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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回到隋朝当炀帝-第2部分

小说: 回到隋朝当炀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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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杀人你怕什么!”刘文静厉声一喝,吓的那店小二一时张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岑文本冲刘文静使了个眼sè,然后蹲下来拍了拍那店小二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叫何四。”店小二颤声说。

    岑文本又问道:“这位客倌是什么时候跟你要的莲子羹。”

    店小二勉强定了定心神,想了一会儿道:“好像在两个时辰之前。”

    “那你为什么才送来!”刘文静听他说完,又是厉声一喝。

    店小二听他厉喝,又吓的口齿不灵,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我该死,我刚才偷空去去买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在那买的?”刘文静进一步追问。

    店小二yu言又止,张着大嘴,等了半晌才道:“我我去的永安杂货铺买麻绳。”

    岑文本听完和刘文静互相看了一眼,便吩咐官差道:“去永安杂货铺问一下,看看他到底去没去那买过麻绳。”

    “是。”官差领命正要下楼,那店小二忽然大叫一声道:“慢!”

    “恩?”官差停住脚步,只听那店小二又说道:“不是永安,是城西城西杂货铺。”

    “你还敢再编!”刘文静冲他一喝。紧接着岑文本又上前道:“杀人之罪可是要砍头的。”

    这句话似乎惊醒了店小二,他从地上站起来,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是掌柜的叫我去给他买金蚕丝!”

    岑文本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指着那人的尸身道:“对,就是用天蚕丝才能把头颅如此切割的如此整齐!”

    “刘掌柜呢!”刘文静这时也恍然大悟,但刚才卢为员来时已叫闲杂人等躲开,所以刘掌柜已经不知了踪影。

    “快搜!”岑文本冲着所有的官差一喊,四个人答应着分四面开始找去。

    “暂且将他押下去。”刘文静看了那店小二一眼,吩咐剩下的官差。

    “刘公子。”这时刚派出去查问死者姓名的官差进入屋中,刘文静忙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那官差便答道:“我找遍整个客栈也找不到刘掌柜,最后从别的举子口中得知住在天字一号房的人姓颜,名槐,是山西来的举子。”

    “他果然跑了!”刘文静气的一拳顶在旁边的床架上。

    “那是什么?”一个粉sè的荷包因为床身的震动从颜槐手中掉出。

    刘文静从地上拣起荷包,只见上面用粉sè丝线绣着四个大字:香另人幽。

    “什么意思?”岑文本看着这四个字,不知其解。

    刘文静缓缓答道:“此言出自《幽远集》,书中有十七令,是所谓香令人幽,酒令人远,石令人隽,琴令人寂”

    “好了好了。”岑文本打断他的话道:“现在不是你卖弄的时候。”

    刘文静瞪着眼睛,不平的道:“我这怎么能是卖弄呢,我这是在帮你办案。”

    岑文本并没听他的话,他把荷包放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放在鼻前闻了两下,忽然惊道:“对,就是这个味道!”

第三章 扑朔迷离

    “哎,哥哥,你怎么这么固执呢,这孩子”兰陵说了一句,就幽怨的低下头来。

    “陵儿,这也许就是天意吧,既然造物弄人,又有什么办法?”萧逍苦笑着守在床边,他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老天要这么作弄自己。

    这时有一个内监闪入了内殿里,恭身道:“启禀皇上,左都御使司马潭大人求见。”

    “噢?他不是在监考么,这么急着跑来见朕莫非是有什么是?”萧逍嘟囔了一句,吩咐道:“让他进来。”

    “是。”内监答应着垂首而出。

    他刚出去,司马潭就急急进殿,拂袖跪道:“臣司马潭拜见陛下,娘娘。”

    “恩,你起来吧,说说这么急着见朕有什么要事。”萧逍摆手说完,司马潭答应着起身道:“进京赶考的举子有一人被谋杀,死状极奇恐怖,现在众举子人人自危,影响甚大。”

    “噢?有这种事?”萧逍眉头一皱,看了看兰陵道:“陵儿,你好好在这躺着,朕去去就来。”

    兰陵恩了一声道:“哥哥国事要紧,陵儿没事。”

    “司马潭,你随朕去看看。”萧逍起身吩咐一句,两人出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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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刘文静看着那个荷包,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对,它发出的味道和这屋子里的香味完全一致!”岑文本紧握着那个荷包,眼中放出奇异的光芒。

    刘文静还是有点拿捏不准,他看着岑文本问道:“你是想查遍京城所有的香料铺,然后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买走的这种香料?

    岑文本点了点头道:“知我者,刘文静也!”

    没想到刘文静却摇头轻叹道:“京城香料铺足有六七家之多,买这种香料的人恐怕就更多,这么查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这荷包也并不能证明它就是凶手的,也许是颜槐自己的也说不定。在者就算是凶手的,他杀人便杀人,为什么要把个荷包放在死者手里?难道怕别人找不到他不成?”

    刘文静的话无疑分析的很透彻,但岑文本却总感觉这个荷包与死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可联系在那,他却又说不清楚。

    “刘公子。”这时所有的官差都跑了回来,每个人都是满头大汉,气喘吁吁。

    “怎么样?”岑文本焦急的追问道。

    “那刘掌柜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我们找遍了客栈周围的所有商铺,又询问了各家老板,竟无一人见到他的踪影。”官差的头领说完,刘文静急道:“快回去告诉你们卢大人,嫌犯刘芝龙畏罪潜逃,叫他马上下发告示,缉捕此人!”

    “是。”官差领命而去,岑文本却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这凶手十有仈jiu就是这个刘芝龙了。”刘文静走过来对岑文本说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颜槐,他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岑文本低头沉思,提了一个另刘文静也费解的问题。

    这时忽然有人拉长音尖声传报道:“皇上驾到。”

    “皇上!”两人大吃一惊,赶忙跪下迎接。

    萧逍大跨步走入,见到两人跪在此地先是一惊,紧接着看到颜槐的死状更是愕然不己。

    “苏州举子岑文本,刘文静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岑文本,刘文静!”萧逍一听这俩名字又是一惊。

    两人见萧逍这么吃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隐约感觉不好。

    “这两个可是名臣啊,我大隋正缺人才,少不得要提拔他们。”萧逍心里想着,笑了笑道:“平身吧,朕听说卢知府叫你们查案,想来你们一定是有什么过人的手段了。”

    “皇上过奖了。”两人对视一眼,面有喜sè。

    “恩,将此案的经过和你们的案情分析给朕说说。”

    “是。”两人答应着把案发的经过和自己分析到的方面一五一十的说了。

    萧逍听完,低头沉思了半刻,这才缓缓道:“这个刘芝龙家财万贯,光良田就有百十来亩,若说是图财害命,怕是不能。一个来自山西,一个世居京城,两人从未谋面,也断不能有什么过节。想来这刘芝龙的确是没有杀颜槐的动机。”

    “皇上高明。”两人对望一眼,没想到萧逍分析案情竟然如此透彻。

    “哎”没想到萧逍又叹了口气,向四周仔细看了看。

    屋中很简单,可以说是一木了然。除了一张床之外,旁边是一条三角凳,凳上还放着一个青瓷花瓶,瓶身是梅花图案,上面还沾着点点灰尘。

    旁边是两方檀木立柜,柜身虽然不算旧,但也掉了不少漆片,显出一些斑纹。整个屋子除了体现出一个旧字之外,其他的都很正常,没有一丝奇怪的地方。

    “屋中陈设简单明了,而且摆放整齐,尸体静坐在床上,这一切都显得太平静了,按理说要杀死一个人,他总该反抗,总该发出声音的吧?”萧逍看着两人说出自己的见地。

    “是,草民也总感觉这里边有一个细节不对,到底是什么细节却又说不清楚。”岑文本闭上眼睛,将整个案件发生的经过在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可依旧没找到半点有价值的东西。

    “恩,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两个了,随时跟朕回报。”萧逍吩咐一声,然后又回头道:“传朕口谕,二人所到之处不得阻拦,调用之物,须要应奉。”

    “是。”后面的司马潭答应着。

    两人闻言大喜,连连拜倒:“谢皇上。”

    “恩。”萧逍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两人道:“尽心办案,朕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是!”两人恭敬的答应着。

    “朕还有要事,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俩了。”萧逍拍了拍两人,转身而去。

    两人恭送皇上去了,互相看了一眼,岑文本先叹了一口气道:“咱们再看看,看有什么线索。”

    “恩。”刘文静答应了一声。

    两人又看了一阵,也没找出什么线索来。“算了文本,等抓到刘芝龙一切就都明白了。”刘文静走过来,正要伸手拍岑文本的肩膀,却没想到岑文本忽然回头,两人不及躲避,刘文静的指甲瞬间划破了岑文本的左脸。他的指甲虽然不长,但还是留下了一道划痕,而且殷殷渗着血丝。

    “你看你,你怎么忽然就回头了。”刘文静被岑文本弄的一窘,不知该拿什么给他擦拭脸上渗出的血丝。

    “慢!”岑文本忽然又闭上眼睛,冲着刘文静大喊一声。

    “你”刘文静刚想说话,忽然看见岑文本脸上凝重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线索,所以便闭口不言。

    “指甲指甲!”岑文本睁开双目,一把抓住刘文静的手。

    “嗳,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我的指甲也不脏,你用的着这么紧张么?”刘文静瞥了他一眼,以为他在看他指甲中有没有泥灰。

    “对,就是这样!”岑文本甩开刘文静的手臂,上前一把抓起颜槐的左手来,只见他毫无血sè的手上,指尖竟然嫩白一片。

    “他怎么会没有指甲!”刘文静吃惊的抓起颜槐的右手,竟然也是没有。

    “我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割去他的头了!”岑文本恍然大悟般站了起来。

    “你是说?”刘文静似乎也证实了他的推断,只听岑文本说道:“盖因活人中毒身亡,死后毒素排散不出,则会汇集于嘴唇,指甲之中,使其成青黑sè或青绿sè。割去嘴唇太麻烦,而且容易引起怀疑,所有凶手索xing就将颜槐的头颅整个割去,同样道理,割去指甲也是一样。”

    官差听得岑文本的推断全都目瞪口呆,他们虽然平时也经常跟着卢为员断案,但两下一比,真是天壤之别,不觉也有些开始佩服起他来。

    “还有脚呢!”刘文静想到这忙蹲下去褪去颜槐的鞋袜,赫然发现他的脚指甲也被割去了。

第四章 酒令人远

    “看来这凶手还是个jing于用毒之人。”岑文本转过头看向刘文静。

    刘文静微微一笑道:“只可惜他画虎不成反类其犬,他以为将死者的头颅和指甲割去,咱们就算怀疑也找不出他中毒的线索来,这岂不是在鲁班门前弄斧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来,包里整整齐齐的排放着十二跟银针。

    “我来帮你解衣。”两人早已心照不宣,岑文本看见刘文静掏出布包来就已经动手去解颜槐的衣服。

    银针放血试毒法!

    以十二银针分别刺入死者膻中,百会,地仓,阳白,人中,迎香,大包,球后,天泉,天府,侠白,青灵十二穴中,则死者毒血化散,分从十二穴中流出。

    “快看!”不光是岑文本和刘文静,就连门外的官差都伸长脑袋向屋子里面看,只见黑血顺着十二跟银针从缓缓滴出,而且越滴越快。

    “咱们险些被何四给骗了!”刘文静愤怒的表情溢于言表。

    “快将那何四带来!”岑文本吩咐完,官差答应着快步走下楼,这时他们已经完完全全的开始佩服起两人了。

    一会儿,那官差将何四押上楼来,刘文静一见之下,登时怒道:“何四!你为何毒杀颜槐!”

    “我没有杀人啊!”何四瞪大双眼,显出一付无辜的样子。

    “你见财起意,谋财害命,此番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那官差似乎也看不下去了,一脚将何四踹到旁边。

    “我真的没有杀人啊,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何四哭喊着爬到刘文静的旁边,拽住他的靴子。

    “滚!”刘文静也将他踹在一边,瞪着双眼怒道:“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殿试,你竟然忍心为一举私yu将他残忍的杀害,真没想到你的用心竟如此之毒!”

    “我真的没杀人,我没杀人啊!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何四的喊叫声异常刺耳,让人几乎相信他的话就是真的,但在种种证据面前,就连岑文本也只能叹了口气。

    “走!”一个官差押着何四出了屋,其余几人的头领向两人恭身一礼道:“此案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破获,乃全仗两位公子相助,我真的要替和皇上和卢大人谢谢二位才是!”

    刘文静上前一步,抱拳还礼道:“那里那里,我二人不过仰仗诸位和皇上的天恩相助才破得此案,至于卢大人那里,还请替我向他问好,我改ri定当登门拜见。”

    “公孙公子过谦了,既如此,我们就告辞了。”众官差又身施一礼,然后转身下楼而去。

    “没想到这案子破的这么快。”刘文静看了看岑文本得意的道。

    但岑文本却紧锁眉头,额上的褶皱全都叠起,口中只呆呆念叨着:“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刘文静紧盯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岑文本闭着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可却没有一个画面能留住片刻。

    “肯定有一个地方不对,是什么地方呢?”岑文本自言自语的说着,慢慢向后倒退。

    “喂你看着点!”刘文静只晚说了半刻,岑文本已撞在三角凳上。

    “啪!”凳上的花瓶应声落地,碎片崩的满地都是。

    “我说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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