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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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道:“你想想,连杨莲亭都能落到如此下场,你觉得你的下场是甚么?”池清道:“如你所言,教主若真要对我这一小小书生下手,我除了束手就擒还能做甚么?”任盈盈当即道:“我现在带你下黑木崖,你可要和我走?”
池清道:“盈盈,你正如你东方叔叔说的一般聪明伶俐,心思之巧,实不输于大人。可饶是你天生聪明伶俐,总不能将人天下人都当成傻子罢?我如此跟着你下山,岂不无端给你添个人质在手?哪怕是书呆子,也未有此般之傻的。你还是老实同我说罢,究竟是谁让你如此做的?”
任盈盈闻言并无丝毫慌张样,道:“向叔叔让我如此同你说,反正今儿个你跟着我下黑木崖也罢,不跟着我下黑木崖也罢,反正这黑木崖你是下定了。我年纪虽小,可搞定你这一书生却是游刃有余。你若不愿,顶多我费些力气将你砸晕带下去而已。”
池清闻言失笑,道:“如此这般,小生是非和你走不可了?你就不怕我为了不落到你们手中而咬舌自尽?”
任盈盈闻言,格格笑道:“你倒是可以试试,反正向叔叔手中已经有了个孩子,加上你不过是添些胜券罢了。这些事告诉你也无妨,省得你傻乎乎地教人蒙在鼓里。你可知东方叔叔为何要留着杨莲亭不杀?向叔叔早已查探过了,前两年东方叔叔刚即位不过一年便升了杨莲亭为神教总管,随后杨莲亭莫名其妙地纳了一个相貌平凡的小妾,要知道杨莲亭那会已是日月神教总管,想要甚么美人没有,为何偏偏娶了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可要说他真喜欢这女子到容貌也不介意倒也不是,杨莲亭将那小妾娶回后从未同房睡过,如此这般却陡然冒出了个一岁多的娃。他人只道这女子乃是杨莲亭升任教主前便有的相好,这孩子也是那个时候生下的,如今纳了那女子不过是想给孩子个名分。可依着东方叔叔同杨莲亭的关系,如何能容得那个女子和孩子存在?”
池清听着任盈盈说着,心中亦是觉得东方同杨莲亭二人的关系值得教人生疑,杨莲亭敢如此放肆定是有个理,却不知任盈盈所说究竟是真是假,便道:“依着你的意思,这孩子是东方的?”
任盈盈道:“方才向叔叔下山前匆匆过来同我说,东方叔叔霍然要贾布护送杨莲亭一家三口下山,这事你可知?”
“这倒不知。”池清诚然道。
任盈盈笑道:“向叔叔说贾布要不知要送他们去何处,待他们下了黑木崖,他便会设法将孩子抢来。若是东方叔叔出教寻了,那便代表这个孩子待他很重要,可若东方叔叔无动于衷那便是他猜测错了,叫我莫要轻举妄动。如今东方叔叔去了个把时辰还未回来,你不觉得事有蹊跷?”
池清闻言,道:“你们如此挟持孩子为哪般?难不成那向左使想篡位做教主?”
任盈盈道:“我只是想找回我爹爹。”
池清闻言,纳闷道:“你要找你爹爹劫持孩子做甚么,难不成你的爹是教东方给绑走的不成?”任盈盈道:“我爹爹本是日月神教教主,两年前莫名失踪,随后东方叔叔即位,各中难不成真与他并无丝毫关系?”
“所以你和向左使绑了孩子准备要挟他说出孩子的下落?”池清道。
“这些事原本并无必要同你说,可我觉得你该是个识相的人,究竟是让我打晕了带下去还是你自愿同我一块下去?”
池清心道她这简直同挟持无异,自己若不识相不过是多吃些苦头罢了。且依着他对东方的了解,若非待他异常重要之人,决计不会花这般心思。所以那这孩子哪怕不是他亲儿,也是待他甚是重要。既然孩子落在了他们手中,再添自己一个倒也同他们说的一般,多添些胜券罢了,道:“小生乃是读书人,可经不得你这一打,自然是乖乖同你下黑木崖。”
任盈盈闻言瞪了他一眼,道:“你莫要耍甚么花招,否则我一刀送你归西!”
池清啼笑皆非,自己何时竟落魄到竟要受一女童的威胁了?挑眉淡笑道:“小生不过是个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们若连小生都解决不了,还想对付教主?”
任盈盈哼了一声,倒未在多言,领着池清一同出了小舍。也不知是当真是轻看了池清或是甚么,竟连给他下药或用刀抵着后背都省去了。
任盈盈乃是神教圣姑,教众见有若天神,二话不说便恭恭敬敬地放了下去,中途换了三次竹篓到达黑木崖底,坐小船过了小摊,却见神教教众匆匆策马朝东奔驰而去,有一队甚至是池清早上才见过的秦伟邦领的头,这才确认任盈盈所说未假,东方不败绝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大动干戈。
秦伟邦策马驰过之时任盈盈当即拉着他朝边上树丛中隐了过去,所幸秦伟邦急着出去寻人倒未曾多加留心他们。待他们离去,任盈盈这才拉住池清的两人躲躲藏藏地行了近几里路,到得一颗其貌不扬的大树下,见其上边有着一条划痕,任盈盈轻轻巧巧地腾身跃起从树上取下了一个包裹,落地打开一看,竟是两套破破烂烂的乞丐服。任盈盈的脸当即僵了住,池清亦是同她差不了多少,任盈盈取过其中一套大些的乞丐服仍到了池清面前,道:“快些换上!”
“……”池清面有难色,当年离家出走最落魄不过是粗布麻衣罢了,何曾穿过乞丐服?但见任盈盈取过小的那件,咬了咬牙,朝着他凶狠道:“你转过去,若敢回过头,我将你眼珠挖出来!”
池清心道她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却不知他天生断袖,哪怕是妙龄女子教他瞧上两眼亦不稀罕,更勿论她这女娃了……
拾起地上的衣裳,但觉秽臭冲鼻,令人作呕。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即狠心地取过乞丐服换了上。两人换过衣裳,任盈盈又将梳得整齐的垂髫弄得蓬乱,往地上抓了一把泥巴抹在了脸上,随后要池清照样画瓢,池清无奈,只得照办。不过片刻,原本衣冠楚楚的二人一大一小便成了衣衫褴褛的两个乞丐。
两人换好衣裳,任盈盈便拎住了池清胳膊随即提气疾奔。池清只觉自己的身子从地上疾驰而过,竟是省轻得很。可任盈盈年纪尚小,武功虽小有所成,可力道不够,提着池清奔了一会便累得气喘吁吁,可她毫不停顿,落地拽着池清朝一处山林狂奔而去。
两人教他禁锢住了胳膊,只得随着她一块奔,如此行进了大半个时辰,忽听得身后马蹄声响,七八人自西方奔来,都是劲装结束,身负兵刃,奔行甚急,如风般驰至,从池清同任盈盈身旁掠过。驰出十余丈后,忽然一乘马兜了转来,马上是个中年男子,面颊尖瘦,道:“喂,你们两个有没有瞧见一个身穿白袍的老头子?身材瘦长,腰间佩一柄弯刀。”
任盈盈乃是神教圣姑,一出声指不定会露出甚么马脚,便朝池清瞥了一眼,示意他回答。池清见她目有厉色,低哑着嗓子道:“未瞧见。”男子闻言,圈转马头,追赶另外几骑而去。
两人又在大路上奔驰一阵,转入了一条山道,渐行渐高,行不到半里,池清终是耐不住出声,气喘吁吁地道:“我们究竟要上哪去。”
任盈盈闻言问答,转而小心翼翼地喊道:“向叔叔,向叔叔……”池清无奈,只得跟在她身后。
此时两人已进入山林,夕阳已落,山林中漆黑一片,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池清只觉这辈子从未落魄至此,想来任盈盈堂堂神教圣姑,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定未吃过甚么苦,此时竟未吭一声累,自己岂能连她亦不如?如此这般又寻了小半个时辰,却听远处一棵树上传来了一个欣喜的嗓音,唤道:“盈盈。”任盈盈闻言,忙不迭拉着池清朝声处行去。
向问天从树上跃下,山林树枝茂密,只有几缕月光从树叶缝隙中投射进来,待池清瞧见来人面容,不禁一怔。今日上午之时他还曾见过向问天一面,可此时面前这人早已同上午判若两人,只见那满头花白头发此时脱得干干净净,变成了一个秃头,下巴长须亦是尽脱。任盈盈见状,亦是惊愕道:“向叔叔,你怎么弄得这般模样?”
向问天笑了两声,道:“你以为要躲过黑木崖的搜捕那是件容易事?”随后朝池清瞥了一眼,道:“先回山洞再说。”说罢,晃亮火折领着任盈盈同池清行至一段山路后来到一处草木甚密之地,拨开遮挡在上边的草进入了洞穴。
但见洞穴不过五尺来宽,长不过三十来尺,里边躺着一个约莫两岁的孩子,此时正安静地睡下了。池清道:“这便是东方的孩子?”
向问天瞧了他一眼,终是回道:“十有**。”
池清见他可怜兮兮地缩在地上蜷成了一团,不由上前抱起了孩子,笑道:“将一个两岁的孩子摆在地上,向左使可真是不拘小节。”
向问天闻言,好笑道:“难不成老子还得替他弄条锦被去不成?”
池清懒得与他多言,用指尖抹去了孩子眼角的泪痕,细细打量起了来。粉雕玉琢的脸袋,眼角尚且残留着泪痕,怕是刚哭过未多时,此时哭累便睡着了。光瞧眉目倒是瞧出不个甚么端倪,心中暗忖着这究竟是否是东方的儿子。却听向问天在边上道:“盈盈,你这么晚还不来,还道是你出了甚么意外。你要是出个好歹,我可怎么向你爹交代。”
任盈盈道:“为了救爹爹,我甚么苦不能吃。”
“可现今瞧着你这副模样,向伯伯心中更是不好过。盈盈,委屈你了。”向问天道。
任盈盈道:“向伯伯你我之间还需见外?还是说说我们明日该如何是好罢。”向问天闻言,正了神色,道:“我让你知会东方不败,明日午时在黑木崖十里外的凉亭见的事办得如何?”
任盈盈道:“我将纸条仍在了小舍外,定会有人发现。届时我该做甚么?”
向问天道:“明日午时我先带着孩子前去十里亭见东方不败,你在这看住这书生,这般我们手中才好多个把柄。”说至此,霍然想起了甚么似地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东方不败,哈哈哈……”
“盈盈,你知道东方不败这些年为何能立于不败之地么?是因为无心!无心才能没有弱点,可盈盈你今日未瞧见在议事厅的情形。这厮不过是破了个手指头,东方不败竟心疼地上前替他包扎,让桑三娘前去替她取伤药,哈哈哈……那简直比自己命还看重,其他长老简直看傻了眼。他好不容易有了弱点,再加上我们手中的这个孩子,双管齐下,这次定让他一败涂地!”xing lu nan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正文 卷㈢㈩㈡ 千香引
池清搂着孩子在边上听着,闻言笑道:“向左使,这如意算盘你怕是打错了。”
向问天敛起面上笑容,道:“哪儿打错了?”
“按着你的理,东方之所以能坐上教主之位便是无情,可他除去前任教主登上教位还留他性命,岂不徒留后患?如今你们绑了小生同这孩子,顶多落个前任教主的埋骨之地,如此即便是寻到了,又有何用?”池清道。
向问天天闻言,面有怒色,道:“无论教主现今是死是活,东方不败都得给个交代!若教主真让他给害死了,那便要血债血偿!”
池清未理会向问天,转而朝着任盈盈道:“盈盈,扪心自问,你东方叔叔这两年待你如何?”
任盈盈道:“他待我很好。”
池清道:“岂止很好,小生虽不懂江湖之事,可堂堂一个神教,难不成还寻不到一个有能之士接任教主之位?他千辛万苦地从你爹爹手中夺得教主之位,如何还要将教位传与你这不过十岁的女娃?在他人看来,岂非呆子行径。”
向问天在边上闻言,驳道:“那是他觉得愧疚!”
池清笑道:“向左使,你一会说东方教主无心,一会又道他是觉得愧疚,会否太过自相矛盾?”
向问天道:“你小子懂甚么,别跟老子耍嘴皮子,否则要你好看!”
“小生不过是据以力争,如何算得上是刷嘴皮子?圣姑年纪尚小,虽是生得聪慧,可毕竟是孩子,难免教不怀好意之徒利用,小生不过是教他如何分清是非罢了。”池清道。
“你说是谁不怀好意之徒!”向问天紧盯着池清道,目光如炬。
池清淡声笑道:“谁应便是谁了。”
“有种再说一遍!”向问天说罢便上前揪住他的衣襟。“老子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怕你不知道甚么是不怀好意!”说罢,一掌便要朝着池清袭去,却教任盈盈匆匆从边上拉住了手,唤道:“向叔叔,莫要将他打死了。”
向问天这才堪堪住回了手,却听池清笑道:“向左使,如何不打了?你若真想除却小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何不下手?”
向问闻言,方才的怒气竟消失殆尽,同是笑道:“你小子不过是会耍些嘴皮子罢了,老子险些上了你的当,盈盈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的话都不能信难不成还信你。你不过是想将老子激怒一掌将你打死,手中少个把柄而已,可惜老子偏不叫你如意!”
池清道:“向左使,你当真以为小生只是教主的男宠?”轻笑一声,这才接了下去。“盈盈来私塾的那日便该知道小生身边有个锦衣卫挺身相护,锦衣卫究竟是何人的手下向左使怕是再清楚不过,连锦衣卫都要挺身相护之人,敢问向左使觉得自己动了小生还能全身而退?”
向问天闻言心中一凛,东方不败回教后拎了一个锦衣卫交给童百熊看管这一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池清究竟是何来头他倒真未查出,不由寻问的朝着任盈盈瞥去一眼,见任盈盈确认地点了点头,这才确信池清的话无误。暗忖既有锦衣卫挺身相互,这分量自己不轻。却听池清接着惋叹一声,道:“今日向左使挟持小生的出言不逊,小生可是全都记在脑袋中。他日若能全身而退,定会双倍奉还。可若今日不幸命丧于此,向左使觉得朝廷会放过神教?届时哪怕是任教主尚在人间成功夺回教位,神教的日子怕也是无法安生了。更无论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