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后+七年之后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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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桓在於慎面前倒是精怪了起来,见者於慎那样子肯定就受了委屈,就讨好的亲了亲人的嘴。等著亲了半天,见者於慎精神好了很多这才尝试著去脱於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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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Ⅱ 43
何桓倒是大胆了,在沙发上就敢剥人衣服,也不管两个孩子还没回来,保姆在厨房忙活,管家在外面照顾花草。
於慎不可能让何桓胡作非为,赶紧的把人双手给捉住。
算算时间,也的确是该做事的日子。於慎也没客气,拉著人就往楼上走。
就做爱这件事,何桓这两次的主动於慎自然是开心的。
唯一不好的是,这衣服才开始脱,手机响了。
於慎拿过一看是学校的也只能接了起来,等著一接就完全没兴致了。
“又打架了?”何桓见者於慎那表情问。
於慎叹气,他是想说说何桓那教育孩子的方向有问题,不过何桓未必听得进耳朵里。就那两个小子,都换了两个学校了,这才学前教育班。
想著以後的小学中学大学,於慎那脑门子开始犯疼,想著那俩小子一定得被他打一顿才行。
打一顿,知道点深浅,免得没事就鸡血上升找著人就打。
何桓见於慎已经在整理衣服了就跟在旁边说,“汤乐跟何曦不会无缘无故打架。”
於慎看了何桓一眼,他当然知道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架,但总是何桓教的遇见事就打。
被於慎瞪了一眼的何桓扯嘴,也拿了一套衣服换了起来,等著跟於慎一起去接那两个混球。
在车上的时候於慎跟著何桓说教,“都已经五六岁了,要还不好好教著以後就再也教不了。就不说我五岁的时候,就说你五岁的时候跟他们一比就完全一个天两个地下。他们以後是要继承汤氏的,你总不能护著他们一辈子。要真这样下去,他们迟早得长歪。我每次教训他们你还不高兴,要真养得像杨荣辉那侄子那样,你准得找我哭。”
何桓被於慎那最後一句准找他哭给乐了,觉得怎麽可能。不过再一想著杨荣辉那胖墩侄子,何桓就开始觉得於慎那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有道理归有道理,何桓还是没吭声。在听著於慎一路呱噪到了学校,何桓才对於慎说了两个字,“闭嘴。”
於慎见何桓居然还敢对他说闭嘴那脸就阴了,不过也没多阴几秒,因为何桓发现自己好像是说错话了,相当自觉的极度讨好的跟著於慎笑了笑,然後亲了亲於慎的嘴。
於慎现在也是摸透了,要何桓找他有点什麽事想讨好他的时候就会去亲他的嘴。也没有吻得多深,就只是点一点。
这习惯於慎到这会儿倒是想起来了,当初何桓想吃其他口味的冰淇淋的时候就爱耍这招。那时候的自己基本上次次中招,不过何桓一般不怎麽耍而已。
於慎那脸也阴不下去了,只能说了何桓一句,“以後别太纵著那两个小鬼。”
其实於慎是不介意把何曦给纵坏的,不过汤乐是於家的人就不行,还是得严格要求。
等著把孩子接回来,为了表现自己的权威,让那两个孩子别想去找何桓求饶,於慎连何桓也罚了。
直接让他们三个站在墙边面壁思过,连何桓因为站著无聊打了两个哈欠都被於慎拿尺子打了屁股。
何桓那脸,当时就红得精彩。他还真没料到於慎会拿尺子打他,打得还是屁股。想他也是三十好几马上就要四十的人了,居然还有这种待遇,还真不是一般丢人。
所以吃了晚饭的何桓发脾气了,不跟於慎睡一张床。
於慎对何桓发小脾气应付得轻而易举,也就几句好话的事情,挑著何桓爱听的说。
何桓听得高兴,也没管那麽多了,洗了澡就趴在床上让於慎给他看被打了俩尺子的屁股。当时可打得老响,把两个孩子完完全全的给唬住了。
於慎凑上去看了看何桓那屁股上的两道红印子,又用手摸了摸才说,“红了一点,没肿。”
何桓没好气的说,“敢情你还准备打肿的?那还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於慎底笑了一声,揉著何桓臀部的手重了几分。
等著何桓被於慎给压在了身下,於慎这才跟何桓说,“我要不打你,他们肯定得以为出了事找你就行。你这无休止的纵容下去,迟早得是两个小汤文浩,说不定连汤文浩都不如。”
於慎那个一说,何桓也觉得这事严重了。就汤文浩那人,说句不好听的,其实也跟那俩小子没差别。他不可能比那两个小子晚走,到时候没人顾著了,万一出了点什麽事估计他被化成灰渣渣埋在土里也不得安宁。
不过何桓还是狡辩了一句,“还有正阳可以照顾他们。”
於慎亲了亲何桓嘴,“你指著正阳会对他们有我对你这麽好?我这是对你有不轨之心,正阳可不会。”
何桓想了想好像也是,就於慎这从早上的穿著到早餐午餐晚餐到应酬都要插一手的人,一般人还真的做不到那麽细致。
等两个人办完了正事儿,何桓趴在於慎怀里,跟著於慎说,“你刚才那两下还打得真疼。”
於慎笑,“你就从小没被打过,所以才叫疼。我以前要一点没做好就会被爸打,就是拿那钢制的尺子以十尺子为底,逐渐翻倍。”
何桓恍然大悟,有些恶意的说,“难怪你以前那麽反叛了,天天逃课跟我玩,弄半天是被打出来的。还真不是一般可怜。”
於慎只是捏了捏何桓屁股,就让何桓立即闭了嘴。他想著自己那时候的叛逆还真是因为他老子要求过多爱打他,然後又加上无意中碰见他爸找女人觉得他爸对不起他死去的妈。
要不是後来他惹了祸,为了何桓,他估计也成不了现在这样子。
於慎跟著何桓细细的说他以前那些苦逼生活,何桓听了倒是不屑,“你至少还有个叛逆期,我那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叛逆是什麽。狐朋狗友有吧,我可是连个贴心的都没。”
何桓到现在还是对小时候那种生活有些芥蒂,所以才格外的纵容汤乐跟何曦。这一点於慎也清楚,他那时候才十几岁都已经在想著了要是把何桓给带回於家他该得怎麽宠怎麽宠,想要什麽给什麽。
要说这事儿那时候於慎还真做过一回,趁著何桓在幼儿园里从院墙里把人给带了出去。不过等著何桓被找回去的时候,於慎又被他老子揍了一回。
也不能怪何桓他妈不喜欢他,谁让他一开始就打著把何桓拐进他家的想法了。有些事情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种的因,最後也吃了那苦果。
要说他当初要是没想著把何桓悄悄带回他家给藏著,何桓他妈说不定就没那麽讨厌他,他出国的时候跟何桓说不定就断不了联系。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坏了一个,正好在床正上方。
本来这种事情让管家来做就好,不过何桓因为又请了假不去上班就闹著要自己换灯泡。
何桓身高不够,站在床上都不行,就怪著於慎把房子给建高了,又说床太矮。
其实於慎很想说这房间以前做了一个小阁楼,所以屋顶才这麽高,而且还不是他建的!那床是矮了点,不过都睡了那麽多年了,还差不多是古董床,怎麽也不可能会换。但这要说给何桓听,说了也等於白说。
於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跪趴在床上,让何桓踩著他的背去换灯管。
想著自己四十好几快五十的一把老骨头,背上顶著个一百多斤的人,那压力还不是一般的大。最关键的是何桓那双脚还在那里踩来踩去的不肯稳当一点,没事还故意闪那麽一闪。
等著何桓终於把灯管给换好了,正准备从於慎背上下来,结果卧室的门一开看见管家那一声哎呀,何桓终於真的没稳住就那麽摔了下来。
何桓没觉得怎麽了,被何桓压在身下的於慎当即苦不堪言‘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自那以後,於慎干脆找了个理由把那管家给辞了,也没在乎拿了点违约金。他们人都还没出卧室,居然就自作主张的进来了。当时还好的是他跟何桓都穿好了衣服,要是没穿还不得让人把事给琢磨到了去。
家里没管家其实很多时间也并不是那麽习惯,有两个孩子,何桓也不跟在盛凯的时候那麽有空闲。
每天要拿去干洗的衣服,手洗的内裤跟衬衣袜子都得自己动手。於慎倒是不介意家里的保姆兼职多拿一份薪水,不过何桓介意别人洗他的内裤也只能自己洗。
以此为理由,何桓有了不加班的理由,每天回来得比於慎还早。孩子有人接了,两个人的衬衣内裤袜子何桓也算包了。
最关键的是,汤文浩在忙著铁矿,就让郎臣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留在汤氏加班,何桓怎麽看心里就怎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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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Ⅱ 44
於慎从来没想过何桓能跟汤文浩打架,不是以前那种何桓打汤文浩认,而是两个都打了起来。
郎臣打电话给於慎的时候,於慎还在看一份企划案,在听说那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打起来分不开之後也只能把文件一丢就急匆匆的往汤氏跑。
坐在车上给何桓打电话也没人接,就郎臣说话那语气,於慎还真担心汤文浩要跟何桓打起来让何桓吃亏。
何桓打过汤文浩多少次於慎还算是清楚,毕竟每次汤文浩被揍过之後那段时间会特别的消停。这麽一算,也算得出来。
那些年汤文浩倒还真的没打过何桓一次,最多也是发脾气,吵架,冷战。
这些於慎也清楚,所以才会担心。汤文浩没还手不是他弱那是他理亏,最近的何桓在性格上也有了点嚣张,可要那两个人真动手了,何桓那副表面上看起来没问题的病架子哪经得生龙活虎的汤文浩碰。
这麽一想,於慎就赶紧叫司机开快一点。
等到了何桓的办公室外,郎臣在旁边椅子上坐著有些颓废的抽烟,见著於慎来了也只是点了点头。
於慎去试著开了开门,发现门里面锁住了,敲了几下也没人应声。
再转过头问郎臣,那脸上已经带了严厉,“怎麽回事?”
郎臣抖了抖烟灰,有些疲惫的说,“不知道,是何桓秘书来给我说我才赶了上来。不过没把人拖开,倒被撵了出来。”
於慎听了想了想,还真想不出何桓跟汤文浩到现在还有什麽值得打的。要换以前,也不过是汤文浩在外面跟哪个男的有了过界交往。现在都散了,以何桓的涵养,就算是汤文浩再不要脸他也不该会生气才对。
办公室里偶尔还能传出断断续续的吵闹声,隔音效果太好,於慎就算贴著门也没听清楚一点。
听了几分锺,於慎也只能继续打何桓手机。结果手机铃声连在外面的他都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还是不见人接。
多打了几次,到最後就直接是关机了。
於慎是想踢门的,但最後还是算了,只拿手敲了敲,“何桓,开门。”
里面没人回应,然後又起了嘈杂声。
於慎想了想,把外套一脱,丢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後一点也没客气的猛得伸脚一踢。
门碰的一声打开了,准确的来说是被於慎把锁那一圈给踢坏了不得不自己打开。
往里面一看,乱七八糟的一堆,文件满地都是,而何桓跟汤文浩就面对面站得有些远,都跟斗牛似得。
於慎看了看反倒在地的老板椅,再看了看连位置都被移动了的办公桌就知道闹的是大事。就何桓那办公桌,一般都得三四个大男人抬才抬得起,现在居然移位得那麽严重。
“脸怎麽了?”於慎问嘴角瘀了一块的何桓,心里针扎似的疼,还想著怎麽把这伤还给汤文浩去。
汤文浩见於慎来了,那脾气更不好起来,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脸凶气,“谁让你来的?滚!这是汤氏,不是你盛凯!”
於慎没理那神经病,直接看著何桓。
何桓那状态其实跟汤文浩一个样,不过还看见於慎的时候似乎是开始冷静了。
就汤文浩那脸上的伤比何桓脸上的严重得多,何桓看了看汤文浩,终於叹了口气,闭眼睁眼间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我回去休息几天。”何桓是对著汤文浩说的,不过说到一半又对著於慎了,而且朝著门口的於慎走过来。
於慎看著汤文浩拿著椅子就想朝何桓砸过来,却只到一半要脱手的时候死死的砸在了地上。
於慎跟著何桓往外走,然後听见汤文浩声嘶力竭的叫声,“何桓,你说话不算话!你当著爷爷的面发誓说过这辈子到死都不会不管我!”
本来在往外走的何桓顿了顿,然後脚步有些虚浮。站在旁边的於慎赶紧扶住了人,让何桓大半的重量都靠著自己。
“我欠他那麽多,也还够了。”何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於慎冷了眼角,但还是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郎臣之後就扶著好像已经虚脱的何桓往电梯口走。
何桓一直都没说话,一直到上了於慎的车,整个人还是靠在於慎的身上。
於慎摸了摸何桓受伤的嘴角,轻声问闭了眼睛的何桓,“我们去医院?”
何桓疲惫的摇头,说了两个字,“回去。”
於慎见何桓这个样子,也只能让司机把车往家里开。
这一路何桓都没再开口,不管於慎只问,甚至於连点头摇头都没有。
等著到了家,下车的时候於慎干脆抱著何桓往屋子里走。何桓的头一直靠著於慎的心脏部位,一直紧皱的眉头才开始舒缓起来。
等著何桓换衣服的时候,於慎才看见他身上居然还有其他的瘀伤,是真的跟汤文浩干了一架。
见著何桓换了家居服,缩进了被子里,於慎还是从医药箱里拿出了药酒,“先擦点药酒。”
何桓没应声,只是任由於慎脱了衣服然後摸了药酒替他揉搓。
等著於慎揉完了,何桓突然抱住了於慎的腰,把头埋在於慎的怀里。
过了好一阵子,久到於慎觉得估计也有了那麽一个小时,何桓这才从於慎的怀里移开自己的头,然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何桓是真睡了过去,还打起了轻呼。这让有太多想问的於慎也只能看著睡了的何桓摇头,何桓这一受气就憋心里的毛病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改。
何桓在家里连睡了两天,起来的时候骨头都软了。只是那脸依然是一脸冷然,把饭一吃,口一漱又回床上躺著了。
这个时候於慎连工作都带回了家里来处理,汤氏那边郎臣也只能顶著。关於汤文浩跟何桓为什麽打架,两边的人还是什麽都不知道。
一直等著何桓就那麽吃了睡,睡了吃一个多星期,精神终於恢复了一些,有了点笑。於慎这才放心了一点,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只是於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