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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小王爷吉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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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他回眸问道。眼光不经意地瞟上她才穿过一只袖子的玲珑躯体。
        雩娘急往沙发退缩,她这一掩饰更形成晦涩的暧昧。
        唐默摁熄香菸,挪身到她面前,情不自禁地握住她宛然贲起的酥胸,指腹更沿著曼妙曲线滑至她可爱的肚脐眼。倒涌逆流的血液灌入他原已充血的眼,那两粒被欲火深深折磨的瞳仁,变成深不见底的黑潭。
        「跟我在一起很危险,知道吗?」他的定力并不是每天都这麽好。
        雩娘荏弱地点点头。坦白说,她并不怕他所说的「危险」,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她会义无反顾地献上自己,因为她原来就是他的——她的心和她的人。
        「怕不怕?」他是追捕温驯绵羊的猎人,明知残忍,却身不由己。
        「不怕。」雩娘真是老实得可以。晶晶亮亮的秋瞳,眨著懵懂的清纯,和不谙人世的天真浪漫。
        「为什么?」他的眼如炬,痴缠著她柔软的身。
        「因为奴——呃,我,我早已是你的人,在十三岁那年,我爹将我卖入怡亲王府的时候……」
        他明白了,她不怕、她愿意都只因一派愚忠,和情感、爱欲无关。这女人严重灼伤了他高傲的自尊。
        「你到楼上睡吧!明天我会教人把客房打扫乾净。」他并非完全没有人性的掠夺者,雩娘的坦承令他意兴阑珊。
        他不要让自己变成一个施暴者。和不爱自己的女人做爱,与施暴者何异?
        「我来打扫就可以了。」他忘了她就是女佣呀!雩娘婉约地一笑,该死地又触动他刚刚才浇熄的烈火,收拢回来的理智立刻溃不成军。
        他如临大敌的放开她,背过身子拉开彼此的距离。
        「随你。我现在要到书房整理一些文件,你可以上楼先到我的房间睡一下。」
        「不麻烦了,我睡这儿也很舒适。」雩娘脑中塞满八股的传统尊卑观念,无论如何不敢僭越到他房里休憩。
        「罗唆,叫你去你就去。」唐默的怒火源自於对她不可遏止的想望,她再不赶快远离他的视线,就很难保证他不会有邪恶的念头。
        「是。」雩娘真是衰呆了,每个人都爱吼她,但错的又不是她。
        迅速扣好衣服上的钮扣,她两手环住胸口,轻巧地拾级上了二楼。
        唐默始终背转著身子,担心一个不小心,刚才的忍抑又将功败垂成。
        雩娘战战兢兢地走进他私人的圣地,讶然於这房间有别於屋子其他地方的整齐素雅。床铺正中悬著一幅王维的水墨画,对面墙上则张挂著不知名的西洋油彩图。两个原本格格不入的作品,放在这样的空间里,却协调极了。
        她不敢大著胆子去审视卧房里的每样东西,每样东西对她而言都是禁忌,包括唐默的床。她轻手轻脚地将自己摆到弹簧床上,被褥里犹有馀温,散发著一种奇诡的动情激素,侵占她仍属少女的芳心。
        雩娘无法明白,自然更不能预测自己究竟陷入一个怎麽样的境地。她把生命交付给唐默,他爱怎麽处理就怎麽处理吧!由於白天过分疲累,而今全然松驰的安心,使她很快地沉沉入眠。
        宣到确定雩娘应该不会再来考验他的定力,唐默才怅怅落落地蜇入书房。
        尽管坐在书桌前,堆积如山的案子等著他审阅,他却了无工作的情绪。
        她睡了吗?会不会又作噩梦了?
        唉!他根本阻绝不了对雩娘的绮思妄想。这个神经兮兮、傻气十足的女人,她凭什麽骚扰得他浮躁异常?
        为了摒掉恼人的思潮,他起身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或许可以让他冷静拒绝诱惑。意外地,他发现楼下围墙外,有个贼头贼脑不断往屋子里伸长脖子的男子。唐默迅即扭熄案前的枯灯,再倚到窗边看个仔细。
        那人一百七十公分左右,一身牛仔衣裤,样子相当眼熟。可惜天光不足,没能看出他的嘴脸,但唐默可以确定,他一定在什麽地方见过他。
        他的目的是什麽?钱?重要资料?!还是……小雩?为什麽会想到她?唐默也说不上来,只是隐隐约约觉得那人应该不是小偷,而是……
        不及往下细想,他已操起墙边一截长棍来到主卧室。不惊动警方、私事私了是他一贯的作风。他自负倨傲的相信,他解决事情的能力远胜於那些所谓的执法人员。
        雩娘睡得很甜,他没打算吵醒她,只轻巧地踱到窗前,咦?那人不见了!
        他探出头再看仔细。
        好家伙!企图攀墙而入?唐默冷笑一声,将三尺馀长的棍子,凌空掷下——「啊!」高挂在围墙顶端、还来不及跳下的夜贼,应声跌落地面。这一跤
        似乎摔得满重的,挣扎了半晌才蹒跚爬起,惊恐万分地仰望二楼窗台,见唐默岸伟的身躯昂藏而立,即刻吓得落荒而逃。
        「谁?」雩娘毕竟是名练家子,方才那声惊呼马上将她从睡梦中扰醒。
        「一名小毛贼,已经逃走了。」唐默拉上纱窗,尽量将目光瞟向别处不去看她。
        「可恶,我去把他捉回来。」她家小王爷的宅邸是如何高贵神圣的地方,岂容毛贼自由来去?零娘霍然起身,护主心切地想跃窗而出。
        「就穿这样?」是她逼得他不得不正视她的存在。
        「呃……」这身「清凉」装扮,的确不适合缉捕盗贼。雩娘腼腼地绽出她甜死人不偿命的招牌脸。「我一时心急倒是忘了。」
        唐默扭开立灯以後,她姣好的身段益发无处遮掩。雩娘红著脸蛋儿赶紧躲回被子里。
        「安心睡,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才仅仅一晚,他就被她搞得七荤八素,往後呢?
        他能忍耐多久,十天?半个月?
第五章
    次晨,第一道阳光透过窗帘时,雩娘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冲到楼下厨房,准备为她的主子烹煮清粥小菜当早膳。
        今儿天候格外晴朗和煦,亮晃晃的晨曦一如跳跃的精灵,将屋子里外照得银辉闪烁。
        雩娘立在厨房中央,讶然於里边的空荡荡,连一根葱、一颗蒜头、一粒米        都没有。他是怎麽过活的?
        餐厅!是了,书怀带她去的那种现代客栈,每样吃食都浓烈得呛人,一大早就吃那种东西,不太好吧?
        她到处搜寻,希望找出一些些足以下锅的菜肴。可橱柜里空空如也,除了酒杯就是酒,还有「咖啡」。什麽玩意儿?雩娘拿到鼻下嗅了嗅,唔,挺香的。吃这东西就会饱吗?再找找著。哇!这柜子好大,但怎麽开呢?她摸到凹陷处用力一拉——陡地,寒气逼人。
        原来是一台电冰箱。雩娘机伶伶地退後数步,慎防里头出奇不音心地发出暗器来。等了好一会儿,啥动静也没有,她才安心地「检视」这座神奇的「机关」。
        冰箱内零散地放著几瓶饮料和两包没吃完的饼乾,看来并不具任何杀伤力。小王爷太奇怪了,区区几样不起眼的小东西,需要动用这麽大的机关来掩藏吗?
        耗掉半个小时的时间细心研究过後,她已百分之二百确定,今儿的早膳必须到市集张罗。
        幸好她的洋装已经乾了,乘唐默尚未醒来,赶紧换上。然後,她得上街去。
        现代人不时兴用银子,他们喜欢用纸钞。昨晚郑依霖塞给她的千元大钞还摆在桌上,她随手抽了两张,觉得好像还不够,再抽两张捏在手中,才安心的朝屋外走。
        唐默一整晚都睡不安宁,不,他根本没睡,只是破晓时分靠在椅背上假寐了一会儿。雩娘起身、下楼、到厨房「游荡」,一直到离开屋子,他全都看在眼底,没有出声叫唤,纯粹是为了欣赏她玲珑妩媚的身影。这女人对他始终有股致命的吸引力。
        她回来了。唐默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不对劲,雩娘的轻功应该相当了得,不然怎么跟踪得了他?这样沉重而急切,莫非出事了?
        他火速的奔到楼下,打开房门,恰巧将惊慌失措的雩娘收拢入怀。
        「怎麽回事?」他扶住她踉跄的身子,惊问。
        「十几名歹徒,企图加害於我。」雩娘将手中的早点递予唐默,弯身查看小腿肚,刚刚因不留神擦伤的皮肉。
        「我以为你武艺高强。」见她并无大恙,唐默一反关切的神情,顺便讥讽她两句。
        「我纵有盖世神功,终究不过是名女子,怎麽打得过十一名大汉。」她小腿肚那道伤口不浅,鲜血汩汩直流。
        想想也真够窝囊,短短一天一夜,从头到脚全部挂彩,真是丢脸丢死了。
        「了不起。你初到『敝』宝地,就跟人结怨生仇,算得上是交游广阔了。」
        唐默取来药箱,清凉微刺的优碘沾著棉花轻轻辗过伤痕,拭去了血渍後,新的殷红血丝立刻又淌了下来。
        「被什麽东西伤到的?」看来伤口颇深。
        「铁勾。我穿过矮巷时,出其不意的从石柱後刺出,正中我的脚。」雩娘的裙摆让他撩得好高,害她除了疼痛之外,还要细心维护淑女风范,将两腿夹得紧紧的,谨防春光外泄。
        「你得罪过什麽人?」出手如此狠毒,绝非善良之辈。
        「没有啊!」雩娘这一路风尘仆仆,只为了找他。虽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只费了一点点功夫,可,她怎匀得出时间去与人结仇?
        「想仔细点,这一两天有没有跟人吵架?出手打人?或是自我防卫地吓阻歹徒骚扰?」
        「应该……没有吧?」她一摇头,一络长发撩过唐默的鼻端。
        他贪婪的汲取,洁净的清香是他喜欢的气味。昨夜她肯定偷用了他的洗发精。呵!这节骨眼,他竟然还有心情胡思乱想。
        「啊!我记起来了,昨天在一家美术馆内,我确实出手打了一个人。」
        「你在美术馆内打人?」找死吗?
        「也……没有真的打,因为他欺负书怀,我看不过去,就伸手推了他一下……」
        「他是谁?」
        「书怀的心上人,好像叫刘学松来著。」
        是他?唐默总算恍然大悟。子夜时分,在围墙外探头探脑的不正是他吗?
        「以後不准单独出去,我到公司上班後,你就将大门锁紧。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记住了?」不管刘学松和书怀是什麽关系,胆敢侵犯她,就得付出代价。
        「是的。」包扎完毕,雩娘马上尽忠职守地拐到餐桌去。「对不起,耽误您用早膳了。」
        她一共买了四份烧饼油条、四个蛋饼、八个水煎包,和六个蟹壳黄、四杯豆浆、两杯牛奶。足足可供四名大汉撑破肚子。
        「过来一起吃。」唐默的话总带著命令的语气。
        「我?」那可是失分寸呀!零娘一欠身,冷不防被他拉到椅子上。
        唐默相信那票歹徒绝不敢胆大包天的闯进他的住处,但等他出门以後可就难说了。所以,现在是难得的清静时光,他们更应善加把握,好好享用这顿丰盛的早餐。
        雩娘的脾胃总抵抗不了食物的香味,可她并不知道,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依然魅力无穷,甚至益发撩人。
        唐默抽出桌上的餐巾,为她拭去唇畔的芝麻。她不懂风情地,只是憨憨一笑。他则迷恋这种肢体的接触,手掌摩挲著她如嫣的水颊。
        「你喜欢我?」她傻气的问。
        「喜欢。」
        唐默话声甫落,她高兴得胃口大开,马上又多吃了一副烧饼加油条。
        可惜这样欢愉的时光没能持续太久,书怀是第一个前来破坏的讨厌鬼。
        唐默听到她尖拔的嗓子,马上揽紧眉头,「我上去换衣服。」
        「喂,老哥,小雩到底在不在——」书怀像唯恐天下不知似的一路喊著进来,「小雩?」
        「您早。很抱歉昨儿没事前知会您,我又还没学会千里传音,请您务必见谅。」零娘恭谨地一个劲小心赔罪,将书怀请进屋里。
        「你果然在这儿,我就说嘛!」对於雩娘中途「落跑」一事,书怀似乎并不在意。「我表哥呢?」
        「在楼上。」
        「喔。」见到桌上有吃有喝,她很自动自发的统统塞到嘴里去。「嘿,你的头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刘学松找人打你?!那王八蛋,我就知道他阴险狡诈——」
        「不是的。是我不小心自己弄伤的,不关刘先生的事。」雩娘怕她吃多噎著,忙端起牛奶要她喝下。
        书怀大概真的恨那姓刘的恨到骨子里去,什麽坏事都往他身上赖。
        唐默穿著一袭灰黑色西装,手里提著沉甸甸的公事包出现在楼梯口,一副君临天下的睥睨神情。
        书怀从小跟他一起「打」大的,对他可谓是熟得快烂透了,却也三不五时为他俊美得教人惊艳的容貌给吸住目光。
        「上班啦?」书怀眼里看著他,口里嚼著蟹壳黄,所有感官全满足得不亦快哉。
        「嗯。」他昂然下楼,眼底只容纳一抹倩影,「记得我交代你的话。」
        关门声在书怀错愕不解中戛然止住。他俩在打什麽暗号,故意不让我知道?
        「他认祖归宗啦?」从他对雩娘亲昵的叮咛看来,这短短一个晚上,势必已产生强大的化学变化。
        雩娘温婉地摇摇头,「爱新觉罗对他而言,是陌生了些。我不做那种奢望,只要他肯收留我,我就愿意一辈子为他效劳尽忠。」
        「那我呢?我是他表妹,他是小王爷,我起码也该捞个郡主、格格什么的。」
        零娘噗吭一笑,「真对不住,雩娘以前没见过您,不清楚您究竟是哪位皇亲国戚转世,所以,只有抱歉了。」
        「就知道我命不好。」书怀长吁短叹兼自怨自艾完毕,便抱起她刚刚拿进来预备送去婊框的字画。「反正你没事就好,我走了。死不了,活儿仍得照干,否则就只有喝西北风了。」一个没抱好,倏地滑了两轴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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