的那个战壕工事是前沿阵地，那么连部的阵地就是后方梯次阵地。连部阵地的防御工事，要比战壕工事要坚固得多，修筑在山谷盘地的东北，左右两边及后边三面环山，前面开阔。波波夫他们原来防守的战壕阵地就在连部工事的左边山坡上。召唤票票，请向《二战大兵》猛烈砸票，战略支援冲击起点新书榜高地。
第二十七章 回到连部
波波夫依稀记得前往连部的路怎么走，昨天晚上在连队医务室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全黑了，但凭着还算良好的记忆，虽然只走了一次，路并不算太复杂，还能辨认出来。大家骑马穿过遭受炮轰袭击后，硝烟弥漫的班排营房，这里已经没有一座建筑物是完整的了，偌大的马房也塌了大半，一些来不及转移的马匹惨被炸死。从马房与营房之间的一条通道，离开了这个山坡，向后面的山谷盘地策马而去。从侧翼进入到山谷盘地，波波夫第一眼就见到了连部方向也是升起了几条烟柱，看样子连部也不能在刚才的敌人炮轰中幸免，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刚才敌人的炮火并不是以连部为主要打击对象，德军的前沿观测站是看不见山谷盘地中的情况的，除非德军从正面攻进山谷才能发现。“是我，契可夫，二排三班班长，我们回来了。”由于战斗打响，连部营地的入口，已经被苏军用一些木架铁丝三角障碍物堵住了，马匹过不去，契可夫勒住马后，在马背上大声向营地叫喊。“哦，果然是契可夫他们，快把路障挪开一些，放他们入来。”在连部入口带队负责把守的副连长，认清来人的身份后，马上命令三名士兵合力搬开拦在路口上的一个路障，让侦察小分队的人进入连部营地。波波夫他们马上拍马二入，从缺口穿过路障。“你们平安回来了就好。”侦察小分队的战士们进入营地下马后，副连长便迎了上来，热情地同班长契可夫握了握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你们的任务完成得很好，及时报告回来的军情，让我们的人，躲过了德军的密集炮轰，我会为你们记功的。”正是因为侦察小分队及时报告军情，连队指挥官又果断地后撤，才避免了惨重的伤亡。刚才的炮轰时，连队的士兵大多数都躲进了山坡腹中的防空洞内。“报告副连长，刚才我们在3号巡逻点撤退的时候，发现波兰境内河对面的德军军营，又有增援部队到达了，估计是德军的机动部队，这个时候可能这支机动部队已经在前来进攻的路上，配合我们所遇上的那支德军山地步兵一起行动。”契可夫中士向副连长敬了个军礼后，向他补充汇报了侦察到的军情。“你们先到防空洞休息一下吧，我会把这个军情向连长报告的。”听了契可夫中士的报告，副连长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忧虑，这确实不是一个好消息，任谁都笑不出来。向契可夫他们挥了挥手，副连长就急急地转身去找连长商讨对策了。从天未亮就开始战斗，一直到现在，就算是铁人也会累啊。大家把马栓好后，班长契可夫就带着大家到连队营地后面的山坡山腹中的防空洞，暂时休息一下。每个连队的驻地，或多或少一般都会有自己的防空设施，这些防空设施多数会因地制宜地修筑。这个骑兵哨站处于丘陵地带，防空洞就依山而建，修筑在山腹里。刚经历德军的密集炮轰覆盖，虽然连部的阵地不是主要目标，但也波及了不少地方。连里的士兵都不敢在地面上随意走动，要么在阵地工事防守，要么在防空洞里休息。“来来来，大家尝一尝我今天刚烤出来的新鲜面包。”防空洞里，一个腰上还缠着条大围裙的苏联下士，见到刚进来的契可夫几人，连连向他们招手，在他的身旁边，有一张木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大盘新鲜出炉的面包，长的、方的、圆的样式还真不少，桌子上还放着一桶热牛奶。“季米诺夫斯基，你烤面包的手艺在炮轰之下还都这么有水平，什么时候你肯教我两手啊。”契可夫中士显然同这名下士十分熟悉，老实不客气，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方形的大面包就咬了一口。“废话，我这手烤面包手艺可是家传的，那能说教就教。”季米诺夫斯基下士接过契可夫递来的军用口杯，一边给他盛牛奶，一边无好气地说：“教你可以，你得教我打枪打得如你一样准。”“得了吧，就你那开枪老跑靶的料，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炊事班长吧。”契可夫一边接过军用口杯一边半开玩笑地摆了摆手。“嘿嘿，谁希罕你教啊，契可夫同志。你枪打得再好，也不能当饭吃，离开了我，你还得天天啃树皮吃草根呢。不要忘了，你挎包里的那些黑面包干粮，也是我们炊事班做的。”季米诺夫斯基下士向契可夫中士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回应。虽然侦察小分队的人已经连续战斗了超过三个小时，其实现在还只是早上的七点半八点钟不到，换了是平时，连队才刚吃完早餐，训练和巡逻都还没开始。他们这五个人也着实是饿了，各自拿了些新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