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约楚云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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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微微颤动的小东西。
下身被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着,荆楚云难耐地仰起柔美细白的脖
颈,大口喘息如濒死的天鹅,黑发流泻如瀑,涌动如泉,柔韧的身体
绷紧,弓起,如上弦之月,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涌上,口中断断续续
地发出令他羞愤欲死的柔媚呻吟。
风唯卿没有经验,只是凭着本能去吸吮舔拭,爱极含着他,抚弄
他的感觉,听着那带着些许哽咽、如琴弦颤动般的销魂呻吟,欲望更
加难耐,分身不停膨胀,颤动,几近爆裂,透明的银丝从顶端渗出,
滴落,让他忍不住用力吸气,却忘了口中之物。
荆楚云大叫一声,霎时欲望喷涌而出,如突破山口、直冲云霄的
滚滚岩浆,无法阻挡,焚烧一切。眼前白光闪动,突然一黑,意识飘
离的瞬间,身体也随着变轻,升起,如柳絮荡在空中,随风飞舞,上
下盘旋,久久不落……
风唯卿捞起他软绵绵的身子,见他双目紧闭,毫无声息,不由大
惊失色:“楚云,你怎么了?”
风起,云涌,飞舞的柳絮化作如丝细雨,从云端飘落,扑入温暖
轻拂的风里。
如扇的睫毛颤动几下,眼帘一抬,漾着秋水的眸子缓缓地睁开,
迷蒙地看着眼前的人,如玉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绝美的笑容,含混地道
:“下雨了……风……”
“天……楚云……”
风唯卿猛地抽了口气,方才大惊之下,欲望稍稍退却,现在又被
他魅人的美态激起,猛烈燃烧,但神智毕竟清明了片刻,咬牙道:
“楚云,打醒我……快……”
呈着健康光泽的小麦色肌肤已经染成火红,他身体火烫而颤抖,
眸光亮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沉醉而痴迷的看着身下的人,喃喃的哀
求,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上他胸前的殷红茱萸,身体不由自主地压下去,
紧紧缠绕。
“快啊——,楚云,否则就——来不及了。”
荆楚云只是暂时失去意识,这时已然清醒,想到如此轻易被他影
响情绪,竟然还被他笨拙生涩的挑逗逼出从未有过的快感,不禁恼羞
成怒。
愤然举起手,却停在半空,只要一掌下去,他即使再痛苦,也会
离开,可偏偏就是这个原因,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风唯卿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第二个耳光还未打上,手就
被抓住。荆楚云垂下眼帘不看他,也不说话,只牢牢抓住他的手。
风唯卿又惊又喜,迟疑地问:“楚云,你愿意吗?不会后悔?”
手抓得更紧了,皓齿几乎将下唇咬破,却说不出一个字,身体好
象化成了最完美的雕像,一动不动,美丽而冰冷。
还是不愿啊,风唯卿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却听窗户一响,一颗
石子敲在上面,不禁脸一红,深吸一口气,道:“是霄弟。”
昨日早晨唐霄就是这样叫他的,戏言说是怕打扰他们好事,那时
还辩解说和楚云是清白的,让他不要瞎想,唐霄揶揄笑道:大哥早有
那个心思,就算今日清白,明日可说不定了。不想竟被他说中。
风唯卿定了定神,缓缓坐起身,找寻自己的衣物。
第五章
见他如此,荆楚云暗自咬牙,方才热情似火,痛苦万状,好像不
发泄就要死了一样,而那人一颗石子就打消了念头。说什么保护他,
再不让他受苦。那人对他出手时,怎么不管?说什么喜欢他,爱,全
是骗人的。
风唯卿刚要移动身体,忽觉手臂一紧,修长光润的手指微微颤抖
着,紧紧拉住他。
“楚云——”风唯卿惊讶地睁大眼。
荆楚云想到这些日子他和唐霄的亲近,心中恼恨,探手抓住他还
未消褪的欲望,用力一捏。
“啊——”风唯卿本就欲火难耐,肿胀坚硬的分身被他重重一捏,
疼痛难忍,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窗外一声轻唤,声音似乎有些不稳:“我在君子楼定
了早饭,一起去吧。”
“霄弟,我——”
风唯卿想说一会儿再去,楚云突然俯身含住了他的坚挺,舌尖一
转,巨涛般的快感席卷而来,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这一刻是他
梦寐以求的时刻,但是毕竟唐霄在外面,声音一出,不禁涨红脸。
荆楚云噗嗤一笑:“想吗?”
“坏蛋。”风唯卿哭笑不得,吸了口气道:“霄弟请自便,我不
去了。”
他从来不拿礼教当一回事,被唐霄听到,也只是一时不好意思,
很快就抛于脑后。
“想吗?”荆楚云抬头看着他又问。
风唯卿红着脸点头。
“这样吗?”
“是……啊……不……”
荆楚云握住他,几乎是恶意的抚弄,让他一会儿如在天堂,一会
儿如在地狱,却偏不让他达到顶点。
一连三次在要发泄的边缘被那灵巧的手指技巧的逼回后,风唯卿
终于知道他是有意折磨,心中气苦,一把推开他。痛苦地起身,想到
他娴熟的手法,心中霎时酸涩难当。
荆楚云看他真的要走,突然一阵心慌,张开嘴说了一个“你——”,
就再也说不下去,抿了抿唇,转开头。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们去用饭吧。”风唯卿僵着脸,干
涩的嗓音艰难地道:“说不定霄弟还等着呢。”说着拿过亵衣,机械
地往身上套去。
荆楚云头一晕,只觉脑中嗡嗡作响。
他竟然如此淡漠地说今天的事,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唐霄。看他
的神情,似乎穿上衣服,走出这个门所有的一切就会云淡风轻,了无
痕迹了。原来方才的痛苦挣扎和意乱情迷只是欲望使然,而那个飞絮
飘雨、随风而舞的瞬间只是一个荒唐的梦,一个自欺的笑话。
一时之间,他动也不能动,惨白着脸,好半天才哆嗦着嘴唇挤出
一个字:“滚!”
他平日只要冷着脸,淡淡几句讥讽,甚至有时根本不开口,一个
眼神,一个举动就能让风唯卿怒火攻心,根本用不着说狠话,此时这
个“滚”字可以说是史无前例了。
这个字对风唯卿来讲不啻于一计闷雷,一下子把他炸懵了,束发
的手停在半空:“你说什么?”
“我要——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秋水明眸似凝着霜雪,声音冷冷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那优美的
双唇溢出,清晰无比,修长的手紧紧攥着被角,痉挛似的扭着。
不,在纤白手指间缠绕的哪里是被子,分明是他赤诚而可悲的心,
随着恶意的一捏,风唯卿似乎听到“噗”的一声,心裂了,碎了。
难以疏解的欲望、不可遏止的心痛伴着被恶意羞辱的怒火如滔天
巨浪般迎头拍过来,灭顶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眼前什么也看不
见,直觉地挥手。
“啪”的一声,如玉的面颊歪在一边,片刻如死一般的静谧后,
红红的指痕慢慢浮现出来,一丝细细的红线从唇角逦迤而下,刺得风
唯卿心如刀割。
“然后呢?这个人忘恩负义,以怨报德,没心没肺,你要怎么办
呢?”
荆楚云轻轻擦了擦嘴角,抬起头。
“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用你的武功惩罚我,用你的身体占有我,
用你的力量征服我,也只有这样了是不是?”
水润的眸子停在他的腿间,笑容变得冶艳而轻蔑,既魅惑撩人又
让人恨得牙痒,通常,看到这个笑容的人都会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做
一些肮脏龌龊的事。
风唯卿也不例外地扑过去,却只是心痛的叫:“楚云——”
这些日子,他的笑容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都让他心醉神驰,哪
怕是暗算他时露出的笑意,可是此刻这绝美的笑容却让他心痛如绞。
荆楚云心中一紧,不要再这样,温柔之后的冷漠,得到之后的失
去,快乐之后的悲伤,会千百倍的折磨人,还不如自始至终就没有。
“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他的恨,不为这一掌,只为那曾有的温柔。
“为什么?”
风唯卿摇头,楚云终是恨他的,为什么要恨?他做错了什么?
“如果终有一天要放弃,你又何必如此?终有那么一天的,是不
是?也许很快,也许会长一些,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今
日掌上珠,他日墙边帚,当热情渐渐冷却,当初的执著也会变得可笑,
随之而来的必然是这样的结果,温柔变成粗暴,呵护变成伤害,眷恋
变成嫌恶,厚爱变成薄情,重视变成轻视,那个时候,你或许会为自
己盲目的痴狂懊悔,也或许只是挥挥手,说一句两讫了,从此忘记。”
而他呢?就算被救命恩人伤害,也是无话可说、无理可辨的吧?
何况以他的身份,就算是被残害致死,也只有“魔教余孽,罪有应得”
几个字可供世人评说。
“所以,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恨你。你越是顾虑我,我就越是想
逃开。”
风唯卿静静地听着,心中的痛苦躁动奇迹般的消失了。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再作出那可笑的深情无限、痛
苦不堪的样子。”救命之恩,加上高强的武功,他有为所欲为的权利
和能力。
“你真的这样想?
“嗯。”荆楚云笑得魅惑,在风唯卿怀里扭动了两下,呵着气道
:“那么——你想做什么呢?”
该死,风唯卿红了脸,下意识地想掩饰再次勃发的欲望,才一动,
又顿住,突然向前一扑,用下身抵住他,让他感受那灼人的坚挺,粗
声道:“你说呢?做了一半就停止,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何止不人道,简直太恶劣了。”
荆楚云抿着嘴笑,果然是聪明人,早该这样了,各取所需不是很
好吗?何必把虚幻的感情牵扯进去,惺惺作态反落得个彼此折磨?
“想吗?”
荆楚云目光流转,探手向下摸去,风唯卿一把抓住他的手,再像
方才那样,会要命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这个恶劣的人呢?”
风唯卿牢牢压制住他的身子,手掌折磨人地从胸前的敏感出发,
在柔韧的腰侧留恋了片刻,滑过小腹,最后握住他的柔软,学着他方
才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揉搓抚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荆楚云难受地吸气,弓起身子,又被他压住。这人学得真快,好
难过——难耐的痛苦和激越的快感并存,颤悠悠的堪堪攀到顶点,那
人突然手一紧,两根手指夹住欲望底端,拇指迅速堵在聆口。似从火
热的山口瞬间跌落寒潭,荆楚云痛苦得险些昏去,扭着脖子大口喘息。
“我做的对吗?”
那人咬住他的脖子,火热的手轻佻地撩拨他的绷紧的小腹,钳制
着他欲望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啊——”荆楚云叫出声来:“放手——”
他竟真的这样狠,这样最好,不是吗?盼他再狠一点,再粗暴一
点才好,从此忘了他的温柔,忘了他的深情,不过又是一个觊觎他身
体的人而已。
“很难受吗?”
不,一点也不,荆楚云突然笑起来,笑声如游丝般轻飘飘的,时
断时续。
笑声未歇,却听低沉淳厚的声音,极郑重极严肃地在他耳边说了
一句话:“楚云,我爱你。”
“你——”荆楚云心一颤,泪盈眶。
“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你说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我还
要说,我爱你,不能不爱,不能放弃,你可以不相信,可以恨我,但
是不影响我的感情。”
风唯卿松开钳制他要害的手,俯身含住。
喷涌的欲望让荆楚云的未出口的话悉数化作急促喘息和压抑的呻
吟,他闭着眼,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知道该恼,心中却莫名的泛着甜
:“傻——”
“瓜”字还未出口,突然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没有准备,没
有润滑,就这样悍然进入,荆楚云痛叫一声,浑身颤抖,冷汗迸出。
这人才是折磨人的高手,说着这么动人的话,却做出如此粗暴的
事。不是说身体痛的时候心就不痛了吗?为什么却更痛啊。
好恨——这次是真得恨了。
却听那人惊慌地颤着声音急道:“流血了,楚云,很痛吗?怎么
会这样,我看到那人是这样做的没错啊,不对吗?我——我马上出来。”
竟然真的咬牙拔出来,这一下拔出的动作仍是又快又急,剧痛无
比,荆楚云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眼前一黑,昏倒的瞬间,
脑子里一个闪念,这人必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是苦是痛,是悲是
喜全都说不出啊。
※※※一个早晨荒唐的结果,二人不仅错过了早饭,连午饭都是
叫人送来。
见楚云自醒过来后就一言不发,神情淡漠,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为他疗伤和给他喂饭也不抵抗,风唯卿知他气怒已极,想道歉又怕惹
他更烦,讪讪的没话找话。
“这药是我师傅配的,他经常挨师娘的打,又怕在朋友面前丢面
子,所以费尽辛苦才配成这个药,能够很快去除於痕,我临走时候,
师娘全部偷出来给我,这药很难配的,师傅恐怕又会被人取笑了。”
他实在不会讲笑话,为搏楚云一笑竟然把师傅的糗事拿出来说,
雷转蓬知道大概会当场吐血。
“真的很灵,你看,脸上已经完好如初了。”拿过镜子举在他面
前,想到他下面的伤,不敢再说下去。
荆楚云抬眼看了看镜中白皙光洁的脸,雷转蓬果然是一代奇才,
怎么收了这么个其蠢如猪,其笨如牛的徒弟。
却不知雷转篷对这个徒弟可是极为满意呢,逢人便夸他旷世奇才、
聪明绝顶。就是脾气扭了些,认准了什么理儿,就一条道走到黑,就
是歪理也能讲得理直气壮,谁也拿他没办法,只是这些荆楚云还未体
会到。
荆楚云推开镜子,看风唯卿一副歉疚尴尬的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