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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谁说的永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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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可是你该问问我嘛。啊!还是说……你只在跟我做的时候才不用……?”方奂言委委屈屈地抱怨。 
“恩……你猜对了。” 
“为什麽!?” 
“我喜欢。” 
早知道是这种答案了,这家夥的性格天生就是如此,要是在古代不是皇帝的话也是早晚会篡位做皇帝的那种人。 



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个皇帝的男人,此刻点燃了一支烟靠在沙发上小憩。落日的余晖照在他轮廓深刻的脸上,淡薄的烟雾笼罩在周围。平日里尖锐骄傲的目光在低垂眼帘的遮掩下,柔和又不可捉摸。 

修长健美的四肢,随意伸展。 

这个男人是如此的性感──方奂言想。 

不是经常有人形容高贵、慵懒的美人像猫吗?他觉得此时的欧阳天赐也很像,当然体型上是跟豹子之类的比较接近了。 

方奂言默默的走过去,嚣张地跨坐在英俊男人的腿上,顺手扯下他的领带抛在一边。 

欧阳天赐任由他这样做而没有阻拦,好象方奂言做什麽出格的事他都不生气。 

“你今天……好象心情不太好。”拨弄著男人的发丝,看著他的眼睛说。 

“没有。” 

仿佛意料之中似的勾了一下嘴角,“这种事情有什麽好假装的……?” 

“……现在没有。” 

“啊!”方奂言笑了,“难道是因为我身体的关系?” 

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迷人得要死,方奂言想也没想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烟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欧阳天赐没拿烟的手伸进他还没扣上扣子的衬衫,绕到背後,一节一节数他的脊椎骨。方奂言在喉咙里发出享受的低吟,更深入地缠住欧阳天赐的舌头。 

欲火再次被点燃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方奂言把手伸进欧阳天赐裤子里的时候,对方已经将他刚整理好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腰以下。 

“你动作还真快……一次不够吧?”贴著欧阳天赐的嘴唇,方奂言笑问。 

“你还是我?” 

“……都是。”方奂言抬起腰,“进来吧……” 

感觉到尖端已经进入了洞口,方奂言慢慢放下身体,坚挺一点点地充满著内部。 

“啊……”他轻声地叫出来。 

欧阳天赐把已经烟捻熄在烟灰缸里,按住他的身体,重新堵住了他的嘴唇。就这样持续著不间断的接吻和抽动。 

速度渐渐加快,让方奂言喘不过气来,他挣扎著从舌头的交缠中挣脱出来。 

“慢……慢一点啊……” 

可惜掌握著主导权的男人并不理会,一个深深的顶入让他一下子记起了上次那快要让他昏死过去的颤栗感。 

惊呼还没出口就被霸道的嘴唇硬生生堵回去,下半身在这种情况下被野蛮地进攻。方奂言的眼泪转眼间就被逼了出来,卡在喉咙里的呜咽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了。 

越来越凶猛的动作和死死按住自己後脑的手掌是在同时停止的。很不可思议的,两个人居然同时到达了高潮,这还是第一次。 

方奂言的身体在射精之後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还止不住轻微的痉挛。 

“你……你…………” 

欧阳天赐看著他扑簌簌流下的眼泪,轻吻著他抖动的嘴唇,想著他大概又要骂自己“禽兽、不是人”之类的。并不是故意要让他哭,只是不想控制对他的欲望。 

“……你知道……我感觉自己像什麽……?” 

一边哭一边哆嗦,方奂言问他。 

“……像什麽?”欧阳天赐连声音都柔软下来。 

“……鱼。” 

亲吻停滞了一下,不明所以“……?”。 

“──野餐的时候被刺穿整个身体架在炭火上烧烤的鱼──!!!” 

“……” 

欧阳天赐发誓,自己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这种近乎愚蠢的痴呆表情,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拿什麽表情回应这个语出惊人的男人。 

之後的一瞬,方奂言也发誓,他从来不知道欧阳天赐原来也是会这样毫无顾忌、单纯的大笑的人。 

“……我明白了,”虽然和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出自截然不同的原因,轻轻抖动身体的欧阳天赐搂紧了方奂言的腰。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温暖笑容,“原来……有那麽‘长’的吗?” 

“你自己试试不就明白了吗?!” 

欧阳天赐把脸埋在方奂言的肩窝里闷笑,“……我真想看看你的脑子是什麽构造的……” 

“啊──!”方奂言揉乱了那可恶男人的头发,气愤地说,“你是想说我的脑子比你的少了那麽几个回沟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方奂言超强的胡言乱语能力和跳跃性思维再次显现惊人的威力……(狂汗) 
我最喜欢的小方啊,你就继续这样吧…… 
最难搞的欧阳大佬也被你拿下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正是灯火缤纷的时候。 

从OY的顶层望出去,如同身置在一片灯海之中,绚烂多彩,无比美丽。方奂言一直趴在沙发上出神地看著窗外,一边等待著欧阳天赐处理完事情送自己回家。 

晚上天气变得凉快起来,欧阳天赐关了空调,打开一扇窗。 

微微的凉风缓缓吹过室内,仔细清洗过的肌肤彻底从白天时湿粘的状态中解放出来,方奂言惬意得不得了。 

唯一有点让他耿耿於怀的是,洗完澡之後一边赞叹著总裁专用的工作室设备真是齐全,连浴室都有不说还包括独立浴房,一边随手拉一道门发现里边居然是卧室。 

方奂言不顾形象地大叫“怎麽你这里还有床”?欧阳天赐说“这是当然的我一年之中有半年时间在这里过夜有什麽好奇怪的麽”,方奂言怒骂“既然有床你把我按在桌子上干什麽硌得我腰都快断了”,欧阳天赐笑道“本来是要转移到床上去的怪就怪在你那四个标题起得太好了为了贴和一下我就勉强将就了。”腰差点断掉的男人不甘心地说“那第二次你不是也没说吗害我又做了一回野餐鱼!!!”欧阳天赐一脸无辜“那是你主动的好不好?”於是又做了鱼的男人哭丧著脸说“你太过分了我跟你说明白了正常是要在床上的”! 
欧阳天赐叹了口气说“你确定是吗?”方奂言一跺脚“我当然确定”,於是体贴的男人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一把将头发还湿淋淋的方奂言打横抱起来回答“好吧那就在床上”,然後走进卧室。 

这时方奂言挥舞著手脚喊著“我不是说现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腰和嗓子也不会时时刻刻酸痛著影响他看风景。 


“饿了吧,想吃什麽?”工作告一段落的欧阳天赐换上一件鸡心领的米色薄衫和浅灰的棉布裤子,关掉电脑,把方奂言从沙发上拎起来。 

“恩……吃什麽……啊!!糟糕!我忘了!!!”方奂言从悠闲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一拍额头“忘了打电话告诉小行不回家吃饭的事了!” 

“小行?”欧阳天赐还没听过这个名字。 

“同居人,嘿嘿!”方奂言嬉皮笑脸地看向他,“我家做饭超级好吃的小媳妇儿!” 

“哦……”不置可否,欧阳天赐微微勾动嘴角,用两根手指撩起他後颈上的头发,“你家的小媳妇儿看见这个没有让你跪洗衣板吗?” 

方奂言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 

“欧阳天赐……你害死我了!!!” 

“怎麽,真的要跪?” 

“你这混蛋我宁愿去跪那玩意儿!!!你说我明天怎麽办?!穿高领衫吗?!三十几度的高温会死人的!!!” 

欧阳天赐再一次愉快地笑出来,“行了,转过去──我说了有办法的。” 

方奂言半信半疑地转过身,用手把住头发。下一秒,凉凉的物体贴在脖子上。 

“……那是什麽?” 

扬扬手中剩下的贴纸,欧阳天赐说:“止痛贴。” 

“啊……”方奂言半天说不出话来──真是简单直接的办法啊!“那……理由呢?” 

“睡落枕了、脖子受风了或者颈椎痛了,自己选一个。” 

“哦……” 


由於方奂言决定回家吃“小媳妇儿”做的饭菜,所以欧阳天赐直接送他回家。 

欧阳天赐这辆黑色宝马副驾的位置简直成了方奂言的专座,他扣上安全带安然地靠在椅背上的样子,好象旁边坐的是他的专职司机。 

他看著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和行人,再偷瞄了一眼欧阳天赐。 

男人专心致志地看著前方,端正的侧脸同第一次见面时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当时的自己绝对没有想到会和这个看起来是用具像化的优雅、冷漠和骄傲组成的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虽然他们见面时有一大半的时间在吵架,可是无论以什麽样的方式开头,似乎结尾都是一样的──做爱。 

他仔细想想那个时候为什麽那麽强烈的想要跟欧阳天赐做爱,除了舒服之外的理由。 

这个男人散发著强烈的存在感,即使他什麽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也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他抱著自己的时候,无论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都能在自己身体上和心理上留下足以掩盖一切其他痕迹的强烈记忆。 

感官中只留下被欧阳天赐拥抱的回忆。 

这种感觉和这男人的气息,强烈、浓郁,围绕、包裹住自己甚至充满著身体的内部……无法消散。 


“到了。”一路无话,欧阳天赐在停车的时候开口,方奂言一回神,已经到了家门口。 

“啊,好快哦司机师傅!明天早上来接我好不好?” 

看了他一眼,欧阳天赐漫不经心地说:“桌子、沙发……方奂言,你想不想在车里试一次?” 

“对不起大佬我不敢了!”方奂言立刻双手合十低头认错,虽然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在生气,不过被逮住借口再做一次他可受不了。 

欧阳天赐轻笑。 

车门一开一关,转头的时候方奂言仍在车里。 

“欧阳天赐,我们交往吧?”收起了一贯的玩笑和轻浮,漂亮的丹凤眼平静如秋水般地看著他。 

“你在追求我?” 

“对,我追求你。”干脆地点点头,方奂言说,“我保证,不跟其他的男人鬼混。好不好?” 
那一刻,欧阳天赐几乎以为自己的独占欲已经成功了。 

但是他知道,还没有。 

丹凤眼男人还没有被他攥到手心里,他仅仅握住了他的一小部分。 

“方奂言……你胆子可真大。”欧阳天赐叹息似的说,“你知道我一向是吃人吃到底的……” 

无声地微笑,方奂言揽过男人的脖子,交换著真正意义上的,情人的第一个吻。

《谁说的永远》BY:小夜叉 


“你!你!你你你你又带不同的男人回来?!?!?!”小行绿著一张脸,颤抖的右手手指直指自己面前的男人。虽然他非常想跳过去掐住对方的脖子,无奈一只手是做不到的──他左手抓著一卷圆桶卫生纸──因为他要去厕所。 
然而当他揉著迷糊的眼睛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却看见了不应该在大清早出现的火热光景。而那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同居人,也是他的房东。 
“嘁!”发出不满声音的是那个此刻正挂在他同居人身上的男孩;“吵死了,大早晨的嚷什麽?既然看见了还不赶快走开!还是你有兴趣观赏一下”” 
“啥、你说啥?!”小行的脸更绿了,心想扔个什麽东西砸过去,可发现手里只有卫生纸,好象砸过去也不会有什麽效果?!於是继续用手指著两人大喊:“你们要做就回自己房间去做!!不要占用卫生间!!而且还是客用的卫生间!!你自己的房间不是也有厕所的吗?!” 
“哎……小行啊……”房东用一向都那麽不紧不慢懒洋洋的语气说,“稍等一下麽;要不然你可以去用我房里的卫生间啊!”并没有回答小行的问题,男人一把抄过小行手里的卫生纸。 
“这个请留下,谢啦!” 
“谁……谁……”小行恨恨地瞪著若无其事的男人,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然後仿佛用尽所有的肺活量一般吼道: 
“谁要去用同性恋的厕所啊────!!!!!!!” 

被吼声和摔门声震得一缩身体的男人,小声地嘀咕著“小行火气真大啊该败火了。” 
“啊──!讨厌,被他搅和得兴致都没了!!!”清秀的男孩撅著嘴巴抱怨。 
“哦──?”男人把视线转到他的身上,嘴角坏笑地一挑:“可是你这里看起来不象没兴致的样子喔。” 
下身用力一顶,成功地让撑在洗脸台上的男孩身体向後一仰,发出惊讶的尖叫。 
“啊……!奂言!别……别那麽用力……!?”男孩低声地恳求著名叫奂言的男人。 
奂言嘴边的坏笑在扩大,一手托住男孩的腰,一手伸向他两腿之间,狠劲地揉搓著。 
“呀──!!!啊啊啊啊啊啊!!!奂……奂言你做什麽?!”男孩狂乱地扭动著身体,牵连得在他身体里奂言的下体一阵搅动,“呜……”奂言轻皱了一下眉头,搂紧了男孩的腰,制止了他的挣扎,开始进出他的小穴。 
“小坏蛋,你以为我不知道?”啃咬著男孩的耳垂,奂言在他耳边低语,“你故意要在这里做让他看见的,对不对?” 
“没……没有的事……!!!啊……啊……!!!”有力的抽插很快就让他迷失在肉欲里,不停地摇晃著他那颗小脑袋。 
“还不承认。”奂言埋下头含住男孩胸前的乳首,用舌头逗弄过之後用力地咬下去。 
男孩再次尖叫起来,睁大了雾蒙蒙的双眼看著抬起头来的奂言。小心翼翼地问:“呐……奂言,你生气了?” 
“生气?”奂言吃吃地笑起来,“我为什麽要生气?高兴才对,你吃醋了是不是……小可爱?”他湿润的嘴唇和舌头游走在男孩的脖颈间。“我跟他之间只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况且……”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充满笑意的眼睛示意男孩,看著两人结合的地方。 
“你这里还这麽诱人,一直吸住我不放,我怎麽舍得呢?”然後把分身猛地刺入男孩的穴口。 


即使关上房门、用被子蒙住脑袋,小行依然可以听见那一浪高过一浪、充满欢愉的叫喊。他咯吱咯吱地磨著牙,最後终於怒不可遏地冲出房间,把枕头甩在那扇不停传出令人脸红的声音的门上──他的脸确实红了,不过是被气红的──不知第几次地喊到: 


“方奂言你这个死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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