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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谁说的永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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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赐手下一用力,立刻让他停止了怒骂。“你这样不合作我很头痛,虽然我并不喜欢用强的,可是你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请原谅我要粗暴一些了!” 

说罢抱起他重新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润滑剂,单手打开盖子,直接向方奂言被自己分开的两腿中间倒下去。 

冰凉的液体让方奂言一阵战栗。他并不熟悉这样的方式,除了和宇文之外,他一向是把别人压在身下的。 

“欧阳天赐……!住手……!!!”感觉到手指挤进身体深处,方奂言激烈的挣扎起来。 

他眼中真实的恐惧和排斥却惹怒了欧阳天赐,後者将愤怒忠实地反应在手的动作上。看著因为自己而痛苦挣扎的方奂言,他并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快感。 

为什麽要拒绝我?!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 

“不行……拿出去……”方奂言的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恳求,可是那颤抖的嘴唇哆嗦著发出的音节却一下子击碎了欧阳天赐一瞬间的犹豫,他恼怒地将自己的分身粗暴地挺进方奂言的身体里。 

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抽气的声音。粗大的男性器官在身体里刺得他一动也不敢动,那一瞬间差点就一口气提不上来昏过去了。 

欧阳天赐看著方奂言比纸还白的脸,心中的怒意并没有减少几分。 

他听见了,那声低低的呼唤──宇文…… 

“欧阳天赐……我……绝对要杀了你……”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方奂言喘息著断断续续地说,“可恶……你竟然……不用安全套……!!!” 

“你在意的事情还真多!”冷淡地丢下一句,欧阳天赐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放开方奂言手腕的钳制,那骨骼清晰的手指马上紧紧攀住自己的手臂。 

“啊……啊啊……不、不要动啊!!!可恶……好疼、疼死了……”瘦削的身体为了缓解疼痛弓成了一团,“你不要动了好不好我怕疼的我最怕疼了啊啊啊你不要动了我什麽都听你的啦欧阳天赐你听见没有要动你等一下再动啦!!!!!!!!!!!!”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可以这麽喋喋不休?“你的要求很过分啊,正常男人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停下来吗?” 但是欧阳天赐的动作还是停滞下来,稍稍闭了一下眼睛,“何况还是在服了药剂的情况下!”暗哑的声音泄露了他的焦躁和不耐,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你做就是了!!!可是你能不能慢一点啊!!!”已经完全是在恳求了,方奂言双手抵在欧阳天赐的胸口,实际上根本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看著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非常疼,欧阳天赐无奈地低语:“是男人的话就忍一下吧,别跟我说你是第一次。” 

“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你自己来试试看!混蛋……怎麽会这麽疼的……我真的快疼死了……”声音由高到低,最後都带著一丝哭腔了。“……第一次也没这麽疼的……你太粗暴了……你不是人……”说到最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欧阳天赐也生不起气来。这个苍白的男人总是可以让他做出自己都意外的事情。 

强忍著想要狠狠抽插的冲动,欧阳天赐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他的分身。轻轻地揉搓、上下套弄。意识到这样会分散对後穴疼痛的注意力,方奂言终於没有再出声更没有阻止。渐渐的,从唇齿间逸出快感的呻吟,欧阳天赐趁机摆动起腰部来。 

“啊……啊啊……疼……啊……”随著身上男人的动作而被迫晃动著身体,方奂言同时被快感和痛感折磨著,他知道这已经是欧阳天赐最大的让步,接下来只能乞求自己的身体能快点适应这种痛苦,他一点点调整呼吸,不再喊疼。 

谁都没有说话,偌大的房间里充斥著诡异的安静。除了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之外,仔细分辨还夹杂著身体结合部分情色、淫糜的细小摩擦声。 

他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覆盖了薄薄的汗更有一种透明的味道。高潮来临,使得他的肢体染上一层若有似无的红晕。没有丝毫肉感、柔软可言的男性肢体,平坦的胸部起伏之间,能够清晰数出肋骨的根数…… 

可是为什麽,却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妖娆。 

十指的指尖因为欧阳天赐的动作而稍嫌用力地陷入他手臂的肌肉里,肌肤接触的地方算不上疼痛的压力提醒著欧阳天赐,他此刻正在侵占著这男人的身体。 

还不够……他头脑中似乎有声音这样说。方奂言的肢体视觉上的诱惑和体内药物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动作由缓慢转为快速。 

“啊啊……!!!不……!!!” 

手指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加大了,几乎要抠进肉里。 

没关系,再用力都没关系……方奂言,你知不知道,你几乎让我失控…… 



“……啊啊……!!欧阳天赐你这个畜生!!!可恶……!!!” 
虽然对方的动作幅度变大,可是後面已经渐渐习惯、不再疼了,方奂言的嘴巴又开始活动起来。“……你到底要做几次才够……?!” 
“‘顶多比平时多做几次而已’……这是你说的──至少还没到‘平时’的分量。” 把方奂言压在自己和床褥之间,一点空隙也不留。欧阳天赐紧贴著那可以摸出脊椎骨的白皙脊背,单手环住他的肩膀。 
“……啊──────!!!种马………………!!!!”方奂言懊恼地把脸埋进松软的羽绒枕头,而後又因为火热凶器深深刺进身体的异样感而仰起头来大叫。 
“虽然用词不当,不过我当你是在夸我。”抽出,再猛地挺进。 
“呜────────!!!”在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嘶鸣,被敏感的上位者发现并没有包含痛苦的成分。“我诅咒你……!!!欧阳天赐!你一定……断子绝孙!!!” 
“哦──”欧阳天赐撑起上身,搂住方奂言的腰急促地律动起来,“不好意思,我儿子还很健康呢!” 
“……啊啊啊啊……!!!!!”身体里涌起来的快感让方奂言脑海中一片空白,开始无意识地迎合欧阳天赐的动作。欧阳天赐以两人结合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摩擦、反常的角度让方奂言的肠壁对体内物体的反应异常敏锐。那一瞬间如触电般甜蜜、放浪的快感让他发出无比诱人的低叫。 
转回最开始时的体位,欧阳天赐将那两条修长的腿以最大的角度分开,弯在胸前。方奂言大口大口地喘息,任凭他摆弄自己的身体。他感到那火热的物体慢慢退了出去,只留尖端在自己湿粘的洞口处徘徊。前一刻还被塞得满满的内部立刻变得空虚,下半身开始前所未有的燥热起来。 
欧阳天赐用自己的手指扣住方奂言的,把身体慢慢放低,盯著他满是汗水的脸。然後将自己的分身不紧不慢地推进去。 
感觉非常的清晰……顶进、挺动、翻搅、深入……一点点的动作都能引发如潮的快感。 
互相对视的两个人,在对方眼中都看见了一点即燃的情欲。 
“现在才刚开始……对吧?”听见欧阳天赐的低语,方奂言并没有反驳,轻轻地合上眼睛。 

身体很沈重,尤其是腰部以下,好象失去知觉一样麻木。方奂言现在对於在欧阳天赐杯子里动手脚的事後悔得想要去撞墙。就算没有春药的效力,凭那男人的体力也绝对可以把他做到崩溃。 
浴室里传来水声,男人从他身上起来之後一脸轻松地去洗澡了。 
在心里至少骂了他一百八十遍,方奂言咬著牙下了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让颤抖的腿支撑起身体。拣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虽然身上还留著讨厌的粘腻腻的感觉,可是他一分锺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多待。 
刚穿好皱巴巴的西装,欧阳天赐就清爽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他的样子,眉头一皱。 
“你要回去?” 
“这又不是我家,我不习惯在外面过夜。”瞄了他一眼,方奂言没好气地说:“难道欧阳先生喜欢早晨起来看见一个裸体的男人躺在你床上?” 
黑色的眼睛眯起来,看得方奂言浑身打冷战。 
“看来我是太心软了……我应该做到让你没有跟我顶嘴的力气才对!”语气如常,但是方奂言知道他绝对有可能会再一次把自己放倒。 
“你是禽兽吗?!”即使这样,方奂言还是忍不住骂出来,“折腾我真的那麽好玩?!” 
“到後来叫得那麽兴奋的人可不是我。”欧阳天赐居然开始微笑,撸了一把还在滴水的头发,朝方奂言的方向逼近。 
方奂言转身想逃,腿却根本就不听使唤。在脸砸在地面之前,被欧阳天赐揽进怀里,靠在他胸膛上的时候腿还在兀自发抖。“啊……!!!可恶!!!”双手不得以紧紧揪住身後的欧阳天赐。 
“算了,我送你回去。”慢慢地把方奂言扶正,欧阳天赐说。 
现在的状况连走出这个房间都是问题,更别说走到路上叫车了,这个认知让方奂言无比愤恨却没办法。实际上像欧阳天赐这种从来没有服务过别人的人,能开口说送他回去已经是个天大的奇闻了,这种时候还要逞强说“不用你送”的话根本就是在表示自己的幼稚。 
无奈地叹了口气,方奂言靠在墙上等著他换好衣服。 

几乎是挂在欧阳天赐身上回的家,一路上方奂言困得几度睡过去。到了自己所住的公寓门口,他根本就已经睡著了。欧阳天赐打开车门,他就歪著身体从里面滑出来,再一次被险险地接住。 
怕他会在电梯里过夜,欧阳天赐在胳膊底下夹著方奂言把他送到最上层。可是不知道他住哪一间,最後还是得把他拍醒。 
“咿……啊?到了……?”方奂言一边揉著眼睛,一边摸出钥匙开门。“奇怪……怎麽那麽黑?”这里的声控灯一向很灵敏的,有些响动就亮起来。今天却像死了似的怎麽拍巴掌也不亮。 
“啪嚓”一声,一团小小的火光映亮了他的脸,欧阳天赐握著打火机帮他照著钥匙孔。方奂言看了他一眼,低头在自己大堆的钥匙中唏里哗啦地翻,好不容易找到了插进去却半天打不开。欧阳天赐终於忍无可忍,拧紧了眉头看他不停抖动的肩膀。 
“……你笑什麽?” 
方奂言干脆把头抵在门上嘻嘻呵呵起来。“这……该怎麽说呢?是体贴吗?……一点也不像你……” 
欧阳天赐啪地合上火机,空间又回复到黑暗之中。 
“啊啊啊?等一下……我还没──?!” 
後脑勺撞在墙壁上,很疼。被扳过身体的方奂言刚一张嘴,就被什麽东西侵入了口腔。是另一个人的舌头。 
他们在做爱的时候都没有接过吻。严格意义上说,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吻的接触。 
这个吻来得突然、粗暴又充满情欲,随後又变成了火药味浓厚的舌战。 
双方都想让对方败下阵来,俯首称臣,不放过任何一个侵占对方口腔的机会。方奂言慢慢地用手臂钩住欧阳天赐的脖子,然後收紧。 
“呜?!”其中一个开始挣扎,居然是欧阳天赐。强迫地让自己和方奂言分开,他看见方奂言的瞳孔在黑暗中闪著狡黠的光。 
“你又咬我……”不但咬了,而且还尝到了血腥味,舌尖和嘴唇都破了。 
方奂言喘著粗气,即使看不见脸,欧阳天赐也知道他在笑。 
“……最後的留念,不错吧?”单手转动钥匙打开门锁,方奂言把身体滑进去。“就跟你的员工说被饭店的杯子划破的……” 
“罪加一等,你最好有多远逃多远。” 
“唉──不要啦!怎麽那麽小气……”仰起头在高个子男人嘴唇上轻轻一舔,方奂言用几乎是撒娇的口吻说,“明天开始可就见不到面了哦,好歹也是上过一次床的人……可不要太怀念我的身体!” 
方奂言终究是方奂言,不管有什麽样的故事,轻佻和没节操却是随时随地的。 
“不要给我抓到再见面的机会,方奂言──”欧阳天赐把手放在把手上,“绝对不会让你活蹦乱跳的回来!”用力一拉,喀哒一声把门关上,掩去那张可恶的脸孔。 
“嘁……!”方奂言耸耸肩,拖著疲惫的身体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洗好了澡,眼皮都已经快要粘在一起。头发还没干,方奂言就直接倒在床上。枕头底下的手机却不和时宜地响起来,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表:凌晨3点,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的根本是有毛病! 
又是陌生的号码,原想不理,对方却一直锲而不舍。不得以恼怒地接起来。 
“……哪位?!” 
“睡了?”刚刚和自己有过激烈肌肤之亲的男人的声音。 
“……”方奂言翻了个身,“别跟我说你太留恋我现在还在我家楼下!” 
传来意料之中的笑声,却意料之外的不那麽刺耳。 
“我只是想知道,”男人停顿了一下,好象在摆弄什麽东西。“这个落在我家地毯上,皮质粗劣的陌生钱包是谁的?” 

“…………” 

沈默,骄傲的男人居然没有催促的等待著。 

“……………………啊?”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近乎愚蠢的声音,让男人在切断电话前愉快地笑出来。 



怀著一点点希望不死心地在自己今天穿的衣服里翻来翻去,却没有半点钱包的踪迹。方奂言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失望来形容了,看来下次要带著必死的决心去见那家夥了。 
他磨了磨牙齿,按著刚才的来电又拨回去。 
“我说……”他重新躺好,盖上毛巾被。 
“恩……?”那男人好象还没有要睡觉的迹象,漫不经心的冷静声音。 
“那可不是什麽粗劣皮质,而是纯手工的高级牛皮定制品!你很没品位哦。”然後挂掉了电话,转头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想当然尔是迟到了。正确的说,是旷工半天。幸好荣光的设计部工作时间没那麽严格,才容许堂堂设计主管明目张胆的旷工。方奂言来到公司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椅子上仔细地考虑,到底要不要去把钱包拿回来,什麽时候去拿。 
现金的话,因为家里还有,所以可以不著急去提款。其他的卡和证件,至少这几天还用不到。於是决定起码过了这个周六日才去。 
可是郁闷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而觉得自己像是没几天好活的死刑犯一样,一天天数著为数不多的日子萎靡下去。 
叹了一口气,他慢慢把手机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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