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园逸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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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想象得美好。这么多年来的这么。一腔爱意化做了深深的懊恼与无奈!她后悔,为了这个不爱她的男人,她背叛自己的父母,跟着他浪迹天涯,她得到了什么?现在的她还是以前那个飞扬机灵聪慧活泼的大小姐吗?她累了。这个男人她不要了!君既无情我便休!离开了余鱼同,我李沅芷依然是那个骄傲的“小妖女”。
“你不后悔?” 霍青桐不知道两夫妻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当初那个飞扬明艳的女孩子变成如今这副疲惫衰老的模样,心中对李沅芷泛起怜惜。上行下效吗?红花会的男人没几个好的。
想通了后,李沅芷释然地笑了:“我后悔嫁给了他。现在,我想的是纠正这个错误。这个男人心里面没有我,我何必纠缠着不放。凭我李沅芷的人品,难道还找不到真心爱我的人?”
一瞬间,李沅芷的气色不同了,整个人立刻年轻了五六岁,让霍青桐仿佛又看见了当初抱着她的腰调戏她的调皮小丫头。
“那行,你回去准备吧,等大哥招集齐人以后,我们一起出发!” 霍青桐笑道,“新大陆那边的好男人很多,到时候我介绍你认识!”
……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望着香香公主墓旁边的石碑,霍青桐叹了口气,陈家洛虽然有几分才华,但他的性格不是一个能够托付终生的良人。即使喀丝丽没有死嫁给陈家洛,只怕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幸福。喀丝丽需要人细心呵护,而在陈家洛心中红花会与汉人江山更加重要一些,两个人相处久后最终会产生矛盾。婚姻不是爱情,看李沅芷与余鱼同的结局就知道了。喀丝丽如果一直跟在陈家洛身边的话,说不定两个人有朝一日成为怨偶。
“妹妹,姐姐走了,有生之年也许不会再回来了。你在天上如果寂寞地话,就经常去看看我和大哥吧。我们的新家园是一处很美丽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霍青桐在香香公主的坟头抓了一把土装进坛子里面,带着坛子一起出海。
“青桐姐姐,新大陆是什么样的?” 李沅芷问道,如今神采飞扬的她比在回疆时年轻了十岁,整个人从里到外透出活力。她离开的时候,余鱼同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李沅芷会离开他。这么多年来,他虽然心里面想着骆冰,但已经习惯了李沅芷的存在,习惯了她的照顾。余鱼同求李沅芷留下来,但李沅芷断然拒绝了,“我李沅芷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对我的男人,而你,已经丧失了这个资格!”
“很大,比整个大清还大!”两个原著中的女主角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眼中闪烁着憧憬。她们一个已经找寻到了自己的幸福,一个将努力追寻幸福,这一世,她们会比原著中活得更加精彩更加幸福!
第二百二十章 搬新家与及笄礼
五月里,村长家为赵二牛订了亲,决定十月迎娶。新娘子不象曾清华的妻子一样家世显赫,而是外村的一位姑娘,叫做水桃。水桃的父母在战乱中被流民杀死了,她带着两个弟妹逃出来,遇到清水村的巡逻队被救了回来。她是一个很能干的女子,弟妹年纪小,所有的活全部落在她的肩膀上:家里住的土屋子是她背着黄泥和石头有点一点垒起来的;两亩土地是水桃逐渐开拓出来的,种的是土豆和玉米两种高产作物。两亩的出产在上交税后,剩下的粮食刚刚够一家三人糊口。为了让弟妹们吃得好长身体,水桃上山摘野菜,下河捉鱼,晚上熬夜刺绣做帕子换钱。小小的女子担负起了整个家,让村子里面的人对其非常欣赏。赵二牛在听说了水桃的事情后主动让花婶去求亲的,并且答应了水桃成亲后帮助她照应弟妹的条件。
听到赵二牛,姚红欣慰地笑了,亲自准备了一份大大的贺礼送到赵家。
既然已经订婚,赵二牛就要从家里搬到新房子去,分家独立。五月底的一天,天气晴朗,适宜乔迁。新房子内的家具已经全部摆放妥当,院子里、堂屋里各挂了一挂鞭炮,两挂鞭炮同时点燃响彻村子上空,这是去邪荡秽。地上洒了真珠砂、柚子叶和石榴花枝煲的水,驱赶邪气,赵二牛拿新扫把扫地,从门口往里扫,意为扫财入屋。
扫财入屋之后是三请:一请土地神,在正堂桌案焚香一柱,保家宅安康,人丁兴旺;二请灶王神君,在炉灶边的上首焚香一柱,全家添福,和乐融融。不遭水火;三请家神,焚香一柱,向列祖列宗行叩头礼。请家神入住新居,佑护子孙。以传孝道。
接着是入宅。用米桶装八分满的米,米桶裏放一个红包,内藏银镙子、茶叶及九个铜钱;用水桶装七分满的水,水要从旧居处取;畚箕和新扫帚一对,上面需绑上红布条;为家中每人准备一套新碗筷,双数为吉;新做的中衣裤、枕头及床单;旧锅子和扇子放进厨房,点着灶火。烧开一锅水放大厅中,一把摇头扇呼呼扇风,所有门窗水龙头都打开了,屋里热气腾腾。呼呼风声,哗哗流水声一片嘈杂,取“风生水起”的好意头。
入住仪式结束后,便要谢忙人安四邻。堂屋正厅里面摆了一个大圆桌,坐的是村子里面辈分最高或有头脸的人。闻人千叶就在这一桌;院子里面摆了三十桌,每桌坐着八个人。菜都是用大海碗装了上桌,分量十足,村长准备了五十坛的五年酿高粱酒,让村人们喝得十分尽兴。这顿酒从中午吃到了黄昏。结束的时候每张桌子上了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汤圆,意味着团团圆圆、甜甜蜜蜜、美满幸福。
姚黄第一次看到自家姐姐醉酒,不像其他人会发酒疯,姚红喝醉后很安静很听话,一沾到枕头就沉沉地睡过去。姚黄站在姐姐的床头立了半晌,姐姐早就知道二牛的心事吧!现在,她终于放心了!
转眼到了姚黄的生辰。她出生在七月初五,离七巧姐只差两天。往年的时候,姚黄并不过生日,以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姚黄穿来后也没有庆祝过生辰,最多在生日当天由姚红煮一碗长寿面,加两个荷包蛋,概因为她的生辰实在不怎么好,生在鬼月,小孩子轻,镇不住,不宜大肆庆祝,免得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不过这个生辰不一样,十五岁的女孩子及笄了,成了大人,势必要大大庆祝才成。
姚红一早就开始为妹妹的笄礼做准备,三套礼服花了两个月时间做好,一针一线蓄满了姚红对妹妹的心意,端是精致无比。早十天,姚红就让闻人千叶写了请贴散发给村民们,淳于谨枫亦收到了请柬。酒具、盥盆、香炉、草席、蒲团……每样物品全部是新购买的,花了不少钱。不过姚红毫不心疼,与妹妹这两年为家中赚的钱比,根本不足一提。
姚红请了花婶做正宾,张三嫂做赞者。七月初五这天,全村的人都聚集到姚家,随着李四婶一声“笄礼开始,请笄者出房”,穿着采衣(未行礼之前穿的童子服,短褂裤样式)出现在村民们的面前。只见少女身姿典雅秀美、窈窕轻盈;肌肤胜雪,白里透红,鲜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双眸子顾盼流转,清澈的如同纯净的天空。众人齐齐吸了口气,原来姚家二丫头长大了,还这么漂亮,简直就跟一朵鲜花一样。可惜村子里面没有适龄的男孩子了,不知道这么美丽的丫头最后会便宜哪里的野小子。
姚黄盈盈走到席子上,朝着正东跪下;张巧姐做为交好的小姐妹奉上罗帕和发笄。花婶走到姚黄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为姚黄梳头加笄,起身返回原位。张三嫂象征性地为姚黄正笄。姚黄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与头上发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再出来跪拜姚父姚母的灵位,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
笄礼分为三加,除了初加时更换素衣襦裙外,再加是为笄者簪上发钗,并更换相应的曲裾深衣,三加是为笄者去发钗,并更换与头上钗冠相配套的大袖长裙礼服,佩带佩绶等饰物。三次加笄的服饰,分别有不同的蕴义,象征着女孩子成长的过程——采衣色泽纯丽,象征着女童的天真烂漫;色浅而素雅的襦裙,象征着豆蔻少女的纯真;端庄的深衣,象征着花季少女的明丽;最后隆重的大袖礼衣则代表着雍容大气,典雅端丽。
礼成后姚黄走到姚红和闻人千叶身前,深深向着两人行了个礼:“大姐、姐夫,感谢你们这么多年的照顾!”
姚红的眼眶红了:“二丫,你长大了,姐姐真开心!”
第二百二十一章 孙天香
及笄礼后,姚黄便算是成人了,可以议亲了。笄礼那天,姚黄的美丽便传了出去,附近村子有儿子的人家纷纷找媒人前来打探消息,但都被姚红拒绝了。姚黄开诚布公地与姚红谈过一次,她的师门不允许她早婚,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嫁人的心思。姚红虽然遗憾不能早点儿看着妹妹出嫁,但也只得答应了帮姚黄婉拒求亲的人,当然,她拒绝部分的原因是觉得安平郡附近没有配得上妹妹的男人。
姚黄的手指摩挲着羊脂玉雕成的镯子,这镯子是墨无心在她生辰的前一天晚上送来的。这个人总是喜欢神出鬼没,不过姚黄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皇甫谨心,景渊帝最小的弟弟,传言身体不好的忠顺郡王,实际上是帮景渊帝处理一切阴暗事情的暗卫头子。从濮阳漠时那里了解到墨无心的真实身份后,姚黄对其生出过的一点点心思一下子没了。皇家的人,还是离远一点儿好。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个红漆雕花木盒,打开盖子,露出里面平放着的金钗。姚黄将镯子放到金钗旁边,盖上盒子,收进随身空间里。
“二姐,二姐!”姚青在院子外面大叫。
“什么事情大喊大叫的?”姚黄皱眉走出屋子,姚青快要十三了吧,怎么还是这么毛躁,一点儿稳重劲儿也没有。
“二姐,我遇到一个姑娘,她迷路了,想找你问路。”姚青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找我问路?这附近的路你比我还熟悉吧?”姚黄把手绢递给姚青,少年跑得满头大汗。
“可我对罗丹山的内山没有你熟悉啊!”
“内山?谁要去内山?”
“是……”姚青转头,没有发现自己带来的人,跑回大门边,对着外面大声道,“孙姑娘,你怎么躲起来了?快出来。我二姐对内山和熟悉,能够帮你指路。”
姚黄疑惑地跟在姚青身后走出院子,只见门外的一棵树后面躲着一个纤细的人影。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是未成亲的姑娘打扮。女子外表很漂亮。不过姚黄的双眼已经看透了她的本质。双眼射出两道含着真元的厉芒,女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大叫:“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二姐,她怎么了?”姚青被女人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你的天眼早开,难道没有看到这女人眉心的黑影吗?你再仔细看她脚底下,她没有脚。”
女子站起时因为有裙子的遮盖无法看到她的双脚。现在女子一跪道,裙子里面的风光露了出来,那里面是一团模糊的黑影,而不是人类的双脚。
姚青大吃一惊:“她。她是鬼吗?”
姚黄:“恭喜你,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二姐——”姚青要哭了,她姐怎么还在说风凉话啊,那是鬼。是鬼啊!
“怕什么!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只要要行得正坐得端,鬼很难伤害到你。”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怕我,只怕你!”姚青指着地上的女人道。
“这女人吸了许多人的阳气,有了为非作歹的能力。自然不怕你。就是不知道她害了多少人!”姚黄凝神看向女人。女人的背后有一团血雾,代表业力,显示这女人害过人。不过这血雾还比较淡,说明女人害的人不多,若血雾变浓,女子最终会沦为厉鬼。
“仙子明鉴,小女子很少害人,只有两三个都是对小女子心怀不轨,行为卑劣的人。”女人连连磕头,生怕下一秒姚黄就出手除了她。
“如果你只害过两三个人,身后的血雾怎么这么大一团?”姚黄不相信女子的说辞。
女人急忙解释:“其他人我没有害死,我只吸了他们的大部分阳气,然后放他们离开了。”
男子的阳气被吸后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养回来,而期间身体虚弱,稍有不注意便会感染其他疾病,若不能好好调养,有可能要人命。因此,女子间接害死过人命,业力才会找上她。
“即便如此,你也害了人。这次你竟然胆大包天地把主意打到了我弟弟身上!”姚黄冷冷地注视着女人,“你说,我是要打得你魂飞魄散,还是抽了你的三魂气魄炼化兵器?”
女人的骇,不住地求饶。
“先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姓名、来历是什么?”
女子磕了一个头后,把自己的来历徐徐奉上。这女人叫孙天香,曾经是安平郡最大青楼的花魁,男人们捧着大把金钱为了与她一亲芳泽。在青楼生活了近十年,孙天香厌倦了青楼的生活,很想找一个良人过平静美满的生活。这个时候,一个年轻英俊的侠士出现在了她身旁。孙天香爱上侠士,带着所有的积蓄一起离开了安平郡。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终身依靠,哪里知道对方是一匹中山狼。侠士把她带到罗丹山里,杀了她,夺走了她所有的积蓄。孙天香一口怨气不散成了鬼魂,数年来一直徘徊在罗丹山中,却无法离开其尸骨五百米的范围。而她现在能够离开罗丹山且能够现形,全部托了两年前战争的福。
战争中大量的死亡使得这附近的天空中充满了怨气与死灵之气,孙天香靠着吸收怨气与死灵之气渐渐凝出了身形且修为也高深了许多,离开尸骨的距离越来越远。一次她在山中游荡时遇到了一个闯进内山找食物的流民,那男人见她长得漂亮起了不轨的心思,在对她用强时被她吸光了所有阳气,从而让她知道男人的阳气对她有很大的好处。于是,孙天香经常会勾引一些男子吸走他们的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