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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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我蓦地发现,丫就是宅十十府里也TMD贼幸福。
想归想,幻想就是用来破灭的。所以,也只是自己天马行空YY一下,自我娱乐了。
实在是这落后的古代没啥消遣啊,泪喷。这要能上网可多好……
宅女没网线,咋能宅的幸福满分?
“福晋,您又要骑马?”
“也就这点儿乐子了。”骑马兜风,感觉没现代骑自行车舒服。
囧。
这满人家的女人相对于其他也还好了,至少即使是老康家的女人也都是被允许舞刀弄枪骑马打猎的,人家这是传统,谁叫清朝是马上得天下呢。
“福晋,您不能跑的太远啊。”小丫头一千零一次不变的嘱咐。
“知道了知道了。”这丫头很有婆妈的潜质。
其实,我又能跑到哪里去?背着十三福晋这个吓人的名头,跑哪儿不得被老康捉回来啊,我才不干那愚事。
放马跑了一会儿,我勒住马缰,在一株树旁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随意的坐到地上,半靠在树上,看着郊外从冬日复苏的万物,心情是很不错的。
想当年,找个春游的地方都不容易,现在却再简单不过。
心情很好的闭上眼,在春日暖暖的风中我渐有困意,最后竟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中听到一阵马蹄声,心想大概是过路之人,我也没理会。
不过,好像路过的人在我不远处停了下来,我有些纳闷儿,难道是想问路?我以不变应万变,笑话,问我路?我也不是本地人好不好,我认得十三的庄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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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交谈,不过,声音压的很低。
我能感觉有人离我越来越近,再不睁眼就有些尴尬了。
于是,我睁眼的瞬间,一件披风也盖到了我的身上。
四目相对,我愕然,他微笑。
“八爷。”
“醒了。”淡淡的却带着让人温暖的气息。
“八爷怎么会到这里?”
“身子不适,想到庄子里休养几天。”
“哦。”郊外的庄园相当于各位爷的小别墅了,嘎嘎。
“野外风大,怎么就睡着了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身上的披风拿下来,站起身,“本来只是小坐一下,被暖暖的风吹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八爷,还您的披风。”
八八若无其事的接过去,重新系到他自己身上。
我朝不远处他那几个背身而立的跟班看了一眼,不得不感叹,真是有素质的下人,家教真好。
“时候不早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是呀,快中午了,不由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蓦地明白了,八八这是想蹭饭啊。
我说过的,我这人很识趣的,赶紧说,“八爷,您看这里离我家庄子很近,您让下人过去吩咐收拾,您在我这里用过饭过去正好可以休息。”虚伪啊虚伪啊,我从心里BS自己。
“好啊。”
八八……我禁不住满头黑线,嫩也太不客气了。
最后,八八只留了两个人跟着,其他人就被他打发着去自家庄园报到了。
我也只好领着半路遇到的客人回庄子里,一肚子郁闷。这什么运气啊,好不容易被十三打发到外面来反省,还能碰到八八到这边来养病。
请人吃一两顿饭我是没什么意见了,可是,我怎么瞅着八八好像一点儿走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我又不能明着赶人,这忒不礼貌了。可八八不走,我哪有自由可言?所以,虽然有点儿不厚道,我还是暗自琢磨着怎么撵人。
“在这里住的可惯?”就在我无比纠结的时候,八八说话了。
“还好。”其实是非常好,但为免他们兄弟太过友爱,他去跟十三咬耳朵,我得含蓄。
八八笑了,“这倒也是,你总能让自己过的很好。”
我汗,对自己好也有错么?
“八爷,您身子不适还是要多休息才是。”其实我想说,老八赶紧回你自己的庄子去吧,咱俩能有啥可唠的啊,一个大伯子,一个弟媳妇的,咱避避嫌吧。
“说的也是,我这头是有点儿疼了。”八八适时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扮柔弱。
他身边的跟班,马上很有眼力介的冲我一打千,“十三福晋,我们爷怕是着风了,还是先在这里歇一下再走吧。”
……这人太有眼力介了,简直是他主子肚里的蛔虫。
“翠喜,赶紧把厢房收拾一下,让八爷到里面躺着。”
翠喜答应着出去了,我又转过脸来看八八,“八爷,不是我说您,有病该在家歇着,让八嫂伺候着不是,怎么就自己跑庄子来了呢,这八嫂该得多担心啊。”
“担心吗?”八八的神情在瞬间闪过一抹落寞。
我女性八卦的天性顿时就被刺激到了,莫非八八这“病”是跟媳妇生气落下的?因为就我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八八好像真的看不出有啥不舒服的。
“当然会呀,妻子担心丈夫是理所当然的啊。”
“那你怎么一点儿不担心十三弟?”
合着您这儿等着我呢,“我家十三爷活蹦乱跳的,又没得病,我自然就不必担心了。”就算病了,家里不还有两个侧福晋在呢嘛,正是她们表现的时候。
八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摇头,“有时候爷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没错,十三现在是对我很好,甚至可以说是爱着我,可是,身为皇家的男人,“爱”是最忌讳的字眼。他们就算爱了,谁又能保证这爱是唯一的,是永远的?他们可以在爱着一个女人的同时,跟另一个女人上床,美其名曰是为了子嗣。
他们的爱不纯粹,也很难纯粹,因为他们牵挂的太多。
“爷,世事又何必太清楚呢。”
“说的是。”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应该为郭络罗氏说句话,“八爷,其实八嫂人不错,您别跟她质气,夫妻嘛,哪能没个嗑嗑碰碰的。”像您这样“离家出走”是很要不得的。
“你呀。”八爷摇着头叹气。
“我也就这么一说,爷要不想听权当吹过了一阵风。”我赶紧补救,也对,人家家里的事我不适合多嘴的。
“你们到外面候着。”
“嗻。”
我眼睁睁看着他那个跟班听话的到门外听差,有点头大了。不会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了吧?
八八的目光看着门外,声音有些飘渺,“你也知道爷至今还没子嗣。”
“八爷——”我完全可以理解身为皇子没有子嗣的心情,说白了就是后继无人呐,你说拼死拼活争来位子传给谁?八八,俺深刻的同情嫩。不过,嫩虽然后来有,也只不过一子一女,忒单薄了,还都不是大老婆生的,有点儿怀疑是郭络罗氏不孕了。
“爷也不过想要后继有人罢了。”
落寞啊落寞,赤 裸裸的,现在我绝对不能说是自己眼花了。
“有时间,我过府去跟八嫂唠唠,爷也不必太担心。”
八八因我的话回头看我,然后忍不住笑了,“十三弟倒真是好福气。”
“爷快别打趣我了,要真是福气,我家十三爷能把我这福气往外撵啊。”我也忍不住笑了。
“也是你太不给他面子了。”八八的心情似乎转好了。
我囧,犯着着这样么八八,把嫩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不厚道啊不厚道。
第 36 章
我们这儿正说着话,外面就有人进来了。
“九爷。”我忍不住眼角抽抽,九九怎么也来了?
“八哥,你怎么在这儿啊,害我白跑一趟。”
“半路遇到弟妹,就过来坐坐。倒是你怎么跑来了?”
“听说你身子不适,我过来看看,结果白跑了一趟庄子。”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转向我,一本正经的问,“弟妹,你这闭门思过怎么就思到庄子外面去了?”
我靠,老娘在哪儿思过关你屁事。
“九爷,您从哪儿听说我在闭门思过的?”
“不就是老十三说的嘛。”
我咧,丫的十三真不让人省心,有你这么满世界替我宣传的吗?
“就算有过,也不可能思到现在还没思完啊。”
九九点头,“有道理,看样子我得通知老十三来接你回去了。”
“别呀,九爷,我就随便说说,你当没听到,我挺喜欢在这儿思过的。”
“老十三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话不是这么说了,您想啊,我家十三爷好不容易给我个机会让我到这儿休养生息,我要不好好把握那也忒对不起自己爷了。所以我得惜福啊,多休养些日子再回家去。”
“得亏十三弟没听到。”九九一脸庆幸的说。
就在这时翠喜进来了,也打断了我即将出口的话。
“主子,厢房收拾好了。”
“八爷,”我转向八八,“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这儿话音儿还没落,就听到九九的咋呼声。
“八哥,你住这儿了?”
我禁不住一头黑线,看,谣言就是这样产生的!
“九弟,不得乱说。”八八不是很认真的喝斥了九九一下,然后笑着说,“我刚刚有点儿着风,弟妹让我休息一下再走。”
瞧这话说的?立马就把主次给颠倒了,明明是您那伶俐过头的跟班用话堵的我不得不留客。现在倒好,反成了我主动热情的留客了。
八八,俺佩服嫩,真滴!
九九朝外面看了一眼,一脸关切认真的对八八说:“八哥,我刚从外面来,这会儿风大,你恐怕一时半会真走不了了。”
九九,咱不带这样的!
八八一脸踌蹰,“可留在这里太久总是不妥。”
嗯,戏演的不错,我在一边暗自点头。
九九做一脸体贴状,“八哥,无妨,老九陪你一起这样便不会有闲话了。”
瞧这哥俩儿的双簧唱的……我百无聊赖的找腮看着,很厚道的没打扰他们。
翠喜悄悄蹭到我跟前,“主子——”
我回眸看她一眼,摆摆手,啥也别说了,“去给九爷也收拾出一间屋子来。”老娘认栽了还不行啊。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我一眼。
切!不用你们夸,俺一向都很上道。
身为主人,我尽管不愿意,可也不得不尽地主之谊陪着两个人。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两只对奕,我在一边看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嘲笑老娘不通棋艺吗?
话说我当年连五子连棋都惨败在太子手下,围棋一道对我而言深如瀚海啊瀚海。
我不能干坐着啊,所以我让翠喜给我拿来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看的书,我便无视那两只赖着不走的专心致志的看起来。
“弟妹,看什么?”
“西厢。”我沉浸在书中的我随口回答。
“西厢?”
我一个激灵,“啪”的一声合上了书,一抬眼果不其然就碰上了九九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心里那个汗呐,上次他见我买《牡丹亭》,今天我又看《西厢记》,一个思春,一个爬墙……黄河在哪里?谁也别拦着我,我非跳不可。
“怎么了,九爷?”我强自会定,把乱七八糟的心情藏好。
“没,弟妹看的书倒也有趣。”
“那是,总比《女诫》生动有趣的多。”我想都没想就给他吡了回去。
“确实。”九九意味深长的笑。
靠之,什么意思啊,你?
“明儿我就弄本《烈女传》去。”老娘不看我供起来,咋地吧。
九九哈哈大笑,就连八八也笑出了声。
而我则郁闷了,为毛我总是闹笑话出来,为毛?
不过,我对《烈女传》其实压根就一无所知,只从字面上理解来着,囧!据说是写一百多位女性故事来着,不过,作者是男的,古代男人写女性故事多半不会开明到哪里去,俺说啥都没兴趣去残害自己。
“九爷,您好好跟八爷下棋成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成啊,嫩老这么的跨过界算怎么回事?
“你当爷不想啊,每次爷看到你就忍不住分神,实在是你总是出状况啊。”
合着,这还全赖我了?我怒。
“奴婢出自己的状况也没碍着谁啊。”
“你太自我感觉良好,你每次出状况都没有不碍着别人的。”九九一本正经的说。
这纯粹就是栽脏,“乱讲。”
“好比这次,明明是你做错了事,倒是老十三一脸的憔悴,你反而看起来神采飞扬的。”
“我哪有做错。”我忍不住了。
“哪府的女人像你一样给自家爷过夜资的?”
“这是夫妻情趣,你们懂不懂。”
八八、九九同时一怔。
我一抹脸,反正这脸也没啥可要的了,“真要给咋的也不能给那么一米米呀,我们家十三爷好歹也是皇子龙孙,给几两散碎银子这也太掉价儿了啊。我就再没常识,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啊。”因为那是我故意的,凭什么他睡女人我付账?要知道那些女人每个月的例钱可都不老少呢,才让她们吐一米米出来,我已经粉厚道了。
“你这夫妻情趣……”九九笑弯了腰,“也太与众不同了啊……”
“要的就是与众不同,都一个样儿还叫啥情趣。”我振振有词。
话一说完我就囧了,这叫啥事啊,我一女的跟清朝的阿哥(还不是我老公的阿哥)在夫妻情趣的问题上争执不休算怎么回事啊?
“九爷,咱把这问题掀过去成不?”我十分诚恳的拜托他。
“为什么?”
“这问题不适合咱俩讨论啊。”我囧囧的看着他。
“你想跟谁讨论?”
“当然是跟我家十三了。”我理所当然的说,好歹名正言顺啊。
九九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八八继续下棋。
偶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本来嘛,现在偶名花有主,墙外桃花开的再旺,也跟偶没啥关系了,能欣赏一下都是奢侈。这时候真是想念妾身未明小姑独处时,难怪人家常说,恋爱就是暧昧的阶段最动人心魂。
那啥,人人有机会,个个没把握,玩的就是心跳啊。
嘎嘎。
走神了走神了,我继续看我的《西厢记》,话说,张君瑞这小子爬墙的技术不赖啊,就是此主角的原型元稹同学忒不厚道了点儿,睡了人家莺莺最后还来个始乱终弃,末了还假惺惺的问人家过的好不好。我要是莺莺,非雇一人阉了这小子不可。
呃,也亏了我不是莺莺,否则也不会有《西厢记》的问世了,直接就扼杀在萌芽状态了。
哈哈。
一出《西厢》不知被多少人演绎过,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伤,尤其那首《西厢》的歌词真是唯美啊。
那首歌,我最爱“昨日的莺莺昨夜的张生”和“做一回莺莺做一回张生”这两句,嘻嘻,纯属个人爱好。因为这两句,听着就有JQ啊有JQ。
嘿嘿,偶承认偶有时粉不纯洁啊不纯洁。
不过,婚都结过了,再装纯洁不就太甲醇了啊,所以不纯洁就不纯洁吧,哈。
手习惯性伸到旁边的桌子上,结果空空如也,不由撇了撇嘴,“翠喜,拿些瓜子来。”看书嗑瓜子是一种享受啊。
翠喜听话的去给我拿来了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