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群雄传-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方那便是皮开肉绽绝不含糊。
荆天意见赫安拔剑,便以扇为剑直逼对方,二人每招每剑都直取要害,看得旁人心惊肉跳,二人却飞上跃下,无视他人。荆天意横空劈来一剑直取赫安人头,赫安举剑挡住,顺势将腰一弯,巧妙避开,荆天意马上出一扫堂腿,赫安被打倒在地,荆天意见机正欲直取胸膛,却被赫安从背后一脚踢开,荆天意闪出一丈以外,复又回身杀过来,赫安纵身一跃,跳上楼顶,荆天意直追上去,连出三十六路连环剑法,赫安一看对方所用的乃是《玄域剑法》,随即便使出《清风幽剑》迎敌。须知这《玄域剑法》乃是三刚一柔的上乘武功,剑取七经八脉五脏六腑,只要有一招错落,便会伤及经脉内脏,而这《清风幽剑》则正是一刚三柔的相克之法,剑取任督二脉,若有一剑防不过便会伤及肾经,两种剑法都是极为上乘的武功,内功和剑法不精之人根本不可能学会这两套剑法。
乔可蓝见荆天意的三十六路连环剑,和当日在麒麟池与左岛主交手的剑路十分相似,怪不得左岛主说没有人能接住他的十六剑,但是赫安竟然会这套《清风幽剑》,当日在麒麟池听左岛主说,这套剑法便是克制他连环剑术的唯一剑法,可见当日左岛主只是用了三成功力来试探她的武功,而赫安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还手,是任由左岛主刺伤他的。为什么赫安这么做呢?以他的剑法,足以接住左岛主的三十六剑,更别说是那一剑了,乔可蓝想到此处便知当日赫安早已明白左岛主的用意,只是没有言明罢了。
此时荆天意还是和赫安打的不亦乐乎,刀光剑影之速任凭别人是插不进剑的。乔可蓝用心数着荆天意的剑路,到第十七剑的时候,乔可蓝一跃而上,连接荆天意六剑,荆天意怎么忍心刺中乔可蓝,但剑出无回,他只好将手中扇子顺势一扔,以掌相击。赫安被乔可蓝这么一挡,一时之间根本来不及收剑,灵机一动一个转身,一掌打向荆天意,谁知此时乔可蓝一跃站于两人中间,左右各挡一掌之后,口吐鲜血,昏死过去,从楼上滚落下来,兴得鲁达一跃相救。
二人眼见乔可蓝受伤,这才罢手冲下来抓住乔可蓝大叫:“可蓝!你醒醒啊!”
魏玉儿和柳彦赶忙跑上前来,一把推开赫安和荆天意,大怒道:“这下你们不打了吧!小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定要你们偿命!”说着将乔可蓝抱回内堂安放于床上,速命下人拿来“九转回魂丹”喂她服下。乔可蓝此时面容惨白,依然昏睡不醒。魏玉儿写了一味药方,丁西和乐云拿着药方便去集上抓药了。
赫安和荆天意被挡在门外,二人在堂内急得团团转,荆天意还不时嘟囔着:“可蓝,对不起,你,你站上来干什么呢!”
赫安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堂内转了几圈之后,便转身往江南院去。不一会儿,取来千年人参叫下人送进屋去。
丁西二人抓药回来,速去伙房煎药去了。直至乔可蓝服下千年人参和魏玉儿的药,才慢慢苏醒过来,一醒来便问道:“他们两个呢?”
柳彦气冲冲地说:“那两个傻小子还在厅外等着呢。”
乔可蓝笑了笑,支持着坐了起来,说:“叫他们进来吧,我没事了,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乐云将二人带入屋内,二人见乔可蓝面色惨白,焦急心痛万分地扒在床前。乔可蓝见他们急得满头大汗,便笑笑说:“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再打了,下次,下次我可能就没这么好运了。”
“是啊,你们两个,招招要取人命,兴好你们的武功才练到七八成,不然我家小姐说不定被你们打死了!”柳彦在边上暴跳如雷。
二人相视一眼,虽然心中满是对对方的抱怨和不满,但是此时只能在乔可蓝面前暂时言和。荆天意对乔可蓝说:“以后我不再和这人打了,你快点好起来吧!”
乔可蓝又看向赫安,赫安点点头说:“以后你不要这么傻,别以为接住左岛主的前十七剑就能接住这后十九剑,你安心养伤吧!”
乔可蓝又看了看乐云和丁西说道:“二位对不起了,先是让你们等了四个月,这次看来又要让你们等了!”
“乔小姐热心相救之恩在先,我们已是感激不尽,更何况我们在琳罗庄能够帮庄主做做生意,我们心里踏实着呢,乔小姐你安心养伤吧!”丁西说。
“是啊,小姐,你安心养伤,乐云和丁西一事可从长计议。”鲁达也上前安慰道。
魏玉儿见乔可蓝疲累不堪,便对大家说:“大家请各自回去吧,这里有我照顾便可,让小姐安心休息吧。”
众人只好各自退去。荆天意和赫安出了琳罗庄才开始说话:“都怪我们鲁莽才害乔可蓝受伤,以后出手别这么重!”荆天意眉头一直皱着。
“乔可蓝千金之身,哪里受得起我们一人一掌!哎!”赫安痛心疾首地说道。
“总之以后我不再和你打了,你最好也别招惹我!”荆天意还是不服气的说。
“简直不可理喻。”赫安莫名奇妙地看着他说。
“算了算了,总之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成了吧?”
“其实我也不该出手如此之重,若不是乔可蓝看到你我非斗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贸然出手。”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这几个月你带乔可蓝去哪里了?为什么都不通知我一声呢?”荆天意这才想起来为什么会和赫安大打出手。
“又来了,你去问琳罗庄庄主吧,我先告辞了。”赫安转身便朝江南书院走去,留下荆天意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
次日一早,荆天意便带着几盒补品来到琳罗庄,看见乔可蓝还在卧床休养他便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边,陪乔可蓝说话。
“天意,这么早啊!”乔可蓝从床上坐起来,笑着问他。
“哎,大小姐,你还是别动了,我自己招呼自己就是。”荆天意赶忙搬了小凳坐在她身旁。
“没关系的,今天我觉得好多了,你们只是打我一掌,我没那么弱的。”
“还说呢,也不知道你窜上来干什么,我那剑法可不是人人都能顶得住的,赫安那小子根本不会有事的!”荆天意还一直耿耿于怀,但又不好意思说对不起。
“你这人,霸道成性,打伤了人连句对不起都不说,还这么振振有词!”乔可蓝笑着说,其实她发现她已经开始有一些了解这个倔强任性的大孩子了。
“我,我说的是实话,赫安那小子就算再接我三十六剑也不会有事。你看他那剑耍的行云流水,若不是我剑法超群的话,恐怕早被他一剑刺死了!”荆天意边说边比划着赫安昨天耍的那套剑法,哄乔可蓝开心。
“呵呵,你们两个真是的,虽然武功都这么好,但是一个装冷傲,一个又顽皮霸道!真是没办法!”乔可蓝看荆天意费力讨好她的样子便觉得他可爱。
“哎,对了,可蓝,你伤好之后是不是要去襄阳帮乐云送信啊?”
“对啊,我要和赫安一起去,一来看看乐府的态度,二来若是乐云和丁西要成亲的话,总需要知会长辈一声啊!”
“那我也一起去,正好我想会会那恶霸王户呢,打不成赫安,我打那恶霸总可以吧!”
“哈哈,那你要和荆老爷和夫人打好招呼啊,不然啊等你回来的时候小心被打的屁股开花!”乔可蓝又想起当日玉儿师傅讲起荆天意要斩媒婆的头,气得荆云飞差点打他一顿的事情。
“哦,我会的,我父母向来不反对我惩恶扬善!”荆天意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轻声答道。凭他那骄傲的个性,能这样轻言细语也实属不易了。
“你啊,要收敛些,襄阳毕竟是朝廷的地方,我们还是早去早回的好!”乔可蓝见状不无担忧的说。
“那你好好养伤啊,快点好起来,我们好上路!被你这么一说,我都等不及了!”荆天意又是一脸孩童般的兴奋,扬声说道。
正在此时,三位庄主走了进来,得知荆天意要和乔可蓝他们一同去襄阳,也放心了很多,一来路上可以相互照应,二来荆天意武功精湛,此行山长水远,若是有什么闪失,凭借荆家的势力也可保全他们。只是魏玉儿一再叮嘱以后不要再和赫安发生冲突,既然一路同行,那便要相敬相扶,千万不能自相残杀。
赫安得知荆天意要一起去往襄阳后,也觉得甚为妥当,这一路相互照应,也好化解之前的种种误会。
十日后,乔可蓝掌伤痊愈,三位庄主甚是欣喜,在琳罗庄内为三人设宴送行,乐云和丁西特意从求得三只平安符为保他们此去一切顺利。
荆云飞特意将祖上密传的令牌交给荆天意,并叮咛说:“圣祖荆杰门上便是出自于襄阳泰兴号,如今百年沧桑,战乱不断,不知泰兴号变成何样,况乎中原连年战乱,想必襄阳城内鱼蛇混杂,而且如今官府无道,吾儿这趟有此令牌护身,以防万一。”
荆天意接过那令牌一看,金字泰兴刻于一面,另一面刻着天字样,谢过父亲,收拾行囊去了。
时正值东晋十六国乱战时期,襄阳位处前秦与东晋交界之处,且自汉朝以来便是军机要地,三人一路北上,带着对与天境圣祖荆杰的崇拜和对泰兴号的向往,马不停蹄的来到了襄阳城下,越过那八十多丈的护城河,便进了襄阳城内,长年战乱使这城内混乱不堪,北方大批流入东晋境内的迁移人口都要经由此处,襄阳城昔日繁华之景不复存在。三人一路打听,来到乐府所在地,辗转来到乐府门口,三人均大吃一惊!
6。…五 襄阳遇难
这三人站在乐府门口瞠目结舌,在他们自幼学习的书卷中,印象最深也是历位先生讲述最为精辟的当数当年荆超所绘的泰兴全国分局图、张乾所绘的山海图以及荆杰所绘的五星连阵图,这三张图乃是与天境历史的见证,每一个与天境子民学习的根本,然而,当他们站在乐府门前的时候,却任那萧条的景象也掩盖不住这大宅的气派,三人不约而同地说:“襄阳泰兴号?!”
原来这乐府正是百年前襄阳泰兴号所在地,三人拿出泰兴分局图,核对了一遍又一遍,千真万确,这里的的确确是当年的泰兴总局。荆天意走上前去叫门,半晌才听见门内传来缓慢的脚步声,前来开门的乃是一位老翁,见门外站着两位气度非凡仪表堂堂的公子和一位灵秀可人的姑娘,便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不知三位有何贵干啊?”
“我们是受人之托来找乐府主人乐正茂老先生的,麻烦老伯通传一下。”赫安上前回话。
那老翁听后老泪纵横地说:“乐老先生已于上月过世了,三位还是请回吧。”
三人听后又是大吃一惊,忙问那老翁:“过世了?老伯,乐老先生何故早逝?”
“三位不要再问了,还是请回吧!”那老伯抖抖发发的四下张望,赶忙要关门。
正在此时,乐府内传出一男子洪亮的声音:“且慢,梁伯,让我看看来者何人,是不是又来府上闹事的泼杂们?”说着便将门重又推开,三人一看,是一英气十足的青年,披麻戴孝,两眼哭的红红肿肿。
“你们是哪里来的?有何事?”那青年见三人一脸正气,便收起怒色。
“敢问你可是乐家公子?我们是受乐大小姐所托前来府上送信的。”赫安再一次上前回话。
“什么?此处不宜谈话,快快里边请!”青年一听便把三人带进府中。
走进乐府正堂,大厅上赫然挂着金字招牌,上书“泰兴总镖局”,三人并未多言,一路跟随那人进得厅堂,府内白灯高悬,白稠四挂,大厅灵堂内还有几位依然披麻戴孝的守灵人。
乔可蓝问那男子:“敢问乐老先生何故早逝?为何府上如此萧条?”
那男子招呼三人于一偏厅坐下才将事情合盘托出:“我乃乐家长子乐进贤,三位有所不知,自舍妹私逃之后,家中屡次受到恶霸王户骚扰,多次向家父要人,家父一介书生,怎斗得过那恶霸,一日王户趁夜纵火烧府,乐府上下三十多口葬身火海,现如今只剩下我们这几口人,当日我们陪母亲出城去探一远房亲戚,这才幸免于难啊。”说到此处,乐进贤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好一个无耻恶霸!待我择日去取他人头来为乐家报仇!”荆天意拍案而起,怒发冲冠。
“英雄暂且息怒,我又何尝不想取他头来祭奠父亲,但那王户乃是王敦的远亲,在襄阳无恶不作,臭名昭著,襄阳百姓无一不想杀之而后快,但无奈他家势显赫,就连官府也让他三分,何况是我们这平民啊!对了,三位少侠方才说有舍妹消息,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安好啊?”乐进贤擦了擦泪,这才回过神来。
“哦,仁兄请安心,乐小姐现在十分安好,这里是她的亲笔信,请收下。”
乐进贤含泪打开乐云的家书,上述道:
父亲、母亲二位高堂:
请恕孩儿不孝,孩儿虽是平民,但多年受父母养育之恩,怎可委身于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霸,唯有一走了之,孩儿自幼便钟情于丁西,此次无奈才出此下策与他私逃,幸得乔小姐一家相救才大难不死,孩儿已远在他乡,只求父母原谅,同意孩儿与丁西的婚事,待他日风波平息,孩儿再回父母身边尽孝。
儿:乐云敬上
跪拜父母养育之恩
乐进贤看完信后又哭了起来,跪在地上拜谢乔可蓝道:“乔小姐,请受在下一拜,舍妹多有叨扰之处,请乔小姐体谅。”
乔可蓝赶忙扶起他说:“乐兄你这又何苦呢,你有重孝在身,万不可行此大礼啊!”
“如今父亲已去,乐家就要四散而去了,祖上传下来的这泰兴局,看来要败在我的手上了啊。”乐进贤悲恸至极,看着门厅上高高悬挂着的那块牌匾捶胸顿足。
“泰兴局是你家祖业?”荆天意上前问他。
“实不相瞒,泰兴乃是自汉朝起就是襄阳远近闻名的镖局,我爹祖上便是荆府的管家,自荆府远迁海外之后,我家祖上便留人看守这处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