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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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爷伤口上撒盐你就这么乐吗?”
偶强迫自己收住笑,站直身子,但一看九九那张脸,偶“噗哧”一声又乐了。
“李德全。”
“奴才在。”
“爷能不能不要留在这里看她笑了?”
“回九爷,”李德全头也不抬,甚是一本正经的说,“恐怕不能。”
我笑的更欢了,老康,嫩忒有爱了啊。
好不容易偶止住了笑,跑到旁边拿起茶碗喝了口水解渴,笑的口干。然后说啥都拒绝去看九九那惨不忍睹的脸,太挑战偶的笑点了。
“九爷,这是皇阿玛赏的药膏,您按时涂抹。”虽然偶觉得没啥必要,九九有钱,有钱啥灵丹妙药整不来,但这药膏怎么说也是老康的一片爱子之心,还是要奉上的。
“儿臣谢皇阿玛。”九九冲着皇宫的方向行了个礼。
讲究规矩的皇族啊。
“福晋,别忘了主子的吩咐。”李德全适时的提醒我。
哦,差点儿忘了正事,揉揉偶笑的发疼的肚子,这个难受。
“九爷,”于是我语重心长地说,“这做人要低调啊,你看吧,瞧您这脸肿的程度就知道平日里你抢了多少兄弟的风头啊,这次可让他们逮到机会了。这有了机会不把握那就是傻子啊,所以可不就得往狠里揍你么。”
“奴婢得亏不是男人,老实说,我要是男人,皇阿玛不给机会我都得找机会毁你容,这给了机会,我死都要抓住。”
九九顶着他那猪头脸,双眼喷发着浓烈的火浆,“你这是往爷的伤口上撒盐。”
“盐水消毒。”我一本正经的说。
“扎的爷心疼。”
知道你心疼,被老爷子这么处理,能不心疼么,可谁叫你是儿子呢。这自古老子打儿子它就是正常的,任谁也得受着不是。
“九爷啊,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我憋笑,不能看九九的脸啊,不能看,“棍棒底下出孝子。”
“爷哪里不孝了?”有人炸毛了。
“所以了,皇阿玛知道您孝顺,所以让人揍您出他心头的那口闷气,您这是大孝啊。”老康,嫩有才,嫩忒有才了,咋想到让人打九九脸的,偶当年在网上瞄了那么一眼那段关于处置十四跟老九的资料,以为是假的,没想到啊没想到……
九九沉默了一下,然后声音里带了一抹轻松,“说的是,只要皇阿玛高兴了,当儿子的做什么不行。”
“对嘛,所以九爷就好好搁家里养伤,暂时就不要出去考验大家的面部神经了。”我看一眼那猪头脸,又乐了,“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九爷……您这猪头的造型,好搞笑啊……哈哈……”
“兆佳?雅竹。”有人火大了。
“嗨,九爷,风度风度啊,”偶双手乱摆示意某人淡定,“而且这事不赖奴婢,您赶紧的把伤养好了,再玉树临风的往他们边上一站,继续让他们眼红内伤去,这后半辈子就让他们郁闷去吧。”
“爷算服了你的嘴了。”
“一般一般。”
“十三福晋,咱们该走了。”
“九爷,您搁家养着啊,奴婢这就告辞了。”
“嗯。”
我跟着李德全走到门口,有些不甘心的回头,“九爷,您这些日子可别吃猪头啊,要不两猪头照面还真挺让人抓狂的。”
“兆佳?雅竹。”有人一拳捶在桌子上,茶碗颤抖。
“谙达,咱们快走吧,珍爱生命,远离……嗯……猪头……”
九九,火发一发就好了,要不没个合适的借口你这火憋心里头久了就成邪火了,人就得更BT啊。临上车前,偶回头看了一眼九阿哥府,无声的笑了笑。
老康,你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吧,看看嫩那几个不让嫩省心的儿子,再顺道适当的开解劝慰一下?但愿嫩回头不会对偶的方式加以斥责,那偶可冤大发了。
下一站,十四阿哥府。
结结实实,童叟无欺挨了二十大板的十四童鞋正老老实实搁床上躺着呢。
我算知道为嘛老康要我换女官服了,我要以十三福晋的身份来,进内室探望,与礼不合。可这种情况下,让十四下地儿挪地方,有点儿于心不忍啊。
而且,我跟李德全一路进来,敢正眼看的人真不多,这就是乾清宫的气场啊。
无与伦比的强悍!
十四福晋还是在李德全请完安后我没动静才注意到我是谁的,主要是咱低调啊,不抬头乱瞄,不开口说话。
“奴才奉旨探望十四阿哥。”李德全向十四福晋解释。
“公公请。”十四福晋将我们领到十四的房内。
十四果然在床上躺着呢,一头的冷汗,脸色也有点子发白。
皇帝盛怒之下,哪个太监敢手下留情啊,又不是不要命啊了。
我倒觉得那二十板子十四倒也不是承受不了,只是心里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怎么说也是大庭广众之下被老爷子弄的颜面尽失。虽说我私底由“优岸”提供下认为,猪头九九可能更惨一点,但是这个在当事人心里那就跟天塌了一样的。
好歹也是皇子啊,从小锦衣玉食的,人人都奉承着巴结着,老爹老妈也疼着,兄弟又护着,今儿却弄出这么一出,这落差大啊,能不失落嘛。
“十四福晋,奴才有些话要私下对十四阿哥说,您到后面歇着吧。”
十四福晋识趣的退下,并遣开了外面的人。
大家都是明白人啊!
李德全估摸着就是老康派来给我撑腰的,那是全程陪同啊。我打是韵竹那会儿就不怎么怕他,现在那就更不怕了。
“十四爷,您趴着舒服不?”
趴在枕上挺尸的十四猛的转过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十三嫂!”
吃惊吧,惊讶吧?偶已经经历过这个心理过程了,您慢慢适应啊。
先前我一直垂头站在一边,看着就一普通的女官,我要不说话,十四估计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十四爷,您躺着就好,不用见外,都自家人。”
“你怎么……”十四打量着我。
“打扮成这样方便来看您啊。”
“看我?”
“十四爷的记性可不怎么好哇,您忘了在塞上您差点儿一箭射着偶家小白的事了?”其实也赖小白,没事瞎跑,打猎的十四以为是兔子呢,要不是箭临松手时看清是小白,及时的偏了一下,小白丫的现在就不能在十三阿哥府上活蹦乱跳的逮兔子玩了,那就魂归故土,搁大草原上彻底歇着了。
“所以?”
“奴婢今儿进宫碰上李谙达领旨来看爷,就寻思着跟着来看看,回家也好说给小白听。”
我敏锐的察觉到李德全看了我一眼,汗,看嘛呀,我难不成还真傻的说是奉旨跟来给他们父子当说客的?老康让我来,图的不就是我平日里跟他们这些阿哥们混的比较熟,说话也没什么太多顾忌,就说错了啥他们也不会跟我真计较。
“就没你不敢的事。”
“爷夸奖了,这奴婢可不敢跟爷比,您可是直犯龙颜,所以现在就趴在这儿思过了。”末了,我忍不住唏嘘了一下。
“你——”
怎么地,被俺戳到痛处了吧,仗着老爷子宠就啥话都敢说,现在受教育了吧,他再宠你,他也是君,你是臣,傻小子,立场要搞明白的哈。
“十四爷啊,这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额娘在宫里哭的眼肿的跟核桃似的,奴婢看了真心酸。”
李德全又瞄偶一眼,瞄啥,有完没?不就是说瞎话了吗?偶用脑袋猜也知道德妃那心里不会好受,至于有没有哭成核桃眼咱就不用太计较了。
“额娘还好吧,告诉她不必挂心,只是皮肉痛,过几日便行动如常。”谈及德妃,十四的声音软了下来。
“爷只担心额娘呢?那皇阿玛就更伤心了。”
“皇阿玛……”十四低低的唤了一声,没了下文。
“十四爷,您只顾念着与八爷的兄弟情,怎么就不顾念当时皇阿玛的心情呢,打从十八弟过世,皇阿玛接二连三的被打击,就算是铁打的人也遭不住这样的连番重创不是,您怎么能忍心火上浇油呢?”
“我……”
“奴婢知道您无心,可这打挨是挨了,您要懂得体谅皇阿玛的心情,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十四趴着没吭声。
我下意识朝李德全看去,丫朝我轻轻点了下头。
这意思是我做的不错吧?
“虽说趴着写字是不怎么舒服,爷,就当是尝试不同的书写环境了,给皇阿玛上道请罪的请安折子吧,让他老人家宽心。”我打铁趁热。
“好。”
李德全马上出去叫人拿来了笔墨。
十四就趴在枕上写好了折子,交给我,“麻烦你了。”
“奴婢应该的。”
出了十四阿哥府,我跟李德全就打道回宫了。
进乾清宫的时候,前后左右都没人的时候,李德全说了一句话,“福晋果然是看的最明白的人。”
“谙达过奖了。”俺这也是无奈啊,老康找上门,偶得识趣。其实啥啥党派都不如皇帝党来的可靠,抱住了老康的大腿,人生就充满了光明。
汗,偶果然狗腿啊!
偶本来以为交了差事儿就能回家了,可是,没想到老康拿着十四的折子翻了翻,然后说,“在宫里住些日子吧。”
就这么一句话,偶短时间内是不用想回自己家了。
在这么个非常时期,宫里那真是全天下最不安全的地方了。老康如今说的严重点那就是一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一次呢。
不过,俺对老康给偶安排的住宿地方灰常的满意。
嘎嘎,良妃那里哦,偶去跟良美人作伴咧,真美好!
到了良妃那儿我才明白一件事,德妃有没有眼哭成核桃我是不知道了,但良妃那眼可明显有向核桃靠拢的趋势。
哪个孩子都是当娘的身上掉下来的肉哇,这后宫里的女人这叫一个悲哀,儿子出了事,一个个都只能打断牙齿往肚里咽,表面上还得装没事人一样。
一个字——苦!
第 74 章
康熙四十七年,谁最悲情?
个人以为是太子。
为毛?
一个人突然从高高在上的地方狠狠的,甚至可以说有些憋屈的摔了下来,这是怎样的心理落差啊。这就好像现代许多从事了一辈子工作的领导退休了,一下子没有实权,人突然一下子就蔫了。
咸安宫,如今是个宫中人人避讳的所在,因为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被幽禁在里面。
说实话,偶虽然好奇太子的情形,但其实并没有多大意愿想亲身验证。只可惜,老康不这样认为,他老人家灰常大方的给予偶这个临时的宫中女官特权,自由进出咸安宫。
囧!
偶现在不能穿福晋服,偶就一宫中女官身份,好多人甚至不知道偶是皇十三子的嫡福晋,以为偶本来就是女官。
多诡异的情形啊!
那天在乾清宫跟十三碰上,看丫那一脸的纠结,偶就好感慨。嫩纠结个屁,老娘比嫩还纠结好不好,莫名其妙的就从嫡福晋降格成了宫中一女官,这算个毛事啊?
提溜着一只食盒,偶一步步接近那个所说被严令禁止接近,充满了肃杀之气的咸安宫。
探监,就是偶现在的感受。
食盒里是老康赏的几样御膳,那老小子满心满眼的心疼啊,怎么说太子也是他打小带在身边养大的,手把手的教着,寄予厚望教导的接班人。现在被他自己硬生生的废掉了,还幽禁了。其实,老康心里也有落差啊。
看到偶手里那块光闪闪的通行金牌,看守的侍卫一路绿灯就把偶放进去了。
果然很蔫!
这是偶看到太子第一眼的感觉,他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坐在院子里茫然的看着天空。
萧瑟啊凄凉啊……
“二哥。”我轻轻的喊。
太子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僵直了背脊,然后像慢动作回放一样转过头来。
“雅竹——”沉默了片刻后是他难以置信的出声。
默!
“二哥,饿不?我带了吃的来。”
“你怎么……”
是呀,现在谁不好奇啊,哪个皇子看到偶这身打扮不都得跟嫩一样面部抽筋一下啊。就四四那一向淡定如山的主儿也掩不住满眼的惊讶呢,人千古一帝这一手出乎了所有的人意料。
绝了!
我提着食盒过去,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从里面把饭菜拿出来,“您别问我,奴婢也不知从何说起,又如何说。总之,就您看到的样子了,奴婢暂时在乾清宫当女官。话说,偶尔换换身份感觉挺不错。”至少不用跟家里那些女人扯不清了,近来看她们流泪看得偶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这些菜?”太子的神情有些激动。
我笑了笑,“反正不是奴婢给您挑的,爷心里应该最清楚不是。”
“皇阿玛安好?”
我把碗筷摆好,在旁边坐下。反正丫现在被废了,咱终于可以平等一下了。
“二哥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胤礽不孝。”
“二哥,菜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趁热吃,凉了就辜负了他人的一片心。”
太子迟疑地拿起筷子,手有些抖,“让他老人家挂心了。”
“吃吧,奴婢陪着您。”我托着腮帮子看天,“难得咱们还可以在这里闲坐看风景,咱要惜福不是。你看这天,一样那么蓝,云一样那么白,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是看的人心情变了而已。”
“是呀。”
“心情嘛,不就那么回事,调整一下就好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别人替咱笑不了,也替咱哭不了。冷热都得自己担着,有句老话说的好哇,干什么你也别自虐。”
太子优雅而斯文的吃着我带来的东西。
我在旁边继续发表自己的感言,“其实,这地方挺不错的。闲着看风景还一大群人给站岗放哨,虽然他们的面部表情单一了点,但人家不是靠卖笑活着,咱也不能太强求不是。”
“咳……”太子被一口汤给呛着了。
“伙食没人关照,可能差了点儿,可是,”我看向太子,极其诚恳的说,“咱得允许人厨师有情绪啊,人没准儿今儿刚被媳妇踹下了床手脚不利索,导致这工作上就出了差子。咱不能因为人家媳妇不合时宜的那几脚就把该大厨往日的手艺全埋没了,要给人机会啊,二哥。”
“你让爷好好吃完这顿饭吧。”太子半真半假的瞪了我一眼。
“这爷可冤枉奴婢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干吃着没啥意思,制造一下气氛,让您能愉快的吃饭么。”
“爷很愉快了,”太子笑了,“你什么都不说就坐在一边陪着,爷的心情就很好。”
那啥,既然这样俺就乐的歇会儿了,这当知心大姐的任务是挺不好做的。
“你还真不说话了?”没一会儿,太子又说话了。
“不您说要安静吃饭么?”我无辜极了。
“你倒是真听话。”
“二哥开了口,奴婢怎么也是要听的啊。”
于是,我说话,太子吃饭,间或搭上那么几句。
很快,太子就把我带去的饭菜消灭光了,我估摸着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