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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七年之后+七年之后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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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不抬明白於慎的意思,於慎也没想让助理明白,只是把文件签完之後随便问了一句,“他中午去的哪?”
“苟丽娜说是霍明晓打的电话过来请何总监吃饭,何总监离开的时候好像带了一份文件。”助理把签好的文件收好了说。
於慎微点了点头,然後听见两声敲门声之後沈长峰走了进来。
等助理把已经处理完的文件拿走之後,沈长峰才丢给於慎一叠资料说,“听说郎臣查了一点东西。”
於慎翻了翻文件里的内容不甚在意的说,“我有想过有这一天。”
沈长峰点了一支烟之後问於慎,“那你准备怎麽办?”
於慎指了指纸上的内容,钱都是在那些人跟汤文浩分手之後打过去的,从一开始於慎就想好了被发现之後的说词。
钱是从沈长峰身边的人转到那些人账户里的,以何桓的脑袋当然猜得出幕後是谁的意思。不过於慎从一开始就想好了托词,沈长峰倒也不怕何桓再来找他问什麽。
“我听说他今天跟霍明晓吃了一顿饭,你觉得霍明晓会不会老实说?”沈长峰问。
於慎摇头,“霍明晓这人聪明,不然也混不到这一步。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他还是清楚。何况现在他人签在了巨星,他要乱说一句等著的就是四年封杀,娱乐圈新陈代谢从来都比什麽都快,他舍不得现在拥有的东西。”
沈长峰听了勾著嘴角笑,“只要是关於何桓的事情,你永远想得比什麽都远。”
於慎倒没否认,曾经狠狠摔过一回的人站起来了不管做什麽事都得想得长远,他不想再出什麽意外让何桓在他看不见的视线范围里变成他所不知道的模样。
“其他的人你不担心?”沈长峰想了想,也觉得霍明晓不是那麽不懂事的人。汤文浩有钱捧他也得有机会捧,合约捏在巨星的手里加上盛凯的娱乐封杀,霍明晓要真敢拿自己的前途做赌注沈长峰倒还真的要多看那人几眼。可惜就当时於慎敲打了他那一番,霍明晓就如此的识时务让沈长峰觉得这人也不过如此。
於慎倒真没把其他的那些人看进眼里,要说他安排在汤文浩身边的人到现在有出息一点的大约也就霍明晓一人。他给的那些钱,既然收了就没那麽好拿的,就像这一次吐出那些不该吐的东西出来他们也得付出该有的代价。
“那些个人,你帮我敲打一下。”於慎就只说了这麽一句。
沈长峰看了於慎一眼点头应了,当初这件事就一直是他这边在做他也有责任把那些人敲打得懂事点。他跟於慎也算得上是打断了骨头连著筋的异姓兄弟,这亏心事除了自己愿帮著他估计也没别人帮他了。
沈长峰出门的时候听见於慎在打电话,“我这还有一份文件,你晚上的时候过来一趟,有几个地方需要修改。”
於慎对回过头看他的沈长峰无声动了动嘴,然後看著人离开後又拿起了手机。他知道沈长峰想知道他到底用什麽刺激了汤文浩给他一刀,不过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何桓倒的时候脸上的疲累一眼就能看出来,本来这段时间都忙著弄网络新闻这一块又要忙著替於慎处理日常事物,更是连著一些应酬都得去替於慎去顶,一天下来真的没多少休息时间。
“哪几个点有问题?”何桓一坐下来就有些急切的问,他是真想快点解决了去好好睡一觉。
於慎看著何桓那一身强忍不住的疲态也不怎麽想多说浪费他的时间,要改的几个点并不是很重要他都有提前标注出来。等著全部只给何桓看了,又大致的解释了一番。
何桓见说完了就准备拿著文件离开,却被於慎拉住了,“现在回去晚了点,不如就在这边休息。你看你那脸色,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
何桓不著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从於慎的手里抽了出来,“还不算晚,在车上也能休息。”
於慎对於何桓这种突然冒出来的抗拒自然知道缘由,在看著人的时候眼神里不自觉的带了痛惜,“你心里有话为什麽不问,你不说别人怎麽知道?”
何桓嘴动了动,到底还是什麽都没说出来,只是跟站在门口的司机说,“你明天过来的时候让管家替我准备一套衣服。”
见著司机走了,何桓还是没说的欲望,只是在洗换之後睡在了於慎旁边。
於慎偏过头看何桓,见著他实在是不想说也不想勉强。他也知道,何桓这人要不想说闷死在心里也不会说,也只能由得他去了。他不想骗何桓,要是何桓真问了这事他也只能沈默。所以,何桓不问是好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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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 57

何桓醒过来再次发现於慎跟他的手扣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有了点怒气,可转眼想著於慎是个病号他都懒得计较。
等把衣服换好之後,何桓一言不发的离开医院,留下於慎第一次发现何桓居然还能冷脸。
只是看到这一幕,於慎倒是笑了。何桓能对他冷脸是好事,这比之前对他那些笑还要好。他要的是那个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何桓,对著他吵对著他闹对著他生气的都可以。而不是一个跟他时时刻刻都提防著,小心翼翼相处著的人。他不能否认,时至今日何桓跟他相处依然有著提防的心思,尽管他们之间到如今的关系已经算得上很好。就像何桓一直抗拒进盛凯真正的核心,其中的原因也不过於对於慎的不信任。於慎心知肚明,所以才会有他现在这一出。
於慎在吃完管家送来的早餐之後跟管家说,“张伯,你等会帮何桓准备几套衣服过来。”
老管家是不怎麽明白於慎为什麽让何桓住在医院来,这医院又不是什麽好地方。就算是VIP病房里不会有普通病房里那股子厚重特殊的消毒水的味道,可让一个健康的人住在医院里……只是老管家也不是多话的人,就是心里有些疑惑也不会问出来。

何桓在盛凯开完一个早会就接到了郎臣的电话,电话里郎臣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前几天发在你邮箱里的那些文件你到底看没看?”
最近一个月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何桓压根儿就忘了文德是自己的东西,这会儿本就满肚子压力的人也有了火,“老子难不成要当他一辈子管钱的,你看就够了还拿来我看什麽。你准备一辈子守著他,我可没那打算!”
向来没见过何桓发火的郎臣在电话里愣了几秒,然後语气也没那麽不耐了,反而温和的说,“我等会儿让我助理把有几份你必须签字的文件拿过来,你寻著空给签了。那想让你看看,不过是想你多少知道点,那里面倒没多大的问题。你要是累了,我们晚上找个地方一起泡个桑拿按摩按摩?”
郎臣那语气要是柔声细语起来,没几个人能真在他面前发得起脾气。何桓听了郎臣这麽几句,那气也消了点,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跟郎臣说,“我最近有点忙,没多少时间管文德的事情。有些事情,要是他没意见你就那麽执行下去,要让我签字的只拿过来我签就是了。”
郎臣也知道现在整个盛凯都是何桓在处理,的确是没多大的精力再管其他。就算在心里把汤文浩那蠢货骂了一千遍郎臣还是得好声好气的跟已经面临崩溃的何桓说,“那我们晚上约个地方?”
何桓想了想说,“看有没时间吧。”
等郎臣的助理把那几份文件拿到盛凯这边来,何桓还是认真的过滤了一遍在没发现什麽问题的时候把字给签了。
那翻页的速度让郎臣的助理以为何桓根本没怎麽注意,还问了一句,“何总你还是仔细看一下吧?”
何桓摇头,把文件合在文件夹里递给了那助理,手一挥就让人出去了。面前还有一大叠的每日常规文件要签,签之前都得认真看过。比不得汤氏文德那些是数据只要一看吻合就行,这里面的那些文件尽他妈的掐字眼,稍为一个字的偏旁不一样构成的词语句子就可能是另一个意思。何桓从来没这麽憎恨过报纸这玩意儿,除了坑爹呢还是坑爹!本来这些事情是不需要当老板的人管的,偏偏盛凯有这传统。他总不能在於慎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就坏了盛凯的规矩,让人对他有所诟病吧。
等到晚上八点,郎臣又打了电话过来,叫何桓一起去洗桑拿。何桓这会儿只想睡觉,滚他妈的桑拿按摩,都没睡觉重要。

等何桓在车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车子又开到了医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司机,“我不是说的直接回去?”
开车的司机一直是於慎的人,这会儿也只能对何桓赔笑,“老板说找您有事呢,您一上车就睡著了……”
何桓也没兴致为难司机,他也基本上不怎麽为难人,所以对於司机把自己带到医院来也没说什麽,下车之前还跟人说了声谢谢。
只是到了病房的时候何桓那张脸就不怎麽好看了,不过何桓到底还是强忍著。他是想发脾气,可总不能随便乱发吧。
“有什麽事?”何桓问躺在病房里的於慎,只是平时还算得上好脸色在这会儿有些僵硬。
於慎在看盛凯今才定稿的月刊,见何桓问自己那话里有些硬就回问道,“你在生什麽气?”
何桓脸一下子垮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只是这话一出,明显到只有聋子不知道这话里没带气。何桓自己也尴尬了起来,他这辈子是难得有几次不淡定的,结果在於慎面前就有好两次。
只是想著自己小时候比现在混账得多,那些混账事於慎都见过了,等冷静一点之後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好意思了。生气就生气吧,他不想忍了,妈的忍了这麽多年,见谁都忍他不想忍了。
想到这里何桓也懒得问於慎是不是有什麽事,干脆自己换了睡衣去洗澡,他也懒得往回走了,反正於慎这床够宽的,压不死他。
何桓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忘了给司机打电话,在啧了一声之後让司机明天在医院里来接自己。

躺在床上的何桓是没管於慎怎麽样,蒙著被子就睡了,也忘了他纠结了好一个小时的别睡觉的时候抓他的手他要做噩梦。
打死何桓他都不想承认他无法担任起於慎那个位子,才做了三个星期就觉得压力大得不得了,和他以前在汤氏大半夜大半夜的不睡觉做那些企划案跟企业未来规划完全不一样。
他知道汤氏跟盛凯不一样,只是以前不知道居然能不一样到这个地步。当然了,何桓要是知道他之所以觉得这麽有压力的原因是因为於慎暗地里让人故意加重了他的负担,估计他掐死於慎的心都有。
只是於慎这人做事一向人如其名,慎。估计被於慎利用的那些个下属都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又何谈让何桓知道。
何桓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也懒得跟於慎说话。
只是转来转去何桓却发现自己失眠了,突然有了抽烟的冲动。何桓知道於慎这里是没有烟的,只是想要抽烟的那股欲望太过於强烈让他夜不能寐。
一直到了最後,何桓决定起身去医院外面的24小时营业厅买一包。
何桓一起身就把於慎惊醒了,或者是说吵到了一直都没睡的於慎。
“去哪?”於慎问了一句。
何桓想说去买烟,只是那话也不怎麽好说出口。他戒烟很久了,久到都忘了烟是什麽味道,这是这一刻让他无比怀念那股感觉。
“出去走走。”何桓也只能扯著这个个理由,也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
於慎没拦著何桓,只是在看见何桓穿好衣服之後说,“顺便也推我过去走一走,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
何桓看了一眼在暗黄灯光下的於慎,到最後也只能把白炽灯打开把人弄到代步用的轮椅上,顺便还搭了一件西装,担心晚上的时候风大把只穿著病人服的於慎给吹感冒了。

何桓推著於慎到了医院的花园里,夜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桂花香。
晚上十点,周围很安静。
两个人就站在昏暗的夜里,谁也没开口。一直等到後来,於慎先说了话,“你小时候什麽都愿意给我说,会哭会笑会闹。现在你就只愿意对著我笑了,不管你开心还是不开心。”
何桓坐在一边的长条木椅上,“人总是要长大的。”
於慎嗯了一声,拉紧了披著的西装,“可在我这,你可以永远可以不用长大。”
“呵,”何桓笑了一声,“长不大不过是为以後不得不长大增加代价而已。得到多少到时候要还的就有多少,没有谁例外。”
於慎听了心里突然一阵发酸,“你在怪我当初去国外留学,没能够护著你。”
何桓依然是笑了极为短促的一声,“你是怪我埋怨你出国?”
“你高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我了。”於慎问。
何桓偏过头看向无止尽的黑暗说,是。
“一点都不记得?”
何桓仰著头强忍住眼里的眼泪,只是声音还是出卖了自己,“丢下我的人有什麽资格让我记住?”
良久的沈默之後,於慎说了一声,“对不起。”
就算是仰著头,眼里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为了那些年的委屈,寂寞,孤独,思念和遗忘。何桓按著眼角希望止住那不断涌出的眼泪,他到後来是真的忘了於慎这个人,再见也没有想起。当年汤文浩替他顶罪差点进监狱的时候,他以为他终於找到可以陪伴自己的人,所以汤文浩要什麽他有的都给。过了这麽多年,前程往事都已经千疮百孔,而他学会的只有一样:人总归是孤独的,没谁可以陪著谁一辈子,而承诺也是可以变的,能永恒的不过是死亡。

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变成了低声的呜咽,被压迫到极点的何桓在这一刻终於崩溃。只是就算到了这一步,何桓还是尽力的不让自己在别人面前透出脆弱。
等到眼泪终於停止了流淌,何桓拿出纸巾擦了擦大约红得难看的眼,然後起身推著於慎的轮椅说,“风大了。”
於慎嗯了一声,在听何桓哭的时候自己也差点哭了出来。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的猝然离开会给小时候的何桓带来太多的伤害。要不是沈长峰前两天在跟他聊天的时候偶然说到儿童心理方面无意中提及,他或许永远都不知道为什麽何桓现在不管他做多少都不肯再对他有半点依赖。
回到病房的於慎小心翼翼的躺在了床上,在看著何桓也躺下来的时候牵住了他的手。他曾经在何桓七岁的时候说过,他会牵著他的手一辈子,不会被任何人欺负。只是他食言了,因为他的不成熟迫使自己当初不得不离开。
“你别扯我手,会做噩梦。”何桓有些不耐烦的说,抽出手转身背对著於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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