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朝当炀帝-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高得弘稍一迟疑,刘文静忙问:“将军有难处?”
高得弘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办。”他一边说,一边心下暗骂着,带着一队外城禁军离开了芙蓉楼。
总算有了点线索,两人稍微兴奋一些。可就这么等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也不见高德弘回来,刘文静不由得开始有些着急了,向门口喊道:“来人啊!”
“在!”又有一个甲兵恭身而入。
刘文静忙问:“你们高大人怎么还没回来?”
“这小人们不知。”甲兵的话刚说完,就听岑文本接着道:“汴京城大大小小的酒楼足有五六十个,挨家挨家的查探,那有那么容易。”
“哎”刘文静冲那甲兵一摆手,然后就在廊道里走来走去。
“我说你烦不烦啊!”岑文本看了他一眼道。
“你”刘文静话未出口,就听外面马蹄声响,两人忙下楼来看,只见高德弘下了马走进厅中,后面甲兵带着十多个厨子跟了进来。
“我说高将军你总算是回来了。”刘文静长嘘了一口气。
高得弘恭身道:“不负两位公子所托,我将汴京城大大小小共五十八家酒楼饭馆新进的厨子都抓来了。”
“好好。”刘文静张口便问道:“你们那个在芙蓉楼当过厨子?”这话一直说了三遍,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所有人的厨子都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们”刘文静有点急了,却见岑文本冲他使了个眼sè,便退后两步。
只见岑文本走上前来叹了口气道:“我们查案的时候,在芙蓉楼的后厨里挖出一包银子,看样子怎么也有四五百两之多,今天找你们来只是想问问这银子是谁的,我们好物归原主。”
“银子?”高德弘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后面的厨子却翻了天,争先恐后的上前来喊道:“我的,我的。”这时岑文本向后张望了一下,只见一个个头不高的中年厨子竟然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就是他!”岑文本一声喊,惊的众人全都默然无语。
“你就是芙蓉楼的厨子!”刘文静上前拽起后面那个中年人。
“为什么是他?他可没要银子啊?”高德弘不解的问。
“那是因为他知道压根就没有银子。”刘文静冷哼一声。
“不是。”岑文本上前一步接着道:“其实这种伎俩只能糊弄糊弄小孩罢了,可他们没有顾虑,所以就宁可信其有了,而他却有顾虑,所以才不敢向前。”
“聪明。”那中年人不禁拍了拍手。
“跟我上楼来吧。”这种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岑文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三人上了楼,进到岑文本的房间里,刘文静回身把门关上,包拯伸手道:“坐。”
“不敢。”那中年少静立在一旁,表情坦然。
“你叫什么名字?”岑文本问。
“宇文潭。”那人答。
“好名字,颇有古来名士之风。”岑文本说完,宇文潭轻笑道:“大人有话但讲无妨。”
“好,爽快!”岑文本向右一指道:“天字一号房为什么没人打扫?”
宇文潭抬眼看了一下岑文本,冷冷的说:“我如果说不知道,大人一定还会追问。”
岑文本微微一惊,没想到一个厨子会有如此冷静的头脑,便叹了口气道:“难道你就想看着凶手逍遥法外么?”
宇文潭坐了半晌,这才缓缓道:“因为没人敢打扫。”
“没人敢打扫?”两人互看一眼,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宇文潭长叹道:“一年之前,就在天字一号房,曾经死过一个人。”
“死过一个人!”这无疑是一个另人很吃惊的发现,岑文本马上追问道:“是什么人!”
宇文潭便答道:“一个ji女。”
“ji女?”刘文静一听,眉心微微一皱。
可岑文本的脑海里似乎又闪过了些什么,但却转瞬即逝,他也没有细想,便又问道:“这个ji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要死在芙蓉楼。”
宇文潭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又道:“她叫紫玉,一年之前是邀月楼的当家牌主(ji女的佼佼者称之牌主),至于她为什么要死在芙蓉楼,我也不知道。”
“邀月楼!”岑文本为之一震,但又不知道这两者之前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的谨有这些,至于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宇文潭说完低下头来,表情暗淡。
刘文静想了一会儿忽然问:“她是怎么死的?”
宇文潭听了这话,双手有些微微的发抖,半晌才道:“是吊死的。”
“在天字一号房?”公孙策又问。
宇文潭点了点头,显得异常悲伤。
“既然你们谁也不敢去打扫那房间,为什么颜槐却住在了里面?”岑文本忽然提出有一个实质xing的问题。
宇文潭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似乎是他自己非要住在里面的。”
“非要住在里面?”岑文本看着刘文静,两人心照不宣,似乎明白了一点。
“不知道,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宇文潭有点激动,眼神也由悲伤变的迷乱。
“好了,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岑文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宇文潭出了房间,岑文本便低声对刘文静道:“如果我没猜错,宇文潭与死去的那个叫紫玉的ji女,两人的关系一定不俗。”
“恩。”刘文静点了点头道:“看来颜槐和这个ji女一定也有关系,不然他为什么非要住在那间房里。”
“看来我们又得去躺邀月楼了。”两人对目一笑,走进屋子。
邀月楼。
虽然卢为员刚刚死在这,可这些似乎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什么影响。进进出出的男人络绎不绝,屋中的鼓乐和yin笑之声充耳皆是。
“呦两位客官又来了。”刘文静抬眼一看,迎面而来的是上次见到的那个绿衣ji女,不过这次她换了身浅粉的纱布长裙,一双**几乎都露在外面。
“我们还是去找老鸨吧。”刘文静低声对岑文本说。
岑文本叹了口气道:“只怕她不会说实话。”
这时那ji女已经走了过来,胳膊一下子勾住岑文本的脖子,柔声嗔道:“公子莫非是想奴家了不成?”
岑文本虽然对ji女没有反感,但对他们还是有点忌讳,便拿开她的胳膊道:“我们到你的东暖阁说吧。”
“呦,公子记xing可真好,那快跟我来吧。”那ji女在前面带路,引着两人上了楼。
三人进了东暖阁,那ji女将门带紧,脸sè微微一变道:“你们又想问什么了?”
刘文静轻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话问你?”
“呵呵”那ji女走过来往两人中间一坐,冲着刘文静调笑道:“莫非公子真的是来找奴家的?”
刘文静顿时sè变,冷声道:“好了,我们有话问你。”
“哼。”那ji女把脸一转,看着两人道:“有什么话快问,不过我可不白告诉你。”
岑文本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来放在桌前,那ji女伸手收走,然后道:“问吧。”
“紫玉你认识么?”岑文本话一问出,那ji女脸sè唰的一下子变的很难看,沉寂的问:“你们问她做什么?”
刘文静哼道:“那你不用管,你收了银子就说你知道的就是。”
那ji女听完,忽然从袖筒里将银子拿出来扔在桌上,然后转身就要出门,口中留道:“我不认识什么紫玉。”
“慢!”岑文本伸手拉住她,两人的眼神对在一起,不由的楞了楞神。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岑文本淡淡的道。
那ji女不知怎的,脸sè竟然一红,回身又坐了下来,静静的说:“你们到底问她做什么?”
岑文本站了起来,悄立半晌,这才叹道:“京城连续死了这么多人,如果再抓不到凶手的话,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刘文静一呆,不知道岑文本对一个ji女说这些做什么,但出乎意料,那ji女听了这话竟然有一丝感伤,头低的很深,抓着飘带的手也一直握的很紧。
“姑娘,我知道你一定能帮我的!”岑文本转过身来,盯着她说。
“我不能帮你,如果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她的表情显得很矛盾,眼神之充满着彷徨。
“那算了,我不能连累姑娘。”岑文本说着拉起刘文静就走。
“这”刘文静有点不甘心,看着岑文本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等一下!”看着两人走到门口,那ji女忽然喊了一声。
“姑娘。”岑文本走回来,激动的看着她。
“你们坐吧。”那ji女惋叹了一声,起身向绣床走去。
两人环坐桌前,只见她从锦被下面拿出一本蓝皮白底的书来,看不清书上面的书名,是感觉这书似乎很古旧。
“这是紫玉临走时留给我的,她说如果她不回来拿这本书,就说明她已经死了。”那ji女把书放在桌上,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三个楷体的大字:《幽远集》。
“《幽远集》”两人惊呼一声。
“我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那ji女幽幽说道。
岑文本拿着那本《幽远集》忽然说道:“你能不能将紫玉的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我们。”
“我”
她的话刚说出一个字,门外突然传来了铛铛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见一个中年女子喊叫道:“黛雪,快开门!”那ji女的心猛地揪了起来,颤声道:“是妈妈来了。”
“那又怎么样?”刘文静倒还真没把ji院的老鸨放在眼里。
黛雪紧张的打开门,一个下身肥大,满脸凶相的女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三个身着黑sè紧身衣的大汉。
那女人斜眼看了刘文静一眼道:“咱们邀月楼的的规矩,两个爷们找一个姑娘可是不行的。”她说着这话,眼神中透过些鄙夷。
“你!”刘文静一怒从桌前站起,岑文本却拉住他,笑着道:“你就先出去,找个别的姑娘好了。”
刘文静知道岑文本不想把事情挑明,便哼了一声跟着那女人出了屋子。
“黛雪,你给我好好招呼着。”女人扔下一句冷言重重的关上房门。
“妈妈一定是知道什么了!”黛雪紧张的来回踱步,眼神涣散。
“放心,她如果真的知道什么了,恐怕就不会让我留在这。”岑文本说完,黛雪似乎也感觉有道理,心里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谢谢你救了我。”黛雪竟然羞红了脸。
岑文本微微一叹道:“应该是我害了你才对,这谢字又如何当的起。”
“不是的”黛雪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岑文本拿着那本《幽远集》,便叉开话题道:“姑娘还是给我讲讲紫玉的事吧。”
黛雪长嘘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娓娓道来
第九章 如花似玉
“紫玉本来是个官宦人家的小姐,后来听说他父亲得罪了皇上,结果获了死罪,她便被充当官ji卖到了这邀月楼来。”黛雪说到这幽然一叹,岑文本也感到一阵悲凉,轻声道:“这世上总还是有一些不平事的。”
黛雪点了点头接着道:“紫玉被卖到这来之后不肯接客,妈妈刚开始还只是软磨硬泡,最多也不过是几句恶语。可后来不知怎的,也许是妈妈的xing子忍不下她了,就用迷药将他迷昏,以五百两的价钱将她的初夜卖了出去。”
岑文本听到这,忽然打断她的话道:“你还记得是什么人买走了她的初夜么?”
黛雪伏首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记不得了,似乎是个年轻的公子,长相还算俊朗。”
岑文本恩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黛雪便又道:“自从那次以后,紫玉的xing格大变,不但每天都接三四个客人,而且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出的起价钱她都会接。那时整个邀月楼中只有我和她还算相好,所以我就劝她不要这样,可她不听,还是依旧如此。”说到这,岑文本明显的发现黛雪的眼上带着泪痕,便安慰她道:“可能是紫玉心灰意冷了吧。”
“也许吧。”黛雪用丝巾点了点眼圈接着说:“你一定以为ji女都是没有感情的。”
岑文本一楞,摇头道:“我从没这么认为过。”
黛雪垂首道:“其实你这么想我也不能怪你,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做这个行当呢?”
“我知道。”岑文本忍不住叹了一声。
黛雪报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又接着道:“后来,大约是一年多以前吧,那时候也是夏天,卢为员忽然来了说要给紫玉赎身。”
“卢为员?”这到另岑文本吃了一惊。
黛雪颔首道:“就是他,出了五千两要为紫玉赎身,那时候紫玉已经是我们这的招牌姑娘了,妈妈当然不愿意让她走。可卢为员毕竟是知府,正所谓民不与官斗,最后妈妈无奈只能拿了银子允许紫玉赎身。”
“紫玉的态度呢?”岑文本忽然问。
“谁愿意总做ji女这个行当?如果有个的户人家愿意给自己赎身,那怕回去是做小妾也心满意足了。”黛雪说这话时眼神中都是绝望。
“那后来呢?”岑文本忙又接着问。
黛雪轻声一叹道:“就在卢为员交银子的那天,紫玉说要在在邀月楼住上一晚,卢为员也同意了。可就在那天晚上,紫玉却忽然失踪了。”
“失踪了?”岑文本不禁失声惊叹。
黛雪点头道:“是,妈妈吓的带着所有的人到处找都没找到,后来才听说紫玉死在了芙蓉楼里。”
“原来是这样。”岑文本拿起那本《幽远集》又问道:“那她是什么时候给的你这本书?”
“就是在她失踪的那天晚上,她来到我房里,将这本书交给我说:‘黛雪,如果我不回来拿,那就说明我已经死了。’”黛雪说完,岑文本呆了一会儿,拿起那本《幽远集》,翻开第一页。
只见上面用两行字,字体雄浑,笔锋硬朗。“若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这是什么意思?”岑文本看着这三个字,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公子。”黛雪忽然轻轻一唤。
“姑娘有话请讲。”岑文本抬起头看着她。
“你带上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