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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穿越之冷俏王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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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节泛白的手指微松,眉宇间仍是日夜兼程的疲劳神色,紫眸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转瞬即逝。

澜依,一天不见,你还好吗?

晟和宫。

“七儿,你回来了。身为一个王爷,你该知道朝纲。”

祁御天坐在寝宫里的书案后,一袭黄袍,上绣飞龙舞凤,华贵无比。头戴一顶明黄金冠,插着一支金簪,剑眉挑起,冰冷的眼神中微带疲倦,注视着站立在面前的祁彦琛。

“皇上,八皇子坠崖,生死不明。”

祁彦琛的脸上没有表情,语气平淡,却含着无比的坚定。祁御天闻言一震,若有所思的眼神愣怔地看着祁彦琛这会儿冰冷的脸,黑色的眸子里隐隐有了些怒气。

“八皇子身染恶疾,已送至蔓黎岛养伤。”

两个人似乎是各自杠着一般,各自坚持自己的言语,谁也不让。或许这就是父子间的默契吧,是默契也是症结所在。

祁彦琛抬起头,一双墨瞳盯视着祁御天,丝毫不闪躲的眼神,锐利如刀。冰冷的眸子里流转的是无以言喻的失望和凄凉,那种凉到心底的冷然刺痛了祁御天的眼睛。从来都是冰冷如斯的祁彦琛,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如果可以,皇上,可不可以剔去我皇家的血脉。我,以它为耻。”

一字一顿,都敲在了祁御天的心上。墨瞳骤然缩紧,怒气凝聚,更暗含着浓切的悲伤和无奈,直直射向站在面前的祁彦琛。

祁御天腾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一只大手狠狠拍击了一下案桌。桌上还未审阅完的奏折腾空而起,啪一声落定,跌得凌乱。额前的发丝被掌风震了震,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漆黑如玉的眸子里射出阴冷的光芒,胸脯微微起伏。

“放肆!”

饱含怒气的吼声铮铮然回荡在空越的寝宫里。门外的太监宫女们不禁狠狠抖了抖,都吓得跪倒在地上,肩膀还不住颤抖着。这龙颜大怒可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看见七王爷一脸阴沉地来到皇上的寝宫,就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这对父子何时和颜悦色相对过?

“哼,你生在何处岂容得你选择!”

“赐生之恩,无以为报,可惜,我不欠你的。”

只有祁彦琛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是在滴血,也只有祁彦琛明白这种疼痛将要伴随一生。一个不爱自己的父亲,一个从不关心自己的母亲,永远放不下那份恨,却注定永远含着希冀绝望下去。

彦寒,你的离开是你的劫难,还是解脱?

刚走到皇帝寝宫门外的皇后耳尖地听到了两父子的对话。雍容华贵的精致脸庞霎时染上了一层迷蒙的凄楚色彩,满头的金步摇叮叮零零响着,仿佛奏起一曲凄婉之歌。原本那妩媚的脸上更是多了一层清冷。

就像是一个遗落人间的仙子一般,她站在门外,笑得苍凉。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门里的人听见外面的声音,都收敛了刚刚怒气横生的脸色,祁御天依然是胸脯起伏着,坐回到书案后。祁彦琛则是依然一脸的冰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袭火红长袍的皇后翩翩而来,衣袂随着走路的迅疾翻飞,恍若仙子般,依然妩媚的脸上清晰可见年轻时那宛若天人的绝美容颜。祁御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芒,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

简单的问安后,四目相对,都是冷然的神色。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终究是一个拥有佳丽三千的皇帝,父亲和丈夫的角色对于他来说永远是附属品。一次次的失望已经几近了绝望,自己住的暮荷宫不知何时早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冷宫。

眼底蒙上一层冷雾,收回了思绪,皇后淡淡开口道。

“臣妾有事。”

墨瞳怒气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深邃平静,恍若是一潭幽水,深不见底却是事事了然于胸的镇定。

“哦?皇后前来所为何事?”

“臣妾得知,今天七儿来了宫里。于是正好前来与皇上商议此事。七儿也不小了,还是皇室里唯一的王爷,该立妃了。”不必说别的,还不如直奔主题,自己与面前的这个曾经视为天的男人,早已经无话可说了,不是么?

话音刚落,祁彦琛的心狠狠抖了抖,立妃?脑海中闪过那个对着自己冷然说出决绝的女子,那个一身白衣对着自己恬然微笑的女子,那个明明疼着却始终不开口说一句话的女子,那个红着脸嘟着嘴装作生气的女子,那个一束天光送到自己面前的她。

连她都要成为自己永不可及的疼痛吗?

祁御天把祁彦琛的失神看在眼里,嘴角撩起一抹深意的微笑,双眼看着这会儿愣神的皇后,缓缓开口道。

“七儿的王妃,自是要看七儿的意见了。”

祁彦琛抬头,双眼不离,盯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第八章 无言的感动

“衡芜,我要回去了。”

“为什么?不去万莲洞了?”

“不去了。”

“为什么?”

“只是想回去。”

衡芜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这个变化无常的小女人,几天前还是一副不到万莲洞绝不回去的模样,现在居然说不去就不去了。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善变,不过自己又能耐她何?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过自己是何时开始这般迁就她的?

“不行,你说过了,要去万莲洞,就是要去。”

“那你去吧。我不送了。”

“……”

又是一句话就噎死了他。好!算你狠!

衡芜愤愤然瞪了苏澜依一眼,这个小女人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样子。可恶的就是,即使是这样让他愤怒的她,还是那般清丽可人,不美丽,却是致命的迷人。有时候觉得她就像那种毒花,拥有的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气质,却一并有着让人生不如死的暗香。

他知道,自己和她相处的时间,似乎,不长了。

“那你怎么回去?”

“怎么来怎么去。”

“走回去?”

“太慢。”

“那还能怎样?你有钱吗?”

“借你的。”

好吧。衡芜又一次败在这个小女子手上,那是他的钱好吧,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自然得很。好像自己要是说不借,那才叫一个罪恶啊。衡芜深吸了口气,狠狠鄙视了一下门中闻风丧胆的衡芜门主,然后满脸堆笑。

“女人,我们走。”

苏澜依自是知道这个人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这些天下来,她很清楚,彦琛回去了。原因无法猜测,她亦是不忍猜测。也许是看着她和衡芜的相处感觉到难过绝望,也许是都城瑶都发生了什么事,他要赶回去。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知道,那抹竹香,不在了。

而眼前的这个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总是和自己斗着嘴,什么事都不按自己想的去做,可却也是他,事事都迁就着自己。她不得不承认他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对他的感谢和最近升起来的那抹温暖,带来一种愧疚。

遗落在了那个人身上的一颗心,她是收不回来了。所以眼前的人,注定是要辜负的。如今也只能祈祷他,只是把自己当朋友而已。

一连几天苏澜依都和衡芜在路上奔波,几乎是没怎么停过。自己不会骑马,结果他就去租了一辆马车,让自己坐在马车里,没日没夜地驾车向着瑶都而去。自己没告诉他为什么突然不去万莲洞了,他也没有再问。

只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归心似箭?

自从那天无良童子来见过自己后,苏澜依一连几天都感觉到一种宿命的招引力,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一种力量不停地召唤着自己回去瑶都,这种召唤力太过强大,每一夜都让她不得安眠。所以,她选择了回去,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回去。

“女人,再休息几个时辰,我们就要到了。”

车外传来衡芜略显疲惫的声音,突然感觉到心安了好多。闭着眼睛在马车里养着神,努力平息着心底的那抹悸动,她有些微喘。

“女人,进了瑶都你要去哪里?”

“苏家绣庄。”

苏家绣庄外。

“女人,我不进去了,你走吧。”

眼里还有着些许血丝的衡芜,说了这么一句,看着苏澜依好一会儿,就转身要走。突然心底涌上来一种失落感,苏澜依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衡芜,我只是感觉到我的答案在这里,所以回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着衡芜解释自己的行为,衡芜充满血色的眼睛蓦地一抬,难掩那里面欣喜之色。那抹欣喜看得苏澜依有些心痛,只是一句解释,就足以高兴成这样吗?

“我知道了。女人,好好待在苏府,不要乱跑了。听到没有?”

苏澜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永远不会说好话的杀手。他真的是杀手吗?他跟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千仇门门主真的是同一个人?苏澜依不禁有些疑惑了,眼前的人分明是个痞痞的霸道的却又是细心的妥协的小男人罢了。

只是淡淡一笑,苏澜依点了点头。

这是她的回答吗?这是这么些天来她第一次对他露出的笑脸,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其实她的笑容很美很美,足以倾倒众生?有没有人提醒她,其实女人不一定要装作那么坚强,脆弱无骨也是一种风韵。

可她要是不如这般的坚韧强劲,那么她还会拥有那种倾倒众生的力量吗?

不禁心里一阵苦笑,衡芜知道不能再待在这里,继续下去,怕是自己不会要走了。

“女人,有事就飞鸽传书给我,我一定收得到的。女人,我走了。”

话音落,人就已经飘到了几米之外,一会儿就淹没在人群中,看不见他的身影。只留下那辆一路没日没夜奔波着带她回来的马车,那上面是否还留有他的味道?

她还记得很久以前,她对他说过的仇恨论,她没有错过他脸上那抹伤痛和挣扎,她知道他定是个背负仇恨的人,如今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各自都不愿意去提及罢了,既是如此就不去深究了吧。

衡芜,还是要谢谢你。

转身,是这个自己心心念念要回来的地方。

苏家绣庄。是这里吗?原来自己心里殷切地想要回来的地方竟是这个地方,他,还记着自己吗?他,还好吗?

脑海里那个在阳光下明媚笑着的身影,那个英挺的清朗男子,那个拿着一幅画像说得凄婉哀伤的男子……

“依儿?!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依儿?你回来了?”

思绪还飘着,就被强制拉回了现实,抬头,正是那张浮现在脑海中熟悉的脸。他的下巴削尖了好多,坚毅的轮廓瘦了一圈,整个人憔悴得很,幽深的眸子里都是浓浓的思念和哀伤。

是因为自己吗?

苏澜依直直看着苏锦泽那双黑眸,深邃的墨黑。突然后脑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极速蔓延了整个头部,细细密密布满了整个脑袋。苏澜依倒吸了一口冷气,感受这种痛楚的蔓延,无力阻挡,没过多久,就体力不支,倒在了苏锦泽的怀里。

“依儿——”




第九章 遗失的记忆

“依儿,依儿,你怎么了,依儿,你快醒醒啊……”

苏澜依感觉到意识不断聚拢,渐渐清晰起来,耳边响起了一个带着焦急和殷切的声音。很熟悉的低沉声音,是苏锦泽。

睁开眼睛,强光刺眼。苏澜依不悦地皱了皱眉。

“啊——依儿,你醒了啊?吓死哥哥了,你好些了吗?感觉怎样了?大夫就快来了……”

苏锦泽话还没说完,苏澜依就又感觉到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这一波比刚刚那波稍稍好一些,没有刚才那么痛。可是为什么会头痛?自己跟着衡芜在那野外晃来晃去的时候也没见自己有什么不舒服,这会儿回到了苏府,是怎么了?

“依儿,你怎么了?”

苏锦泽看着苏澜依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害怕啊,刚刚一句话没说的时候,依儿就直接倒在了自己的怀里,这会儿醒来了也不说一句话,就这样怔怔看着自己,是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她知道了七王爷……

没有回答,苏澜依感觉到脑海里不断掠过一些画面。

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小女孩,手里挂着银色的铃铛,跑来跑去,嘴里不断叫着娘亲娘亲。她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摔得好些疼了,可是她噙着泪水就是不让自己哭出来。

“依儿,依儿,我的小依儿,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摔倒了要爬起来知道吗?乖依儿……”是一个身穿着华丽锦袍的中年妇女,心疼地替小女孩擦着膝盖处的脏污。

又是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她这次穿着青绿色的衣裙,小小的模样,好像是一个遗落凡间的绿色精灵一般,赤着脚在依澄苑里到处跑,身后是一个比她大了好几岁的男孩,身穿着紫色的锦袍,一身的富贵,挂着甜甜的笑容。

“依儿,不要跑!等哥哥追到了依儿,依儿就要被打打,依儿不乖,依儿不乖……”

“哥哥,哥哥,依儿找到一只很漂亮的蝴蝶蝶,好漂亮的好漂亮的!”

“哥哥,哥哥笨笨,哥哥算错了!依儿算对了,依儿最聪明了……”

“爹爹,为什么爹爹要和娘亲道歉?爹爹惹娘亲不高兴了吗?”

“娘亲,娘亲,依儿这次没有摔倒,依儿乖乖。”

“娘亲,依儿好疼,依儿好疼啊,依儿渴,依儿要喝水……”

“哥哥,哥哥,不要哭。哥哥哭就不乖了,依儿不疼了,依儿一点都不疼,哥哥不哭。”

“哥哥,依儿会死吗?依儿好累啊……依儿想要睡睡。”

“娘亲不要哭,娘亲,依儿爱娘亲,依儿爱娘亲。”

“娘亲!娘亲!娘亲不要离开依儿!依儿不走!依儿不走!娘亲————”

记忆如潮,激烈翻涌。

苏澜依只知道这些记忆不断地从脑海中浮现出来,是那个画上的小女孩,是那个依儿。不,应该说,不是那个依儿,那个依儿正是自己!

虽然是记忆的片段,但是拼拼凑凑的,苏澜依知道那些都是属于自己的过去记忆,不是任何人强加给自己的,那些记忆明显清晰地刻印在自己的过去。

一时之间,苏澜依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怎么会这样?记忆里突然显现出自己在现代的情景来,那个晚上苏澜依一直在家里等着爸妈回来,可是很迟很迟爸妈都没有回来,于是苏澜依开始走来走去帮着爸妈整理东西。

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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