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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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翔暗笑,陛下连这都要把太子算计上。太子现今越象陛下,出谋划策越来越不拘一格,淡淡地笑着叉开,道:“陛下,伯冀此次能带七万精锐回京,见其在上定之用心。”
“朕知道汝疼女婿,伯冀此次能带回如此多兵马,会出乎展鹏之料?他是把上定的守兵都当做骠骑军同样操练,汝会不知?”世宗满是笑脸地看着云翔。
不理会有些讪然的云翔,世宗续问:“恩师、展鹏,是否所有都以齐备?”
闻言,云翔自信地拱手,沉声道:“陛下,除先前之事,所有事物都已备好,只待您颁布旨意。”原来真正知道全部计策的仅仅只有世宗他们三人,其余者不过是配合世宗行动而已。
当下,世宗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精神略微有些懈怠,带着些许老态站起。云翔见此,立即上前扶着,世宗笑着说一同到外面看看。
三人走出房,眺望浩瀚无垠的星空,世宗带着些缅怀的语气道:“展鹏,朕知汝喜亲自领兵,去平定这悠悠乱世,但自从燕地一战后,朕与你就再没有上过疆场。或许此生都再无机会,手执钢刀,血战沙场了。展鹏,待赵王之事了后,朕也该让这丞相履行其责,韩相就迁至太师,汝为丞相,伯冀封太尉。朕老了,常觉着有些力不从心,朝中诸事你要多担待些。”
闻此,云翔一阵心酸,饱含热泪,跪在世宗身前,语带凝噎,道:“陛下……!都怪展鹏……”见此,世宗连忙扶起他,劝阻道:“起来,起来,些许陈年旧事,提他作甚!”当日,在祁王府武场比武较技,被言亢一掌打飞的云翔,后背眼见要撞向兵器架上散落的枪刃,被眼疾手快的世宗,身形一闪,把云翔带到一旁,两人同时向后倒去。谁知世宗背心竟顶在楠木桌尖上,致使心脉大损。
轻叹一气,陆安道:“陛下,明日伯冀就要入宫,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云翔见己视若长兄的世宗,眉宇见已是透着浓浓的倦意,语音仍有些哽咽意的道:“陛下,展鹏告退。”说完,对不远处的钱圭招手,示意他过来扶世宗回宫。
翌日午时左右,安平北城门,早已是一片喧哗热闹景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让守城的士卒有些目不暇接。人群之中,一行贩马的行脚商贾,显得特别引人注目,他们带着十多匹俊逸非凡的良驹,若有通相马之人便会发现其中尚有四匹千里驹,端是惹人瞩目,缓慢地驱马走进城内。十人皆是风尘仆仆,满面风霜,身姿沉稳有力。为首者,乃一位四十上下的男子,国字脸,浓眉虎目,鼻梁挺直,晗前蓄了些短须。顾盼间,眼中眸子偶尔射出几缕精芒,神情冷峻刚毅,身躯孔武硕长,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系得极为齐整,身披灰色大麾,虽做商贾打扮,仍是带着非凡的气度。此人正是北汉定国公安国大将军李颐,带着儿子与两名部将端木策、蒋竣,六名亲卫进入京城。
进到城内,几人牵马向内城方向前行。一会儿,面貌神色与李颐极为相近的一个青年男子,器宇间带着憨直,牵马走到他身边,低声不解的道:“父亲,我们不是密诏入京,为何如此招摇?”
一年多没回京的李颐,看着这又繁华了不少的京城,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淡然地道:“平儿,此处非谈话之所,待我们把马送回府,为父就带你们三人入宫。”暗道,自己哪次回京都没有如此窝囊,虽不说,行军时要装作无意间泄露行藏,还要让人知道是奉密旨回来,回府都要装成是给自己送马的。陛下与二哥如此大费周折,不知道是在算计着谁。哼!自己刚回来,就有好几处人马在暗中窥测,看来京城中有许多人越来越不安分了。
一行人回到李颐府上时,已是午时将过。李颐一干人等用过午膳,洗去风尘,换过一身便服。李颐令六名亲卫不得出府,便带着李平三人直奔皇宫而去。直到深夜,李颐等人才从皇宫中出来,李颐目送着端木策与蒋竣策马向北门而去,转过身在李平的耳畔轻轻地嘱咐几句后,李平躬身领命,直奔西门而出。待已是听不见马蹄声,李颐才回到车辇中打道回府。
第一章(上)
北汉天瑞十四年九月二十四,如血般的漫天彩霞刚刚隐散,月华悄悄地挂上枝头,繁星闪现,银辉抚慰着大地,一派幽闲惬意,明天便是世宗在外督府校场点兵之日。
此时,清园,赏雪斋,梅雪亭旁蜿蜒盘旋的小溪畔。被世宗蒙在鼓里的云轩,自以为只要能赢得比试就万事大吉,已然是心中有数,心情舒爽。晚膳过后便应彩玲之请,不顾秋夜的寒意,与众人玩着曲水流觞的游戏。而婷萱几人,昨日已把柔水阁诸事安排得妥帖,不复担心自己的心血会毁于一旦,今日整天都挂着美丽的笑靥,便欣然允了此事。闻言,青青、嫣红、红莲和香芸的丫鬟紫娟四人的脸上立现雀跃、兴奋的神色,不待云轩吩咐,立即手脚利索的出去准备一切,只留下欣梅与一阵迷糊的云轩。
欣梅笑兮兮的告诉他,虽然她们都经常与香芸在一起,但是香芸的绝美的舞姿却很少能见,今日能饱眼福,这几个丫头自然是欣喜的紧。美眸流出一丝戏谑,看着尚有些不明的云轩,欣梅暗自偷笑,都说轩哥明慧,自己怎么都觉着他越来越笨。芸姐姐的心思几乎是所有人都清楚,有轩哥在芸姐姐能不翩然起舞吗?忽地,欣梅心中却冒出一丝酸意,可人的小脸上的笑容立即少了许多,虽然早就知道轩哥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人,但终是还有些不舒服。
听着欣梅的声音渐渐地有些不对,当下,云轩回过头看着身边的可人儿,见娇美的小脸有些黯然,大手轻轻的贴在欣梅额前,关心地柔声问道:“你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欣梅摇着小脑袋,不吱声地靠在云轩的肩头。云轩有些着急轻轻地扶起欣梅,抚摸着她娇美可爱的容颜,惶急地低声道:“到底是怎么?”
回过身刚想叫陈齐去请太医,就被她拦下。依旧又靠回云轩的肩头,难得的柔声地道:“轩哥,我没事,休息片刻就好。”
“不行!让陈齐去请太医过来,先前还好好的。”云轩急道。见他这么着急,欣梅忽地想起,以前她以为轩哥有了雪姐姐后便不会理会自己,谁知云轩不仅是对她与雪姐姐更加宠爱,而且有时连自己捉弄他也不生气。欣梅这才又笑出声来,暗道,自己小心眼,与其让他找些不相干的人,弄得乌烟瘴气,还不如让事情都在掌握之中,反正有雪姐姐帮自己,嘻嘻!一旁惶急的云轩见此,也松了一口气,道:“欣梅,有什么事情告诉轩哥?天大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
笑嘻嘻的欣梅,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连声道:“没事、没事。轩哥,欣梅告诉你件事情。”说完,便对云轩嘀嘀咕咕地一阵耳语。欣梅告诉他,香芸为香萱亭所提的“萱”应该是云轩的“轩”字,只是香芸不好意思,便把它改成婷萱的“萱”字,其心自然不言而喻。听到这,云轩倒是没有因香芸钟情自己而自鸣得意,反而猜出刚才欣梅为何闷闷不乐。微叹道:“欣梅,今后府里是否添人,都是你管的,轩哥就是要纳侧妃,也要经过你与雪儿的允准。父皇的旨意,你还没明白吗?”
明眸皓齿的欣梅,早已没有先前的情怀,绽开可爱的笑容,快速的吐了吐丁香小舌,作了个鬼脸,留下一串笑声与一句:“欣梅不记得了。”飞快地跑出厅外,不见了芳影,只留下缕缕淡雅的幽香。不时回头看看云轩是否出来的欣梅,一下就到了香芸身旁,趁着云轩尚未露面的工夫,小声地在说着些什么,弄得香芸白皙如玉的花容,有如新嫁娘的衣裳,漆黑明亮的美眸如电闪般扫了厅门,经不住欣梅的软语相求,扭捏不已的微点臻首。见她允了,欣梅便使人叫过雪儿,三人闪到一边低声的商议着,香芸的牡丹花容却是更加红艳,羞涩的娇颜有如鸽血宝石般晶莹剔透。开始时,香芸如拨浪鼓般摇动着小脑袋,似乎说什么都不肯,终是抵不住二女的花言巧语与心中的情谊,几乎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陡然间,见其允了,雪儿与欣梅传出两声非常高兴的欢呼,惊得其他人侧目不已,二人嬉笑道,无事、无事,便拉着颜容仍是异常红润的香芸,同到梅雪亭。
看见恢复常态的欣梅,星目中满是宠腻的云轩,欢快之意,溢满心怀,慢慢地品完案上的茶,一步三摇地颠出厅外。听见两声欢呼,便知是雪儿与欣梅的声音,不由加快些脚步想追上前去,问个究竟,二人却是拉着香芸飞快的躲开。此时,桂华初上,星夜明澈如洗,烛照幽微,人影朦胧。待云轩到时,亭中、溪边两处早已是准备妥当。众人一分为五,雪儿、欣梅、云轩三人自是坐在一起,三位公主带着各自的夫婿,却是让香芸与彩玲凑到一块。
初时,尚是行令饮酒,弹琴吟诗,引得众人兴致高昂,笑语欢言,无拘无碍。月华正中,觞到悦馨、王豫处,饮后,有些酒意的悦馨,笑着高声道:“小弟,今日三姐为汝得一小词。木落庭皋,楼阁外、彤云半拥。偏则向,凄凉槐树,早将暖送。眼角偷传倾国貌,心苗曾倩多情种。问天公、何日判佳期,成欢宠?大姐,小妹做得可应景乎?”闻此,众人一片嬉笑,香芸花容顿时桃花密布,更添娇媚,低头半晌不语。
“好!”有些形骸放浪的云烯,大叫道,“三公主,此语当吾等同饮。”稍后,说也赶巧这觞偏偏就到了香芸与彩玲这。在众人的笑声与要求下,香芸自然是逃不了一舞,彩玲操琴而伴。月下翩然起舞的香芸,果是如欣梅所言异常美妙,但却非如她说的高华贵气,反是透着丝丝羞涩与欢快的气息。曲散舞消,片刻之后,众人才回过神,传出阵阵喝彩。
待到云轩之处时,忽地,瑄芝娇声道:“小弟,此次你要赋诗一首方可!”其他人一片呼应。
“二姐,这不是难为小弟吗?”
“不行!此次该你赋诗,上回就是雪儿弹琴,难不成今次要欣梅代汝不成?”能如此不客气地说云轩的,除了三公主还会有谁。
婷萱微笑着解围道:“若是作不出,有个一、二句亦可!”
当下,藉着些许酣然,云轩腾地站起,拱手谢过婷萱,乾云冲天,高声道:“承大姐之言,小弟今日观夕阳西下之时,偶得两句,残阳若血战如虹,铁蹄鸣镝九州寒。”
王豫忍不住地大声叫好,道:“端是荡气回肠,士气如虹。殿下,臣敬您一杯。”听此,众人纷纷举杯一敬,继续着欢愉笑靥直到酒干,兴意阑珊,方至散去。
散后,却被雪儿留下的云轩看着陈齐等人收拾停当,方才走回去。回到厅内,已是独留烛火幽明,不见雪儿与欣梅的芳踪,云轩见此遂以为她们睡下,便轻手轻脚的回房,借着星点月色,解衣就寝。掀开锦衾,幽馥的馨香扑鼻而来,摇头哑然而笑的云轩,尚以为是雪儿给熏了香,遂不甚在意地躺下。须臾,蹭地跳起,迅速地点亮两盏银烛,同时,口中喝问道:“什么人?”原来,云轩一躺下便触碰到一具柔软如棉的香躯,沁人心脾的清香即是由其而发。等了片刻,见无人应声,云轩走到近前一看大惊失色,但见这女子瀑布般秀发散落的角枕上,美眸紧闭,额前云丝微卷,玉颜若醉里红潮,一副任君采摘,恣意享用的羞媚之态,端是千娇百媚,荡人心魂。愣了半晌,被凉意侵得连打了几个喷嚏,惊醒牙床上仍自羞涩的玉人,美眸微开一条小缝,蚊声道:“云轩哥哥,夜风袭人,到衾里再说不迟……”。侵得浑身哆嗦的云轩顾不得什么,便躲进这香酥腻云的暖被之中,沙哑着声音,强忍心头正炽的欲火,问道:“香香,这究竟是为何?”把臻首埋在锦衾中的香芸,语咽支吾,含羞带怯地道出个中缘由。三人商议好今晚就让香芸与云轩成其好事,再向世宗禀明,云轩醉酒把香芸给糟蹋了,三人同嫁于他。情火中烧的云轩,只听见雪儿与欣梅准了此事,且心中对她早已动情,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抱住这光洁腻滑的香躯,借着烛光,褪下香芸仅有的物什。但见玉人胸前两团雪般软玉,缀着两颗晶莹璀璨的血红玛瑙,颤巍巍的抖动着,随着云轩解开的小裤带扭,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电闪间,玉人已是身无片缕,露出两条雪白的修长腿儿,见那牝处,稀草山谷间,阴沟渥珠,火齐欲吐,两腿中间,热情沸腾。衣衫早已不知飞到何处的云轩,按不住情心如火,拍开双股,将如铁一般硬的粗大玉茎,温柔地刺入牝中。刹时间,落英缤纷,香芸一声嘤啉立时响起,云轩更是款款温情,轻怜痛惜。须臾之后,一个是曲意奉承,婉转承欢,不顾新瓜初破,阴中生楚;一个更是少年气盛,兴致高昂,便将梦中所得十八般武艺使了个通透,直杀得香芸阴精泻了四、五回犹至不肯罢手。娇鸾雏凤顾不得都是头回舞弄,片刻后,重整旗鼓,两意浓时,宛如新鱼得水,同游蓬莱。这一夜,自是风流销魂,万恩千爱。
鸡叫头遍,睡意极浅的香芸便醒了过来,明亮的美眸,闪漾出蜜意,多年的情事昨日已是落地生根,牡丹花容倍添娇润。细细地看着自己的俊朗郎君,宛若婴儿般的睡容,忽地,觉得一物顶得极不舒服,伸出葱葱玉指,轻捏了一把,这尖尖翘翘,火热的什物,便流水般地放手,娇颜彩霞顷刻弥漫,把臻首藏在云轩怀里。甜梦中的云轩,霎时被惊醒,顿觉怀中温润腻滑,立时欲心如火。见玉人已醒,就带着一脸无赖相,恣意品咂着佳人朱唇。须臾,情动意合,二人不顾天光将明,重温鸳梦,登极乐仙境。云散雨收,玉人羞红着娇容,低声娇柔道:“香香就这么给了你。云轩哥哥,你会不会觉得香香很轻贱。”
极尽温柔地拥着玉人,抚摸着她光洁腻滑的香肩,云轩柔声轻笑道:“若非是我对你有情,又何须忍受三姐四次三番的谑笑。若说轻贱,更是委屈我的香香了,依你的姿容,做人正妻亦是不为过,能得垂青云轩已是三生有幸。”窗外已是天色大白,容颜荡漾着甜意的香芸,道:“云轩哥哥,该起身了,不要误了陛下点兵的时辰。”说着,便要起来服侍云轩穿衣。忽地,“哎呀!”一声,花容惨白,神情扭捏,云轩笑着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