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长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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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并不为此担忧,反而进入无喜无悲,空明一片的境界。
奇妙的事发生了。
头顶的百会穴在这刹那,再次与天地寒元建立起联系,一道冰凉清爽之气贯顶而下,朝着胸前任脉下窜,瞬息到达生死窍穴,同一时间,温润舒畅的天地热元亦到达生死窍穴,寒热之气混合,再由此走遍全身
全身的伤势,在这一刻为减轻至可忽视剧痛的地步。
他浑身似为之一轻,继而由此生出奇妙的力道,整个人已是再一个翻滚,头上脚下,稳稳的落在地上。
康舵主立时看呆了眼,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他很快安慰自己,为江碧海居然能站稳在对面作下解释,那便是那脚的力量刚好巧得将这小子送到那边站住。
想到这里,心中阴冷的一笑,趁江碧海刚刚立定,已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再次攻了上去。
却惊讶得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再不能打击到眼前的江碧海。
对方总是在他的拳脚即要临时身,怪异的闪了开去,虽然姿势实在不怎么样,却总是恰到好处,最奇怪的是,躲闪的角度刚好是自己后着变化不及之处。
他不相信江碧海会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以为是种巧合,更是加强攻势,却吐血的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变,也再打不到对方了,最多只是碰到对方的身体,也亦只是以毫离之差擦身而过。
江碧海感到自身与天地的联系再没有中断,每当对方拳脚近身时,凭着能看穿对方后着变化的能力,全身如同本能般的朝着最佳方向自行滑移闪去。
同一时间,体内的真气玄妙的在体循环,以一个闪步移动为例,在举动,移向,落定的过程中,体内的真气同样的在经脉中助推,稳定平衡,归收丹田,纳能定身作出一个循环,将整个过程变得如同行云流水,自然写意,自己的速度再次突破。
在这样一个小巧的过程中,也能达到自己以前想像不到的快速,使得这短小的一步,所用的时间缩短到极短的地步,才能奇妙的完全闪开康舵主的招式。
康舵主越打越心惊,不知不觉间,他已穷尽自己精妙的招式,无奈下只好重复使出来。
他甚至已经以为,刚才江碧海完全是作戏,只是为了来试探自己在落日山庄习得的高深武功招式。
在康舵主的招式陷入重复的瞬间,江碧海已经感觉出来,心境并没有为此有半点变化,只是将刚才闪移的步法统合起来,作出对康舵主招式更加有效的回避。
不知不觉间,康舵主的招式被迫得再行重复使了一次。
在这期间,他感到自己就象是一个人在对着空气练拳一样,根本伤不到对方一点衣角,最要命的是,他的体内真气已经被消耗得七七八八,绝再支持不了这样的招式再一回合,而反观对方,却一未曾出手,只是围着他闪避,还是闪避。
他越打越害怕,对方一直这么不出手,显是在保留功力,以期在最后,朝自己展开致命的反击。
即便对方不反击,再这样下去,他也将被对方累死,更不用说信心已是受到出道以来,最大的打击。
康舵主首次生出后悔的想法,若对方能在这时,提出罢战收手的话,他会立马答应,带着还躺在地上的牛老大答应。
似乎感应到康舵主这一点想法,当他再一次施出那一个在自己面前重复了达四次,在自己眼里,已是漏洞破绽多得甚至到了惨不忍睹地步的招式时,江碧海随着空明的心境,自然本能的一招阳照拳法中的“夕阳绝照”,一个箭步标前,趁着对方招式击出,胸前空门大开之时,已是由上而上,狠狠的顶在了康舵主小腹上。
归心神功狂暴的由拳面送入到对方体内去。
康舵主感受到一股霸道的力量,涌满全身,接着发现自己已是来到半空中,口一甜,吐出自交战以来的第一口鲜血,仰天跌倒在地。
他非是那种徙逞勇气之人,知道事有可为,有不可为,且落日山庄中,一向是保命为先,才不是明知必死也要苦战的那种人。
爬起来,捂着胸口,沉声道:“小子,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如何戏弄老夫?”
江碧海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就是这个右手居然一拳将眼前这个高手,康舵主一下子打飞到半空,还吐血了,闻言清醒过来,冷冷道:“似乎是你先惹上我的。”
康舵主心中大怒,知道对方根本不可能告之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但现在自己再也没有能奈何得了对方的把握,咬牙恨声道:“好,臭小子,你有种,居然敢惹我们落日山庄,我们不会放过你的,左卫,右卫,我们走。”
江碧海不能相信的看着康舵主就这样带着一伙人离去的背影,仍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打败了这样一个显然是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战斗历练的老头子。
李宛玉同样不能相信,她清楚的知道,这个江碧海,就是昨天,也仍还是一点内功都没有的样子,现在也仍看不出他有什么地方不同,难道说,他已经到了返朴归真的地步,但如果真那样的话,他刚才就不会被打得吐血了。
来到他身边,先是围着还呆在那的江碧海转了一圈,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变化,只是全身血污污的,最后忍不住问道:“江……,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碧海一震下,刚想回答,突的觉得胸口一阵翳闷,喉咙接着一痒,嘴里一甜,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就此觉得眼前一花,双腿一软,就往后倒下去。
本来也同样呆呆的看着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江弟,刚才居然大展神威,将康舵主打伤逼走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展青玲,看到江碧海再次吐血,不由得着紧得心都要跳出来的扑过来,从后扶住他,着急的问道:“江弟,你怎么了,伤得重不重?”
江碧海勉强支持着,使自己不倒下去道:“没什么,青玲姐姐,我的伤不重……”
说着,便又吐了一口血,那康舵主的真劲实是太霸道了,他体内的归心神功如此神奇,但毕竟是初修而成,仍不能完全化去。
展青玲急得眼泪都滚了下来:“还说没事,你看你,又吐血了,你身上带了益心丹吗?”
江碧海摇了摇头道:“我这伤,不适合益心丹,我已经练成神功了,回去调息一下就行了的,真的不碍事的。我是大夫,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伤吗?”
展青玲毕竟也是在济生堂呆过那么多年的,耳蕴目染,对医理也知道一二,明白益心丹那种丹药,的确不适于内伤调养而用,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虽然对江碧海的医术很有信心,但在这种情况下,怎能让她放心:“不行,益心丹不适合这种伤,那你最少得配付药吃啊,你这样,怎么能让姐姐放心。”
李宛玉在旁边冷冷道:“有益心丹不吃,偏要硬撑,哼,真是怪物……”
展青玲四处张望之下,顿时注意到了旁边的永安药铺,喜道:“太好了,这就有药店,赶紧进去抓付药。”
强行扶着江碧海就朝那边过去。
无奈之下,江碧海也不再反对,况且,抓付药熬了疗伤,也的确是要稳妥得多。
展青玲将那紧闭着的药铺门擂得“砰砰”直响,终于将那门敲开了。
那里面的伙计打开门,探出头来一看,见到的居然是展青玲扶着江碧海,还有后面站着的李宛玉三个人,居然脸色一变,赶紧又将门紧紧关上了。
展青玲不解下边接着擂门,边叫道:“开门啊,开门,我们是来抓药的,你怎么能见死不救,还把门关上?”
里面的伙计声音发抖般应道:“你们快走吧,你们惹上的是这的地头蛇啊,我们实在不敢把药卖给你们,万一他们知道我们卖药给你们,到时找上门来,你们早就一走了之,我们可却肯定完蛋了啊。”
展青玲着急起来,一边伸手朝自己的钱袋摸去,一边急道:“我们有钱,多给你几倍……”
她刚想说多给几倍钱时,突然感到摸钱袋的手并没有摸到银两一类的东西,里面是空空的,这才想起,银子都在江碧海身上。
刚想松口气,叫江碧海拿点银子出来时,突的想起什么,再朝身上某个地方摸了摸,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有样视若珍宝性命的东西不见了。
不由得惊叫道:“天啦,我的五行旗令不见了,怎么回事?”
江碧海一惊下,身上也有了点力量,忙从展青玲的搀扶下挣脱,摸向自己身上,还好,银两以至于装夺意魔珠的盒子都还在身上。
他心下稍安,刚想问展青玲怎么回事时,突的李宛玉又尖声大叫了起来:“我身上的玉佩不见了……”
正文 第四章 消息来临
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理会书评上的事了,关于疑问,看法,我都不会再回应。百人看书,百种看法,都去满足的话,只会变成四不象。我只按我原定的写作思路接着写下去,再不会改变分毫!
我承认,我现在的文笔还不够精炼维美,描写的故事也不精彩,如果实在没人看的话,我仍会耐住寂寞把它写完,也绝对不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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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海闻言吃惊道:“你的玉佩也不见了?李小姐,可否再详述一点,究是什么玉佩,会否未带着身上,存于客栈?”
李宛玉摇摇头,脸上血色褪尽:“对我而言,那玉佩是最贵重的,我一直随身带着的,怎会存于客栈!”
展青玲同样道:“江弟,你该清楚,一直以来,五行旗令自爷爷交与我手时,如非用到之时,我一直是不离身的,也决不会存于客栈,但现在怎会突然不见呢?”
江碧海虽不清楚李宛玉的玉佩,五行旗令的重要性,却是再明白不过,不由得心往下沉,皱眉道:“莫非,难道是……”
逛街的经历,如电光石火般在他脑海中闪过,最后定格在一处,不由得沉声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出意外,应该在牛老大来之前才被……
展青玲也在同一时间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点头道:“那些惊慌逃走的人中,有人故意趁机撞了我和李妹妹,当时完全忽略过去了。”
李宛玉也在同一刻明白过来,来到他们身边,着急道:“怎么办,怎么办?这儿我们人生地不熟,该怎么去找那混在里面的小偷,那玉佩对我太重要了,我决不可以失去啊!”
江碧海不忿道:“只有你的玉佩才重要吗?我们的东西在心中的地位,比你的玉佩可要贵重一千倍。”
“我的玉佩可以任意调动官……”,李宛玉本来怒气冲冲的,出口反驳,却突然停住,再不言语。
江碧海听得心中一动,不过他并没有表示出来,而是思考起该怎么着手寻回展青玲身上被偷去的五行旗令,沉吟道:“如果去报官的话……”
“对,去找官府,我就不信这池州牧史还找不出这些偷东西的小贼。”
展青玲摇头道:“我们几个异乡外地人,凭什么让人家一州牧史为我们找几样,在他眼里可能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失物?”
江碧海微叹一口气道:“最有可能的,便是这些小偷根本与官府有勾结也说不定,比如象刚才的牛老大,如果要说没有赂贿官府的行为,谁相信他敢如此横行霸道?”
李宛玉不能置信道:“官府真有这么黑暗,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过,现在可是开元盛世,谁敢如此大胆,包庇纵容这些小偷?”
江碧海冷冷道:“你似乎马上就忘了刚才牛老大一伙人!”
听到江碧海隐含不悦的口气,展青玲略有不解的朝他望来,注意到他满身的血污:“江弟说得对,官府这条路的确走不通,只有另行想法才行。江弟,你满身血污,先回客栈换洗一下吧,一时之间,急也急不出办法的。”
回到客栈,看到江碧海满身的血污,脸上还带着一丝怒气的样子,客栈里的人一时之间,纷纷退让,不敢过于接近。
等换洗过后,江碧海来到了客栈大堂,他脸上带着点受伤失血后的苍白,但却无损他儒雅文秀的气质,反多添了种历经苦难后的忧郁和成熟感,引得在大堂上的几个江湖女子,眼中异彩连连的朝他望来。
却并没有引起展青玲和李宛玉的注意,她们此时在靠大堂一角占据了一个席位,面前却是空空如也,显是只是占了位在静静的想着怎么取回失物,没有一点饱肚的打算。
随着那几个江湖女子目光的投注牵引,使得大堂上所有进餐的跑江湖之人包括商施行贾都朝他望来。在他落座于展青玲一桌后,几位眼力高明者,注意到李宛玉的惊人美丽,不由得都猜疑起他们之间相互的关系来。
江碧海打破两人之间静默的思考,故作轻松,叫来店小二,吩咐随意上几道小菜,然后微笑道:“民以食为天,既是到了饭桌上,便应以吃饭为先,可否不去想恼人烦心的事,一切待填饱肚子再说如何?”
展青玲朝他望来,先是给了他一个“唉,你这人哪,这时人家怎还有心情吃饭!”的眼神,接着注意到他脸上失血后的苍白,虽是凭添了一份动人心神的忧郁沧桑感,却同时让她记起江碧海身上的伤:“江弟,你的伤,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
在回客栈的路上,江碧海就发觉体内的归心真气天然流动,盘行全身,那些伤早就痊愈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可说已经全然再无后遗之症,只要将养过一两天,将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为身强体壮,闻言微笑道:“青玲姐姐,你放心,那点小伤,已经完全不碍事了。”
展青玲点点头,叹了口气道:“那就好,唉,究竟怎么样,才可以取回五行旗令呢?”
江碧海明白,如不能想出有效取回失物的方法,休想她两人能安心吃饭,只好苦笑道:“你们若不想被别人象怪物样盯着,待会饭菜上来时,可否边吃边想,至少不会那么惹人注目?”
此时小二已将饭菜送上,他当先举箸先食。
展青玲和李宛玉游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