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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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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让单勃自己叫点儿吃的,我骑车到了摩的那儿。
摩的一见我很高兴,“哥,这么快就来看我!呵,瞧这打扮的,跟高级嫖客似的!”
我笑笑,“一起去吃饭吧?我请!”
摩的乐了,“好啊!今儿正好是星期五,我丫头大前天开始就吵吵着周末要去吃饭店,我把她们都叫来!”
“行,咱们就到你们家附近找个饭馆吃,省得她们跑路。”
摩的从来不跟我假客气,我也特别喜欢他这点。
一起骑车到了X X街,摩的领着我进了街北边的“有间菜馆”。然后,他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我们喝着茶等她们收拾停当过来。
这个饭馆虽然不大,倒还挺干净的。茶杯上豁口也不多,小心点不会把嘴巴割破。
“哥,我看你心情不太好啊!咋了,那帮兔崽子们欺负人?”
“唉~”
我长叹了一口气,“没啥,我就是觉得窝囊!”
“快说说,到底咋回事儿啊!”
我就把单勃和老庄的恩怨简要跟摩的转述了一下。
老庄当初到X X大学的毕业生招聘交流会把单勃要回来,看中的不是单勃的专业和成绩,而是单勃的咪咪。
单勃也隐约感觉到老庄的目的,可为了尽快找到工作,为了那一份不错的薪水,为了身体日渐衰弱的外婆,为了积攒手术费,还是签约到了我们单位。
进单位以后,老庄屡次骚扰,亏得单勃够机灵,都没让他得手。不过,因为他是上级,也不敢和他撕破脸。
老庄自己呢,一直信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骚包原理!
所以,他不但不气馁,反而觉得兴致百倍!
顶峰时期,就是那次在卫生间发生的那一幕。
我虽然因此被开了,可老庄的鸟毛被烧光,雪茄也差点被烤成粉肠。从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对单勃很老实。
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单勃外婆的手术做完了,单勃自己也干脆辞职换了个工作。这可把他气毁了,他觉得是到嘴的“咪咪”飞了。
但是,他自己后来被老郑阴搞了一把,也被踢到大楼外边去了。
本以为再不会和这个混蛋有什么纠缠了。
谁知道,就在前天,老庄的公司刚好和单勃的单位谈一笔业务。按说单勃是设计部的,根本不用她去陪着吃饭。可那个混蛋从公司的网页上竟然看到了单勃的名字。所以,他点名要单勃也参加晚宴。
吃饭的时候他就黄段子不停,还要不时亲热地拉着手问寒问暖。
单勃躲的很巧妙,现在又不是他的属下,怕个屁。
可是,下楼的时候这混蛋还不甘心,偷偷去抓单勃的屁股,又被躲开了。最后,这家伙色急攻心,干脆借酒发飙,趁单勃不注意,一下子把她从楼梯拐弯的地方推下去了。幸亏有地毯,楼梯也不高,单勃反应又快,只扭了一下脚,但嘴唇却在楼梯扶手上磕了一下。
当时就出血了。
老庄赶快装醉走了。
那个攻关部的经理生怕闹大把生意搞砸了,上面怪罪自己,拼命做单勃的工作,求她不要追究。
单勃也只好答应了。
听完这一切,摩的气的耳朵冒火,“操,搞死那个姓庄的去!”
“算了,你也是有家有口的,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饥’的时候了!”
摩的也不吭声了,只闷头一杯杯的喝茶。
过了一会儿,他凑在我耳朵边,“哥,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交过一个朋友,你想不想见见,他是做这个的。”
说着,他伸出两根手指,并拢了,在自己脖子的左侧,轻轻一划。
第六十章
    我吓了一跳,“杀手?那怎么行,买凶杀人,死罪啊!”
“啧,笨,你少出点儿,只出揍人的钱不就完了吗?”
“老墨,又出什么馊主意呢?”
一位身材丰挺、脸蛋儿中等的少妇,牵着一个胸前别朵小红纸花的小妞子进了我们的隔间。
摩的立刻把话岔开,“我那儿配给他出主意啊,原来他还给咱出过好主意呢?就是我比较‘疲劳’那会儿,你忘了?”
“要死啊,当着孩子的面乱说什么?”
少妇脸一红,使劲儿拧了摩的胳膊一下。
摩的嬉皮笑脸,“我,我说什么了,我啥也没说啊?”
我赶紧站起来跟少妇打了个招呼,“是弟妹吧,坐坐!哎~,这个小美女是谁啊,这么厉害,还有这么~大一朵大红花呀!真~漂~亮!”
少妇笑着应了声,“胡哥好,叫我小赵就行了。我们老墨的驴脾气就得你多训训他。他可服你了。”
那个小丫头蹦着大喊,“妈妈,妈妈,你别~说,让我说让我说!伯伯,我叫冼~星~雨,我的大红花是老师奖给我的,因为我今天表现最~好了,嗯,嗯,我都给别的小朋友喂饭了!”
我连忙弯下腰,怀着十二分的敬意“瞻仰”了一下她的“大”红花,“哇,好棒的大红花啊,星雨真棒!”
小家伙这才得意的笑了。
这儿的饭菜味道不赖,量也很足。
就是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你要多加小心。
因为他们上菜的时候一般都是把盘子扔在桌子上,偶尔会有些花生米,鸡蛋汤之类的蹦起来。只要眼疾手快,要么伸手抢住塞进嘴里,要么缩手闪电般躲开,通常不会造成浪费和烫伤。
吃饭间,摩的得意地对我说,“哥,我媳妇儿也是研究生了!我现在都睡上研究生了!我牛吧?”
小赵又掐了他一把,嗔道,“再胡说!”
小星雨又大叫起来,“伯伯,伯伯,我妈妈真是研究生!”
“哎呀,星雨的妈妈好厉害啊!”
小赵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么小就爱显摆。胡哥别笑话啊,我上的是‘研究生班’,比较容易过的那种,也不知道将来有用没有。”
“呵呵,那也很不得了啊!摩的好福气!”
摩的得意的一笑,“那是!不过,咱胡哥的媳妇儿也不得了,聪明着呢!”
然后,他把那晚单勃在急诊大厅出的鬼主意说了一遍。
没想到,小赵没笑。
用手转了转茶杯,她说道,“其实吧,现在骂人都骂成时髦了。都说‘白衣天使黑心肠,人民教师像蚂蟥’。我就有点不同意。
别的不说,老墨也跟我说过夏教授的事儿。你肯定不会认为夏教授也像蚂蟥吧?
教师里像夏教授这样的,应该是多数。
像蚂蟥的肯定早升官儿当校长去了,还能一直教书?
再说急诊室的事儿吧,有的医院让各科室都实行成本合算,赔了可不是国家的,得科室的人自己出钱掂上!
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
更不用说碰上专门胡搅蛮缠的人了!”
说着,她狠狠瞪了摩的一眼。
摩的嘿嘿一笑,故意愁眉苦脸的说,“不管咋说,患者跟医院PK,啥时候患者都是弱势群体啊!宁愿医院亏,也不能让咱患者吃亏不是?”
看着摩的那幅“可怜”样子,小赵忍不住笑了,“你还算弱势群体?当初闹得医院赔钱不说,又害得我下了岗!要不然谁会嫁给你啊!”
摩的怪笑两声,“呵呵,谁让你敲我来着!”
小星雨吃了几口菜,已经又跑到外面玩去了。
我听了大笑,“你小子牛,不仅能让医院赔钱,还能让医院赔媳妇儿!”
小赵转头对我说,“胡哥,你不知道。他当初可赖了。我都被他害得下岗了,都跑到私人诊所上班了,他还天天来缠着我,老说什么被我一敲钟情。”
摩的摸着下巴,“我那可是去看病啊,我痔疮犯了。嘿嘿,这就叫‘有痔者事竟成’!”
吃完饭,她们母女两个先走了。
摩的继续跟我谈那个事情。
“哥,你准备个一、两千块钱,估计就差不多了。反正你不就想揍他一顿吗?”
犹豫了一会儿,我咬咬牙,“行!我这就回去准备!”
“联系上了我给你电话!”
“好!”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我觉得心里舒畅极了!
晚上回到家,单勃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老虎,你,你喝酒了!”
“呵呵,我喝得是牛鞭酒!待会儿就开始第六套广播体操!”
单勃看我高兴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也松了口气,“和谁啊?”
“和本年度最佳青春无敌美少女—;—;冼星雨小姐!”
她故意吃醋地说,“不行!我不准!”
“陪同的还有,她的妈眯—;—;赵女士,她的爹第—;—;冼摩的先生!”
“呵呵,你和摩的他们一起吃饭了。好啊好啊,你这人心思重,就得找摩的这样的散散心。”
嘻嘻,摩的可是真会让人散心啊!
夜里,连着和单勃体验了三套动作,还觉得兴致勃勃。
单勃终于顶不住,要求睡觉了。
她到底有伤。
我爱怜地把她抱上床,帮她盖好,亲了亲她的嘴唇,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再回到卧室,她已经睡踏实了。
我信步度到阳台,拉开塑钢玻璃窗,心里觉得很畅快。
nnd,非把老子逼成刁民才行?
死肥庄,这可是你自找的!
难道,只有靠着不正当的手段,我才能和老庄平等起来?
只有靠摩的的那个朋友我才能够在老庄的阴影下挺直腰杆呼吸?才能够避免在璀璨的星空下虚弱地流泪?
真希望不需要这样!
真希望不用这样就能和他平等对话!
我只想当一只老实的笨绵羊,乖乖地吃草,如此而已。为什么非要践踏我的尊严呢?为什么非要欺凌我的最爱呢?
在能制住他之前,我根本不想谈什么宽恕。
躲在阳台上暗自饮泣,那不叫宽恕,那是软弱。
我虽然卑微,可我并不无耻。我还不会把自己的“懦弱无能”起个名字叫“宽恕”,以此来欺骗自己,安慰自己。
那种所谓的宽恕,就算你骗过了自己,被“宽恕”的人也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是被宽恕的,更不会认为自己有错,认为自己真的需要被宽恕!
没有力量,就无从宽恕!
如果,我有能力和老庄平等的对决,如果我占绝对优势地控制了他。那么,在可以对他采取任何行动的情况下,我放弃了报复,选择多给他一次机会。
那才是真正的宽恕。
可现在,根本不是那样的情况。
作为一个草民,你根本没有奢谈宽恕的资格。
因此,我只有跟从鲁迅先生,nnd,老子一个都不放过!
绝不宽恕!
痛打落水狗!
如果狗还没有落水怎么办?
先把它踢下水去,然后再打!
操他大爷的,背后就是莫斯科,除了反攻,老子别无选择!
两天后,正吃晚饭的时候,摩的打来电话,“哥,联系上了。今天晚上8点半,XX茶吧,我也去。”
草草吃了晚饭,我换上以前锻炼时穿的李宁运动装,装好钱。
自从送水以后,我就不锻炼了,天天的工作就是锻炼,早活动够了。
想了想,又从床下的大格子里把非典时期剩下的口罩翻出一叠。拣出一个跳跳的卡通大口罩,悄悄塞进口袋里。这个口罩很有趣,颜色是肉色的,带子也是肉色的,在嘴巴的部位有个大嘴巴。远看,好像没带口罩一样。
那种人,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我的长相。
收拾停当,我捏捏单勃的耳朵,“勃勃,摩的找我喝啤酒,我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早点回来,可别喝醉了啊!”
她看我见了摩的之后就特别开心,也很赞成我去。
“亲我一下再走!”她娇滴滴地嘟起嘴。
“唔~啊,让我和‘蓝精灵’也告个别!”我使劲儿亲了她一下,又伸手捏捏她左边的咪咪,在她的娇笑中,高高兴兴地走了。
出门后,我快步走下楼梯。
翻身上车,我出发了。
此时,月清,无云,有风。
一路向北,风掠过发稍,嗖嗖作响,好像电影里鲜血从咽喉射出的声音。
手很凉,可是,我的血已经开始发烫。
第六十一章
    到了XX茶吧,摩的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哥,钱拿了吧?”
“拿了。”
说着,我掏出卡通口罩戴上。
“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省得以后麻烦。”摩的悄悄冲我竖竖拇指。
用力推开厚达两寸的黑色硬木弹簧门,摩的让我先进去了。
进去后,迎面先看见武圣人立在影壁的佛龛里,手握那把青龙堰月刀,护着三盘子苹果、香蕉。
那是最亮的地方了。
两只玻璃蜡烛灯放着红光,把关云长的红脸照的更红了。
我正要往影壁后走,摩的拽住我,“等等!”
我立住脚步。
他在关圣人面前站定,先伸出右手摸摸左肘,然后右手的拇指、尾指相扣,其余三指并拢在左胸上一触,这才转身拉着我离开。
“这是啥意思!”我奇怪之极。
“别问,你知道了没好处!”摩的很严肃,跟平常大不一样。
绕过影壁,是左、右两条狭窄、低矮的走廊。
走廊里米黄色的灯光很暗,勉强让人不致摔跤而已。走廊的一侧是一扇一扇的红门,另一侧是没有窗户的粉色墙壁。
地面上好像铺的是暗红色的长条绒毡,潮乎乎、皱巴巴地展在下面,一付委委屈屈的样子。近处的毡子上还能看出有不少大小不等的黒;色圆形斑块,不知道是不是血迹。
摩的领着我进了左边的走廊。
顺着走廊磕磕绊绊地走到尽头,是个半圆形的服务台,一个穿砖红色制服的小伙子无精打采地坐在后面,见了我们也不吭声。
摩的也没搭理他,领着我往右一拐,来到一扇红门前边,门上贴的数字已经掉了,但能从胶水的残迹上看出来,这是174号房间。
进门的时候,摩的使劲做了个深呼吸,扭头交代我,“别说自己叫啥,除了那家伙的名字,其他的尽量都别提!”
我紧张的“三十六只牙齿捉对儿撕杀”,已经说不了囫囵话了,只好点点头嗯了一声。
摩的使劲儿敲了一下门,停了少倾,又连敲了七下。
然后,一推门,他领着我进去了。进去后,随即又把门关紧。
屋内的光线也很暗,粉红色的灯光把一切东西都照的很怪异。
一个戴大墨镜的男子缩在大沙发的一角,见我们进来,动也没动,依旧戴着一双黑皮手套低头抽烟。
那人浑身都是黑色的衣服,整个人好像是一个黑洞,光线到了他那儿如同遇到陷阱,被骤然吸了进去。
黑的人坐在那儿,虽然一动不动,可浑身上下却丝丝地往外冒着冷气。
我的天,这绝对是个杀手!
摩的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面前,“十三哥,就是他。”
那个人这才把脸朝我扬了扬,开口了。
他的声音缓慢沉重,好像是段延庆的腹语,“蹦三下,再转两个圈儿!”
我一愣,这是啥意思。
摩的赶快推推我,“快照做!”
我赶快卖力原地往上蹦了三下,又滴溜溜转了两圈,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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