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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朱砂曲(潇湘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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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恩直接道:“不懂?陆大人说,当时我们也有发动战争的能力,即便是有人因为猜忌导致战争并不影响我们的兵力,何况陆大人有能力化解战争,何必要逼的秋国走投无路!你就是太冷血没能力才会第一时间想到一劳永逸的法子!”

曲云飞不客气的瞪徐君恩一眼:“我没能力!那是告诉我是哪个狗屁不通的陆大人说的!让他滚过来跳河里淹死!纵然可以扮猪吃老虎,他又不是上位者提什么大义凌然的可能!此人脑子有病!”

徐君恩闻言气的鼻孔喷雾:“曲云飞!你说谁!陆司错大人的事也是你能说的,他在朝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

曲云飞想起来了,陆司错,当年比他风头还盛的文士那也是他不愿意争要不然论得到那些老不死的跳腾:“原来是那个老不死的!”

“你骂谁老不死!”

“又不是说你,瞎紧张什么!”

“说他就是不行!”他最敬重的就是陆大人,怎么能让曲云飞这个毛头小子折辱!

朱砂远远的看到他们在吵架,习惯的摇摇头,又来了,她止住想出声的春江,慢慢的走过去,看来这次又是徐君恩被气的不轻:“闹什么呢?”

徐君恩惊讶的看眼突然出现的太后,惊慌的急忙跪下行礼:“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

曲云飞微微弯身:“微臣参见太后。”心里却纳闷徐君恩神经什么,今天行这么大的礼?

朱砂并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眼曲云飞,心里冷冷的瞥他一眼,胆子不小,不就是冷落了他几句,至于跟深宫怨妇一样几天不见人影。

朱砂打量曲云飞一眼冷嘲热讽道:“曲太督最近很忙啊,忙的连本宫的静心殿都装不下你了。”

曲云飞别扭的垂着头,为那日碰到皇上的事不高兴,口气也有些赌气:“太后不传召,微臣不知该来不该来。”

朱砂搭上春江的手移步前行:“是吗?本宫看曲太督以后都别来了,省的浪费精力。”

曲云飞挫败的想踹徐君恩一脚,突然委屈的近乎撒娇道:“我错了,你别生气,闹下脾气也不行吗……”

徐君恩险些没吐了,幸亏太后身边跟的都是亲信,这种话他也说的出口。

曲云飞什么说不出来,他从出生起就不知道礼义廉耻、男女之别怎么写,于是他上前一步,把早已准备好的香囊快速塞朱砂手里:“送你。”

朱砂惊了一下,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不动声色的收起来,脸色缓和了几分。

她从来都清楚曲云飞的感情,也回报的起给予的真诚所以欺负起来早已顺手,拿捏曲云飞对她来说比泡茶都容易,而朱砂享受这种容易:“刚才听到你们吵闹,又吵什么呢?”说着示意两人起身,带着众人向御花园走去。

曲云飞松口气,幸亏有惊无险:“回太后,微臣刚才和徐……”

徐君恩急忙上前一步:“回太后,没什么……”

曲云飞惊讶徐君恩竟然敢说谎,平时老实的想把心掏给太后的臣子竟然也会撒谎,但还好今天自己很忠心:“我们刚才讨论前朝的陆司错。”

朱砂闻言脸色顿时僵了一下。

春江表情也有些不自然,瞬间看了徐君恩一眼,曲云飞不知道徐将军也不知道吗!?

徐君恩心知不妙,急忙澄清:“只是无疑见提起,没什么,没什么……”

徐君恩擦擦汗,虽然陆司错从未像曲云飞这般不避讳他的展露对太后的情意,可是徐君恩还是觉的陆大人肯定和太后有过什么,要不然先帝不会恨陆兄入骨。

曲云飞纳闷,怎么都不吭声,他推推徐君恩道:“怎么了?难道那位人人歌颂的陆司错真是神将,提到他的时候还要静场一刻钟?”

朱砂闻言已经恢复如常,表情看不出什么不同:“好好的怎么提到他了?”

 
074 
曲云飞指指徐君恩:“就是,好好的你怎么提到他?”

徐君恩砍死曲云飞的心都有!谁提了!不过!活该,是曲云飞先提起的,勾起太后回忆的是他,别怪他人没有提醒。

曲云飞被看的莫名其妙,徐君恩的眼神让他很不自在。

朱砂看了曲云飞一眼,见他跟徐君恩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就知道曲云飞对陆司错知之不多,也对,曲云飞入仕的时候陆司错已经离开三年,何况曲云飞本就不关心朝局,对陆司错当然没有印象,估计也不是他敢试探自己。

朱砂淡淡的一笑,神色如常的向前行,却状似不经意的问:“说他什么呢?当初他可是先帝的爱臣,现在想来陆爱卿的为官之道都颇受百姓推崇,只可惜……”离开的太早,朱砂眼底的落寞一闪而逝,似乎指尖还留有他握住自己手时恳请离开的无奈。

曲云飞不解的接话:“可惜什么……”

徐君恩闻言怕太后多想,急忙说了进贡国的话题,何况他不想曲云飞看出什么,毕竟曲云飞的脑子太好使。

朱砂停下来,安静的把玩着距离她最近的一朵芍药,头上的凤钗金穗垂在她的鬓侧金光熠熠:“原来是那件事。”朱砂指甲一弹,大朵的芍药上落下几片火红的花瓣,凄惨的告别了短暂的生命。

曲云飞见状伸手帮她摘下来递给春江,却对徐君恩提到陆司错时的态度很不爽:“听徐将军的口气,你似乎还很推崇他?”作古的人了,有什么可一再赞扬的?

“你说什么!”徐君恩就看不惯曲云飞对陆司错轻佻的态度,陆大人是一代名臣,做事判案都是本着以民为本、降害最低的标准,哪里像他好似唯恐世界上没有冤案一样,还敢明码标价的收受贿赂。

春江转手把花给了太后。

朱砂把玩着手里的芍药,看了眼对此事不屑于故的曲云飞道,其实当时她是赞同陆司错想法的,只是她嫌麻烦没有采用,现在想想觉得是自己当时太过武断,只是不知曲云飞义愤填膺什么:“曲爱卿似乎对陆爱卿当年的提议颇多看法?”

朱砂嗅嗅手里的花,虽然香味并不浓郁,却像摘下它的人一样高傲如火。如若是陆司错,断然不会把对其他的臣子的不满,表现的如此露骨。

“当然有看法!”曲云飞不喜欢有人反驳朱砂的意见,陆司错反驳过,还用了如此收拢人心众望所归的主意他当然更讨厌陆司错:“自古臣子卖于帝王,虽然臣子有提醒君王品行、提出国策的权利,但是不要忘了,当帝王同时有主意时,他的好主意就该烂在肚子里憋死!”

徐君恩不赞同的吼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人人像你一样当个昏臣,无条件支持主上就是好臣子!那本官也没见你多么赞同皇上!”

曲云飞无所谓的道:“那又如何,至少本官没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众人觉得皇帝是傻子不如我这个臣子,更不会让众同行认为我的仁德智慧超过了当今的圣上!”

徐君恩气的满脸通红:“废话!那是因为你本来是奸臣!你也不打听打听,除了我们这一派的臣子认为你是肱骨之臣,百姓是怎么憎恨你的,十几年来你手里的冤案错案堆积了多少白骨,要不是太后纵容你!你现在早被凌迟处死!你以为你是为太后好!可你也不想想多少人觉的你毁了太后的贤明!要不是你!太后至于背后被人议论包庇奸臣吗!”

曲云飞闻言脸红气不喘的乐了:“替太后承担骂名我愿意!别人想担还没那能力!”

徐君恩顿时慌了,急忙向太后叩首:“太后,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微臣从未觉得太后的决策有什么不妥,能为太后尽忠是微臣最大的荣幸。”

曲云飞无所谓的掐下一朵花把玩。

朱砂扔下手里的芍药,冷冷的说了声起身便向八角亭走去,曲云飞的所作所为都是经过她授意,说曲云飞不好岂不是就是诋毁她的做事风格,虽然她承认有冤假错案,但为了塑造曲云飞难免有不必要的牺牲,当初她敢摆出曲云飞这步棋,就不怕有人背后议论!

曲云飞得意的看着徐君恩,说他傻他还总不承认,有些臣子固然好,但是上位者不喜就是不好,何况他也没打算当个贤臣,他只想当朱砂的影子,跟在她后面不被抛弃。

徐君恩顿时觉的自己莽撞,他并没有那层意思,只说看不惯曲云飞诋毁陆司错:“太后……”

朱砂看眼紧张的徐君恩,淡淡一笑,突然回过头对曲云飞道:“本宫还是觉得,骂你比骂本宫好,呵呵。”

徐君恩不懂为什么太后会向着曲云飞说话,如果是陆司错在一定比曲云飞做的更好,他们都是难得有心计的人,可太后的说法明显偏向了曲云飞,还是说太后觉的曲云飞比陆司错得她的欢心。

徐君恩想到这里,突然为陆司错有些不值,如果陆司错在焉有曲云飞立足之地,看他怎么狂妄。

曲云飞不明所以,何况徐君恩今天发疯了吗!为了一个没必要的外人总跟他作对!喝多了吧!“微臣但凭太后拆迁。”在为政之路,曲云飞从不承认输给谁!朱砂想要什么他心里清楚,能做到朱砂决策前的他绝不推辞一步,只可惜弄来弄去,太后也没落什么好话,谁让她手里的血债太多。

徐君恩看不上曲云飞谄媚,就像看不惯后宫女子以色侍君一样!

曲云飞懒得跟徐君恩较真,但还是忍不住调笑道:“羡慕死你!”

徐君恩闻言嘴角抽了一下,看都不看他一眼!

曲云飞耸耸肩,转向太后想起一件正事:“太后,微臣有一事想说?”

朱砂坐下来,看了眼站在角落默不作声的徐君恩对曲云飞道:“说。”

曲云飞想了想,确定不会显的自己假公济私的道:“太后,秋郡王纵然是皇上的侄子,皇上留秋郡王在宫里住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秋郡王必定已经成年,后宫又刚刚充实,似乎留秋郡王在此并不合适……”害他不敢随便牵朱砂的手,既怕夏永耀从哪个角楼跑出来,曲云飞说完小心的观察着朱砂的反应。

朱砂默不作声的碾磨着手里的茶杯,心里琢磨着曲云飞说这句话有几分私心。

曲云飞见朱砂不语,他也不搭腔,朱砂想留夏永耀便留,他还不认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孩子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只是秋郡王在宫里他去看朱砂很不便。

朱砂品口茶,看着茶杯上彩绘不说话,如果……朱砂叹口气,心想留也留不住。

曲云飞耐心的等着,秋风偶然吹过,似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朱砂突然看眼徐君恩:“徐爱卿,天初和天放的事你多上心指点,他们两个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教导得当,必勘大用。”

徐君恩闻言急忙站出来,偷偷看眼曲云飞冷笑了一声,诺了一声。

曲云飞见状使性子的站在一旁生闷气,不愿意答吗?何必绕开话题他会逼她不成!

朱砂拿着茶盖,思索的望了会茶杯中慢慢停滞的茶叶,待水温略凉了才道:“曲爱卿,秋郡王的住处就麻烦你了。”她这几天对永耀的态度足够他们对解除圈禁有良好的主意。

曲云飞得意的一笑,冷眼回了徐君恩一瞥:“微臣明白。”

徐君恩鄙视之,真好哄。

朱砂抚摸着茶杯突然想,如果陆司错在他会怎么处理,后又觉的多此一举,司错如果在根本不会同意圈禁,朱砂放下茶杯没了游玩的兴趣:“本宫累了,你们下去吧。”

曲云飞诧异的看了朱砂一眼,见她似乎真的累了,本能的想上前关心。

徐君恩急忙拉住他,跟太后告辞后拽着曲云飞离开。

朱砂苦笑的看着不情不愿的曲云飞,望着两人一拉一扯的走远,朱砂拿出袖子里的香囊淡淡的笑了,十三年前她就知道,陆司错不走事情终会没完没了,那个时候的她不能要一个太过完美的臣子,曲云飞正好填补了那个空缺,徐君恩说的没错,曲云飞做事没原则,而陆司错则太过苛求完美,相比而言,为臣之道她欣赏曲云飞。

春江看眼太后手里的香囊,皱着眉小心的提醒道:“太后,香囊让奴婢收起来吧。”

朱砂似乎没听见,把玩着上面的丝线,两只看不出是什么的图案交相辉映:“春江,你认识这是什么动物吗?”

春江不情愿的凑近,不管上面是什么图案,太后身为一国表率怎么能随便接受臣子的赠与,而且还是如此私人的物品,她只听说过女子送给男子香囊表示钦慕之意,从来不知道有男子主动送出。

春江口气不善的道:“奴婢不知道,太后看了这么半天了,让奴婢帮太后收起来吧。”春江说着伸手要去接。

朱砂手掌一握,解下原本的香囊把它换上:“一个香囊而已,能兴起什么风浪。”不知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要不然为什么送自己如此恶心的东西。

春江见状不悦的跺跺脚,小声的在太后耳边提醒道:“太后,您没发现这香囊的香味和曲大人身上的一样,太后就不怕有人非议?”

朱砂闻言看了春江一眼,一样吗?一样就一样吧,如果不带他不定怎么闹呢。

春江见状不赞成的垂下头:“奴婢只是说出实话,太后还是摘下来吧,宫里精明的人多了,为了一个小小的香囊毁了太后一世英名太不值了。”

朱砂温和的一笑,是吗?一个小小的香囊能出卖那么多吗?朱砂站起身向寝宫的方向走去,紫色的衣裙在日光下翻转着琉璃般的色泽:“本宫心里有数。”

春江见太后心意已决,急忙跟上:“太后,您三思。”

朱砂但笑不语,如果春江能闻出来,皇上一定也会察觉,让他知道也好,至少不会再惦记已经给他抹黑的母后。

春江见主子还有闲情笑,急忙跟上去苦口婆心的劝。

朱砂置若罔闻,他敢送!她就敢戴!她到要看看曲云飞这个香囊能兴起什么风浪。

朱砂刚离开御花园,就听到有隐隐约约的哭声。

春江急忙道:“太后慢行,奴婢这就去处理。”

……

日出月升,月落日露,一天又是一天,徘徊在红尘中的人一如既往的热情如火。

上书房的孩子永远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国事如同他们的年龄般充满着诱人的朝气和永不停止的热情。

他们热衷于和父辈较量,他们可以把任何人当做敌人,因为他们永远不缺乏对敌的勇气。

他们从小被教育为国献身、终身护主,他们是最早接触政治的新一代年轻人,他们引领夏国最顶端的权势,他们凭借着良好的家事、一等一的学识笑傲同龄人。

他们或许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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