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三国-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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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弓,这把弓是我当初专门给黄忠设计的,全军就这么一把,这是荣誉,全军这么多的将领,我就给黄忠设计了武器,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次黄叙出战,老黄忠特意命人从江夏送到徐州,拖陈登交给黄叙,这里面寄托了父亲对子女的关爱,当初黄忠凭着这把弓一箭就夺下了庐江,这次他希望他的儿子也能够用这把弓建功立业。黄忠传弓的事情我也知道,我觉得黄忠做的对,这把弓的力量太大,都堪比床弩了,黄忠年轻的时候也开不得几次,如今他的年纪太大了,虽然英勇不减当年,但是强行开弓对他的身体负担太大,尤其是对他的肌肉和骨骼。黄叙摸着这把强弓,心里想着老父亲的面容,一阵温暖。但是也只是一瞬间,只见他猿臂一伸,把弓背在背上,然后提起三环大刀(刀背上面有三个圆环),走出营帐,在亲兵手里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在亲兵的护卫之下带兵开出大营。
吕岱看到敌军出营,心里是一阵高兴。马上招回叫骂的士兵,整队备战,此时吕岱已经看到了对面的将领。一看之下心里骇然,只见对面之人金盔金甲,脸色腊黄,三缕美髯,手持三环大刀,坐下大宛黄骠马,端的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此时的黄叙已经三十多岁了,人处中年,正是黄金时期,不论是体力还是武艺都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军中能胜过黄叙的将领屈指可数。吕岱看着对面的敌将,尤其敌将手中的大刀,一阵无语,最少也有七十斤,再看看自己的大刀,刚刚四十斤。但是这种比较的念头马上就被吕岱压了下去,一个合格的将领不光武艺要好,会统兵才是最重要的,吕岱对自己统兵的才能很有信心。待黄叙的军马全部出营,吕岱大刀上扬,说道:“我乃江东代会稽太守(真正朝廷册封的会稽太守是孙权,吕岱只能是代会稽太守)吕岱吕定公,对面敌将通名。”黄叙说道:“我乃大汉洛阳王帐下右将军之子(古时候子不言父名),强弩将军黄叙,敌将可敢与我一战。”黄叙的话一出口,吕岱就是一阵后悔,自己干什么嘴贱,非要去问人家姓名,直接冲杀不就得了,现在倒好,敌将约战,自己去是不去,吕岱是骑虎难下。最后吕岱一咬牙,奶奶的看样子敌将的力气应该比自己大,不知道技巧怎么样,上吧,也许对手只是一个莽汉也说不定,自己还是可以取胜的。吕岱想完就打马出战,只是他也没仔细的想一想大汉右将军是谁?黄叙看到敌将出战,也打马出战,这一比较吕岱又是一阵无语,敌将的马真好啊。不过只要斩了敌将,那他的马就是我的了。吕岱这时候还打着黄叙的马的主意呢,谁让江东不产马呢。但是两人初一交锋,吕岱手臂一振,大刀险些出手,“好大的力气。”吕岱心道。马上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和黄叙站在一处,其实黄叙也是久未出战了,正是精力旺盛之时。两人一人精神集中,一人精力旺盛斗了个正着。交手十几合,吕岱受不了了,黄叙的大刀是一刀重于一刀,人借马力,刀借人力,人马合一,人刀合一,人马刀三者合一,正是陈香手持开山斧,力劈华山救生母,只见黄叙在冲锋之时大喝一声,一刀劈下,就听“咔喳”“噗哧”两声,吕岱倒于马下。黄叙兜转马头,对地上的吕岱说道:“暂且饶你一命,速速回去换过战马,兵器。”此时吕岱倒在地上,摔了个晕头转向,原来黄叙一刀没有砍死吕岱,只是砍断了吕岱的大刀和战马的首级,吕岱拣了一条小命,可惜了一刀削三首的机会。吕岱晕晕忽忽的站了起来,他的亲兵马上上来把吕岱接了回去。半晌,吕岱重新出战,此时他重新换了战马和大刀,出来以后对黄叙说道:“岱不是黄将军队的对手,不知黄将军敢不敢和岱拉开架势打上一场。”黄叙说道:“有何不敢。”说罢手中大刀一挥,带领身后的三千士兵就发起了冲锋,吕岱也指挥士兵迎战。这一下就看出吕岱和黄叙的差别,黄叙是率军冲锋,而吕岱是指挥士兵战斗,虽然吕岱做的没有什么失误的地方,但是士兵知道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的主将打不过地方的将领,又不敢率军冲锋,胆小鬼一个,所以不论吕岱怎么指挥,士兵都士气不高。要说江东名将吕岱本来不应该出这样的混招,但是吕岱是当局者迷,黄叙看准了吕岱着急的心里,迟了两天出战,出战以后又借助吕岱的话把,激吕岱和自己单挑,战胜吕岱之后又摆出高姿态故意放过吕岱,极大的刺激了吕岱的自尊心,使得吕岱为了急于找回场子,强行出战,然后又亲自率军冲锋,利用吕岱不敢和自己对战的心理,减弱了敌军的士气,就这样把吕岱逼上了绝路。吕岱本不该有这样的表现,要是他能够再冷静一些,根本不会被黄叙刺激到,虽然打不过黄叙,但是斗个平手还是能做到的,但是现在事赶事赶到这了,吕岱只能吃下自己种的这枚苦果。
黄叙能够如此轻易的就激怒吕岱,其中还是有陆逊的功劳。陆逊急于回军却被吕岱拖延,情急之下几次设计都被吕岱识破,使得吕岱产生了骄傲的心理。人一骄傲,就容易做错事,再加上黄叙名声不显,吕岱又进一步的轻看黄叙,而黄叙准备充分,输赢自然是一目了然。黄叙的胜利正应了《亮剑》里面李云龙对楚云飞说的一句话“我凭的就是敌人不知道我李云龙的厉害。”黄叙和吕岱的战斗,吕岱方本来就处于劣势,已经呈现了溃败的形势,这种形势随着黄叙事先埋伏的两只伏兵的出现更是严重起来,江东士兵开始出现溃逃的现象,吕岱情急之下命令亲兵斩杀了几个溃逃的士兵,但是有一就有二,逃跑的士兵是越来越多,最后逃跑的士兵竟然冲动了吕岱的本阵,造成吕岱中军出现混乱,黄叙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马上掉转马头,向吕岱的中军杀去。吕岱急得眼眶欲裂,嘴唇都咬破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只能任身边的亲兵拉着他快速的撤离战场。黄叙可不想放过吕岱这条小鱼,蚂蚱再小也是块肉不是,黄叙留下两千士兵打扫战场兼清剿乱兵,然后自己带着五百人就追了下去。黄叙骑的虽然是大宛宝马,但是长时间的战斗让马力以竭,渐渐的和吕岱的溃兵拉开了距离,这是黄叙不愿意看到的,只见黄叙把大刀横在马鞍上,反手抓过背上的弓,从马后的箭壶里面抽出一只精铁箭,搭在弓上,用尽浑身力气,把黄忠的宝弓拉了个满月的形状,瞄准吕岱的后心就放了一箭,此时黄叙根本就没想到这把弓的力量是那么的大,箭出以后的后坐力差点把黄叙推下马背,来不及看自己的成果,背上弓,抄起大刀又追了上去。
此时的吕岱被自己的亲兵拉着逃跑,但是他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之中,对于自己的失败,吕岱是沮丧万分,武艺不行,指挥士兵打仗又落个落荒而逃。根本就没有注意后面急速飞来的箭矢。吕岱的亲兵虽然看见了,想要用手中的武器砍飞黄叙的箭,但是这一箭箭速太快,很多亲兵都砍空了,眼看就要射中吕岱,只见吕岱身边的亲兵一个纵身,跳到了吕岱的马背上,只听“噗哧”“啊”“呃”三声接连响起,吕岱和他的亲兵一起落马。
第一百五十二章 无题
黄叙射出一箭以后,吕岱应声落马。此时吕岱的亲兵一个个都傻了,冲出去一段以后,赶紧拨转马头跑回吕岱落马之处,只见吕岱和救护吕岱的那名亲兵胸口敞开了碗口那么大一个洞,鲜血汩汩而出,一看就活不成了。而黄叙此时也勒马止步,离着百步开外看着吕岱的几个亲兵,他对自己射出的箭很有信心,二十多年的练箭生涯让他几乎可以不用眼睛看,只凭耳朵就可以确定敌人的位置。只见吕岱的几个亲兵把吕岱的尸体放好,然后纷纷骑上自己的战马,红着眼睛,大声呼啸着向黄叙冲了上来,面对几个小虾米,即使是红了眼的小虾米,黄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挥起大刀就冲了上去,百步的距离是转瞬即逝,只听“喀喳”“噗哧”几声响起,吕岱的亲兵都跌落马去,死于黄叙的刀下。解决了吕岱的亲兵,黄叙拍马走到吕岱的跟前,下马割了吕岱的首级,然后翻身上马,向自己的大营跑去。回到大营以后,军中校尉把战后的数据交给了黄叙,黄叙看了一下,五千人战死四百七十人,重伤三百二十人,轻伤也有一千多人,而杀死江东士兵八百七十四人,俘虏近两千人,其中五百三十多人重伤,其余的士兵大半轻伤,再加上敌将吕岱的首级,战果还算可以,因为战斗进行的过快,埋伏的两千人几乎没有派上用场,所以就战果来说伤亡比例在一比二,才说还算可以,如果那两千人能够尽快进入战场的话,几乎可以完胜。黄叙马上命人把战死的江东士兵安葬,己方的阵亡士兵按规矩来,然后受伤的士兵马上进行医治,明天一早大军开拔吴县,追赶陆逊的大部队。
一切安排好以后,黄叙命人把吕岱的首级用木匣装好,快马送到陆逊的军中。说实话,黄叙并没有要杀吕岱的意思,只是吕岱实在是倒霉。逃跑的时候失魂落魄,没有注意后面的追兵,来不及躲闪黄叙射出的箭矢。再加上黄叙新得宝弓,还没有掌握好开弓的力道,直接来了个满弓,那力气和速度几乎可以比上床弩,就这样两方面结合,吕岱落了个死亡的下场。演义里面的东吴名将吕岱还没有展现自己的能力,就在黄叙的面前折戟沉沙,成了树立黄叙威名的垫脚石,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当吕岱的首级送到陆逊的军中的时候,陆逊是一阵希嘘,对身边的李通说道:“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黄叙将军竟然能够把后面的尾巴全歼,还能够射杀吕岱,果然是将门虎子。”李通说道:“黄叙将军深得黄老将军真传,箭法,刀法,兵法具数上上自选,论武艺我淮南诸将中只有张文远还可以和他来上几下子,别的将领都不是他的对手。年轻一带的将领中只有凌统可以和他比肩,其余的即使是二将军的义子都和他相差甚远。”陆逊说道:“一刀削两首,一箭穿两人,我留黄叙将军断后这招是做对了,只是,可惜。。。。。”说完还看了看吕岱的首级,李通自然知道陆逊只是什么,可惜什么,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挽回了,只能怨吕岱倒霉,非要碰上黄叙这个命中克星,陆逊命人收起吕岱的首级,然后大军继续上路。
此时的文聘正在吴县指挥军队防守城池,江东军领军之人乃是江东之主孙权的叔父,孙静。孙静也是江东老臣,还是孙氏本家,一直是孙权的倚杖,陆逊占了吴郡,大出孙权的意外,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马上命人送信给张昭,命他全权处理吴郡的事宜。张昭虽然是投降派,但是却不是反复之人,仗既然已经打起来了,就要坚持到底,再说他还是江东“托孤”之臣,自然不能做对不起孙家的事情。接到孙权的书信以后,张昭马上命人请来负责建业防御的孙静,孙静也知道吴郡的事情,他也是很着急,只是建业(原秣陵)虽然有三万近卫精兵,但是他是为了守护建业用的,不能轻动,所以他只能看着吴郡的敌军干瞪眼。听闻张昭找他,他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来到了张昭的府邸,张昭把孙权的信给孙静看了以后,孙静说道:“既然仲谋让张公处理吴郡之事,静愿听张公吩咐。”张昭说道:“吴郡紧邻丹阳,敌人占据了吴郡,随时可以兵发建业,威胁主公后方,吴郡之事不能不管,而建业虽然有三万守军,但是不能轻动。我决定动用解烦军。”孙静说道:“可解烦军还没有练成,轻易出战岂不。。。。。。”张昭打断孙静的话,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还管他练成练不成的,事到临头怎么还婆婆妈妈的。”孙静一想也对,说道:“那行,但是谁去领军啊?现在大将都在仲谋和公瑾那里,建业的守将没有几个有能力独自统军的。”张昭说道:“那就你去。”孙静一想,也只能是自己了,遂点头答应。孙静领军去的时候也耍了个心眼,他先让自己的侄子孙诩单领一军,从吴郡北方的毗陵典农校尉郡南下,做出进攻吴郡的意思,吸引文聘大军的注意力。然后自己率军直接从建业出发,大军直逼吴郡的治所吴县,孙静就是认准文聘不了解江东兵力的分布,不了解江东的形势,才想出这一处声东击西之计。文聘果然上当,率军前去毗陵典农校委郡边境拒敌,结果差点被孙静偷袭成功,好在文聘机警,发现对面的敌军总是避而不战,觉得有问题,及时回军吴县,才挡住了孙静的进攻。此时孙静正领着孙诩和山越大将潘临围攻吴县,解烦军不愧是未来江东的主力精锐,即使现在还没有训练完成,攻击力依然强横,文聘虽然占有地利,奈何手中军队杂乱,而且人数不占优势,好在每次战斗文聘都身先士卒,起到一定的鼓舞作用,才能够坚持了十几天的时间。
此时的孙静也很着急,据探子回报,陆逊的大军离吴郡已经只有不到两天的路程,而且一回来就是四万,孙静觉得情况不妙。但是文聘的防守实在是严密,这两天孙诩和潘临两人轮番上阵,三万解烦军日夜不停的攻城,却仍然不见效果,孙静的脸都快和驴脸一样长了。眼看着这次攻城又要失败,孙静的心几乎沉到了海底,孙静没有信心,不代表别人没有,此次负责攻城的孙诩颇有乃兄孙策的作风,冲锋陷阵从来都是身先士卒,而且武艺不凡,只见他顺着云梯几个纵跃,就登上城头,然后开始斩杀城墙上的守军,掩护自己的部队上城,但是他的做法并没有能够完成,在他登上城墙的时候,文聘就已经向他这里跑来了,十几天的战斗,他们早就互相熟悉,两人也不答话,直接交起手来,文聘的大刀是一刀猛似一刀,孙诩也寸步不让,双方斗个难分难解,但是孙诩到底年轻,虽然颇有孙策的武勇,却怎么也不是荆州名将文聘的对手,而没有了孙诩掩护的士兵,也渐渐的被守军逼下城头,没了士兵的帮助,孙诩也识相的退下城头。至于孙诩为什么这么识相,那就要感谢潘临这个山越勇将了,潘临虽然似山越人中不可多得的勇将,但是他也和一般的外族人一样,只注重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