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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七年之后+七年之后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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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慎倒想去关注了,没机会不说,也担心何桓会觉得他这人对何家别有用心。当初何桓他妈死的时候,何桓那些话可够毒的。

那人一看著自己学生那神色就开始头疼了,他不知道跟何桓怎麽建立交流关系,何桓那人太冷。其实人都是这样,一个人好的地方记住它的不多,坏的地方记得比谁都清楚。
何桓以前那麽多年的好脾气,跟这後两三年里的冷酷专横一比,後者给人的印象更深。都觉得何桓这人不怎麽好相处,沟通困难。
其实也没多难,只是前两年,何桓在那家外来媒体拥有决策权的时候,这边大学新闻学院的有邀请过何桓去开个讲座,何桓没空所以没答应而已。
於慎还知道那新闻学院的院长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说的是何桓这人功利心太强,完全是把新闻当作完完全全的盈利单位在做。
这里面的那些坑坑拐拐,於慎也知道怎麽回事,也不外乎是那院长在找点场子而已。
那种说法何桓都不在乎,於慎更不可能去在乎了。新闻学院培养的是新闻专业人才,是记者。而管理人才是另外一回事,有哪家媒体敢说他们没把新闻当作盈利单位来做。不是党报,不盈利政府又不负担亏损。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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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Ⅱ 31

後来於慎听说,那学生自己跑到汤氏去找何桓。
何桓倒也没给他脸色看,只是可能那脸这两年冷习惯了,有些彻底恢复不了以前的柔和。所以那学生在何桓面前更是语不成调,最後只蹦出了一句,“你是什麽时候开始学摄影的?”
何桓随口就说了句五岁,然後那学生一脸羞愧的跑了。
等人跑了,何桓才在中午寻著空的时候跟於慎打电话说这事儿。
於慎在电话这头也实在是不好说点什麽,只能笑了两声,觉得那学生有些好玩儿。

於慎当然知道何桓无法理解那学生拘谨跟反应激烈的原因,何桓这辈子一不追星,二不会过於崇拜他人,所以对见者什麽偶像似得心情是无法理解的。
何桓晚上回来的时候跟於慎说这事儿,跟於慎讲,“就那点眼界,估计以後也只会是个稍微出名点的专业摄影师而已。想想走出国界,成为国际知名大师估计不一般的难。”
这一点於慎倒也清楚,过於崇拜他人只会对自己的风格造成过多的影响,而且局限自己的眼界。要是把那些大师当成一般人来看,去理解他们拍的东西,反而能看出更真实的东西。
摄影师跟评鉴者,说委婉一点就是从来都不在那麽一条线上。过於崇拜一些人,最後也只能当一个摄影作品评鉴师,对自己的摄影之路就没一点好处。
就像何桓跟他妈和外公外婆的摄影风格完全就不一样,因为他从来都只是把那些照片当做一般的照片来看而已。不过何桓这要成为国际知名大师也难,要是一开始就选择的是摄影专业说不定还有点可能。不是技术不过关,实在是错过了太多的机遇。

於慎笑著跟何桓说,“国内偶像崇拜成风,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个行业就算是没有也要意淫出一个出来,他这还算是理智的了。跟那些明星的粉丝一比,那完全就不够看。”
何桓听了不屑,“就这点追求,有时间追星还不如把自己变成明星。”
从来不追星自然也不怎麽看娱乐新闻的何桓对那些过於激奋的追星事件还真没什麽好理解的,明星也是人要吃要喝要睡的,跟普通人又能有什麽不同。至於把他们当成比自己父母都还关注的存在麽,何况何桓连自己父母都不是那麽关心。
不过有句话於慎没说,要是何桓见到他一直欣赏的那个摄影师,说不定比那跑掉的学生还要激动。

自从从北疆回来,於慎在家的时候一直笑得比较多,因为他无意中发现只要他笑著何桓对他要亲近许多。
就好像现在,何桓看见他笑总会不自觉的盯著他看,说什麽都会对著他的眼睛说。这是代表对一个人的重视跟尊重,这一点於慎还是极为清楚。
於慎其实也自己琢磨过,要知道何桓那麽喜欢他笑,他当初就天天跟何桓笑,说不定他亲近何桓就不用那麽辛苦。
只是於慎也不得不承认,到现在他要笑得畅快一点真正开心一点是不怎麽可能了。比起年少时候的笑,现在的笑不管怎麽样都是少了一些纯粹的的东西在里面。
所以有时候看见何桓看著他的笑眼里有点淡淡的失望,於慎也没觉得有什麽好伤心。他现在是尽可能的让自己笑得开心笑得心无旁鹫,只要能吸引到何桓不管什麽方法他都愿意尝试一下。

何桓在第二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两个孩子所读幼儿园的老师的电话,说两个孩子找老师哭著要他去接。
这麽一算,何桓也发现是有好久没跟两个孩子亲近了。
何桓把剩下的工作交给了汤文浩之後,就自己开车去接两个孩子,也顺便跟汤文浩说了一声。
汤文浩拿过何桓交给他的文件,也没看何桓就应了一声。
等何桓去幼儿园接了两个哭成一团的孩子之後才知道头天晚上汤文浩跟郎臣打架了,吵得太过厉害把半夜里醒来自己上完厕所决定玩躲猫猫的两个孩子给惊动了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
把两个孩子给安抚好,何桓开著车回了家。

何桓这几年对外面的人冷脸,可对著两个孩子一向是好脾气。所以两个孩子被吵得极为厉害的两个大人吓住之後,就只能想到一向不凶他们的何桓。
郎臣跟汤文浩之间爱吵架这何桓当然知道,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就是三五天一小吵,八九天一大吵。只是他没想到两个人现在吵得那麽没个概念,把两个孩子给吓著了。
那两个人现在的事情何桓没准备插手,又不是跟他吵架他去参合个什麽劲。最关键的是,他不想让郎臣觉得他在他们之间有什麽动作。
何桓敢对天发誓,他现在对汤文浩没了半点不该有的情分在,他嫌累。要不是当初答应汤文浩他爷爷的话,他根本不想再跟汤文浩有任何关系。

於慎下班回来听说了这事就跟何桓说,“还是把孩子带回来吧,他们那个吵法对孩子的影响太大了。”
不得不说於慎跟何桓都是比较温和的人,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两个人就算是当初闹得那麽凶,也绝对没有吵得跟郎臣他们那像菜市场似得。
对於孩子的教育,何桓没什麽经验,但於慎的经验就要多得多。
何桓本身有点犹豫,孩子不止是他一个的。其实就算是到了现在,他还是有些顾及著郎臣的感受。毕竟这孩子的问题,牵扯出的大人之间的关系太过於复杂。他不想郎臣那醋桶会有感觉说,说他何桓在用孩子挑拨点什麽。
於慎自然知道何桓心里的想法,就跟他说,“他们现在可能在磨合期,等过了磨合期不会轻而易举的吵架之後再把孩子送他们身边也行。只是现下这个环境,还是让他们自己先理清楚再说。”

电话是於慎跟郎臣打的,把孩子的事情说了一下。
两个孩子被吓得只敢在幼儿园抱著老师哭,哭著要自己爸爸去接。这算得上在孩子心里留下了重大阴影,把孩子放在於家至少可以让孩子有更多的安全感。
於慎也没问郎臣跟汤文浩吵的什麽,何桓已经在他身边了,他就对别人的闲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郎臣在电话里估计也有些疲惫,听了於慎说两个孩子的事情也觉得那样处理比较好。
於慎挂了电话跟何桓说郎臣同意了,那两个人其实都不怎麽适合带孩子。就拿於慎知道的,郎臣跟汤文浩算是从小吵到大的那种,吵到现在三十好几了还能吵得那麽嗨皮估计这辈子都没个消停的时候。

两个孩子就算到了於家还是心有戚戚然,也没以前的那股子好动,那心理伤害著实不小。
何桓跟於慎也只能陪著两个孩子一起玩,尽量逗孩子开心好忘掉头一天的噩梦。
等到两个孩子晚上休息的时候,於慎跟何桓一人守在他们床的一边哄他们睡觉。
何桓哄的是何曦,只见何曦让何桓把耳朵凑到他嘴边,轻轻的给何桓说,“爸爸,我们以後不要去郎叔叔家了,他天天都欺负爹地。爸爸,让爹地回来好不好?”
何桓笑,摸著何曦的头也小声跟他说,“朗叔叔很爱你爹地的,他们那是在交流,他们越大声说明他们越开心。”
於慎看了一眼说假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何桓,见者他是真的骗到了两个孩子也不好拆穿他的话。
只是汤乐在睡著的时候还是跟於慎嘀咕了一句,“天天吵,烦死了。”
俩兄弟就这麽一对比,就知道谁是谁儿子了。

於慎跟何桓去睡觉的时候,於慎才洗完澡躺在床上,何桓就敲了门进来。
等爬上床了,何桓才跟於慎讲,“我觉得孩子还是在我们这养比较好,就那俩一吵就跟炮仗似得,怎麽可能养得好孩子。”
“他们两个要吵肯定得吵到老死,也等於是让孩子在这边长大。”於慎淡淡的说。
於慎跟郎臣说的时候就说的是等他跟汤文浩之间不吵了再把孩子带过去,这里面算计的就是郎臣跟汤文浩估计这辈子都得吵下去。
何桓听了也是这个意思,就说,“放在这边也好,别跟洪培源那女儿弄到一个小学去,他女儿就是个恶棒,肯定会把何曦跟汤乐带坏。”
於慎也只能说好,也觉得洪培源他女儿实在是太过於活泼了一点。

於慎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就算偶尔还是有一点不那麽尽人意。
可是现在何桓已经在身边了,还能偶尔钻进他的被窝里跟他说些心里话,他还能有什麽不满足的。
人总得学会知足下去,不然迟早会死在无休止的欲望里。
到现在已经学会知足了,所以於慎觉得日子还不错。就算每次何桓躺在他身边,只要他还算清醒都会有那麽一点反应,这也不是不可忍耐的事情。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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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Ⅱ 32

何桓早上起来很明显的感应到了於慎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那脸一下子变得有些僵硬尴尬起来。
只是那表情也只有那麽几秒,马上又变成了恼羞成怒,一怒之下就伸出了脚。
於慎也有些尴尬,所以何桓那腿踢过来的时候他来不及躲,最後疼得脸惨白。
何桓也被吓住了,想上前问於慎要不要紧,又觉得於慎活该,就那麽僵在原地一脸不爽的状态。也忘了要去上班,更忘了上班之前先得洗脸刷牙。
好在何桓也没真想把於慎废了,就那麽疼了半天於慎那脸色终於好转了一点,然後两个人都当没事一样要去各自的洗漱间打理自己。
只是何桓临回自己卧室之前还是嘀咕了一句,“有想法不知道自己搓两把,还等它自然焉不成。”
於慎已经走到洗漱间门口了,听何桓那麽一嘀咕,心里想著还好何桓当初在精子库存了精子到现在才有汤乐出来,要现在何桓这状态那精子的质量铁定造不出娃。

何桓还是很好心的在送两个孩子去上幼儿班之後再把於慎送到医院去看了看,大清早的医院的某科室才开门就遇著这麽一病患。
要说何桓是真没下力,所以於慎木著一张脸让人给检查完了就说没什麽事,海绵体没受损。
没成太监何桓也就放心了,径直的走了,让於慎的司机自己来医院接於慎。

何桓去公司的时候估计那俩人终於从吵架变得淡定了,汤文浩寻著时间跟何桓讲,“他就不能学学你,每次都在那的理不饶人?”
汤文浩以前跟何桓吵的时候何桓一贯奉行的是闭嘴政策让他唱独角戏,这会儿的何桓实在是不想对他们那纠结的一对儿再有什麽过多的评论,再加上心情不好就使著劲的糟蹋他,“他那是深知你灵魂深处的劣根性,我那是不跟你这种无知的人计较。”
汤文浩闭嘴了,他就知道何桓这脸摆在这是说不出什麽好话来的。
等著郎臣再说这事儿的时候,何桓就头疼了,“我说,你是不是有病,知道他是哪种人还跟他吵?他连今天天气不好都能跟你吵上个半小时,你这两天才认识他?”
何桓真觉得会跟汤文浩吵起来的人绝对脑子有问题,就汤文浩那人,你要懒得理会他过不了多久他肯定得知道收敛。

中午的时候於慎给何桓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吃饭没有,何桓堵著口气跟於慎说,“他们俩都他妈当我是知心哥哥呢,全来给我抱怨。他们到底还有脸还是没脸啊,一个把我给甩了一个抢了我男人还能跟我亲近得很。”
就这麽说了好几分锺何桓才挂了电话进房间跟汤文浩跟郎臣吃饭,只是吃著吃著何桓就跟郎臣说,“下次吃饭我自己一个人吃,看著你们两个人就有气。”何桓自从外出旅游一个月回来之後脾气比之前更加怪异了,郎臣深知是什麽原因只能忍了,汤文浩跟郎臣吵架了想拉何桓站他那边自然也当没听见。
等著汤文浩吃完饭走了,郎臣才问何桓,“你跟於慎?”
“我跟他怎麽了?”何桓翻著白眼问。
郎臣被何桓那个白眼给镇住了,过了好一阵子才说,“你跟他在没在一起?”
何桓当然知道郎臣问的是什麽,也没客气,“他是我哥!你能跟你哥滚在一张床单上去?”
能让郎臣甘心叫哥的也只有他大堂哥一个,所以何桓那麽一说郎臣一想象全身就开始寒毛直立,觉得实在是太重口了。
看著郎臣那样子,何桓不想说还是说了,“你放心,以我的条件一定能找个更好的,不可能跟你争汤文浩。就那蠢货,浪费我那麽多年已经忍够了!”
回饭厅的汤文浩一听就不依了,“什麽叫蠢货?你以为那些年我没忍你?还是你以为你脾气好得很。不是我说你,就你那脾气,软硬不吃横竖不管的,这辈子也别想找到男人!”
何桓直接无视了汤文浩的话,只是跟郎臣说,“你这眼睛是瞎了多少年,就看中了这一蠢货?我要是你,早就跳长江了!”
何桓这一骂骂俩的,把汤文浩跟郎臣弄无语了。

等何桓回自己办公室之後,汤文浩才跟郎臣说,“他最近都不怎麽对劲,有点像第三人格。”
何桓那三个人格分别为,以前那种见人三分笑脸体贴型,後来跟於慎对著干的冷漠无情型,跟现在这种见谁都不爽要炮轰两句型。
郎臣也觉得何桓快人格分裂了,却只有於慎清楚这他们认为的第三人格才是何桓的本性。其他两种,都是在此本性上建立的。
所以下午下班回去何桓跟於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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