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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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亭子,早有婢女准备了热茶跟点心。
四福晋双手拢着一杯热茶,眼睛幽幽的看着园子一角,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我猜大概是弘晖曾经在那个地方玩耍过,好多清穿文都写过小弘晖,印象中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可惜死的太早。
“福晋,奴婢给您讲个故事吧。”
“讲什么?”
“一个小故事。”也不知道能不能逗笑您,不过好歹也试试吧。
“说吧,爷和十三弟他们总说你是个开心果,让我也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
我悄悄黑线了一下,然后定定神,开讲。
“话说,有一个人到西南边去做生意,偏巧赶上了那边一个少数民族的节日,满大街的人都拿着水桶互相泼。”
“啊……”
“那人不幸也被泼了,于是他大怒:谁泼老子。旁边有人听到他说粗话,忙解释说,现在是泼水节他们泼你水是表示祝福的意思,不是坏心。不料,那人更怒,谁泼我开水。”
“噗。”四福晋刚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呛的她直咳嗽,一边捶自个儿的胸,一手指着我不住抖。
“你这丫头成心要害我呛着,哈……”四福晋边骂边笑,旁边服侍的下人也个个掩嘴偷笑。
我暗自呼了口气,好歹也让你笑了一次。
后来,也不知道哪个多嘴的跑到四四跟前去汇报了,结果,可着不巧当时在坐的不止一位爷,于是,大家华丽丽的都喷了茶,个个笑的东倒西歪的,有人就点了名让人找我过去。
老娘又不是啥稀罕物种,有啥有瞧的,我不断的腹诽,但还是不能不跟着来人去报到。
如果穿成孝庄就好了,再一次感叹。当然,要穿成老公死了,儿子出家时的孝庄,本人对皇太极没啥好感,对多尔衮也无大爱,灰常乐意虐虐老康的少儿版。
“可着今儿来四哥这儿算是来对了,这丫头真是到哪儿都让人笑不停。”还没进门我就听到十四爽朗的笑声。
撇撇嘴,我伸手掀帘子进门。
“奴婢给各位爷请安,各位爷吉祥。”
“起吧。”
我这才偷偷打量在座人员,四、九、十、十三、十四,咦!八爷党的领袖人物没到哦,难道是今儿在朝上又跟宿敌四四开火了,面子一时抹不开没来窜门?
嗯嗯,一定是这样。
“韵竹,给爷也讲一个笑话来听听。”
“回十四爷,奴婢其实不会讲笑话,也就是今儿上午看到福晋喝热茶突然想到泼热水的故事,除了这个真的不会了。”
“你这丫头的话不能信。”
明明就比我小,不管是真实的年龄还是现在这个身体的年龄我都比他大,可丫竟然一直叫我丫头,而我也不敢反驳。
封建主义憋死人,有气没地儿出,可不憋的么。
“说,随便说说。”老十大大咧咧的说。
“随便怎么说啊。”我为难。
“不说小心爷罚你。”
我一瞧十四那不怀好意的眼神,马上决定随便说一个,搜肠刮肚的找了一遍,我清清嗓子,开说:“傻子偷乞丐的钱袋,被瞎子看到了,哑巴叫住了,聋子听到了,拐子踹了他一脚,麻子说,看我的面子放了他吧。”
我哪有啥喜剧天赋啊,瞧我想半天就整出个搞笑短信来,这要让现代的姐妹们知道了,肯定人道毁灭了我,我这人都丢到三百年前来了,丢大发了。
不过,几个人倒捧场的笑了,我不由松了好大一口气。
“其实,几位爷知道最简单的长寿秘诀是什么吗?”我有些怯怯的开口。
“是什么?”
我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低头,“保持呼吸,不要断气。”
我确定有人被口水呛到了,哇咔咔,我就是专门挑十四举杯喝茶的时候说的,让丫再出难题给我。
“你这个死丫头。”小九一边帮十四顺气,一边对着我笑骂。
我保持沉默。
“果然是最简单的秘诀。”十三一脸的忍俊不住。
“而且很实用。”我不怕死的又补了一句。
四四不着痕迹的瞪了我一眼,我惊奇的发现他的眼神带着笑,亲娘喂,天要下红雨了,面瘫有变异的倾向啊。
第 11 章
阿哥是强大的,事实胜于雄辩。
在周围耳目重重,兄弟众多的情况下犹能逮到机会私下堵住我,我不得不由衷的对他表示敬佩。
“是爷太宠了你,嗯?”
虾米意思?莫名其妙地来这一么一句,还一脸怨夫的表情,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我对他始乱终弃。
“在爷的府上整日打混,怎么到了老四这里就变得勤快无比?大清早帮他们准备吃的还伺候起居。”
说到这个,我也是很郁闷啊,待遇简直天差地别,真是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如此一对比,小九子的人气值刷刷的上升了无数,瞬间就把四四比了下去。
“爷还怪奴婢?不是爷把奴婢出借的吗?”我理直气壮的质问,老娘之所以陷入今天的惨境不是有你的推手吗?你还敢叽喳。
“你当爷乐意呢,”小九子不满的咕哝,“你等着,爷想办法把你要回去。”
麦呀,在这辛苦是辛苦了点,但回你那儿可是时时要提心吊胆防止你荷尔蒙分泌过剩骚扰猥琐,两相比较,四四这里人身安全系数远胜于你那。
“九哥,在这儿跟韵竹说什么悄悄话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倒是小九子面不改色的扭头,微笑,“是十三啊,来外面透口气碰上了这丫头,所以逗逗她。”
我BS之。
“韵竹过来 ,让爷也逗一下。”
MD,你当老娘是小狗吗?我朝天翻个白眼,没搭理他。
“怎么,你十三爷还使唤不动你了?”
这音调……我立马以光速跑过去,我错了,我不该忘记他是阿哥,属于BT的皇室一族,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这些BT们。
“舍得过来了?”
呃……十三嫩突然这样跟偶说悄悄话很惊悚的好不好。
“奴婢伺候爷。”我恭恭敬敬的表现下人的规矩。
“这样啊。”十三摸着下巴,表情闪过一丝诡异,我心里警铃大作。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就听到十三吐出下半句,“爷困了,陪爷睡会儿去。”
我觉得自己的脸皮发出嘎啦嘎啦分裂的巨响,十三你丫够彪悍。
“爷——”你想害死我就明说,我自己找根绳上吊成不,咱不带这样的啊,您没瞧见自己身后那几位爷吗?您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不良示范,很容易将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们这些阿哥贝勒们有一种别人家孩子没有的怪癖,非常喜欢抢同一件东西,例如金銮殿上的那把椅子,例如沦为你们最新抢夺玩具的可怜的偶。
“走吧。”十三伸手牵起我的手。
“十三爷。”我嘴角直抽抽,玩笑要适可而止。
“回屋给爷捶捶腰腿去。”
我脑中顿时闪过邪恶的画面,难道昨晚上四四跟十三的运动过于激烈,导致十三现在腰酸痛乏力?萌了萌了,我的眼睛不由弯成了月牙。乐的直点头,心中狂说,好啊好啊,我帮嫩捶,一定帮。完全忽视了其他人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中(这是美好吗?)。
“十三弟,不要玩了,咱们还有事要处理。”
“是,四哥。”
不亏是唯四四马首是瞻的十三,立马就恢复成社会精英,国家栋梁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个偶尔发春变身不良纨绔子弟的人不过是偶的幻觉而已。
皇子阿哥果然不是正常的品种!
“韵竹,告诉福晋准备酒宴,爷留几个兄弟吃饭。”
“是。”又是变相的驱逐,不过,偶现在巴不得飞到福晋的身边去。
虽然才来了短短的时间,但是我巨佩服福晋那淡定自若的处事态度,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令她动容了,除了偶尔黯然神伤的刹那让我知道她仍处在丧子的痛楚中,否则都忍不住要怀疑她是否还是一个真实的人。
我回到福晋身边的时候,年侧福晋,李侧福晋都在,我挨个请个安,道了吉祥,把事向福晋禀了,然后就在她身后站好。
“妹妹真是个有趣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可乐的东西说道呢。”
我看着年妃那美丽动人甚至有些诱人的脸蛋,心里默默的祈祷,不要让我讲笑话,千万不要让我讲笑话。可惜,天上的神仙这会集体休假了。
“不如,妹妹也给我们说一个吧。”
我泪!
难道我穿越三百年时空就是为了在这里成为一代笑话大师?苍天呐,嫩咋不直接让我成为救世超人呢?
我扫过全场,这些养在深宅大院的女人个个兴致勃勃,就连一向淡然的福晋也带出了一丝柔和的表情。
逼上梁山啊,我起劲回想当年看的笑话,老实说穿过来这些年我一直努力适应这个时代,所以对原本时代的一些东西印象真的有些模糊了呢。
终于想到了一个,我于是便开始讲:“两人为“太行山”的“行”字起了纠纷,一个说读音是“航”,另一个不服,说读“形”。两人相持不下,便决定赌一个东道,一同去问一个学究,由他评判。
谁知学究见了读别字的便窝火,打发他们道:“太‘形’山,你对了。”另一位怨学究不公道,学究回答说:“你输一次东道,叫他读一生别字,谁的损失大呢?”
“这个学究不厚道。”福晋拿手绢轻掩的唇带了丝笑意的说。
“是呀,这不误人一生么。”李侧福晋跟着说。
“奴婢倒不这么想呢。”
“说说看。”福晋兴致勃勃。
我眨眨眼,微微一笑,“要怪就要怪那个读白字的书生读书不求甚解,固执而不受教,这事其实如果多问几个人很容易就知道是谁的错,可是他却只认死理。就算老学究告诉他正确答案,没准儿他又与老学究争执起来,所以就算一生读别字也是他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福晋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这丫头倒也与旁人不同,人人只看到老学究的不是,你却独有见解。”
“奴婢只是将自己换在老学究的位置上思考而已,如果是奴婢遇到这种事,为了不与那固执的书生发生争执,一定也会这样回答。”当初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深有同感,为了一个象形字跟人争执不休而不去自己查找问题,这种人最好不要与之纠缠。
“你呀。”
“其实,奴婢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呢。”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有些兴奋的说。
“说来听听。”
“古时候有个小国国王要选驸马,方法是被选者参加一次比赛,胜者可娶到他的女儿并可获得一笔可观的财富。比赛那天,所有应召的未婚男子被带到一个放满鳄鱼的水池旁。
国王先让人把一头狮子放到水池中,不一会儿,狮子被鳄鱼吃得只剩下几块骨头。
国王此时高声说道:“我会把女儿嫁给第一个游过去的人!”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青年跳入水池,以飞快的速度游到了对岸!
当他爬上来后,国王非常高兴地走过去,恭贺他说:“好样的,你真勇敢!”
“不!”青年气急败坏地说:“但我现在要知道的是,刚才是哪个混蛋把我推下去的!””
我话音方落,已经响起一屋子的笑声,是呀,这个笑话跟那个泼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一样可以让人开怀一笑。
讲笑话嘛,赶的就是个气场,我又想到曾经被我拿来当QQ签名的一个故事,“有一书生,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乱棒逐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遂至地府,久候阎王升堂,不耐,问之,鬼卒曰:王阅足下卷宗,狂笑,休克于后堂,未醒……”
屋子里的三个女人笑的东倒西歪,那是,当年我见此一签名惊为天人,马上拿来做了好久的签名,这名书生实在太搞了。
晚饭时候,我被点名去服侍那几位爷,我无奈从之。
才一只脚跨进屋子,就听到有人笑道:“韵竹,你今儿讲的那书生也可谓一奇人了。”
我忍不住微勾唇角,那是,能把自己整到死犹能连累到无辜的阎王殿下,功力岂是一般人能望其项背的。不过,这府里也太没秘密可言了吧,我跟四四的大小老婆们说的他们怎么就知道了呢。
眼线啊眼线,真是个充满无间的恐怖世界。
“爷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小九子伸手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头。
好在不疼,我也就不跟丫计较了,福个身,“爷高看奴婢了,今儿奴婢可是把肚子里的陈物全拿出来,明儿福晋们要是再让奴婢说,奴婢保不准就只好学那书生了。”
“噗。”十三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来,我离的近,赶紧抽出手绢帮他擦试。唉,你说都这么大人了,还老是洒一身的汤汤水水,真是的。
“你是不是瞧爷身上的衣服不顺眼?”十三瞪我。
“奴婢不敢。”
“不敢?你说你都害我换几身衣服了?”
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的定力太差好不好,我心里咕哝,嘴上不敢吭声。
第 12 章
十三趁着一低头的空档,对我说了句话,让我好玄没立马翻脸,他说:“别再乱擦了。”
哇咧,嘛意思,以为我故意勾引他吗?老娘至于吗?要不是我没权没势,我都想现在就跟紫禁城说拜拜,投奔向自由的怀抱。
想到这里,我手里一发狠,就不顾后果的在十三的大腿上扭了一下。
十三在桌下一把抓住我的手,死劲按住,皱着眉头瞪我。
我无辜的瞪回去,用一种十分温柔的声音说:“爷,奴婢已经帮您擦好了。”还不放手,你当这里就你一人么。
十三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背,不动声色的放手。
我站直身子,无意中对上两道冰芒,顿时心中一惊,难道四四全程看到了?
“帮爷倒酒。”四四朝我举了下杯子。
我乖乖过去,虽然我真的很想提醒他一下,您那身后的两个婢女不是摆设,但我不敢。
这万恶的皇权!
他们几个皇子吃的很满足,我在一旁陪站的很郁闷。
就像赵大妈说的,他们坐着我站着,他们喝着我看着,整一个儿饭托。
最惨的是,不能干陪站,我还时不时得帮他们夹个菜,添个酒,盛个汤啥的,跟较劲儿似的,一个点完了一个上,就不让我安生。
攀比害死人啊。
好不容易他们一群人吃饱喝足,打道回府了,我捶着自己站得几乎麻木的两条腿,打算到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填饱肚子。
可是,我忘了,不是我觉得结束了,它就真的结束了,至少在四四那里是远没有结束的。
“韵竹,你跟我来。”
老大,不是这样玩我好不好,我饿死了要,而且今天一天坐着的时候少的可怜,双腿严重超负荷运动。就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