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红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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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心头百般不愿被这种感觉征服,但是她浑身的神经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而且他轻微的爱抚似乎已满足不了攀附在她体内的高涨欲焰。
而当他用修长的中指开始灵活的搓揉起她的蜜穴时,那里边发出了有如水流激荡的声音。
“爱不爱这种感觉?”他呵笑着,顺势将她拉进自己壮硕而温暖的怀里,他要她沉沦在洪流欲潮里,舍不得推拒他。
“别……别……别碰我了。”她摇头喘气着,左手护着胸前,右手遮住被亵玩的下体。
他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偏不让她撤退,用力地推开她的纤纤素手,他挪动拇指在那芳草萋萋的黑色草坪上轻轻游移,温柔的按摩着珍珠般的小核,中指捏着充血的花瓣,及不停颤抖的硬挺顶峰。
他的指头在她里边旋转搓弄,时而用指尖轻触,偶尔会突出中指狠狠地戳刺。
受到这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浑身麻痒的几乎快受不住,她忍受不了里外交攻的双重火力,欢悦感倏地直飙天际,高亢的吶喊出她生平第一次的快感高潮。
她只是太顽皮且娇蛮,其实也不算什么大恶女,他自觉实在无须这般玩弄她的身体,但子罕撇不掉交织在内心的爱与恨,矛盾的情结教他又爱又恨。
此刻的她看来单纯无辜,厌根儿不懂男女之事,他若不趁机占占她便宜,又待何时?
但为何在他心生玩弄之意时,又同时泛起不舍与歉疚之情?
坦白说,一接触到她的身子,他便知自己不如想象中那般恨她了,只是不甘心被个女子所捉弄,他一心想讨回公道。
然而,他胯下的昂挺趾高气昂的跳动着,他邪肆的用昂然硬物去摩擦她的小手。
琉璃吃惊的瞪大眼球,傻傻的握住了它,“这是什么宝贝?好硬好大。”
“像糖葫芦般可口的宝贝。”瞧她没半点女性的矜持,子罕心中不胜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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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胭脂打从西厢房转入回廊,四周静悄无声,万籁寂然。
她在经过客人休憩的厢房前,见窗纸尚有亮光,且听见有怪异的呻吟声,遂止住了脚步,往窗缝里张望,
里头虽然灯火未灭,然而隔着纸窗,什么都看不清楚。
因此胭脂把窗纸戳了一个洞,向内细观。
“啊!”胭脂顿时惊吓得瞠目结舌,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小姐与那公子在卧榻上搂搂抱抱,那男人还在小姐身上胡乱的摸来摸去,小姐挣扎的表情,看似痛苦又好似很愉悦,实在分辨不出来。
胭脂心想,这下子糟了,小姐自小就死了亲娘,在男人堆里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半点都不懂,老爷毕竟是个男人,不好教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之道,只是偶尔会提醒小姐已到了结稿生子的年龄。
而小姐正值荳蔻年华,凡事又好奇的要命,胭脂着实担心小姐会吃亏,白白让人占了便宜,对方又不肯负责,那就糟了!
正愁不知该如何才能把小姐由这坏男人手中拯救出来,然后禀报老爷要逼这男人娶她为妻时,胭脂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有了主意。
“喵,喵……”胭脂学猫叫了几声,再探入窗洞中查看他们的反应。
想不到他们半点也不受影响,这下子可急坏了胭脂。
胭脂旋身一转,匆匆奔往东厢房,一路叫嚣着:
“老爷!老爷!快救救小姐!”
苏良正一个人待在书斋里看书品茶,胭脂的呼唤声顿时让他拋开手中的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胭脂气喘吁吁的来到苏良面前,态度紧张的道:
“老爷,不好了,小姐被人非礼了。”
“小姐在哪?快带我去。”苏良闻言倏地脸色发白。
“老爷,快跟我来。”
※※※
原先他打算好好欣赏一下琉璃的热情,但一阵晕眩突地袭击他脑际,子罕倏地浑身燥热的倒在她肩上。
原来是那加了草药的鸡汤在此刻发挥了效用。
那加了草药的鸡汤喝了会使人浑身燥热,并有半刻的头昏目眩,待过了两炷香的时辰后,整个人会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所以对于他的反应,琉璃半点都不吃惊。
她欲伸手将他安置在床榻上,但一想到他适才的玩弄,她便羞愧欲死的想揍扁他。
但更令她觉得不该的是,她竟迷恋他身上的味道,竟受他的魅力所迷惑,竟丧失了意志力……她这么淫荡怎对得起她的“石碑才子”?
琉璃简直快气疯了,更气自己的不争气,她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钜细靡遗的左右瞧着他,握起拳头,本打算一拳朝他英俊的脸上揍去,却在半路打住。
“算了,我不想趁人之危。”整理思绪后,她理智的缩回了拳头,打量着扭曲着五官,正一脸痛苦表情的子罕,一股强烈的怜惜感陡然而生,心刺痛了下。
这种异样的感觉教她慌乱,她匆忙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却撇不开仍残留在心头的激情。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覆盖在自己的丰盈上,似乎还意犹未尽的回味,感受那股前所未有的温柔感。
“苏琉璃,妳这狠心的女人,在鸡汤里下了毒是不是?”子罕似乎很难应付身体突来的变化,他力持意志力,摆出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含怨的质问道。
“那是我特制的鸡汤,我在汤里头加了偏方,喝了会使人浑身燥热,并有半刻的头昏目眩,待过了两炷香的时辰后,你整个人就会变得生龙活虎。”被冤枉的感觉真不好受,琉璃生气的跺了跺脚。
子罕狐疑的打量着她。
“干嘛这样子盯着我看?我保证你死不了的。”琉璃不满的回视着他。
“哼,女人果然逃不过男人的魅惑,瞧我才摸妳几下,妳就进入忘我的仙境。”子罕突然冒出这一句话,大言不惭的语气使人羞愧的无以复加。
略思索他的话语之后,她恍然大悟,顿时面红耳赤,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住口!你……你真下流!”
接着,琉璃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汤汁。
“瞧你……把地板弄得这么脏。”她随手抓了块抹布,蹲在地上擦拭着,口中还念念有辞。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原来是胭脂带领苏良来到客房一探究竟。
此刻苏良正涨红着一张脸,不分青红皂白,一脚便踢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见琉璃正蹲在地上,手里拿了块抹布擦拭着滴落在地面上的汤汁,而浑身燥热不安的子罕则半靠在床上,盯着琉璃的清理动作。
苏良突然推门而入,两人同时转过头去,一脸茫然的看着苏良。
“爹,怎么了?”琉璃不解的望了望爹,又看了看胭脂。
“胭脂说妳被非礼了,吓得爹我……”苏良上前将琉璃拉起身来。
琉璃不满的看了胭脂一眼,回头安抚着爹,“我这么大的人了,会保护自己,不会让人占便宜的。”
见琉璃满脸通红,苏良不安的打量着她,“妳的脸为何这么红?”
“天热的缘故。”琉璃逃避似的垂下了头,悄悄地瞪了子罕一眼。
都怪他,那双手一点都不乖,害她一颗心到现下还小鹿乱撞。
幸亏适才子罕倏地头昏,不得已才松开她,要不若被爹爹见到他俩亲密的场面,一定会暴跳如雷。
琉璃咬牙切齿的模样,好象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了,子罕笑意深沉的打量着他们父女俩,端详出琉璃似乎很怕她爹,心头一时有了主意。
“苏大夫,谢谢你救活了在下的小厮们。”
子罕正想起身,苏良却将他按回床上。
“别起床,我看你也需要多休息。”
“苏大夫有所不知,其实我的小厮们有今日的不幸,全拜苏姑娘一人所赐。”子罕躺回了床榻,沉重的叹着气。
知道这卑鄙小人竟打算向爹告状?!琉璃在心中暗叫不妙,顿时瞪大眼珠,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要是被爹知道她又惹祸了,这下子爹必定不会轻易饶她……毕竟人命关天啊!
苏良吃惊的回过头去,瞟了琉璃一眼。
“琉璃!妳别走,给我站住!”苏良严厉的唤住她的步伐,接着回头问着子罕:“怎么回事?”
琉璃知道这件事怎么说也是自己理亏,只好放下身段哀求的望着子罕,双掌合十,拚命的拜着。
但子罕非但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还摆出豁出去的架势,吓得琉璃眼底盛满了数不尽的恐惧,还一面眼露威胁,似乎在说:你若敢告状,我便不客气的把你适才对我做的恶行禀告父亲大人。
可是子罕依然置若罔闻,嘴角挂着一抹假惺惺的苦楚笑意,“是苏姑娘引我们一行人进入树林……”
接下来,子罕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陈述了一遍,要苏良还他一个公道。
“幸亏我安然无恙,否则我若不幸死在他乡,教我家中两老怎么办才好?”子罕唱作俱佳,凄楚的表情生动无比,使人为之动容。
“孽女啊!妳这恶劣个性竟死不悔改!又给我惹祸生非——”苏良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怒不可遏地跳起身,一把抓起琉璃的皓腕。
“爹!不要啊——”琉璃从没看过父亲如此盛怒,不禁吓得冷汗直冒,两腿发软。
“气死我了!”苏良气得面部肌肉扭曲变形,额上青筋直跳。
他厉声吼道:“妳这个逆女!竟背着我,干出这般天理不容的坏事来?!饶公子他们一行人若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妳教我如何向他们的爹娘交代?”
举起大手,眼看苏良的手掌就要朝琉璃的脸颊挥去,琉璃吓得闭上双眼,认命的等待父亲的大掌朝她挥过来。
不过什么事都没发生。
因为子罕早料到苏良会出现这般的举动,而作好了抢救琉璃的心理准备,他不顾一切的连忙跃下床榻,伸手阻止苏良。
“苏大夫请息怒,别这么冲动。”
苏良怒气冲冲的道:
“小女实在太不懂事了,竟然惹出这样的祸端来,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还你一个公道!”
子罕要的不是这样的结局,琉璃生得貌美如花,他怎舍得让她挨打?
他只不过要为人刚正的苏良为他主持公道!
“没错,苏姑娘是有错在先,是她把我们害得这么惨,不过苏大夫,你打她又有何用?就算把她活活给打死了,也挽回不了这一切,既然事情已发生,我……苏大夫,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不适,万一有什么不测……教我爹娘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说她该不该付出她的后半辈子来偿还?”
这不叫狡猾奸诈,而是趁火打劫,这才是子罕真正的动机。
这个卑鄙无耻的东西!琉璃气得咬牙切齿,她怒瞪着子罕,不甘心就这样成为他的阶下囚。
苏良歉疚地望着子罕,“你真不嫌弃我家琉璃?她爱搅和、好打不平、调皮又捣蛋,又很会惹祸,你真的……”
子罕假装虚弱的坐回床榻,装模作样的摇头苦笑,佯装出一脸的无奈样。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若不幸也感染上风寒,我也认命了,只是唯一让我牵挂的是我爹娘,我拋不开我爹娘,所以倘若我不幸离开了人世间,至少还有个媳妇儿可以照料他们两老日后的生活起居。”
苏良这辈子最欣赏的人莫过于孝子,饶子罕到了这步田地最担心仍是自己的爹娘,不忘打理他们的后半辈子,这教苏良怎能不为之动容?
“好!我就把我家琉璃许你为妻,我保证她会做个好媳妇儿!她若尽不了一个为人媳的孝道,我便带着我这把老骨头随你一起入葬!”苏良哽咽的道。
“多谢苏大夫成全!”子罕惊喜的笑道。
“爹!我不答应!我——”琉璃的抗议声立刻响了起来。
她怎能嫁他?她早已心有所属,除了那“石碑才子”,她谁都不愿嫁。
“住口!妳险些弄死了一群人,现下还有妳讨价还价的余地吗?”苏良斥喝着女儿,心痛着女儿的不懂事。
琉璃见父亲大人的心意已决,急得直跳脚。
“爹,他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压根儿是装出来的,他才死不了,他好得很呢!您不知道这家伙有多么风流,适才的精力有多么旺盛,还在这儿活蹦乱跳的,不但非礼我,对我又搂又抱,还吻我,还……”
“浑帐!妳太不象话了!既然如此,为了妳的名声着想,妳更得嫁给这个人不可了!”苏良愤怒的打断女儿那不堪入耳的话语。
他想不到他们竟真的躲在这房里做出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教他日后怎么见人?而又有谁愿意娶这样一个失了贞节的女人回家?
“爹!我不要——”琉璃急哭了。
她不想嫁给他,饶子罕这么狂妄又无礼,她见了就讨厌,怎与他相伴终身?
她只想嫁给她的“石碑才子”啊!
都怪她自己,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她早知有这般结局,打死都不会将他们拋在树林里的。
“爹,他已签下了凭据,立誓这辈子绝不娶我苏琉璃为妻的!”
是啊!他是签下了凭据,可是……
子罕心痛的蹙起剑眉,无言的沉思着,突地泛起心头的是一种要人命的挫败感。
他想不到琉璃竟如此厌恶他……
究竟她是厌恶男人,抑或是纯粹厌恶他?
子罕不想探索,他只知琉璃严重的伤害了他男性自尊,让他颜面尽失,因为他得不到她半点赏识。
他傲世的才华,在她眼底不过是一堆臭气冲天的牛粪。
而事实上,他饶子罕是世间多少女人的梦想?
成千上万啊!
偏偏唯独琉璃不屑一顾!
这样的局面令他气脑,子罕咬着牙,冷若寒霜的眼底盛满了怨恨与矛盾的情感,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琉璃娶回家,好夺回自己的尊严。
“把它给烧了!”苏良愤慨的吼道。“我不懂自己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