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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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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第十四章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唉,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
小k有点不高兴了,“人家也很有气节的,再说我笨,不来了!”
庄主任连忙哄道,“好了,你聪明的很!“核心项目”不要穿了,先扔我办公桌上,整理好“面子工程”再过来。好,现在,你过来腐蚀我!我开始会坚决地拒绝你,但是你要更坚决地继续腐蚀我,你要真能腐蚀了我,并且腐蚀的很彻底!我就想办法帮你调个科室。”
小k欢呼一声,“那还不容易!”
靠,庄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连“制服诱惑”他都懂。
我正从心底里对庄主任的业务能力暗挑大指,他又发话了,“不好,这个也玩儿了好几次了。要不这样吧,我是“克淋盾”,你是“来吻死鸡”,这就是“掰宫”!开始吧!”
庄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国际意识的跨时代领导啊!
他平时老是说什么要与国际接轨、要加强国际交流之类的东东,看来人家真不是盖的!的确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
小弟佩服,佩服!
接下来的声音开始花样繁多起来,以至于我都无法描述,更翻译不出来。只觉的耳热、心跳、眼红、气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扭头看看单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好意思再顶着我了,轻轻地撤开了身子。
“嘻嘻!”她对着我的耳朵根儿轻轻笑了两声,“看你!”说着,边用手地捂着嘴巴偷笑边用下巴朝我指了指。
不看也知道,我又献“丑”了。
我臊的面红耳赤,同时,又灵机一动。
第十五章
    我扭头示意单勃靠近点儿,她凑过来了。
我轻轻地说,“你亲亲我!”
“什么?”她对我的直白目瞪口呆。
“要不就继续顶顶我。”
“要死!”她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吗?”
“你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个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点了吗?手上的血液一少,手不就会缩小一点儿吗?这样,我的手出来了,你的手链也能出来啊!呵呵,这叫“围魏救赵”!”
“那,那我用膝盖顶你行不行啊!你就幻想成是那个顶的不就得了?”
操,以为我触觉神经麻痹啊,连膝盖和咪咪都分不出来,自欺欺人也没有搞到这种程度的啊!
“你以前不都顶过好几次了吗?”
“那,那不一样,那都是无心的!”
……
我们两个忍住笑,咬着耳朵讨价还价。
外边的“非语言交流”也结束了,现在开始口头交流。
庄主任的时代潮流跟的不错,但耐力就太水了。全过程下来,不到二十分钟就收工了。就这点能耐还经常硬充着去嫖妓,人家嫖他还差不多,真称得上是标准的“瘾大技术差!”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庄主任声音懒懒地问道。
“二十七,怎么了?”
“不太像啊!”
“为什么?”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刚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你这也算甘蔗?顶多是根雪茄!”
单勃鼻子吭哧了一下,连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劲儿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把笑意消灭大半。
好险!
呵呵,这些个小娘儿们,都够机灵的。
庄主任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那就请你抽根雪茄吧!”
“谁稀罕你的发霉臭雪茄,我只抽摩尔!不早了,快送我走吧!”唉,这个姑娘的脑子真是有点笨。
庄主任心满意足之后也不多纠缠了,估计也没体力在继续纠缠了。
外边一阵衣物窸;窣;之后,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现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第十六章
    寂静,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弥天大雾,刹那间笼罩了她和我。
一向大方的单勃这时候反而有些腼腆,“真的只有那个方法了吗?”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可真不是假公济私,的确想不出别的主意了。
“嗯!”我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单勃本来就殷红的脸色这时候好像又抹了一层晚霞勾兑的胭脂。
她慢慢靠近我,仰起下巴,眼睛害羞地合拢了些,长而整齐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我喜欢你!”
然后,轻轻地在我的面颊上“香”了一“香”。
一瞬间,我热血沸腾,眼睛骤然一热,几乎感动地流泪。
这近十年来,头一次,我听到别人亲口说喜欢我,包括的我的媳妇,我的儿子。
十多年了,我缩在这个机关里,像只胆小的蜗牛般小心翼翼扛着自己的铁饭碗,生怕一步走错没了生计,没了安全感。我没有别的能力,当初能进这个单位纯粹是属于接班儿的性质。现在父亲也去世了,在这个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别人一样飞黄腾达。可结果却只能看着别人飞黄腾达,我只有鼓掌的份儿。我总觉的自己内心里和这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对眼前的现实根本无能为力;真搞不清楚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还是我自己有了问题。总之,为了保住这份安全感,我只有越缩越深,越长越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越不敢挺身而出,越来越对环境逆来顺受。我整日无所作为,混吃等死。有时候,我会在深夜流着冷汗从噩梦中惊醒,好像是刚从泥潭里爬上来,难道,这就是我胡铼一辈子的命运吗。但是,天一亮,我又得背上沉重的壳继续前行,也许只是在原地打转、消磨生命而已,谁知道呢?
可就是这样谨小慎微,我还是不能在单位里如鱼得水,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被踢出去而已。在内心深处,我对眼下的生活极不满意。但是,我又没有勇气甩掉这一切,重新选择新的生活。我就像那只被放进冷水锅里的青蛙,水在慢慢加热,我开始还感到挺舒适,等发觉危及生命时,已经没有力气跳出来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悲观的yy者。Yy是我冰冷生活里的唯一慰藉,是我反抗窒息般的压迫和令人绝望的无力感的唯一武器。直到,我遇见了火一样感性和性感的单勃。
我的生命好像也被她那来自躯体和心灵的热力点燃了。
我回味着她那惊鸿一瞥式的亲吻,甜丝丝的麻痹传遍全身,大脑瞬间失去了意识。
单勃问道,“你都插进去半天了,赶快拔出来吧!来,咱们使劲儿?”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单勃又搂住我的腰,那团火又让我炙热起来。
“一二三,使劲儿!”单勃小声地喊着号子。
我机械地跟着她的动作猛地挺腰、拔臂,只听“啵”的一声响,好像开香槟似的。我的手臂摆脱了束缚。单勃和我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重心,搂抱着仰面摔倒在卫生间光洁平整的瓷砖地面上。我的脑袋正好处在我梦寐以求的地方,觉得无比柔软和温暖。
我想,自己得做点什么了。
侧过身来,我凝视着单勃的眼睛,“哎呀,你流血了!”
可能是我的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我连忙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
“不疼。”她仰起脸乖乖地让我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断开了的手链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手链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
“你还想要吗?”我晃着手链,故意色迷迷地问她。
唉,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法子劝她了。
“想要!”她盯着手链,一脸欣喜和感激。她可能没有想到,我真的把她的宝贝弄出来了。
“我也想要啊!”卫生间的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轻喝!
第十七章
    随着那一声轻喝,卫生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庄主任把自己打扮成“真理”状,直撅撅挺着小雪茄站在我们面前(注:呵呵,谁说过来着,“真理从来都是赤裸裸的。”)。我和单勃惊的目等口呆。看来我们刚才偷笑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我们没有去捉庄主任的奸;庄主任却在打发走了小k后,自己潜伏下来等着捉我们的奸。
门开了,庄主任比我们惊讶,“你们搞什么吗?都插进去又拔出来了,咋还穿的那么齐整?哦,明白了,口头交流!你小子原来好这口。快点,轮到我了。我也来考考小单的口头表达能力!”
说着,他恬不知耻地走过来。我拦住他,结结巴巴地说,“主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搞错了,你—;—;”我说得懦弱而且胆怯,好像无耻的人是我。长久的卑躬屈膝,淹没了我的血性。
他一把将我推倒一边,“快滚,老子在外边听得都快憋死了!少他妈废话,没事待会儿帮我推推背!”
单勃有点傻了,看着庄主任“真理”一样的扮相,根本不知道该下手往那儿推。庄主任毫不迟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按,“请抽雪茄!”
单勃好像吓得没了力气,那些功夫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只是在无力的挣扎。她越挣扎,庄主任越兴奋,“好好,这样带点反抗才有意思!”
“救救我!”单勃嘶哑着嗓子无力地呻吟。庄主任的无耻像洪水一样骤然袭来,把她彻底打垮了。
我血往上冲,过去双手抱住庄主任的大粗腰,“主任,你不能这样,你—;—;”
庄主任估计是偷偷吃过了伟哥,雄壮无比,回身一胳膊肘撞在了我的鼻子上,“你个死太监,自己不会搞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快滚蛋!”
我仰面摔倒在地,满脸是血。
庄主任已经把单勃按在地上了,自己像堆肉山似的骑在她的胸前,嘿嘿笑着,慢条斯理地解单勃的衣服,“小胡,你别走!有人看着更刺激!”
单勃的腿无力的乱蹬,嗓子眼里好像要被宰杀的鸡子似的哼唧着,“救,救我,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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