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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驭夫36计(完结)-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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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海防卫的地界,应该卫里派人管辖,出了镇往西就是当地官府的下属辖区了。”虚海缓缓地答,“看来小光的担子不轻呀,依我看,这边的吏治腐败到了必须肃整的地步了。”

“我要给他当好马前卒,把所有的事都看得清楚明白,好让他下狠手治理。”如初一挥拳,因为有正经事做,心头那丝为着婚姻事而生的担忧倒淡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来,观察观察情况如何?现在你是我哥,就让我会钞,不必化缘了吧?”临了,她挪揄了一句。

他们此来是易了容的,如初和八重依旧是男装,虚海则冒充了俗世中人,一位风姿俊逸的浊世翩翩佳公子。对外,他们宣称是亲兄弟,金陵人士,一个月前带小书僮八重出来游学,路经此处。

一路上,如初俊俏,虚海妖孽,这一对“兄弟”不知谋杀了多少少女心,如今到了民风相对开放的富春镇依然如此,走到哪儿都惹人注目。如初对此比较烦恼,因为这限制了她暗访的可能,但如果要是高调当幌子,确是再合适不过了。

“小僧从师妹处化缘也是修行。”虚海一本正经地道,“就找个红尘幻象最虚无的场所,然后去酒肉穿肠过,再去最污浊之地散些财,保证能打听到不少好消息。”

不出虚海所料,两天下来,他们“兄弟”二人住在最好的客栈,上最好的酒楼,偶尔到赌场中小赌怡怡情,还真打听到很多事情。

原来海防卫的财政来源除了所封屯田和些许渔产外,就再没别的进项,但卫所中的高级军官却都在富春镇上有私人的生意,等级五品以上的,居然还在附近的矿山有类似于股权的分红。

听虚海讲解,如初才知道这个时代本来不允许私人采矿的,朝廷把矿山的坑道封了起来,由当时官府看管。可是矿产利润极为丰厚,部分“奸民”铤而走险,私下开矿,就像现在的私人小煤矿似的,朝廷屡禁不止,税也征不上来,各矿主之间还因为盗矿还经常发生械斗事件,死伤严重,官府根本管不了。

后来就有大臣上书,朝廷开放了采矿权,名为“包采”。各地官府或者私人可以申请开矿,每年要缴纳一定的银子,浙江是四万多两一年,福建是两万多两一年,山东和福建差不多。不过,朝廷不放心把矿权全部下放,在各地都派了矿监。

说来奇怪,这些矿监全由太监担任。太监任要职不,说来也是明朝的特色了。而目前,听说派到山东的矿监病死任上,朝廷新派的矿监还没有到。

“好买卖。”如初私下对虚海说,兴奋得两眼冒蓝光,“要是海防卫能把这笔生意包过来,那不就是一条生财之路吗?卫里能自给自足了,士兵就不会为生活所迫而逃跑,小光也有钱贿赂上锋,组建新军了。”

“哪有你想得那么容易。”虚海笑道,“先不说这包采权不好拿到手,就说你吧,能反贿赂二字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倒也奇特。”

“目的永远证明手段是正确的。要想保家卫国,有时候不得不装出小人的样子,甚至自侮自污。”如初嘿嘿一笑,“这叫适应环境,小光做不出来,我的良心可是很有弹性的。”

第三章  半夜行善

而既然存了这份心思,如初就注意起包采的事情来,不过这没等她弄出个眉目,富春镇就出了一件大事,那声音之悲凉凄厉,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心底一直寒了上来。

“八重,你不有起来。”尽管客栈最好的房间保暖措施极佳,可是半夜钻出热被窝也是件辛苦的事,所以如初自己迅速穿衣下床。打开窗子一看,见街上停了几辆板车,车上盖着草席,席下似乎有人,有几个老人和女人正哭叫着砸着对街医馆的门,几个瘦小的孩子围着板车哭泣不止。

寒冷冬夜,家里春,多半是男人出了事,一家子老老小小的,顶着寒风前来求医,心中那份凄惶怎么是语言能形容得了的?偏偏那个名为济世堂的医馆半点没有济世之心,里面的人也是铁石心肠的,人家砸了半天门,连如初这种睡起来很沉很香的人都醒了,他们还是不露面。

“怎么了,小姐,外面哭得怪吓人的。”八重白着小脸问。

“可能是穷人得了急病,没良心的大夫不肯给治,我下去看一下。”如初安慰道,但心里明白这不可能是普通的病,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同时求医来,而且非常急的样子。

“外头冷,小姐加件斗笑,不然我跟你下去吧?”八重一掀被子就要下床。

如初连忙拦住,“你下去顶什么用,再冻着可怎么办?我叫师兄一起去,他的医术很高的。对面那家医馆不帮人看病,咱们的圣僧高手帮人岂不是一样?”说完,给八重掖了掖被子就跑出房间。

本还想去敲虚海的房门,没想到一冲出门差点撞到他身上,想来他也是被吵醒,要出客栈看看的。二人下了楼,见两个店伙计正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瞧。

“外面怎么回事?”虚海拦着冒冒失失要往外冲的如初,问道。

“回爷的话,是附近矿上的人伤了,抬到济世堂求医。”一个年纪较长的伙计恭恭敬敬地答,因为这几天如初出手阔绰,对伙计们也不苛求打骂,所以他们都对如初“兄弟”两个很有好感。

“矿难吗?”如初瞪大了眼睛。

年纪较小的伙计摆了摆手道,“不是的,听他们嚷嚷全是刀棒伤,肯定是最大的两拨矿党又打起来了。”

又?!看来师兄讲得不错,盗矿者之间为了争夺资源也会斗殴,这确实是社会安定的隐患,而真正受到伤害的不是矿主,而是最低层的矿工呀。不过为什么说“最大的两拔矿党”?难道是当是的黑社会?

“把门打开,我们出去瞧瞧。”她说着向前一步。

那个年纪大的伙计立即拦道,“不行啊,小爷。外面天寒地冻的,济世堂又不肯开门,您没瞧见这条街上的店家都在装死吗?万一咱们这儿开 口子,那些人把病人抬到客栈里可怎么得了?”

如初一听就拧起眉头道,“你也知道外面天寒地冻的,平时瞧你挺善净个人,怎么这般冷漠无情?外头的人病的病,老的老,又有女人孩子,倘若真的不管,难道任由他们冻死?心里连一点善念也不存,当心将来得报应!”

伙计听她说得重了,都吓了一跳,年纪小的赶紧解释道,“小爷,不是我们没点恻隐之心,实在是有难处。倘若这时开门,他们肯定一古脑全冲进来,掌柜的非辞掉我们不可,弄坏了家伙事儿,说不定还要我们赔钱。我们哥俩也是有家要养的,哪折腾得起?”

如初也觉得自己有些性急,冤枉了好人,于是克制着情绪温言道,“没事,你们掌柜的要发难,自有小爷我承担,就算这些人拆了这客栈,小爷我也倍得起。开门吧,一会儿到我那儿领赏,绝不亏待你们就是。”

那两个伙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还是无法决定。

那个年长的伙计道,“济世堂的人不开门,只怕一是为这些人交不起诊金药费,二是怕他们伤重死了,没的坏了名头。富春全镇,就数这家医馆最有名。小爷心善,可是这些伤者若是死在店里就太不吉利了。”

“真若如此,小爷我就买下这客栈,绝不让你们掌柜的吃亏就是。”如初见两个伙计还不开门,知道他们怕担责任,所以自己动手,这样一来,就算事后掌柜的怪罪,也是她这当客人的自己所为,与他人无关。

两个伙计看她这样,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一味的担心,一边的虚海看到,安慰道,“两们不收如此,区区不才,倒是懂些医理的,倘若不是必死无疑之症,料想也能救得。听我的,你们赶紧把店中桌椅板凳全搬到一边去,再把灯火全点亮,然后中一人速去报告掌柜,说是客人私开店门,另一人把厨下的人找来,烧些热水热汤,待会肯定会用。对了,把能用的伙计也全叫来帮我的忙。这就去吧,事后……”他看了一眼如初的纤细身影,“定有重赏。”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两名伙计再不耽误,听这位慈眉善目的爷的意思,他们又能行善,又能拿大笔赏赐,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依言而行,动作麻利,很快就办好了。与些同时,如初也已经带着这群人进入店中安顿。不过还没等她关上店门,就又有一群人抬着伤员赶来求医,照样在济世堂呼民闭门羹,立即也抬了人进来。

顿时,客栈大堂内挤了几十口子人,大人哭,孩子叫,伤者呻吟,忙乱成一团。

虚海态度沉着,忙而不乱,一边叫惊恕惶急中起来的掌柜先安抚其他客人,照顾各处灯火,说明会赔偿损失,一边指挥伙计把伤员抬到大堂左侧,家属隔离在一另一侧,然后以作者的伤势程序逐一诊治。如初就紧跟在他身边打下手。

两人正心活着,就听一个男人粗着嗓门叫道,“这位大夫,你怎么不先诊治我们的人?”

另一个男人冷笑道,“凭什么你们先?”

话音未落,就呼啦啦有两批人对峙了起来。

第四回   人情

如初吓了一跳,刚才只注意老弱病残了,没发现 还有身体倍儿棒的青壮男子不知何时也跟时了客栈中,现在大堂内人满为患,而且气场不对,看样子就像黑社会要斗殴似的。

她一愣之下继而大怒,气呼呼地跳到两群人之间,大声骂道,“没病的人给我滚出去,不然就是没病找病,那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我哥并不是大夫,不过是一片善念,要用比济世堂还要高明的本事来救互扶伤,你们跟过来夹七杂八的废什么话!分了我哥的神,救坏了人谁负责?医者父母心,不分门派身份,一视同仁,要按照伤重程度来治,轮得到你们一群粗坯来搅和多嘴吗?我不管你们之间有有什么恩怨事非,现在这情况就是小爷我说了算。要么,安安静静待在这儿看诊,要么,立即给我滚出去!”

一番话,说得两拔人全对她怒目而视,但她凛然不惧,一一瞪了回去。

半晌,那个高大如黑塔的男人先服了软,带着他的人气哼哼地坐到门边去。而那个看来坚毅狠辣的瘦高个则带着自己人闪到楼梯边。

如初逼视着两方人马,以眼神威胁他们不许轻举妄动,否则己方的伤员小命不保,感觉双方都镇定下来,她才回到虚海身边帮忙。

“我把伤者分了类,也粗诊了脉,但我没有施治的东西和草药,必须立即弄点来。”很快,虚海就提笔在纸上写了草药的名字递给如初,低声道,“草药多多益善,但你不要自己去,深更半夜的,我不放心。”

不就是需要医疗器械和药品嘛,好办!

如初粗略看了一下,就先回楼上去,正好八重因楼下闹哄哄的已经起了床,于是立即叫她拿了银票出来,之后又跑回楼下,对着那个粗豪的壮汉和精明强悍的瘦高个勾了勾手指。

那二人本来是对头,这时却不禁互相看了一眼,走了过来。

“请问二位英雄姓名?”如初问。

“陈大成。”瘦高个儿答。

“王如龙。”壮汉答。

如初态度稍放温和些,一抱拳道,“那陈兄、王兄,还请帮个忙。我哥这边需要点东西,可是我又走不开,烦请二位跑一趟如何?”

“可是草药?”陈大成性格比较稳重精明,立即猜出如初之意,“这怎么能说是帮忙,本就是我们欠了贵兄弟的恩情,跑腿的事就交给我吧。”

“有劳。不过也不只是这些,还需施针行药所用之物,反正大夫们出诊要用的,有什么要什么。”如初一边说一边拿出银票,“只怕两位还有不少轻伤的手下吧,我哥的意思是救人救到底,谁让我哥俩赶上这一桩呢,索性不如一次多买点草药,免得来回折腾倒耽误时间。”

陈大成接过药单,却没拿银票,略施一礼道,“贵兄弟仗义援助,陈某已经感恩不尽,银子的事……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说着,转身就要走。

如初早就打量过他和那个王如龙,虽然这两位首领似的人衣着整齐,但看起来也不是富贵之人,况且深更半夜的,到哪儿去筹措银子,因而拦道,“我看这位陈兄也是个英雄,做事何必这么婆婆妈妈?我们兄弟二人既然存了善念,就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陈兄又何必介怀?这时候凡事都要快,哪有时间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我去买。”一边的王如龙走上前,伸手夺过陈大成手中的药单,又拿了如初手足的银票,“大恩不言谢,我王如龙行事向来爽快,现在我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但倘若小兄弟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跟我说一声,我和我的弟兄就算上恨入刀山下火海也绝不推辞!”

如初连忙点头。

她救治这些伤重却无钱医治的穷苦人完全是出于善念,不希望这些男人死了,留下孤儿寡妇,孤苦伶仃,更不想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惨剧。不过后来王如龙和陈大成的出现,让她生出一点私念,想借机会笼络人心。

这两个人一定是私矿的矿主,也是这些穷苦人的首领。而她知道小光是想从穷苦人中募兵的,因为他觉得城市中多市井油滑之辈,不如底层的农民淳朴吃苦,不好组成铁军。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缘,她就算帮小光铺铺路了,就算于募兵没有大好处,给他增加点民望也好。

“小兄弟如此磊落,倒显得我小人了。”陈大成傲然一笑,“姓王的那厮平时虽然混帐,这番话倒说得有理。实不瞒小兄弟说,这回我们双方闹得动静大了些,受伤的兄弟也多,出来寻医的仅是重伤的,家里断胳膊断腿,流着血的还有不少。不如……待会儿可否请贵史到我那去,再次出手相助?”

如初没有回话,而是回头看了看虚海,见他微微点头才道,“四海之内皆兄弟,这也是义不容辞。”

陈大成点头道,“那就有劳了。只是富春镇就这几间药铺医馆,如今伤者众多,只怕草药未必够用,不如我连夜到其他镇上搜罗些,免得贵兄医起人来不趁手。”

“好,那我让我哥再写张药单子。”如初把另一张银票塞到陈大成手里道。

陈大成微微一笑,“我虽没有过目不望的本事,几味药却还记得。”说完一抱拳,快步离开。

看来他是个识字的,所以和王如龙比起来,性子显得粗中有细,将来小光必定用得到此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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