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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爱在生死边缘[都市]-第35部分

小说: 爱在生死边缘[都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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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医生的。就像我们古人说的,无恒德者,不可以为医。目前医学院录取学生,只看是否达到分数线,然后毕业就可以做医生,忽视了心理素质问题,以至于一些心理素质根本不适合当医生的人也穿起了白大褂,拿起了听诊器。孰不知这样做的结果是即对学生不负责,更是对病人不负责。人们管我们叫白衣天使,其实,我们是处在天使和魔鬼中间,因为我们手里掌管着人的性命。全心全意为病人着想,我们就是天使;不关心病人的病痛,我们就可能成为魔鬼!那些草菅人命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有时候,这和技术无关。特别是像我们急救行业……”

讲座很成功,林志浩很高兴,武咪咪更高兴。可武布克最近可不高兴,晚上他回到父母家。

武布克对武开元说:“爸,我跟你谈点事。”

武开元问:“当了一段时间的干部,有什么感想!”

武布克苦恼地说:“别的都还将就。就是和林志浩的关系不好处。”

武开元说:“你们俩闹别扭了?”

武布克说:“唉,全中心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不维护他吧,人家说我不够朋友,维护他吧,他又尽惹麻烦,让我里外难做人。”

武开元说:“终于尝到当领导的滋味了。”

武布克说:“说是管业务,可是什么杂七杂八的事都找你。不好弄。”

武开元说:“当初我就不同意中心提你。可也找不出什么有力的理由,硬是不让你上的话反而显得太刻意了,会给人一种表演的感觉。你现在怎么打算?”武布克说:“我现在是真不想干了!爸,您还是让我调走吧。到个专科医院我会干出名堂来的!”

武开元没接他的话茬说:“你已经没有权利说这种话了。不是干不干的问题,而是必须干好!说到跟志浩的关系,只要你没有私心,我看没有什么难处的!”郑小凯最近与窦青青电话不断,这不,郑小凯的儿子明明跑到护士站找窦青青,窦青青边收拾东西边和明明聊着学校里的事。米恬拉着脸进来说:“你们的处方得整整了,不能和科里的混在一起。”

窦青青不高兴地说:“为什么我们不能和科里的搁在一块?我们急救小组是小老婆养的啊?”

明明问:“阿姨,什么叫小老婆啊?”

窦青青脸一红说:“你不懂。快回家去,你爸爸一会儿见不着你该急得报警了。”米恬说:“破嘴,当着孩子的面也胡说八道。”

窦青青白了米恬一眼,转身要走。明明一把拽住她趴在她耳朵上说:“阿姨,你跟我一起回家吧,我是替我爸爸和你约会的。”

窦青青一笑,刮了明明鼻子一下说:“小人精!你知道什么叫约会呀?!”

米恬不满地说:“窦青青,现在是工作时间,中心可有规章制度。”

窦青青问:“我违规了吗?烦人劲儿的!”对明明说:“阿姨下班去你家,你先回去好吗?”

晚上下班后,窦青青刚走出中心大门,等在大门一旁的郑小凯推着自行车迎上来。

窦青苔问:“你怎么在这儿?”

郑小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来接你。”

窦青青幸福而又扭捏地说:“接什么呀,我又不是不认识道。”

郑小凯说:“我想请你在外面吃饭。”

窦青青说:“在外面吃?明明和大妈怎么没一起来?”

郑小凯说:“我想就咱们俩吃。”

窦青青说:“那怎么行?把他们一老一小搁家里?”

郑小凯说:“其实,这是明明的主意。”

窦青青说:“明明?”她看着郑小凯,郑小凯有点难为情地玩着车把。窦音菩说:“你这儿子可真够鬼的!”

郑小凯领着窦青青进了一家环境幽雅的饭店,俩人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落座。窦青青有些不自然地说:“到这么好的地方来干吗呀,挺贵的。”

郑小凯说:“我也是头一回来。今天不是有点特殊吗?”

窦青青不解地问:“特殊?有什么特殊的,你生日?”

郑小凯说:“今天咱们俩认识一个月了。”

窦青青笑了笑:“你都数着呢。行,你就找借口铺张浪费吧!”

郑小凯说:“虽说只有一个月,可我总感觉咱们已经认识很长时间了。你有这种感觉吗?”

窦青青点点头。

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点菜吗?”

郑小凯说:“青青,你来吧,想吃什么点什么。”

这时,林晓云和男友走了进来,在旁边的座位上落座。窦青青注意地看着她,林晓云也看见了窦青青,冲她微微笑了笑。

窦青青说:“你可真行,好长时间没看你哥了吧。”

林晓云有些尴尬地看了看男友。

窦育青说:“我跟你说,林大夫可正走背字呢。”

林晓云问:“他又惹事了?”

窦青青不高兴:“什么叫他又惹事了,他是叫人陷害了!”

窦青青和郑小凯吃完饭后走出饭馆,街上华灯初上,微风习习,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的叶子轻轻摇曳着。郑小凯推着自行车和窦青青沿着街道边走边聊。

郑小凯说:“……明明老是在我跟前念叨,窦阿姨这个窦阿姨那个的。”

窦青青问:“这些年你就没再找过?”

郑小凯老实地说:“找过。可没遇到合适的。前几天同事还给介绍了一个,不见吧,怕伤了人的面子。可明明不干,老是捣乱,他就认定你了。”

窦青青逗他:“什么都是明明。你们家的事都是明明做主啊?要不是明明,是不是你也就不找我了?”

郑小凯忙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窦青青憋着不笑:“那你是什么意思?直说,别老拿明明说事。”

郑小凯说:“我,其实,我从见你第一面起,就,就喜欢你了。我是拿明明当借口。”

窦青青说:“你这人,不老实!”

郑小凯嘿嘿了两声说:“我是怕你看不上我吗。”

窦青青说:“我要嫌弃你就不接你的电话了。”

郑小凯激动地叫了声:“青青!”路灯下俩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

一辆轿车到急救中心门口停下,林晓云准备开门下车。这时,前面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也在门口停下,林志浩下车。林晓云看着林志浩朝大门里走去,她松开了抓住门把手的手。

晓云男友说:“你不去了?”

林晓云说:“算了,走吧。”

男友看着林志浩的背影问:“那是你哥?”

晓云男友果断地下了车喊了声:“林大哥!”林志浩听到有人叫他便一转头,晓云也只得从车里出来,晓云男友走过来说:“林大哥,你好!我陪晓云来看你。”林志浩一见妹妹高兴得两眼放光,说:“晓云,你来也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差点碰不上了。”

晓云男友说:“我叫郑子民,在王朝计算机工作。”林志浩很用心地看了他一眼说:“郑先生,晓云,请到我屋里坐。”

很晚了,晓云和郑子民才从林志浩房里出来。走在静溢的街上,郑子民轻拥着林晓云说:“你哥哥是个很好的人,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他,他是你最亲的人。”林晓云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那你呢?”郑子民认真地说:“你们俩的关系是天然的,我们俩的关系是后天的,一般来说还是天然的更可靠。晓云,说到我们俩的关系,我想我比薛克善良。”晓云的眼睛有些湿润。

第二天早晨,林志浩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急救中心。虽然与俩民工的案子就要开庭了,但是林志浩依然像往常一样忙碌着,紧张的一个白天过去了。晚饭后林志浩在中心院内的花园里散步。天上一轮满月给大地洒下一层柔柔的清辉,急救中心在月光的笼罩下似乎也没有白天那么令人感到紧张。林志浩由于妹妹来看他,心情格外好,他这才感觉到原来与妹妹关系不能缓和是他内心深处的一个隐痛。看到在花园里和妈妈散步的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他不禁想起妹妹这么大的时候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己后面叫“哥哥,你等等我”、“哥哥,我走不动了,你背我”……林志浩正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谢鸿雁朝他走过来说:“明天就要正式开庭了,可朱小民还是不肯回来。万—……”

林志浩说:“既来则安之,放心小谢,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谢鸿雁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对他们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可他们还这样对待你。”

林志浩说:“小谢,最近身体怎么样了,气色还是不太好。”

谢鸿雁说:“林大夫,你是不是觉得我成了急救小组的包袱了?”

林志浩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鸿雁说:“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是累赘是小组的包袱了,就告诉我一声,我知道该怎么做。”

林志浩说:“胡说!你莫名其妙地说这些干吗?你应该住院治疗。我是不提倡带病坚持工作的。”

谢鸿雁说:“我的病我检查了,减轻不少了。你那病就不需要治疗了!老这么挺着可不是个事儿。”

林志浩故作轻松地说:“嗨,我那点事儿还叫病!顶多叫毛病。别成天挂在嘴上啊!”

谢鸿雁立时就红了眼睛说:“你不要只把别人的事当事,把自己的事不当事。真要把身体搞垮了,你的那些理想怎么办?我希望你能以一个医生的态度正确对待自己的病情。”林志浩心中不禁一震,他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谢鸿雁。月光下的谢鸿雁更加柔美得让人心疼,她的一双美目脉脉含情地注视着林志浩,林志浩把目光转移开来。

林志浩轻声地说:“正因为我是医生,所以我说我没事就一定没事的。”

谢鸿雁的眼眶里毫无顾忌地涌出了泪水。林志浩有些慌乱地说:“小谢,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你直说,别哭啊!”

谢鸿雁摇着头不说话,只是无声地哭泣。一个人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投了过来。林志浩顺着影子抬头看去,朱小民出现在面前。

林志浩意外地叫了声:“朱小民!”

谢鸿雁连忙擦了擦眼泪:“朱大夫,你可回来了!”

朱小民说:“这回我要是做了缩头乌龟,我这辈子都会不得安宁。”

林志浩把手按在朱小民的肩上,又用力按了按,说:“你先回去休息吧,小谢你也回去吧!我想再呆一会。”

朱小民和谢鸿雁朝宿舍走去。朱小民把一个塑料包递给谢鸿雁说:“这是伯母让我捎回来给你的。说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

谢鸿雁接过来:“谢谢。这么老远让你背回来。我妈她好吗?”

朱小民回答:“好。就是惦记你,阿龙也想你。鸿雁,你知道我为什么去你家吗?鸿雁,我以前以为自己很了解你,现在才知道,其实自己浅薄得很。这几天,我走进了你的童年和少年,那些两旁开满鲜花的小路,清澈的小河。凡是留下了你的印记的地方也都留下了我的脚印。”

谢鸿雁说:“你刚回来,还是早点休息吧。”

朱小民一把拉住谢鸿雁说:“鸿雁,你是我一生的追求。嫁给我吧!”

谢鸿雁轻轻挣脱开他的手说:“朱大夫,别这样。”

朱小民痴情地看着她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会用行动证明我自己的!”谢鸿雁说:“朱大夫,我没有看不起你。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看待。”

朱小民说:“不,我不想只做你的朋友。”

谢鸿雁说:“别想那么多了,明天还要出庭呢。”

朱小民说:“鸿雁!你希望我怎么样你说啊!”

谢鸿雁说:“我不适合你。晚安。”说完转身就走。

朱小民说:“是因为林志浩?”

谢鸿雁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她没有回头。

朱小民说:“鸿雁,我不会放弃的,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谢鸿雁快步离开。月光下,朱小民倔强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直立着。

两个民工状告林志浩的案子终于开庭了。法庭内国徽高悬。林志浩和大胡子、瘦子分别坐在被告和原告席上。林志浩坦然平静地注视着他们俩,俩民工躲避着林志浩的视线。旁听席上,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武咪咪热切地看着林志浩,眼神里充满鼓励。朱小民不住地看着手表,窦青青在跟边上的人激动地讲着什么,手指头指指点点,一脸的气愤。正如武咪咪所料,法庭宣判林志浩在对俩民工的治疗上没有错误,这场官司林志浩赢了。晚上急救小组的全体人员为林志浩庆祝。包间里,七只酒杯碰在一起。武咪咪兴奋得满脸通红喊:“为我们打赢这场官司,Cheers!”赵新国说:“你说什么,气死?”

武咪咪说:“不是气死,是英语干杯的意思。”

赵新国说:“那你就干脆说干杯不就完了吗?”

窦青青对赵新国说:“你这人就是事儿多。气死就气死呗!他们还不应该气死啊?来来,气死他们!”说着带头喝干杯中酒。

谢鸿雁看着林志浩,他端着杯子在犹豫着。谢鸿雁关切地:“林大夫,你喝不了就别喝了。”朱小民看了眼谢鸿雁,武咪咪也瞥了她一眼。林志浩说:“不,这一杯我得喝了。要不是你们大家的支持,今天不会这么顺利。”仰头喝干。窦青青叫道:“好!”

朱小民拿起酒瓶给林志浩外酒,武咪咪伸手挡驾:“哎哎,别再给他倒了。他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啊?”

朱小民说:“我只是意思意思。林老师,酒我给你倒上,但是我喝。林老师,这里我向您赔罪了。”说完一干而尽,又拿起酒瓶。

林志浩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小民,别再胡思乱想了。这有什么!只不过是我们经历了一番磨难。我们急救小组有了这碗酒垫底,什么样的困难也难不住我们了!来,为了我们急救小组,Cheers!

赵新国大声喊:“气死!”

工头把法院的判决书送给袁建平,袁建平几下撕碎了手中的判决书,走到工头跟前问:“我给你介绍的人你打点了没有?”

工头说:“去了,人家就是不收吗。”

袁建平说:“废物点心一个!这年头只有收不到礼的,哪儿有送不出去礼的?”工头说:“三哥,那咋办呀?”

袁建平说:“咋办?你给我立刻消失!”

工头哆嗦着问:“消……失,三哥,啥意思啊?”

袁建平说:“放心,我不杀你,我杀你有什么用。你先出去避避风头。债有头冤有主吗,你不在,他们就休想拿到一分钱!其他事我来搞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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