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的成长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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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翼,再给‘我’一个巴掌,为‘我’的儿子──小阳,‘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应尽的责任,家庭的温暖他只享受到一半,孩童的无忧无虑他不曾体味,‘我’没能给他一个美好的童年。我对不起小阳。”
待翼毫不迟疑的又一次用力甩了我一巴掌。
“待翼,最后再给‘我’一个巴掌,为待翼你自己。‘我’没有尽到一个做为玉香楼客人应尽的责任,自从认识了你,每次给你的钱都不够数,还要让你自己搭钱,‘我’对不起你。”
待翼一巴掌又落下了,不过这次他没用力。
“你个混蛋,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我啊?为你我每次都要自己掏出些钱给那个老妖精,你要知道,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要不是看在你个穷鬼加赌鬼加酒鬼。。。”
我把他拥入怀,轻轻的,轻轻的,“待翼,谢谢你,谢谢你每次给予我的耐心和安慰,谢谢你的倾听,谢谢你那虽然不曾成功但却不曾放弃过的劝说,谢谢!”
“咳,你怎么这么肉麻起来!”待翼小声嘟哝。
待翼抬起头,看着我,又看着我,继续看着我,然后‘哈哈’的狂笑起来。“你,你去照照镜子,你的脸都成了猪头了!”
我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一看,可不是,左半拉脸肿起了好高,真实有够惨烈呀。
可是──那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我的脸只有左半拉脸是高肿的,右半拉脸还完好无损。这,这也太不对称了吧,难不成再让待翼把我的右半拉脸也打成猪头?可惜老子不是耶稣,更不是受虐狂!
我走回去,“待翼,让你打,你就真用力的打?就不能轻点吗?这么使劲!你够狠!还有,你为什么专打我左脸?就不能换着打,一下左边,一下右边,两边均衡一下也好,至少,不能像现在这么怪异!”
待翼仍旧是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右手比作手有劲儿嘛!”
“好了,待翼,我希望你帮我!”
“成!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头死驴转了性,想通了,还能不帮你?好吧,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可确实不少,希望能对你有用!”
一个时辰后,得到了我想要的消息,我满意了。
“小拾,现在我们来办点儿正事吧!”待翼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我走向里面的大床。
“什么正事?”我装了装傻。
“就是客人到我这里来通常办的正事呀!”待翼柔声细语,向我频飞媚眼儿。
“可是我不是你的客人呐,”我暧昧的看向他,“不是说,我是你的老相好吗?”
“相好也罢,客人也行,到我这里哪有不办事的呢?你说呢──?”他把我按坐在床上,然后跨坐在我身上,手开始不老实的伸向我的衣内,咬着我的耳朵,“还是说──你不想呢──?嗯?”
我的衣服已被他褪至半腰处(不得不说,专业人士的办事速度就是快,效率就是高啊!老王无限敬佩中),他的手来到我胸前两点开始挑逗性的揉捏。
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就不能坐怀不乱,无动于衷。而老子又是男人中的男人,哪能继续忍受这种煎熬?
他妈的,老子禁欲好多天!老子不是性冷淡!老子更不是柳下惠!老子,老子,说实话,老子开始有点儿喜欢这个待翼了!
心动不如行动!不是说,用行动来证明吗?
好,看我的,我来了──
我一个翻身,把待翼压倒在床上。
“哟,这样的小拾我喜欢!这样才有男人味嘛!”待翼继续对我放电。
接收到鼓励,我开始更加努力扒他衣服,我扒,我扒。。。他妈的,他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解?跟我的衣服结构差的太多。(老王不屑的瞥了一眼,你也不看看,你和人家能比吗?你个农民穷人会有什么好衣服?小王,呸!这穿这身还不是你设计的?)
“还是我来吧,小拾。”待翼拿开我那猴急的笨手。
看着待翼渐渐褪下衣衫,白皙的肌肤渐渐显露出来,我是两眼发直,热血沸腾,唾液猛速分泌。
当待翼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时,老子的弟弟开始不安分的叫张,催促我向前冲,冲,冲!
我的手抚上待翼的身体,咦?坑坑皱皱的是旧伤,尚处在红肿状态的是新伤。这身体,到底受过多少伤啊!我的手在待翼身体伤口上轻轻游动抚摸。
“小拾,你怎么停下了?快上来啊!还是小拾你突然发现,你不举了?”
这个待翼呀,还真是与不惊人死不休!竟然如此挑衅我?污辱老子的男人雄风和自尊!老子可忍,老子弟弟不可忍!
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男人雄风!
我猛地扑了上去。狠狠的吻住待翼的双唇,我的舌挤进他的口内,用力的舔噬他口中的每一块内壁,用力的翻搅,再找到他的舌,与之紧密交缠,久久,久久,直到我们都快要窒息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小拾今天好热情呢!”待翼的脸此刻红红的,好象让人咬上一口。
一条银丝从待翼的嘴角流了出来,待翼笑笑,伸出舌头仔细的舔。
天哪!待翼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实在是他诱人了!
我再一次俯下身,舔净他嘴角的银丝,然后顺着他的下颚,来到他的喉结处,我细细而又火热的舔吮,抬眼看见待正翼紧闭双眼。
我又来到他胸前,一只手揉捏一个乳头,张口再含住一个,我大力的吮吸轻咬,直到轻轻的呻吟声自他的口中逸出。
这还差不多,不枉我尽心尽力的服侍。待翼的呻吟声还真好听,真让人,呃,欲火上升哪!
我的口离开他的胸前,继续向下,一路啃咬至他的腹部。我抬起头,看见他那精神饱满、粉嘟嘟可爱的玉茎,一口含如嘴内。
我买力的上下舔弄吸吮,耳边传来待翼的喘息和呻吟,“啊。。。小拾──小拾──”
待翼原本紧握床单的双手此时已抱紧我的头,拼命扭动着臀部,玉茎在我的口中一次又一次挺进我的喉咙,我张大嘴,尽力包容玉茎的全部。
待翼加大了挺进的力度,我知道他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
“小拾,啊。。。我,我要泄了!”
在最后一次凶猛的冲击中,感到他身体的一阵抽搐,然后大量滚烫的液体射入我的喉咙。
他的玉茎在我口内软了下来,我吐出玉茎,抬头看向待翼,此时的待翼是那么的妩媚诱人,迷蒙的双眼仿佛可以溢出水来。
我亲吻他的唇瓣,“我的宝贝,舒服了吗?”
待翼温柔的看向我,展颜一笑,“小拾,你竟然为我这样做!嗯──”待翼回味般的又一笑,“我决定,今儿晚上我就不收你钱了!”
我倒!他怎么总是在关键时候破坏气氛呢!
“宝贝儿,既然你也舒服过了,是不是该换我了!你瞧,”我把他的手拉到我跨下,让他感受一下我兄弟的隐忍痛苦,“我可是忍了好久呢!”
他一笑,“谁让你忍着了?别把你忍坏了!来吧?”
得到了批准,我马上行动。“那个,有没有润滑膏啊?”
待翼瞥了我一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你就那么上吧!”
“不行!润滑膏在哪儿?”我坚持道。
“你这个固执劲儿没个变了!”他从枕下拿出一个小盒递了我。
我打开盒盖,抠出一小块就探向他的后穴。
我刚伸进一指,待翼咧了咧嘴,我又把手指往里推了推,待翼的眉头揪了揪。
不应该有这么难过吧?难道。。。。突然想起他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口。
我抽出手指,随手往身上蹭了蹭。拿过一旁的被子垫在待翼腰下。
“怎么不继续啦?”待翼不耐的问道。
我没理他。烛光下,他的小穴处一片红肿,几处裂口还在渗着血丝。
我看向待翼,有些生气地问,“药呢?”
“药?什么药?”待翼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涂你后面的创伤药!都这样了,还逞能,你不想好了?”
“啊!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吧!这没什么要紧的!干我们这行的哪有不受个小伤的!没事的,别介意!”
听他那不在乎的口气,我就生气,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我就心疼。
“待翼,药在哪儿?”
“你呀,真是的!在那边的桌子上!”他抬手指了指。
拿过药,我小心翼翼的为他涂了上去。过程中,他只好笑的看着我。
完毕后,我躺到他身旁,把他搂在怀里。“这几天别出去接客了!”
“不去接客等着喝西北风啊!不接客哪儿来的钱生活?”然后突然起身趴在我身上,“哎,这样清醒的小拾还真让人一时不能适应!你这一清醒,人也仔细精明了,事儿也管得多了呢!”
我掏出五百两银票交给他,“一个月内不许接客,多少钱也不许接!好好在床上养伤!我告诉你,我指不定什么时候过来检查,要是被我发现你不听话,小心我回头收拾你!”
“小拾,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五百两!五百两呐!怪不得要买官做!怪不得有了雄心壮志!原来是金钱做后盾啊!小拾,这钱──不是黑的吧?”
我刚要回答不是,他又继续说下去了,“要是黑钱这么容易挣,记得要知会我一声,俗话说,有财大家发嘛!小拾,你可不能只顾自己噢!也指一条财路给我吧!看在我们两年的交情份儿上!”
我搂住他,“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消息就好!别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
“突然间发现小拾也是个男人了呢!”
我怒,怎么,我以前一直是个女人来着?
第八章
又几日,筹备了足够的资本,开始向我的官场大路迈去。
来到太守府,把拜帖交给门口报信儿的。没一会儿,报信儿的出来了,把原封未动的拜帖交又还于我。
“这位公子,对不住,我家老爷今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还望见谅,请您改日再来!”
“谢过小哥!”郁闷而归。
第二日,又是同样的对白。第三日,第四日。。。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寻思一下,大概是‘王冬拾’这名字太陌生,人家太守那样的大人物不屑接待我这无名人士吧!
想了一通,第六日,当我再一次来到太守府大门外,报信儿的小兄弟不等我说话,便开口答道,“公子,不巧,我家老爷今日有事外出不在,您又白来了一趟!”
“这位小哥,请问太守府的主簿可在?”
“主簿大人?您今儿要找他?”
我掏出两锭银子偷偷放到他手中,“麻烦小哥为我跑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主簿大人商议!希望大人屈尊接见!”
报信儿的嘿嘿一笑,“成,我跑一趟,不过,我可不保证主簿大人会见您。不过,我试试为您说上两句。”
“那就麻烦小哥,您费心了!”我作揖感谢。
没过一会儿,报信儿的笑呵呵的出来,“今儿主簿大人心情好,我又把您这几日天天登门造访,却不得见的事与主簿大人说了。他可怜您的辛苦,这不,请您进府一谈。请吧!”
“谢谢小哥!麻烦小哥带路!”
来到一间不大的客厅,报信儿的把我让进,说了一声“您先等一会儿,主簿大人马上就到!”,人就走了。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主簿大人才出现。
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体态偏瘦,相貌普通,唯有两只眼睛烁烁放光,一看便是那圆滑世故之人。
跟这样的人才容易办事。
我赶紧走上前,深施一礼,“主簿大人,您百忙之余接见小人这平平市民,小人真是无胜感激!”
“嗯,”主簿走到桌边坐下,“听说──你来了五六回,要求见我们太守?”
我垂立一旁,“是,是!无奈太守大人事务繁多,没有空暇。”
“这倒是,太守终日繁忙,哪儿有时间和精力事事兼顾!”他打量了我一眼(老子为此特意仔细整理了仪容外貌一番,虽然说,这个‘王冬拾’长的有点儿大众化,容貌没有什么个性,但是,俗话说得好,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有钱害怕穿不出品味和个性来?),“想你是不得机会见我们太守,便动脑筋到我头上了吧!说吧,是什么事?”
“主簿大人真是识人辨事,一眼就看出我有事相求。那小人我就不绕弯弯,浪费主簿大人的宝贵时间。是这样的,小人听说这城东的东守令一职仍尚空缺,不知道太守那里现在有没有落定人选,如果没有,小人不才,奢望得此官职,管理城东事务,为太守分减负担!”
“嗯,”主簿手指敲着桌子,“向我们太守求职荐职的人可不少,可就这么一个职位,却有这么多候选人,僧多粥少,难以取舍呀!再者,这事儿也是要凭个人‘能力’的!”
问:什么是‘能力’?
答:能力=财力+势力完毕
叮咚,答对,加十分!
我赶紧拿出早已准备好两个信封恭敬的放到桌上,“主簿大人,小人又几句话想对大人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主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封,“既然人都来到我面前,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就直说吧!”
“主簿大人,小人也是在这世上混的人,人情世故经历的也不算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至今仍是记忆深刻。”
“少时,一位友人到家中做客,带来一只狗,友人说,可否放在我家,由我照顾。我应允。友人家中生活富足,所以这只狗就在友人的爱宠下,养成懒散骄奢之恶习。到我家后,旧习不改,有心教训,由碍友人之面,教训不得,悔恨恼怒,无奈,只得忍下。又一日,另一位友人到访我家,这只狗见友人鲜衣贵华,便围其左右,摆尾讨喜,几日后,友人欲走,见这狗甚招他喜,便向我讨了去。而这狗在离开时竟无半分留恋,枉我养他数日!”
“后来,一日街上,见一只狗,流浪无依,便起了恻隐之心,旋即带回家,收留于家中。这只狗知道这份依托来之不易,于是便处处寻求机会报答收留之恩,尽一只狗的职责,若是有生人接近宅院,必高声吠之,为主人报信,若是有不轨之人做偷鸡之事,必死死咬其不放,待主人发现。全家都喜之。一日,那位带走先前友人之狗的友人再次到访,发现了家中这只狗不凡,欲收之,临走日,这只狗终不肯离主人而去,嗷嗷低呜,友人见其不屈,只得作罢。众人皆叹,此乃忠狗。”
过了好一阵,主簿才抬起头看我,“你先回去,五日后再来听信儿!”
“主簿大人费心,主簿大人费心了!小人先告辞下去!”我赔笑。
然后,我这只等待收留的流浪狗夹着尾巴走出太守府。
第九章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