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朝当炀帝-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凳上的花瓶应声落地,碎片崩的满地都是。
“我说你能不能看着点啊?”刘文静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在这花瓶是赝品,所以他倒也没太在意。
“碎片,花瓶”岑文本忽然眼前一亮,低头在地上的血水里拿起一快碎片。
“呃”刘文静捂住嘴巴险些吐了出来,他强忍着对岑文本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
“你快拿上这块碎片,去后厨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碗来!”尽管刘文静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但看见他坚定的眼神,还是伸手将碎片接了过来跑下楼梯。
“找到了!”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刘文静才跑上楼来,手里拿着一个中号的蓝sè青瓷碗。
“给我。”岑文本接过碗,放在地上,然后蹲下来用双手捧起一把羹汤的残渣放在碗里
“呃”刘文静实在受不了包拯的举动,转过身来不在看他。过了一会儿,岑文本忽然大叫一声:“他不是凶手!”
“谁不是凶手!”刘文静一听忙转过身来,看着双手沾满鲜血的岑文本。
“何四!”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另刘文静更加吃惊。
“为什么?”刘文静看着岑文本满面不解。
“你看这!”岑文本伸手指向地下。尽管刘文静觉得很恶心,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向地下看了一眼,顿时呆在当场。
“这怎么可能”只见碗里已经被羹汤填满了,可地上还剩下不少的残渣,就算去掉所有的血水,这个碗也绝对装不下那么多莲子羹。
“这就是我看到的不对,我一进门看到这滩东西就感觉不对,可我又说不出来。”岑文本说完,长吁了一口气。
“你的意思是在何四进来之前,已经有一碗羹汤撒了地上,目的就是要嫁祸何四?”刘文静对于岑文本也觉得有些认同。
“不错!凶手知道何四会端着羹汤进来,而他也算到了何四看见眼前的情景羹汤一定会摔在地上,这样他就可以嫁祸给何四。”岑文本一字一句的说着,刘文静不禁打了寒噤道:“看来这是凶手割去颜槐头颅的另一个原因,由此可见,凶手比我们想像的要聪明的多。”
“是啊!”岑文本看向门外,若有所思。
刘文静忽然哎呀一声道:“还要快通知卢大人,别叫他把这事报给皇上。”
“对。”两人赶紧出了芙蓉楼奔府衙来。
通知完了卢为员,两人这才松了口气从府衙出来。
“眼下唯一的线索就只有刘芝龙一个人,看来不找到他,这案子很难在进展下去。”刘文静叹了口气
“哎,没想到刚到京师就遇到如此扑朔迷离的奇案。”岑文本的眼中透出一丝无奈。
刘文静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有你岑文本在就没有破不了的奇案!”两人说到这对望一眼,眼神中都充满着坚定。
漆黑的天空中,乌云不适时的掩住了那一轮上弦月。虽然正直夏ri,可夜晚的寒风打在身上,还是会让人微微发抖。大厅中一片静寂,也许是因为死了人,所有的举子有人人自危,坐在大厅里既不说话,也不敢回房。
“哎,这凶手真是害人不浅。”刘文静饮了口茶叹气道。
岑文本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看着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又似乎在想什么事。
“哈哈哈哈”远远传来一阵诡异的大笑,笑声由远及近,似乎奔着芙蓉楼而来。举子门顿时开始害怕起来,有的人甚至连双腿都仄仄的发抖。
“哟喝,你们怎么都还没去睡啊?”笑声戛然而止,从门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个穿着蓝布长衫的举子,脸sè既青又红,似乎是在喝多了之后又撞在了什么硬物上,将半边脸给撞青了,样子倒显得是十分可笑。
举子门这才知道笑声是由来传出来的,全都松了口气,有的人还冲他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去邀月楼喝花酒去了。”
“我今天”只说了这三个字,他忽然两眼一瞪,瞳孔由小变大,紧接着便扑天而倒。
“怎么回事!”刘文静跑上前去一探他鼻息,然后惊恐的道:“他死了!”
“啊!”大厅中所有的举子们都大叫起来,有些吓的往房间跑去,有些吓的躲到桌子下面,更有甚者吓的连裤子都湿成一片。
“那是什么!”岑文本发现从死者袖口中掉出一个荷包,忙上前拾起,只见上面用粉sè的丝线绣着四个大字:酒令人远
第五章 石令人隽
刘文静仔细在死者的上颚,指甲,后脑处看过之后,叹了口气道:“他是中毒而死。”
岑文本握着那个荷包,放在鼻前闻了两下,只感觉扑鼻的酒气险些将他呛昏过去。“这什么东西,酒气如此之大!”他把荷包扔在一边,喘了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毒王圣经》上记载的**散!”刘文静拿起荷包,眼神中充满着惊异。
岑文本缓过神来,忙问道:“**散是什么东西?”
刘文静低声说:“《毒王圣经》所载,有一种毒草,其叶宽大,其sè紫黑,以桐油浸泡之后可发出扑鼻酒气,人所服下,满sè既青且红,不出半个时辰立时而死,死状便如酒醉一般。”
岑文本忙从他手里拿过荷包,将上面所系的丝带打开,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装有几片被桐油浸泡过的紫黑sè叶子。
“凶手太嚣张了,竟然把毒药原原本本的给我们带回来!”刘文静一拍圆桌,表情愤怒。
岑文本微闭双目,过了半刻才缓缓道:“凶手似乎有意的把死者和《幽远集》中的十七令联系在一起,到底《幽远集》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他和死者又有什么关系!”
刘文静听了岑文本这一连串的问题,思索了一下,然后道:“《幽远集》是一本极冷僻的书,很少有人看过,就连我也只知道那书中的十七令。”
“知府卢大人到!”两人还没想明白,卢为员却带着数十个官差进了门。
“大人!”两人忙恭身行礼。
这时一个官差跑过来恭声道:“死者是松江来的举子,姓刘名子鱼。”
“恩。”卢为员点了点头,旁边的官差忙搬来把椅子,他一抖官袍坐在上面,这才道:“起来起来,听说这又有一个举子醉死,所以我特来看看。”
听完他的话,刘文静忙道:“此人不是醉死,是中了一种很罕见的毒,中毒者的症状就好似喝醉了酒一般,所以死后才会显现出醉死的模样。”
“这么说又是一起凶杀了?”卢为员脸sè顿时yin沉下来。
“是。”两人同时答道。
“看来我要回去好好想一想了。”卢为员站起来眯着眼睛出了芙蓉楼。
岑文本一拍方桌道:“没想到我岑文本竟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刘文静看他激动的样子,拉他坐下安慰道:“放心,以前苏州那么多案子都难不倒你,现在还有七天时间大考,足够抓住一个这个凶手了。”
“哎”岑文本低头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道:“以前所有的案子都有一个点可以去追寻,可现在这个案子却连一点头绪也没有,甚至从那下手追查都不知道。
“不对,有!”刘文静忽然双目放光。
“什么?”岑文本见他这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了什么线索,也惊喜的站了起来。
“你记不记得刘子鱼进来时,有人说他去什么地方喝花酒。”刘文静这一提醒,岑文本也恍然道:“你是说?”
“对,咱们快走!”刘文静说着拉起岑文本快步跑向中街。
洛阳城分内外两城,内城为皇城,外城为郭城。郭城下有十八条街,分三线排列,每线六条街。每街又有三十二坊,纵横交错,有的两坊之间只相隔三十几步。
邀月楼,是东坊长安街上有名的ji院。有所谓:“入京不来邀月楼,英雄亦会愁白头”之说。其实细数起来,这长安街上大小ji院不下二三十家,但说的上兴隆的,却只有这邀约楼一家。
ji院要想发迹,首先自然要有几个美人招牌,其次当然还要有华丽的楼阁和淡雅的环境。为什么要有淡雅的环境呢?细想想来ji院这种地方的多是有妇之夫,许是在家里被妻子吵闹惯了,所以在外面他们更喜欢清幽和淡雅。
刘文静和岑文本刚一踏进邀月楼,迎面就来了两个穿着暴露,手掩圆扇的ji女。
“哟,两位公子是新近来京赶考的举子吧?”有人说每个ji女都是一个私家侦探,因为她们所见过的人实在形形sèsè,什么样的都有。
岑文本一向耻于这些人,所以就转眼看了看刘文静,他也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其中一个绿衣女子问道:“今ri可曾有个身材不高,身着蓝布长杉的举子来过?”
那绿衣女子抿嘴一笑,搭着刘文静的肩膀媚笑道:“我们这邀月楼啊,每ri来这的举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们怎么记得那许多?”
刘文静虽然没来过ji院,但却也懂得里面的规矩,他从袖红拿出一锭银子塞在那绿衣女子的手里,低声问道:“那人叫刘子鱼,姑娘如果知道还请告知我们二人。”
那绿衣女子表情不变,银子却已经顺着袖口进了暗兜,然后她拍了拍旁边的另个ji女道:“你走吧,我招呼这两位客倌。”那ji女冷哼一声,临走时还狠狠的瞥了刘文静一眼。
“咱们找个房间到里面说吧。”绿衣女子说完也不看两人,径自就走到东边的楼梯。
两人一直跟着她到了二楼靠南的一间屋子,只见上面挂着一个粉sè木牌,牌子上写着“东暖阁”三个字。一个ji女的房间却用这么淡雅的名字,岑文本不禁有点不自在,但为了查案,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坐吧。”绿衣女子说了一声,回身将门关紧。
“这回姑娘可以说了吧?”闻着屋中厚重的脂粉味,刘文静也只想紧快离开。
“算你们问对人了,你们说的那个人来的时候找的就是我。”绿衣女子坐在桌前,竟然还微微现出得意的神sè。
刘文静一皱眉头又问:“那他都说什么了?”
“呵呵呵呵”绿一女子浪声一笑,然后道:“到了邀月楼,进了我这东暖阁,你说他会说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最后还是那绿衣女子接着话茬又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正人君子,我也知道你们两个想问什么,不过那小子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如果你们还想听他说了什么,我到也可以告诉你们。”她说出这话,面上带的是一种调笑的意味。
“不用了。”刘文静脸sè一沉拉起包拯就走。
“不过我还真想他能再来呢?他的功夫还真是不错。”绿衣女子说完就是一阵浪笑,笑声中既有挑逗又有嘲讽。
“哎!”做一个ji女还可以如此从容,看事还可以如此冷静,岑文本不得不为她感到一丝可怜。
“吱”随着两人开门的声音,隔壁屋中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叫声凄厉但又熟悉。
“啊!”紧接着又是一声女人的尖叫,整个邀月楼中的男男女女门全都呆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好!”岑文本下意识的感觉到一种不详的预感,忙跑向旁边的阁中。紧接着就看见床下翻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胸前的白衣染满了鲜血,脸部开始恐怖的收缩,眼球慢慢突出,连颧骨都可以清晰的看见。
而旁边则趴着一个**大腿和前胸的女人,双手紧紧的抓着一件官袍挡在身前,脸上显出极度恐惧的表情。
“卢大人!”赶来的刘文静看见那人之后失声惊呼。
“卢大人死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邀月楼顿时乱做一团,跑的跑藏的藏,人人自危。
“那是!”岑文本眼前一惊,忽然看见了那女人身前的荷包。
“看来是从卢大人官袍里掉出来的。”刘文静倒吸了口凉气,走过来拿起荷包,只见上面同样用粉sè的丝线绣着四个大字:石令人隽!
第六章 大起大落
“又是十七令!”岑文本怒sè满面,一拳狠狠的砸在门框上。
刘文静打开荷包,从里面撒出一些灰sè的粉末,很像是焚香时燃尽的香灰。
“那是什么?”岑文本走过来问。
刘文静表情凝重,很很的沉了口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武神香灰’”
“武神香灰?”岑文本只感觉这名字特别奇怪,抬眼想跟刘文静要个进一步的解释。
刘文静掸了掸手中的残灰,慢慢说道:“据《药王典略》所载,有一种从西域传入的佛前柱香,名唤‘天缘香’。此香燃时无烟无味,可驱蚊虫,然而剩余之香灰却巨毒不比,且入水既化。人若食之,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到毙而亡,同时身体中的水分会迅速的消失,皮肉干枯,死状极为恐怖。传言当年武神便是中此毒而死,故此书将此物命名:武神香灰!”
“看来他是中了‘武神香灰’的毒,可他是怎么中的毒呢?”岑文本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茶壶,便走过去拿。结果一提之下却发现酒壶很轻,打开盖一看,里面竟是空的。
“让开让开!”一阵躁动,数百名官兵将邀月楼团团包围,紧接着顺楼下走上来一位手提宝剑,全身重铠的武将。
“你们是什么人!”那武将冲着两人喝问道。
刘文静见此人来势汹汹,且面sè不善,便走上前恭身道:“我二人乃苏州举子刘文静,岑文本,皇上曾特批我们协助查办此案。”
“噢?原来是两位公子,在下高德弘。”他说着恭身向两人一礼。
“原来是高将军,久仰久仰。”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回了他一礼。
“皇上差我来帮你们断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高德弘陪笑着说道。
岑文本点了点头对地上的女子说道:“把衣服穿好,然后有话问你。”又对高德弘道:“叫人把卢为员的尸体抬走。”都吩咐完了,这才和刘文静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屋里传出一句:“大人你进来吧。”两人推门二入,只见那女子换了一身粉sè的纱衣,大腿仍旧有一半裸露在外面,胸膛间的景象也若隐若现。
“你还有没有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