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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飘雪的海-第32部分

小说: 飘雪的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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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只是其他人没有发现。

    “干嘛?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洛秦好笑的推开魏琛,不过魏琛牌强力胶可不是水货,依旧粘得紧紧地,直到洛秦放弃挣扎。

    “洛秦,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每次去超市买东西,他就开始寻花问柳。”伊一火上浇油。

    “你乱用成语!”魏琛顾左右而言他。

    “切!小样儿!你不知道寻花问柳是一种不适当的爱美之心诱出,破坏生态环境的行为吗?”

    “你冤枉我,我的眼里只有我的小秦秦。”魏琛刚说完,洛格就吐了,万俟晕了。

    伊一鄙视魏琛:“少在那装,咱这智商抠出来上秤,比你多二斤!”她神秘的告诉洛秦:“洛秦,我跟你说,女人的看家本领是撒娇,而男人的拿手好戏就是撒谎。你看你应该相信谁。”

    魏琛从来没有说赢过伊一,他主动休战:“算了,我们是成年人了。不跟你计较。”

    “成年人?哈哈,明明是过了保险期的人。”眼看着魏琛头顶的战旗又要升起来,伊一很痞的一笑:“哼,我饶了你,我有两个方案结束这次辩论,一:都承认我是对滴;二:都承认你是错滴!”

    “我是中华民族的好儿女,这种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我才不会签!”

    “这样啊,那我还是决定不跟你吵了。因为我不想同傻瓜争辩,那样,别人会搞不清楚谁是傻瓜的。”

    “你说我是傻瓜?”

    “没错,听过这句话吗?知不知道为什么200至关重要的描述了你和我?”伊一见魏琛一连疑惑,笑容更大了:“说实在的,凭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但看在众父老乡亲凑的这么近,站的这么直来听我说,真是太给面子了,我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因为那是你的体重和我的IQ!”魏琛彻底投降了,他应声倒在洛秦的怀里,不过在他心目中,能躺在爱人的怀里,就算被骂死也值了。

    万俟站了起来:“对了,我早上买了几块蛋糕,味道挺不错的,我去拿过来给你们吃。”伊一机警的抬头看着万俟的背影。

    “怎么回事?我早上才放了六块进冰箱的,怎么现在只剩4块?”万俟回头望着伊一。

    伊一低下头,索然无味的喝着面前的酒,直到所有的人都盯着她,她才清了清嗓子看着面前的沙拉说:“我怎么知道,中午我找来找去也只有五块啊。”话音刚落,旁边的人都大笑了起来。伊一尴尬得眼神到处飘,直到和万俟对上,她才很放肆的笑了出来。

    觥筹交错中总有人受伤,万俟扶着伊一,用力的拍她的背:“要你少喝点吧?不听话,你不知道淹死在酒里的人远比淹死在海里的人多吗?”

    伊一吐的翻江倒海,还不忘反驳万俟:“我当然知道,你没看到我正在吐出来吗?你给我点时间,我吐啊吐啊就习惯了!”伊一漱了漱口,又擦擦嘴,可怜巴拉的看着万俟:“我想喝橙汁。”

    “家里的橙汁让老鼠喝光了。”

    “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要损我!”伊一有气无力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万俟蹲下来,看着她红彤彤的脸,摸摸她的头发:“好吧,我去买。”

    “我也要去。”伊一连忙站起来:“我想出去透透气。”

    “你?”万俟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走吧。”

    一长一短的影子,漫步在街道上,很悠闲。万俟给伊一买了杯热橙汁递给她:“怎么样?服务周到吧?我还帮你热了热,趁热喝。标准的人民公仆啊!”他臭屁地说。

    “公仆?对啊,就是要求公众扑在你脚下嘛!”伊一边喝边笑嘻嘻的调侃着。

    “为什么每次你的解释都这么另类啊?”

    “切,这叫出类拔萃!你看看你,给我买最便宜的橙汁,小气!”

    “我要纠正一下,小朋友;这叫简朴!”

    “纠正?那只不过是用稍好点的错误来取代。简朴?新时代拉动消费的巨大障碍!”

    “哎,你永远都不甘示弱。”万俟牵着伊一走向海边。

    “我妈妈说,这种不甘示弱,是因为我好多时候不是跟别人过不去,而是跟自己过不去。”

    “薇姨真是我的偶像!”

    “又拍我妈妈的马屁!”

    “我喜欢!”

    “别把马屁拍肿了就行!”

    “小孩子,乱说话。”万俟弯起食指重重的在伊一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我可是你的教练。”

    “教练?当不了运动员就当教练,然后狠狠的折磨运动员以卸心头之恨,就是你这种教练的快乐。”伊一捏着鼻子,咬牙切齿。

    万俟又用那种认真的眼神看着伊一,然后轻轻地说:“有没有人说你很可爱?”

    “有。不过他们通常会加一句——那是不可能滴!”

    “哈哈哈……”两人的笑声在海边传开。

    这时,伊一掏出手机,一道光照在沙滩上,伊一睁大双眼,欣喜的又叫又跳:“万俟,你看,你看,快看这里!”

    “什么啊?”万俟靠近伊一,顺着手机的光看过去。

    “看见没有?一对耶!”伊一拉住万俟的衣袖。

    “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接吻吗?”熟悉的中文在异乡的海边响起,那是年轻的女声从一块大石头后飘来。万俟和伊一看向声音的主人,一男一女从石头后面站起来,生气的瞪着伊一他们:“变态!”那个女生愤愤地丢下一句就被男生带走了,留下伊一和万俟一脸错愕。

    三秒钟后,他们望着对方大笑起来。伊一照着面前的两只螃蟹:“我们还真冤枉啊!”她蹲下来凑近那对螃蟹,问它们:“不过他们怎么知道我没看过别人接吻?”

    万俟也蹲了下来,看着伊一:“你真的没看过?”

    伊一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嗯,电视里的不算。”她刚说完,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里,一张温暖的唇印上她的。伊一瞪大眼睛,突然之间没了氧气,只知道她被抱得更紧了,然后一股眩晕的感觉涌上来。不清楚过了多久,万俟渐渐的松开她,却还是把她扣在怀里,他让伊一的头靠在自己胸前,温柔的在她耳边说:“你很可爱,那是真的。Jegelskerdeg。”

    伊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她坐在窗台上,望着远处的黑暗,心里有个人拿着鼓槌拼命的敲着,脸上有个人用红红的颜料涂着。这是怎么了?

    第二天上飞机,伊一看都不敢看万俟,她一直低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直到忙到自己睡着。万俟没说什么,帮她盖上毯子,然后看着伊一,他知道伊一被吓坏了,不过他不后悔自己的做法。因为有些事情迟早会发生,与其迟不如早,他不是一个善于压抑自己感情的人,既然不能压抑,那就释放吧。
重返大学生活
    伊一飞快的冲出接机口,跑到兄弟们的面前。她一脸灿烂的笑容却换来了远的一脸冷淡;轩的一脸不屑;伦是最过分的了,压根就不理她,径自的和枫握手,问好。伊一见状笑容也僵了,眉头也皱起来了,整个人泄了气,郁闷的看着他们几个:“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这时伦拍拍远和轩,他们一起转过身,伊一望着他们的背,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原来他们背上“欢迎”“伊一”“回家”六个字。

    “喂,小魔怪,你该不是感动地要哭了吧?”远转身看见伊一红红的眼眶,走过来弄乱她的头发。伊一还在感动呢,她只是习惯性的去打那只在她头上动土的爪子,可却没用什么力气。伦把手插进口袋凑近伊一说:“就知道你会感动得要死,看扁你了。”伊一瞪了他一眼,开心地笑了。轩也趁机对伊一动手动脚,不是捏她的鼻子,就是揪她的脸。他这纯属报复心态的举动换来伊一一计北斗神拳:“臭小子,居然又耍我!我刚刚回来你们就这样,有没有搞错啊?”伊一吸吸鼻子。轩这一拳挨的冤枉啊:“小姐,这是伦从书上学来得的主意,怎么又是我挨揍?”

    “因为近啊!”伊一插着腰:“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笨蛋轩!”

    “我们快回去吧,薇姨做了好多好吃的等着你呢。”伦拉着伊一就往外走。

    “我送你们吧。”万俟追上来。

    “好啊,省车费咯。”远高兴的和轩一起拎着行李,直往人家车上冲。伊一看看万俟,对上万俟地眼睛时,又连忙移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伊一养成了这种不看人说话的习惯,她前后左右,东西南北的瞄着,还不时瞪着地面对万俟说:“谢谢你啊,本来我是想自己坐车回去的,没想到要麻烦你。”万俟听着这么客气的话,望着伊一:“虽说礼貌是最容易被人接受的虚伪,但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听得挺难受的。”

    “呵呵,是吗?这样啊。那……那我们上车吧。”伊一驴唇不对马嘴的乱哈拉了一通,急急忙忙的就钻进车里,然后头像变形金刚那样的扭向窗外,不发一声,任凭三只熊如何的挑衅,她都反常的忍了下来。

    下了车,万俟走过来帮伊一提行李,看到徐星薇,他礼貌的打招呼。

    “封,刚下飞机累了吧?就在我们家里吃饭吧?”星薇热情地把万俟拉进屋里。伊一稍稍的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跟了进去。

    吃晚饭后,万俟给了伊一三天的假期,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就走了。

    做回学生还是最好的,这是初冬难得的阳光,又是一堂政治课。下午4点钟的太阳还是在空中自我灿烂着,伊一觉得有些热,因此她认为今天的太阳实在很发骚,害得人也跟着暖洋洋的温度变得懒洋洋。于是她找起远的茬:“都是你不叫我起床,害我早上的这堂课没上成,换到下午最后一节。”伊一一边抱怨着,一边在书包里找课本。

    坐下来以后,她把书包放到一旁,手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好像——橡皮泥?伊一把那团橡皮泥拿到桌上玩,一会捏了个只有三根毛的远,一会拚了只断尾巴熊,直到那白色的橡皮泥被她糟踏成灰色的,她才静了下来。

    远好奇的看看他在干什么,谁知,伊一一转身,把手伸到远面前:“你看你看,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我的了灰指甲。”远见着了,跟着伊一仰头大笑。原来伊一把那灰色的橡皮泥包在指甲盖上,那十个肥陀陀的手指尖,真让人忍俊不禁,滑稽极了。突然,教室安静了下来。

    “别说话了,老夫子来了。”远看着门口说。果然仙风道骨的老夫子端着课本飘进了教室。

    “HEY,你说他再留个长胡子该多好?那样就完全符合他的风格气质了。”伊一打量着老夫子。

    “你上形像设计课吗?听讲拉,废话那么多!”远一巴掌拍到伊一脑门上,伊一为了掩饰疼痛将头转向窗户,然后向后望了一眼,这无意的一眼,让她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远,有好戏看了,有人要逃跑哦。”她连忙对着远的手臂又揪,又打,又拍的,叫远一同观看。本来好好听课的远,被伊一一脸兴奋的表情吸引住了,他不禁转过头来,顺着伊一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一个男生正突然间一个箭步从教室里面那一组,冲到门口这一组。“对不起,对不起,马上,我马上走。”他把这组的同学挤得龇牙咧嘴,怕引起公愤,革命未成功之前必须作好群众工作,打好社会基础嘛,他连声道歉。受害者看他那么辛苦才从教室最里面转移到最靠后门的地方,功劳没有,苦劳还是值得肯定的,于是既往不咎,没有理他继续听课。夫子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讲着,同学们在下面“冒雨”的听着,也许他们干脆就当作淋浴吧。逃跑者盼啊盼,终于老夫子转过身去写板书,机会来了——俗话说的好:比时间流失更可怕的的是机会的流失,可见机会的重要性。没时间多想了,他马上离座,弯下腰,踮着脚,缩着脖子还咬着嘴唇蹑手蹑脚的打开……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头刚呼吸到门外的新鲜空气,一阵从容的声音从远处的仙界飘来。只听夫子用了LENTO的速度(音乐速度中的慢板)轻声呼唤:“那位同学,你要干什么啊?”伊一和远听了夫子的声音相视一笑,伊一打了个寒战小声说:“我还以为演鬼片呢,天那!听了夫子那种语调我晚上会睡不着的。”伊一拍拍心口。

    远看了看夫子:“伊一,你是对的。”

    “你说什么啊?”伊一被远突如其来的话弄糊涂了。

    “我是说你刚才建议他蓄长胡子的想法是对的,我举十个脚趾赞成。”远转过头看向张毅恩。“哦,”伊一笑了笑,然后瞪着大眼睛,指着逃跑者说:“我还真见鬼了列,他怎么像被摁了暂停键似的定在那边啊?”伊一刚说完,就听逃跑者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恩,我怕冷,”他说着咽了咽口水,脸上并不是普通受惊的人所表现的惨白,而是通红,从额头一直红到脖子。伊一看了,幸灾乐祸的笑着说:“耶!今天你最红,红的像关公!”远皱着眉头,盯着逃跑者的脸,冥思苦想:“你说他是刚才低头太久,血液受地心引力都涌了上来,还是他仅具有那么一点羞耻心,脸才那么红的啊?”

    “我看啊,都不是,他啊,是典型的具有比无知更无谓的精神的人。”

    “那是什么精神啊?”

    “无耻呗!”说完和远一起坚定的点点头。这时,逃跑者面对老夫子热烈的眼神,灵光乍现:“风大,我关门。”说完把刚打开的门又关上了。伊一看得眼睛都对了:“噫!天丧予,天丧予!”她学着论语中孔子对颜渊的死表示悲痛震惊的样子和语气抓着远的胳膊咬着牙齿感叹到:“他真能掰啊!”

    远摸摸伊一的头,握着伊一的手严肃镇静的说:“冷静冷静!别激动!放心,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能瞎掰的,别人取代不了的。”伊一听了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她指着窗外的天空:“你看,那个大太阳还像几百年没出过的发着骚呢,他居然,居然说冷!”

    “好拉,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扁他,我也是啊,可是——”远还没说完,伊一就急着接话:“我不是想扁他,我根本是想群殴他嘛!”远听了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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