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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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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襟见肘,真是的,十三嫩真是有本事啊,一般人他达不到这个水平。
偶不得不严厉的对某人败家的可耻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控诉,更可耻的是某人嬉皮笑脸的敷衍偶,在偶跟他讨论府里开支这种严肃话题的时候很不老实的对偶上下其手,最后直接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偶扑倒在书房的大桌子上给就地正法了。
事完后,偶那个腰酸背痛啊。
“爱新觉罗?胤祥,你TM的吃错药了吗?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这距离我从宫里回府满打满算还不到三个时辰,我就又是脑力又是体力的伺候全了。
就是铁人也不能这样使唤不是?我这儿被账本弄的都焦头烂额了,他那儿还有闲情逸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现在不做,你进宫爷还逮得到你么?”
这话也对,可是,“桌子硌死我了。”至于急成这样么,在桌子上就……多走几步路是会死哦。
“爷帮你揉揉。”十三抱着我坐在他腿上,力量适中的帮我揉着腰,“这些日子你不在,爷的心都没着落了。”
“少瞎说,不知道的还当我死了呢……”
十三的手捂住我的嘴,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才给爷少胡说。”
我拉下他的手,“行了,难得我回家一趟,别给我甩脸子了。”
“自己在宫里要小心,”十三的手突然收紧,一口咬在我的耳垂上,声音压的极低,“也给爷安分些,别给爷填堵。”
靠之,老娘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
“行了,还是说说小阿哥的满月酒怎么摆吧。”
“家里的事你拿主意。”
MD,这甩手掌柜当的,偶嫉妒抓狂鸟,“那爷干什么?”老康可是放嫩假了啊,难不成就让嫩两手揣着看偶一个人忙?
不带这样的啊?
“休息。”
……丫的真敢说,真敢说啊他,“胤祥,你丫找掐不是,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忙的像陀罗吗?我就搁家呆三天,你还不让我多歇会儿?”你当嫩家老爹好伺候咋地?那是握有生杀大权的皇帝老子啊,一个不巧那就是生死大事。
“爷喜欢看你为爷忙。”
BT!纯心里BT!
“就见不得我好是吧?”我憋屈。
“爷倒想呢,可爷舍不得。”
矛盾,前后矛盾。
“爷,最近身子没事吧?”
“怎么着,嫌爷刚才没尽力?”
姥姥,那么激烈的折腾法,乃还想怎么尽力?老娘要不是想到那个害你噶屁的啥啥鹤风膝的病,鬼才要问你。这关心一下不要紧,乃还把俺那么纯洁的关心给整到歪路上去了。
“正经点儿,奴婢可没说笑。”
“爷好着呢。”
“膝盖没啥事吧?”好像说是有点类风湿性的意思,记不大清,偶实在不是学医的人啊。
“你今天真奇怪。”十三狐疑的打量我。
“奴婢一直就比较怪,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理直气壮的说,顺势化解他的疑惑。汗,有点儿不淡定了。左右将来有老康和四四关怀他那病,偶就别操啥心了,顺其自然,让历史照它原本的轨迹运转吧。
“那倒也是。”
“主子,小格格醒了。”
“醒了?我去看看。”偶激动的从十三腿下跳下,就要去看偶闺女,可算是睡醒了,丫个小猪。
“把小格格抱过来吧。”十三一把将我拽回他怀里,牢牢的箍住。
“嗻。”
“十三,你干什么?”
“让爷多抱会儿。”
“也不怕人笑话。”
“哼,那是他们的福晋整天在身边呆着。”十三的口气灰常的酸。
我乐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吧叽”一口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伸手刮他的鼻子,“爷,您这样子还真是可爱呐。”
十三毫不示弱的搂过偶啃咬了半天,在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时才心有不甘的放开了偶。丫的,真应该属狗,动不动就咬。
“主子,莲格格抱来了。”
这得亏是下人有礼数,否则冷不丁的闯进来,我跟十三的形象还真是有失身份。
汗!
我快速整理了一下衣物,摸摸发髻,小声问:“头发没乱吧?”
“没。”十三一双眼都笑眯了。
伸手捶他一拳,偶走到书桌另一边去,这才开口,“进来吧。”
“额娘。”偶家闺女一见偶就扑了上来,啾啾几口亲得偶满脸是口水,果然不亏是十三的基因。
“死丫头,你拿口水给我洗脸呢?”偶一边笑骂,一边也回亲了好几口。
“额娘,想你。”
“乖,额娘也想宝宝呢,走,咱们溜小白去。”
“好啊,小白小白……”偶想起了蜡笔小新。
尊雷!
天越冷,小白就越讨喜,因为抱着它很暖和。
只不过,偶家小丫头抱着胖呼呼的小白真是可爱到暴啊,偶立马吩咐翠喜找画师来。
偶要存档留念哇!
只是偶忘了画画是最浪费时间的,所以等偶闺女的戏狐图完成,天就黑了。
美好的一天假期就这样浪费过去了,真悲摧!
老康给偶的时间有限啊,所以第二天,偶早早就起来安排满月宴的事。
然后就发现一个特诡异的现象——这各府的礼单争先恐后的飞过来,除了皇亲竟然还有大臣们的,这些大臣不包括十三名下的包衣奴才。
这个事情有些严重了,他们想干什么?十三阿哥府的小阿哥摆个满月酒罢了,动静整这么大是找死吗?嫩们真当老康那儿消停了吗?合着不是你们拎着脑袋胆战心惊的在宫里伺候着,有这么折腾人的吗?
礼单有些沉甸甸的,我一个人坐在账房郁闷。
乾清宫TMD就是个是非圈,偶在宫里当女官的事虽然没有旨意说明,但是人都长着眼呢,尤其是搞政治的,那眼睛个个跟X光似的,灵敏度那是相当的高啊。
偶在那个特殊敏感的时候出现在老康的乾清宫,果然是太招眼了,这不就把“狼”给招来了么。搞不好,这次出宫也在老康的算计之中,后背突然湿了一片。
要好好想想才行……我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
呀呀个呸的,老娘为毛要庸人自扰啊,他们爱干嘛干嘛,只要老娘保持淡定能有毛事?
于是,偶淡定了,欢乐的开始计算这次能有多少进项。
有人送礼,不收白不收,更何况收了也白收,反正俺压根没打算给他们啥回报,所以这事不赖偶,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俺真是无辜!
“爷找你半天,怎么跑这儿猫着了?”
“瞧爷这话说的,奴婢也得有那个命躲清闲啊,这不正看礼单呢么。”我头也不抬的继续翻着礼单。
同志们都很节制,送的东西都相当的中规中距,可着也是怕被老康揪到小尾巴呢。嗯,送礼果然也是门很大的学问啊。
“看的真专心。”
“奴婢看出一个心得体会啊。”我不胜感慨。
“是什么?”
“爷,您应该加把劲,努力让宅子里的女人可劲儿给您生孩子啊,这比给皇阿玛打工赚多了。您瞧这一出满月宴收的这叫一个多,所以说您……”我说不下去了,囧囧的看着十三以及他身后那几个面色迵异的兄弟。
咋地还成群结队来探班?
“十三弟,嗯,弟妹的建议不错。”四四的表情那是相当的严肃认真。
这叫啥,这就叫强烈的对比啊,那话是相当的不严肃认真啊,摆明就是调侃嘛。四四偶对你的认识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真滴!
“十三弟。”八八一脸“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比说什么都刺激人。
九九付诸于行动,伸手在十三的肩上同情的拍了两下,把“一切尽在不言中”发挥更加淋漓尽致。
十十最直接,转过身抓着门框开始笑。
呃……十三这事不赖俺啊,偶是真不知道你会领一群人过来呀,毕竟账房这种地方怎么说也算是私人领地不是,你这样事无不可对人言的领人过来,偶这头发长见识短的人没预见这很正常啊。
得说点啥,要不这场面忒尴尬了,“爷,奴婢其实也没说错,开枝散叶延续皇家血脉本来就是您不可推卸的责任。当然,在您完成这个责任的时候顺便弄点额外收益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是吗?”十三朝我放冷箭。
喵的,当老娘没脾气咋地?
“当然,你一得,我一得,可不两得咋的。”
“你得什么?”
“你播种,我收礼,大家合作愉快啊。”
“噗。”
“哈哈……”
“……”
几个人憋不住全乐了,十三一脸的哭笑不得。





第 77 章

临回宫那一晚,我压根就没能睡觉。原因就是,关于播种与收成的问题,我跟十三有过一次非正式的谈话,谈话内容如下——
十三特愤愤然的对我说,“爷这么努力为什么就是没收成呢?”
“那您应该换块地儿接着耕。”我特诚恳的建议。
咳咳……谈话的地点就是床上,所以说谈话相当的非正式啊。
最后,我顶着两只被修饰过的黑眼圈回报向老康报到了。丫的,死十三,老娘的腰差点断了,一点儿都不知道节制。
说实话,我对老康很有意见。
你说都马上要过年了,您还抓着我不放,打算今年让我搁宫里过年咋地?您再不放我出宫,等过年时,十三阿哥府真的要唱“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了”了,嫩家十三忒能败家了。
就算小阿哥满月赚了点,但我敢打包票,转手他就能给你败个精光。我实在不理解,后来四四咋敢把内务府和户部交十三打理,简直无异于自掘坟墓啊。
还是说,别人都是败公家的,捞自家的。而丫就是那种败自家的,抠公家的主儿?
如果是真的,那偶未来的人生真的是好悲摧啊好悲摧!
好想一个天雷劈下来,送偶回现代,老娘不喜欢宫斗,不喜欢脑力劳动,偶只想幸福宅而已!而且,没有网络没有电脑,宅的不幸福啊……
如今我是深深的理解人为何如此八卦,那是因为没有娱乐的人生太苍白了。
于是,我在严酷的宫斗中辛苦找寻着娱乐的爆破点。比如为毛人人针对太子,那是因为太子是总受啊总受,不拉他下马,要怎么攻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所以,太子下马那是必然的啊必然的。
比如,四四跟八八的矛盾为何那么深那么深,愈演愈烈。那是因为攻受的问题是大问题啊,胜败决定孰上孰下的面子问题,男人要的就是面子。
……
偶发现了越来越多被历史掩没的真相,偶沸腾鸟……
李德全说,最近偶走神走的很常态化,那是,偶正处于YY的伟大事业中,简直浑然忘我啊。
太子说,你最近看爷的眼神总让爷有点儿毛骨悚然。
俺想说,嫩的第六感一点儿不输女人,很强大!
四四和八八说,感觉很不好。
老娘才不理嫩们说什么,偶YY所以偶快乐。偶困在这憋屈的紫禁城出不去,还不允许偶思想上尺度放大么?正所谓思想犯罪它不叫犯罪。
十三挺不厚道,一再拜托,丫就是不把小白给偶捎进宫里来打发时间。四四就更过分了,好几次让他老婆带瑞莲进宫给德妃请安,丫无比邪恶的在离宫时才让人给我带话,让偶只能对着高高的宫墙诅咒他。
挠墙之……
不就上次不小心把甜点心错拿给乃了,害嫩在老康面前哽着脖子吃完了。你说你当时不举报,事后咋能这样报复呢?
这天,雪下的很大,偶窝在暖和的茶水间说啥都不想挪地儿。这儿小炉子烧的旺旺的,一点儿不逊于暖气,舒服!
可是,每当偶舒服的时候总是会有某些不和谐的事和人来搅和,偶对此深深的抓狂。
穿越女别的定律偶也许没有切身体会,但是倒霉定律那是钻石般的永恒存在,仿佛就是为偶量身定做的一般。
悲摧!
俺这边窝着正舒服呢,老康一个抽风非要俺给他那几个正在加班的儿子们送点儿点心过去。
嫩说嫩要表现父爱,直接让他们下班多好,可着满乾清宫的奴才嫩就只看到偶了?外面那雪下的叫大,天儿叫冷儿,偶家活动小火炉小白也没在偶身边。偶如今的身份还是个女官,不能像当福晋时一样揣个手炉啥啥的。
领着两个宫女,带着一个太监,偶就奉旨送吃的去了。
要说当老康的儿子是真不易,大过年的还得被集合到宫里临时加班,据说忙一天了也没能吃上口热的——这是偶在来的路上跟小太监打听的。
丫的,偶家十三也在加班的队伍里,不怪都说十三打一废太子后健康就出问题了。先被老子圈,又是整天跟着他那铁人四哥陀罗似的转,饮食还不正常,不闹病那才怪。
我掀帘子进去的时候,几个成年的阿哥各自面前的桌上都堆着放年假这几天攒下的公务,忙的挺废寝忘食,干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我看十三不时的伸手去捶他那腿,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一下。当时老康盛怒之下,能把最疼的太子拴马房边圈着,这十三绝不可能讨得了好去。果然我这个当人妻子的是很不称职呢,当然,有一半客观的原因,谁让老康抓偶进宫了呢?
“爷,腿疼吗?”我走到他跟前,本能的蹲下身子去揉他那腿。
这其实是挺正常的举动了,我们基本也算老夫老妻了不是。
“雅竹!”十三满脸的惊喜。
“奴婢帮你揉揉。”一边按揉一边忍不住问,“是着凉了么?还是这些日子累着了?”
“没事,可能着凉了。”十三不以为然的说。
哼,再过几年你就知道难过了,丫的,小样儿吧。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奴婢过几天给爷做个护膝吧。”咱们未雨绸缪一下吧,甭管他最后到底是不是死于那牢什子啥膝病的,能预防就预防一下吧,求个心安。
“好啊。”
“叩叩……”
旁边有敲桌子的声音,偶抬头去看,四四嫩嘛意思,敲啥敲?偶们两口子说个话不行啊?
“你好像是来给爷们送吃的的吧。”四四微微挑高了一边的眉,问的甚是轻描淡写。
我回头看看那两个杵得像电线杆子似的宫女和一旁垂手而立的引路太监,心里那叫一个火大。敢情,你们是扯线木偶咋的,我不说你们都没个自觉性?
“还站着干什么,赶紧给几位爷摆上。”真他令堂的不省心,一点儿主动性都没有。老娘一点儿不怕你们抢功好不好,偶都巴不得你们把我压下去。
然后我招过房里伺候的一个小太监。
“领我到这里的小厨房去。”
“去做什么?”十三问。
“这天儿冷,我做点热呼的东西,几位爷吃了暖和些。”嗯,弄个酸辣汤吧,我怀俺闺女时嗜辣如命都吃成大厨了。
“屋子里有炉子,”十三说,然后转向那个小太监,“小邓子,按福晋说的把材料拿过来,福晋就搁这屋做。”
“嗻。”
我无语,只好把要用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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