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两个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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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筱乔动作缓慢的将身体移到还没关上的橱柜门边,小心翼翼的让眼睛探出去瞧瞧。
她看到的是只穿了件短裤的邢大哥,正背向她站在床边,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东西。
什么东西能让邢大哥看得这么出神?
简筱乔将好奇的视线从他裸露的上身移了过去。
不过是一条手帕嘛!
咦?
那条手帕好眼熟,不就是她随身携带,那一天替邢雨霖包扎伤口用的那一条?
怎么会出现在邢大哥房间?!
令她惊讶的不只是这个,随着她的目光往上移,她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伤口在他的右手臂!
那结痂的伤口她再熟悉不过,因为她曾碰了几次,可恶……这家伙要气死她吗?一看就知道那道伤口没好好照顾到……等等……
这是在开玩笑吗?
他不是邢大哥,是早出了外的邢雨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怎么会在邢大哥房间出现?
就在她已经满脑子疑问的当口,门外头传来邢妈妈关怀的声音。
“雨骐,早点睡,不要太辛苦了。”
在她的错愕中,她听到了眼前这个应该唤作邢雨霖的男人回答道:
“知道了,妈,很晚了,您赶快去休息。”
她的听觉有问题吗?出自那男人口中的温柔口吻,还有邢妈妈喊的“雨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度惊吓的简筱乔一不小心撞到了顶上悬挂的衣架,顿时安静的房内发出了声响。
“谁?谁在衣橱里?”
猛然旋过身,他全身戒备的盯着衣橱看,是小偷吗?这么大胆躲进衣橱里!
片刻后,那位大胆的入侵者缓缓地现出原形——
“筱乔!”
他面露惊慌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简筱乔推开他的衣柜走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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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邢大哥?还是那个不在台湾的邢雨霖?”她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筱乔,你怎么会……该死!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他想上前,但一见到她惊吓不已的表情,他却步了。
“要进来你房间还真不容易,要不是我来了,我恐怕还不知道你到底在隐瞒我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邢大哥的房里?”
“我……”他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口。
“快说!你人在这,邢大哥呢?”她盯着他死蹙的眉头。“不要骗我,我要听实话。”
她知道有件事是她不知道,而其他人都知道的。
“他死了。”垂下眼,他不敢知道她听到后的反应。
“你说谁死了?”
“邢雨骐。”
她不信,邢大哥怎么可能死了!
缓缓地,她嘴角动了动。“你骗人,不要玩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对上她茫然空洞的眼,他的心为她受打击的模样揪疼着。
“筱乔,我没有骗你,雨骐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不可能,邢大哥明明还活着,你为什么要骗我?一定是你故意这么说,这样我就会选择你对不对?”
“筱乔,你冷静点,是你执意要知道的,我不可能拿这种事乱说。”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环臂抱着自己发冷的身子。她不愿相信,邢大哥……她的邢大哥死了。
简筱乔抹去脸上的泪水,抖着嗓音问他。“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邢雨霖继续沉默。
“我问你什么时候?”她大吼。
怕她激动的语气惊动了母亲,邢雨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将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紧紧抱住。
就是猜到她会有这种反应他才不打算说,知道雨骐死了她已经这样,要他如何再告诉她另——件欺骗她的事实?
“告诉我。”终于她的声音恢复些许平静,她相信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让她接受的了。
邢雨霖挣扎着要不要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知道真相后的她。
“筱乔,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相信我。”
停了数秒,他鼓起了勇气开口。“根本就没有邢雨骐这个人,应该说早在二十六年前他就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
简筱乔发现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应该说她根本不能接受他如此荒谬的说法,什么叫二十六年前就死了,邢大哥也才二十六岁,不就是说他出生时就死了?那这些年她看着的那个人是鬼吗?
她生气地将头抬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我说过了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雨骐是我的双胞胎兄弟,但他一出生便死了,一直陪着你的邢大哥其实是我伪装的,邢雨骐就是我。”
什么?!她还在做梦对不对?他和他是同一个人……不,不,这一定是场噩梦!
这个刺激太大了,两眼一黑,简筱乔选择了一般人逃避的方式——晕厥过去。
***************
简筱乔是被惊醒的。
环顾了熟悉的四周,确定在自己的房间后,这才稍稍安了惊魂未定的心。
她就说嘛!那一定是场噩梦,虽然梦境逼真,但……
我的天,都十点了!她迟到了这么久!
没注意到自己睡醒已经这么晚,简筱乔慌乱的梳洗后,乒乒乓乓火速冲至家门口。
“筱乔,你这么急要上哪去?”
“妈,我迟到了,现在要赶去公司。”
“迟到?”简妈一脸听不懂。“雨骐不是帮你请过假了?”
正忙着穿鞋的简筱乔,突然停下了动作,机械式的抬头重复听见的话。“雨骐帮我请假?”
“就是呀!你这丫头工作累坏了也不说,雨骐说你昨晚等他拿资料等到睡着了,他要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女儿呀!这么好的男人你可要把握住,半夜你一个女孩子睡在人家房里,人家不但没乱来甚至一早还把你给抱回家……”
简妈后来说了什么她都没印象了,她脑里只有一个认知,那不是梦,昨晚的一切是真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邢家两兄弟同时出现在她面前,一次也没有。
她一直以为邢大哥是神,因为她从来不用说,他却都知道自己被邢雨霖欺负、受了委屈。
昨晚听到的事实让她思索了很多不曾注意过的“小”事情,尽管令人难以接受,但她选择了相信。
相信归相信,她的心情却是一团混乱。
被人骗,被人戏弄,被人耍得团团转,这就算了,最可悲的是除了被蒙在鼓里耍着猴戏给大家看还不知道外,她甚至赔上自己的心,而到头来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假的!
没有邢大哥,这十多年来守候她成长的其实只是个带着面具的假人。
该不会连他对她开口说的爱都是假的吧?
当然是假的啦!不然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你实情,甚至还让你为了他陷入抉择的痛苦之中,他根本就是在等着看你笑话嘛!
简彼乔的内心帮她下了结论。
如果他是他,为什么从头到尾什么都不说?为什么在她知道了却不来对她解释?
难道她真的只是他玩**游戏中的一个配角,既然游戏结束了,就不再需要她出场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重重砍了好几刀,人好痛,心更痛。
“喂,你看,那边有个女人在哭呢!”
“别多管闲事,快走吧。”
路人的对话听进她的耳里,她用手触摸到了两颊边的冰凉,她哭了,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咦,你不是简小姐吗?”
一个人影晃到了她的面前,还带来了一股浓郁的洋芋味。
“简小姐,你说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难过什么?”
两人坐在咖啡店的小角落,简筱乔像个木头人动也不动,只顾着发呆。
“唉!你不想说就算了,要不要吃点洋芋片?多吃点东西就不会难过了。”她打开了大包小包的袋子,送上了自己刚去超市抢购的零食。
“这包我刚在超市有试吃过,是重蒜味的,还有这一包打开的是原味,试试看,真的很好吃。”
也不管简筱乔有没有反应,她边说自己边吃起来。
“你……是一楼的那位总机小姐?”零食的香味和她吃得嘎嘎响的声音让简筱乔拉回了思绪。
“唉!甭提了,我已经不作总机小姐了。”
不晓得是不是看她吃得太香,还是自己今天早餐午餐都没吃,总之,简筱乔忍不住也伸手拿起了洋芋片吃了起来。
“升迁了?”看她的样子不像。
摇了摇手,用舌头舔了舔指尖,她回答:“我被上头fire了。”
她不过不小心放错了人上去,顶头大老板费尔东居然就此火大的把她赶走。
“没关系,我想你很快就能再找到工作。”那种被人辞去的心情,她能了解。
“没错,费氏有什么了不起,尤其是那个摆架子的费总,我咒他喝水被水呛,走路被车撞,追女人被人打。”
她注意到了简筱乔的眼神突然变暗了。
“你跟邢副总吵架了?”不然上班时间,她怎么一个人在外头闲晃?
看来真让自己给猜中了。
“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不过吵个架,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不会吧………你们分手了?”瞧眼前人儿眼眶又开始泛滥,她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该不会像连续剧一样,这两人因为某个误会没解开而闹得分手吧?
“不好意思,简小姐,我去一下厕所。”
凭她拥有的小小正义感,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和好才行。
有了,她有那个人的电话,好在自己临去前抄了他的电话,本来打算日后报仇用的,这会倒派上用场了。
回了座,她找个话题拖延时间。
“简小姐,这个……你刚刚吃的洋芋片好不好吃?”
面对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题,简筱乔一时思绪打结,原本哀伤的眸子愣愣地望着她,被动式的点点头。
“我也觉得好吃,洋芋片是我最爱吃的东西,简小姐知不知道这美味的洋芋片怎么来的?”
“啊?不是食品工厂制造出来的?”暂时忘了悲伤,简筱乔开始听起这怪怪女人说的话。
“不,别忘了它的最终功臣,就是种植它的农夫,没有他们用心的播种、栽植、采收,又哪里有这么多马铃薯给食品工厂生产洋芋片呢?可是大家常常只记得制成品的洋芋片,而忽略了背后用心的人,我说得对不对?”
忘了忧伤,简筱乔怕她说得渴了,将自己的饮料推上前。“你说得没错,要不要先喝点东西?”
“谢谢,你知道吗?有一回我买了一包新产品的洋芋片回去,结果一打开,竟发现里头的洋芋片的颜色全都变深褐色了。”用着吸管,总机小姐一口气喝光残余饮料。
“坏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后来我还是打了电话到洋芋片公司问清楚,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新产品油炸过程较一般还久,颜色本来就会偏深,并不是洋芋片坏了的关系;也好在我打了这通电话,不然我就等于丢了二十五块钱进垃圾桶呢!”皱了下鼻子,她显得非常得意。
“是呀,还真不划算。”听着她逗趣的说法,简筱乔不自觉笑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心情好很多了。
“所以嘛,误会一解释清楚,什么问题都没了,你说是不是,简小姐?”
简筱乔但笑不语,她知道这位小姐的用心了。
“如果那包洋芋片真被丢了,不但糟蹋了农夫的心血,我也一定会呕得半死,所以简小姐可别因为误会用气,而忘了背后邢副总对你的真心,最后遗憾终生就不好了,想想我的例子。”
越说她越觉得自己说得太好了,不过临时举个例说说,竟可以讲得头头是道,哈哈哈,她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简筱乔被她一脸骄傲的模样逗得大笑起来,所有阴霾也一扫而空。
“筱乔妹妹,你怎么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一接到电话就扔下工作火速踩紧油门赶来,费尔东没想到找到的是一个笑得开怀的女人。
“怎么只有你,邢副总呢?”对于Fire她的人,总机小姐很不客气。
费尔东拉了张椅子挤进她们小小的二人桌。
“那个笨蛋别提了,就没看过有人胆子这么小,连出来解释一下都不敢。”
“他是欠我一个解释。”简筱乔点头,现在的她已经心平气和多了。“我想,你也同样欠我一个解释,费大哥。”
被点名的费尔东赶紧正襟危坐起来。好,就由他来说,不过……
“你放心,我耳朵灵嘴巴紧。”知道他在顾忌她,总机小姐连忙提出保证。
“一切得从邢伯母的难产开始说起……”
原来当年李美月虽及时进行剖腹产,两名胎儿也接受了紧急急救,但其中一名仍旧回天乏术。期盼孩子的李美月无法接受一死一活这样的结果,整个人从那时候开始就疯疯癫癫,神智不清,出院带回孩子后情况更为严重,就算看精神医师服了药也没用,常常把一个儿子当两个儿子看,甚至经常牛奶喂完紧接着又喂一瓶,说是大儿子吃饱了该换小儿子。
邢日强不忍见妻子疯下去,暗自配合她演戏,把一个儿子唤两个名字,希望能用时间安抚她的心;但直到他们的儿子稍微懂事后自愿配合一个人扮演两人的生活,她的病况才开始好转。除了以为她有两个儿子外,其他都与平常人无异。
“雨霖就是在六岁的时候,主动扮起了雨骐的角色,为了不让外人揭穿导致邢伯母病情复发,他们父子俩决定,只要在邢伯母有可能活动的范围内,就算是周边邻居,他们也尽可能制造出两个儿子的假象。”
“这很难办得到吧?”总机小姐有点难以置信这样居然不会被拆穿。
费尔东继续说明。“一个老是借故不在家,另一个就乖乖在家陪着母亲,只要配合得当,在家里是没有问题,上学倒还好,只要骗邢伯母两人都念同一所,多买一套制服绣个名字用来挡挡就成,再以邢伯母身体不适为由,邢伯父不让邢伯母有机会出现在雨的学校,这样在学校里的邢雨霖就可以放心念书。比较辛苦的就是回到家还得偷偷摸摸再溜出来一次,换件制服好让另一个乖儿子放学回家。
“其实雨他很孤独寂寞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家里的情况,他几乎没有多少朋友,当然我是例外啦!死缠活赖才让他认定我这个朋友,会开夜神就是让他有个地方能放松一下纾解压力,我想他活得最像自己的日子应该是那六年在美国的时间。”
“既然在美国过得快乐,他何必要回来?”简筱乔黯然了。
“筱乔妹妹,你这问题问到重点了。”费尔东突然把视线放到她身上。“我也曾经劝他就在总公司工作算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