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嫡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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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付出,只想有收获。
如今,雪莲和雪雁再次提及,她才惊觉原来其实别人没有义务要对她好,不过是韩行睿心里有她,才愿意为她做那么多,愿意付出那么多。
外面的某人摩挲着下巴,嗯?我对她有那么好么?不过是看到那些东西就觉得她一定会喜欢,这才让奕风带回来罢了,听到她病了……只是害怕……
殊不知,能够看到一样东西就想起春慕锦,本来就是因为他心中有她的缘故呵。
春慕锦狠狠攥紧锦帕,轻轻咬着下唇,“可是他如今是从二品的镇军大将军,将来前途无量,我不过一个县主罢了!若是将来他又对别人好怎么办?我只想要他从头至尾对我一个人好,所以我害怕将来会失望……”
从前,她也对韩行睿表明过心迹,韩行睿答应会对她一个人好的,只是……
春慕锦骨子里就不再信任男人的誓言,因而才会患得患失。
里面的春慕锦心里纠结,外面的韩行睿心里亦是纠结。
158疑惑
春慕锦疑心病很重。马车外的某人再一次深深地感觉到,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为何那么重的心思?
摸着下马的某人十分不解,只猜测是春慕锦从前经历的那些事,让她害怕了,才会是这般反应。
何况,他早就知道春慕锦的心思,那时候虽然说的隐晦,但春慕锦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却也是他的心思。
“小姐现在担忧是否太晚了?”雪莲想了想,认真地说,“小姐,您和韩三少爷的亲事只怕是改不了了,既然改不了,那您如今能做的就不是任性,更不是把韩三少爷往外推,而是努力地让他爱上你,对你一心一意,没了多余的心思!”
春慕锦浑身一颤,杏眼紧紧盯着雪莲,被雪莲这么一说,她竟是如醍醐灌顶,彻底清醒过来,却又浑身泛着冷,害怕自己之前做的惹得韩行睿不快了!
雪雁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嘟囔着说,“雪莲说得对!小姐你别忘了,韩三少爷过去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浪荡子,当年若不是因为和韩大少爷争风吃醋,怎么会被送去军营?虽然奴婢觉得他配不上小姐,可就他这两年的表现看来,对小姐那是真得好,小姐一定要牢牢将他的心抓牢了,否则他旧病又犯,不知道将来会不会……”
“雪雁,你胡说什么呢?”雪莲眼见春慕锦的面色越发不好,赶紧呵斥一声。
马车猛地一个停顿,不一会儿又继续朝前行驶。
那是外面的某人浑身一顿,咬牙切齿地磨牙。
韩行睿觉得自己运气怎么就那么差啊,遇到一个疑心病很重的未来娘子,而这个未来的娘子的丫鬟也实在是不太讨好!刚才还在说他对春慕锦不错,这会儿又挑拨离间,小心他“旧病又犯”。
他那是伪装,伪装啊,懂不懂啊?
某人磨着牙,心里哼哼,这样的小丫头,将来一定要找个制得住她的小厮,把她发配了!
“呵,雪雁不提,我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倒是真的没记起他过去的名声!”春慕锦的这句话,几乎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声音,“不过雪莲说得对,若是连尝试都没尝试过,就认输了,那倒也不是我的性格了!”
“这么说小姐是不生气了?”雪莲和雪雁同时激动地问。
外面的某人也战战兢兢,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答案,这是怎么回事?你生不生气,好歹也吭一声,让我知道啊!
春慕锦抿唇一笑,“生气?我并不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了?”
“咦?”雪莲雪雁面面相觑。
“我说过了,我其实只是担心罢了!”春慕锦幽幽地叹了口气,“他有很多秘密不告诉我,我虽然并不想知道太多,却也不想被隐瞒着心底反而不安,总是提心吊胆的!可他什么都不说,我反而……”
“奴婢明白了!”雪莲也跟着叹了口气,语气温和地劝慰,“小姐是害怕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一面要为韩三少爷担心,一面又害怕韩三少爷是骗您的,与其说小姐是生气,不若说小姐是害怕!”
“可小姐,您根本不需要害怕!”雪雁眨着大眼,神气兮兮地说,“您可是皇太后和宸妃娘娘最宠爱的永宁县主,韩三少爷敢骗您不成?”
春慕锦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又看着雪莲,两人无奈苦笑,这雪雁到现在还懵懂得什么都不知情,当真以为皇太后和齐芳菲的宠爱可以一直眷顾着她么?
皇太后身子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
而一旦她离开了,皇上还会关照她们母女么?皇后又会如何?那时候的齐芳菲就算是再受宠,恐也自顾不暇了!
然而,这些都是雪雁不知情的。她的想法很简单,简单地以为那些宠爱都是没有条件的。
春慕锦不欲对她作解释,只静静地合上眼,“算了,我想先休息休息,到了叫醒我就是了!”
雪雁一脸茫然地哦了一声,不解地看着雪莲,却见雪莲也是一脸凝重,她虽然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却也知道这些事不该说了。
驾着马车的韩行睿也跟着心情不好,他了解春慕锦的沉默是什么意思,而这些事春慕锦甚至没有他知道的多。
晃悠晃悠终于回到春府,韩行睿下了马车,将马鞭交给于铁柱,上了马就迅速离去,留下错愕的于铁柱,看着那两匹马转眼消失在眼前,很是不解。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见见小姐?小姐在里面恐怕还不知道是您在驾马车吧!”文贵紧跟其后,一脸疑惑地问。
“我要去见殿下,尽快!”韩行睿冷着脸,语气急促地说。
文贵错愕不已,眨了眨眼,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再眨了眨眼,见他面色冷凝,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由嘴角抽抽,“主子,您这才回来,若是贸贸然和殿下见面,会不会让人起疑心啊?”
韩行睿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厉声一喝,“让你去联系就去,啰嗦什么?我看你比那些老婆子都还啰嗦!”
文贵嘴角直抽抽,他不也是为了殿下和主子好么?怎么就成了啰嗦,天哪,他可是堂堂七尺男子汉啊……
欲哭无泪的文贵只得狠狠点头,嘴里还在小声嘟囔,“小的又没说错,如今那么多人盯着您呢,行错一步,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韩行睿拉着马缰的手一僵,如何不知文贵的担忧,可他根本就等不及了,他想要快点把春慕锦娶进家门,好名正言顺的保护着她,让她安心。
两人匆匆回到韩府,见韩家大管事韩文在门口焦急地来回走动,还以为家里人是要质问他昨夜为何彻夜未归,岂料韩文赶紧迎了上来,焦急地说,“三少爷,您可是回来了!今儿一大早皇太孙就来了,说是要见您呢!”
韩行睿一脸莫名,朝文贵看了看,见他也是一脸疑惑,下了马让人把马牵走,“走,带我过去!”
韩文点头哈腰,领着韩行睿往正厅走去,脚步急促。
159殿下
韩家正厅,龙行天仰着头背着手看着墙壁上的一副挂画,不停点头,“这幅画倒是颇有几分风骨,竟是子明所画?”
韩正峰面露一丝喜色,慌忙站起来笑着说,“当不起皇太孙这般夸赞,不过是信手涂鸦罢了!”
“嗯,果真是天机老人的关门弟子,即便是信手涂鸦,却也是好的!”龙行天回头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地问,“怎么?你三弟还没回来么?”
韩正峰表情一窒,尴尬地笑笑,“这……三弟到底刚刚回京,许是玩得有些尽心,所以还没回来!”
龙行天似笑非笑地看了韩正峰一眼,他这话听上去是在替韩行睿解围,可又隐藏了更深层次的含义,那就是说韩行睿依旧是个纨绔。“皇太孙,下官来迟了!”韩行睿在外面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眼中闪过些许冷意,却装作毫不知情地走了进去,向龙行天磕了个头。
“好了,你起来吧!”龙行天扶着他站起来,却是冷哼一声,“你说说你昨儿夜里去了哪儿?听不少人提及你昨儿带着一位美人去泡温泉,被大理寺卿封郁庭逮个正着?”
韩正峰闻言心头一喜,真是太好了,这个节骨眼韩行睿竟然这般放浪形骸,看他还怎么嚣张?
韩行睿疑惑地看了龙行天一眼,总觉得他那语气之中带着若有似无的闷笑声,他不由很是郁闷地点了点头,“就如皇太孙所言,确有此事!”
“哼,你倒是敢承认!”龙行天猛地一拍椅子把手,“你可知道皇爷爷就准备给你和锦妹妹赐婚了?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锦妹妹?本来我听闻你的事,倒是对你很有信心!没想到这才回京几天时间,就又是这种德性,你如何对得起锦妹妹?”
“还请皇太孙息怒!”韩行睿猛地跪了下来,“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常有的事,下官只能说一定会对永宁县主好!”
龙行天拂袖冷哼,又愤怒地瞪了一旁幸灾乐祸的韩正峰一眼,“子明,你且退下,子信带我在你们韩府转转,我倒要好生好生说道说道!”
韩正峰见龙行天怒火正旺,他虽是很想看看韩行睿如何被他责备,但是到底不愿惹祸上身,慌忙恭敬地行了一礼,退出了正厅。
龙行天冷哼一声,上前狠狠踹了韩行睿一脚,“走吧,还不带路,我还没瞧清楚这韩府究竟有多少条小路呢!”
韩行睿苦笑,慌忙站起了身,恭恭敬敬地走在龙行天身后,苦着脸说,“殿下,您就是想报仇,也不带这样的!”
皇太孙眼眸露出一抹笑意,挑了挑眉,桃花眼中竟是流光,似笑非笑地说,“这不是做戏么?当然要做足一些,才能让韩正峰放心啊!”
韩行睿拱了拱手,无奈地说,“那我还真是谢谢殿下了!”
“呵呵,好说好说啊!”龙行天嘻嘻一笑,却在看到前面两个韩府丫鬟时,立刻又板起了脸,那变脸速度之快,只怕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我这次前来可是在皇爷爷那里过了明路的,就是要看看你对锦妹妹究竟是不是真心!”龙行天沉着脸,“你倒是好,旧习不改,还真的闹出那么一出,你且说说,昨儿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韩行睿看了看左右,确定无人后,这才压低了声音说,“昨儿和我一起去温泉山庄的就是锦儿,只是半途中遇到了一男一女两个刺客,我这样捉活的,哪里知道封郁庭竟然得到消息,怀疑我和锦儿就是那两个刺客,跟着我们的马车追来了!”
“哦?那两个刺客如今在哪儿?”龙行天猛地抓紧韩行睿的前襟,急促地问,这幅画面在外人看来,那就是龙行天对韩行睿很生气很生气,恨不能揍他一顿。
“我没交给封郁庭,我和锦儿还未成亲,自然是由零代替锦儿在温泉里泡着,那两个人被文贵押走了,封郁庭只当找错了,这才带着人离开了。”韩行睿无奈地解释,“只是没想到他们还是把话传出来了,这下子……我的名声啊……”
龙行天眉宇含笑,狠狠敲了敲他的脑门,“活该,谁让你还没成亲就想拐走锦妹妹?”
“我这不是着急嘛!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我都要等两个月才能看到锦儿及笄。”韩行睿无奈地叹息,“殿下,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一定要在皇上身边说说好话啊!”
龙行天斜睨了他一眼,嘿嘿直笑,“你当你昨儿的行为皇爷爷不知道?昨儿锦妹妹在宫宴上大放异彩,皇爷爷心头正高兴着,你竟然闹出这么一出,皇爷爷没有立即下令让你们解除婚约,都已经是万幸了!”
韩行睿可怜巴巴地盯着龙行天,让龙行天一阵无语。
“好了,好了,我回头就给皇爷爷说,请求他宽宏大量饶恕你好了!”龙行天笑着说。
韩行睿自然是一阵感激不尽,不停地拱手道谢。
哪知龙行天忽然面色一沉,又正儿八经地问,“你昨夜是去审问那两个人了?可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南蛮人?”
“不是南蛮人!”韩行睿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他们来自福建一带的阴淮派,创始人是前朝的太子,是为了报仇复国而来!”
“哦?竟有此事?”龙行天面色大变,眼神犀利地盯着韩行睿,见他一脸凝重,才知事情果真如此,急忙问道,“你且细细给我说来!”
韩行睿点了点头,压着声音说,“前朝太子失踪的时候三岁,因而华龙帝时他并没有还没开始建立阴淮派。先帝……在世时,恐有察觉到阴淮派,但未将阴淮派和前朝联系起来。只是创立了暗部,主要是剿灭这些事!到如今,他们势力不小,却也不敢和朝廷作对,这才想拥有那块兵符,以便复国之用!”
“昨夜抓到的那两个人只是阴淮派的小人物,对阴淮派核心的人物并不认识,只知道如今京城恐怕不止他们两个人!”韩行睿继续说。
龙行天面色凝重地蹙起了眉头。
160如此兄长
韩启华自朝堂回来,就听到韩正峰幸灾乐祸的笑声,方知皇太孙竟然来了,狠狠将韩行睿训斥一顿。韩启华越发不喜这个嫡子,从小聪慧的他被誉为神童,早早跟着天机老人外出游历,还以为他是自己的一大助力,岂料这些年来他越发愚蠢,他不由气愤地狠狠踹了他一脚,厉声大吼,“你倒是越发长进了!你三弟被皇太孙训斥,你不在旁边劝着,还想着看好戏?若是气着皇太孙,回头太子殿下怪罪下来,我们整个韩家都没好日子过!何况,太子如今已经将注意到你三弟了,说不定要重用你三弟!”
韩启华等人并不将龙行天放在心上,这几年龙行天虽然在朝堂之上屡有建树,但意见总是温和大度,看样子到底是年纪太小,还不成熟,也狠不下心的人。
何况,龙行天是龙御世的嫡长子,自然是和龙御世一派的,因而就没人怀疑过龙行天自己也有私心,也有自己的势力。
韩正峰心头一跳,这才想起如今韩行睿代表的也是韩家,若是龙行天真的要降罪下来,只怕他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