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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重生之庶女嫡妻-第68部分

小说: 重生之庶女嫡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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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菲,去把芸姨和秀姨请过来吧,我有事和你们说!”春慕锦目光没有移开分毫。

    雨菲心头一喜,慌忙出去喊人。

    不多时,众人到齐,就是芳姑和织画也赶了过来。

    春慕锦示意她们五人坐下,这才威严地说,“你们也知道,这七彩锦赐了下来是多大的恩赐!所以我打算给各宫之主都送上一件七彩锦绣成的衣裳。”

    芳姑欣慰地看着春慕锦,越发觉得这个小姐十分伶俐通透。芸娘四人更是欣喜不已,纷纷笑着看着彼此。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我想着多几个人绣,总是可以把九件衣裳绣完的!”春慕锦看着她们那激动的模样,“我如今没有时间,所以就拜托给各位了,宫里那几位主子的喜好你们也都是知道的!”

    众人点头,这几年给宫里绣过不少东西,如何不清楚?

    “秀姨,我想请你辛苦一些,为太后和皇上各自绣上一件!”春慕锦本来不打算给龙腾跃送的,但看见其中有一件明黄的布匹,这只有皇帝能用,故而才想到干脆给龙腾跃送上一件好了。

    秀娘一愣,朝那些布匹看去,点了点头,“小姐请放心,我一定可以完成任务!”

    “好,既然秀姨同意了,其余的就由芸姨安排一下,尽快完成,在年前送去给宫里!”春慕锦笑了笑,“剩余的布料就先存起来,我想着翻了年能不能看看这布料我们华夏朝能不能做,若是能是最好不过了!”

    且不说那金蚕只有南蛮有,但若是能掌握其中的织布工艺,也算是一项进步。而春慕锦向来喜欢挑战和超越,这一点其余人也都很清楚,故而也没觉得疑惑。

    “嗯,我想着说不定到时候还有人会要衣裳,所以没动过的颜色那就存好了,一旦有人要了,也别吝啬!”春慕锦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

    “不如先给两位国公夫人也绣了吧!”芸娘提议,“到底身份显赫!”

    “嗯,也好,那就要辛苦你们一些了!”春慕锦点了点头,她之前就想着宫里头的主子,倒忘了还有两位国公夫人。

    “那块白布就留下来来年用,另外青湖色的布料我要一块,回头给我娘做一套新衣裳去!”春慕锦喜滋滋地摸着那青湖色的七彩锦,高兴地笑着。

    众人乐了,平日里看惯了春慕锦镇静威严的模样,只有在提及家人时,才会有这般小脸,才会让人想起她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

    春慕锦歪着头想了想,看向芳姑,“芳姑,这事儿先别告诉她们,我要给她们一个惊喜!就当是为她们准备的新年礼物!”

    “好,奴婢知道了!”芳姑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

    春慕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下,轻松不少。

 156审问

    一座偏远而清冷的旧宅院,寂静无声,阴气重重。此刻,宅子里的一间屋内捆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穿着古怪。

    他们都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架子上,那女子浑身完好无损,可男子却浑身都是鞭伤,血淋淋的,着实恐怖。

    从昨夜被绑来这间屋子,两人就一直被这么捆着,其间文贵对他们进行了一番审讯,将男子打得浑身是伤,却未能获得一点消息。

    文贵很是忧郁,站在浑身寒气的韩行睿面前,期期艾艾地说,“主子,您发句话啊?那两人动刑都没用,死都不肯开口,小的真是问不出来了!”

    文贵忧伤地叹气,从昨天主子来到这院子开始,他的脸色就一直阴沉得很,比起昨儿夜里的风雪交加还要恐怖。天哪,他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主子?呜呜,谁能告诉他,他离开温泉山庄之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怎么主子的心情就这么不好呢?

    “审问了一个晚上了,你就什么消息都没得到?”韩行睿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问。

    文贵嘴角抽抽,视死如归地点点头,闭着眼等待韩行睿的爆栗子。

    “你对那个女的心软了?”韩行睿猛地抬眼,眼神冰冷。

    冷飕飕的眼神啊,文贵那个哆嗦,他也不是故意的啊,可是那女子看上去那般柔弱……

    呜呜,主子,您的眼神能不能别这么恐怖呢?

    好吧,好吧,他承认那女子并不柔弱,武功也挺高的。可是对一个女子行刑,似乎有点不像是男子汉所为啊!

    韩行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文贵的心思,倒也懒得责备他,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文贵赶紧跟着走了出去,见他是去那间屋子,不由心里一虚。

    韩行睿进了屋子,只见那女的正瞪大了眼,恨意十足地盯着他,看上去一点伤都没有,而那男子浑身是伤,合着眼,应该是痛晕了过去。

    韩行睿瞥了文贵一眼,似笑非笑,“这就是你的行刑?怎么看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文贵赶紧跑了过去,嘻嘻笑着,“哎呀呀,小的不是看主子您心情不好,想给您留着发泄发泄么?”

    韩行睿冷哼一声,“那倒是谢谢你为我着想了!”

    “哎呀,小的一直都为主子着想啦!主子不用夸小的,小的都害羞了!”文贵一副扭扭捏捏地模样。

    “呸,奴颜媚骨!”那女子朝文贵吐了吐口水,一脸鄙夷。

    “你……”文贵面色一变,当即就想翻脸。

    “文贵,把她衣服给我扒光,扔去外面的破庙中,听说那里有不少乞丐,长年得不到发泄一时之间肯定会很高兴!”韩行睿冷眼看着骄傲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冷笑不已,“我倒要看看她的嘴究竟有多硬。”

    “你敢!我可是……”那女子当即愤怒地大吼。

    韩行睿狠狠瞪了文贵一眼,“还愣着干什么?”

    “不得好死,我最后悔昨天没有一刀刺死永宁县主!”那女子愤怒地大吼,“那一定是你的心上人吧,我们的人会杀了她的,一定会杀了她的!”

    韩行睿猛地起身,瞬间来到她面前,一手狠狠抓着她的长发,死死拽着,阴测测地冷笑,“你当我是文贵,还懂得怜香惜玉么?”

    那女子痛得眼泪汪汪,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行睿冷哼一声,一点都不温柔地直接拽掉了女子的前襟,在看到女子狠毒的眼神时,不由停住了手,“文贵,去抬一桶凉水进来,那男人这会儿晕了过去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文贵兴奋地跑了出去,很快抬了一桶冷水进来,舀了一瓢水狠狠泼在那男子的头上,冰冷和疼痛瞬间将他从晕厥中醒了过来,他还未能回过神来,目光就落在韩行睿松手撕这女子的衣裳的画面,顾不得痛大喊,“宛妹,宛妹……”

    “俊哥,俊哥……”这女子这才感到耻辱和害怕,泪水哗哗落下来,哭得不能自抑。

    “说说吧,你们的身份!我耐性不好,你若不说我就把她剥了扔到外面,外面的流浪汉不少!”韩行睿作势要再去撕这女子的衣裳,吓得那男子面色大变。

    那男子忍着痛大喊,“我说,我说……我们是南蛮……”

    “真当我们是傻子么?”韩行睿闷笑出声,“我在南蛮两年多时间,对他们的行为很是熟悉,况且了……你们的武功都是出自阴淮派的,别告诉我说阴淮派是南蛮的!”

    “我……”那男子还要胡说,却见韩行睿发狠似的直接撕碎了那女子的外衫,他吓得赶紧说,“我们……我们确实是阴淮派的,我们是被派来刺杀南蛮王和永宁县主的!”

    “刺杀南蛮王是为了挑起双方的战争,那么永宁县主呢?”韩行睿冷冷地盯着他,沉声询问。

    那男子正要讨价还价,却见韩行睿的手紧紧捏着女子的脖颈,只听得清脆的声音,却是骨头碰撞的声音,吓得他赶紧继续说,“永宁县主是南福王的外孙女,我们要杀了安平郡主和永宁县主!”

    “你们的主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她们?”韩行睿冷冷地问。

    “我们……我们……”男子看着女子不停摇头,泪水直流的模样,心头一震,咬紧牙关,恨恨地说,“我们的主子是前朝的亡国太子,他这些年一直想报仇复国,创立了阴淮派,却被……”

    “却被南福王察觉?”韩行睿心头一震,没想到竟然牵扯到前朝的亡国太子,听闻前朝皇帝自杀时,那太子不过三岁,找遍了整个皇宫都不曾找到。如今算起来,华夏朝已经经历三个皇帝,那那个前朝太子也有八十多岁了……

    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还没死?还想着报仇雪恨,复国呢?

    “细细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韩行睿冷冷地说,直到听此人将知道的都说了,这才心中冷笑,吩咐道,“将他们分开关押,我要查出来他们究竟有哪些人,搅了他们的老巢,若一方不听话,另一边也别活了!”

    两个郎有情妹有意的人就这般硬生生被分开,还不知道今生能不能再见。

 157听墙角的某人

    终于问出结果,韩行睿马不停蹄地离开这阴森森的院子,骑着马往家里赶。“对了,春府那边什么情况?”虽然昨日很生气,甚至甩头走人,可韩行睿根本不可能放下春慕锦。

    文贵嘴角抽抽,立刻回答,“方才子善来报,昨夜小姐回去难过了许久,也不要他们几人候着,被雪莲赶得老远,今儿一早就带着雪莲她们两个去了回春馆看病!”

    “怎么回事?她怎么病了?”韩行睿面色一变,这才想起昨夜天气那么冷,在温泉山庄折腾了那么久,若是染上风寒可怎么办?

    文贵看他焦急的模样,不由在心里嘟囔,哎呀,这会儿才来担心?昨儿个干什么去了?明明知道人家是永宁县主,娇滴滴的,就是受点委屈也没关系啊!

    当然,这都是文贵自己想的,不敢当着面说出口。

    “听说是头疼,不过今天城里头戒严了,小姐估计也清楚宫里头乱着呢,都没敢递牌子去请御医,就自己去了回春馆看病!”文贵一脸谴责地看着韩行睿,哎,看吧,看吧,竟然让永宁县主头疼了,估计昨儿夜里没睡好才是真。

    韩行睿狠狠瞪了文贵一眼,埋怨地说,“怎么不早一点报过来?”

    文贵无语,嘟囔着,“主子,您那时候让小的别说话,不想听小的说话来着!”

    韩行睿一愣,这才记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不由撇了撇嘴,“好了,赶紧回城,我要去看看她!”

    看着韩行睿的马匹迅速远去,文贵无奈摇头,自己这个主子啊……对待敌人毫不心慈手软,就像刚才。可只要事关永宁县主,他就彻底不淡定了。

    且说春慕锦这会儿正好从雅绣阁内出来,结果马车好一阵都不曾往前走。

    “铁柱,怎么回事?动作快点!”雪雁疑惑地问。

    外面传来铁柱的应声,一会儿马车就向前行驶去了。

    马车内的三人自然没注意到外面的某人用眼神胁迫铁柱下了马车,去骑他的那匹骏马,而某人则丝毫不顾及形象地驾着马车,动作还是颇为熟练。

    “小姐,这会儿就回府里了?要不要去粮行看看?”雪雁好不容易出来,兴致高昂,不太愿意这么快就回去。

    “算了,今天没兴致过去了,反正爹在那边呢!”春慕锦懒洋洋地说,“还是回去看看多多好了!这两天都没时间去看看他,也不知道小家伙还记不记得我了!”

    “小姐,小少爷如今哪儿记得人?况且了,您也就两天时间没去而已!”雪莲哭笑不得,小姐对小少爷多多的喜爱简直太过夸张,经常令人无语。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对多多就是这样的感情!”春慕锦却丝毫不觉得好笑,十分严肃地说。

    雪雁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小姐,那句话哪儿是用在这上面的?若说是韩三少爷和您之见还差不多!多多少爷啊……他还只知道吃奶睡觉呢!”

    驾着马车的某人狠狠点头,心里酸酸的,那小屁孩儿懂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于春慕锦对多多的厚爱,很显然某人内伤了。

    “雪雁……”雪莲狠狠瞪了雪雁一眼,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雪雁这才想起来春慕锦昨儿夜里的模样,不由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言。

    春慕锦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语气很是平淡地说,“其实你们说说也无所谓,我没让你们别说他!”

    “哎呀,奴婢就说嘛,韩三少爷对小姐那么好,小姐怎么可能会生他的气嘛!”雪雁大大咧咧地没察觉到春慕锦脸上的不自然,一脸笑意地说。

    雪莲无语。

    外面的某人狠狠点头,是啊,是啊,我对她那么好,她怎么会生自己的气?昨儿都是他太气愤了,若是再稍微好一些,哄哄她,说不定就没事了。

    春慕锦似笑非笑地看了雪雁一眼,好奇地问,“哦?他对我很好么?我怎么不知道呢?”

    “天哪,韩三少爷对小姐还不好么?”雪雁惊讶地反问,“韩三少爷去了南蛮两年半,每隔几个月就会让奕风捎带一些特产回来,您瞧您手中的玉镯,可不就是三少爷让奕风带回来地?”

    “唔,这样说起来,倒也是的!”雪莲正色地说,“韩三少爷确实总想着小姐,时不时的又寄信回来,得知小姐病了,千里之外还送了那么多补品回来,其实京城里哪儿缺啊?都是韩三少爷记得小姐!”

    “对啊,小姐可别耍小性子了!”雪雁狠狠点点头,“其实韩三少爷对小姐真的很好了!这次回京来,还不曾回家呢,就来见小姐,又是嘘寒问暖的。您也不想想其他几个郡主县主的,哦,不,就是本朝的公主,哪有一个遇到像三少爷这般好的人?”

    春慕锦一愣,呆呆地反问,“真的么?竟然有这些事么?我竟然都忘了!”

    春慕锦确实忘了,若是雪莲和雪雁不提起来的话。

    重生一次,春慕锦心肠变得冷漠,她得到了很多,却总会下意识地去忘却,免得太过感动,最终又落得极为难看的下场。

    她害怕付出,只想有收获。

    如今,雪莲和雪雁再次提及,她才惊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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