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皇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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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芳菲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一时急怒脱口而出,冷静下来,细想了想,才道:“是了,不知道已经撤出了多少人?”
任倾城道:“一些老弱都送到天音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身强体壮能打能跑的。”
任芳菲这才放下心来,却又道:“三姐姐还是当心点,不要太过大意,一定要保重才是。”
任倾城笑道:“你放心,三姐姐可没那么傻,被人当枪使还会去卖命。”
任芳菲叹了一声。
任倾城忽道:“你可要当心,不要让人知道你尚在人间。”
任芳菲道:“我知道。”
任倾城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你可知道君上现在最为宠爱的是谁?”
任芳菲摇摇头。
任倾城似笑非笑地道:“最宠一个叫薛玉郎,听说这个薛玉郎温柔可人,还长得花容月貌,很是让人怜爱。”
任芳菲不以为然道:“君上宠爱何人与我有什么相干?”
任倾城道:“本是与你不相干,只不过他长得很象一个人。”
任芳菲心中一跳,没说话。
任倾城叹了一声,道:“你自己当心吧!”
任芳菲无语。
静了片刻,任倾城才打破沉静,笑道:“好了,我要走了,回去跟你的小美人说一声,我还记得她戏弄我一事,要她准备好,再见面可要好好招待一下我这个三姑姐。”
任芳菲大囧,任倾城“呵呵”笑着离开了。
回到府里,陆风澜迎着他笑问:“带着女儿跑哪里玩儿去了?”
任芳菲把熟睡的慧儿交给保父,笑道:“回头再跟你说。”
来到房里,把人打发出去,便把跟任倾城见面一事都告诉了她。
陆风澜虽然也很着急,却无能为力。只有安慰他,吉人自有天相,连自己都觉得太过虚伪。
任芳菲也知道,只有苦笑。却没把薛玉郎的事告诉她,怕她担心。
只是床第之间暴露了他内心的隐忧,有些粗暴的动作让陆风澜吃了一惊。待过后,看到陆风澜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任芳菲也吃惊于自己的失态。
陆风澜搂着内疚的任芳菲,细声细语问他有什么事瞒着她。
任芳菲犹豫很久,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陆风澜也有些发愣,难道那个韩潇果真是深爱着任芳菲的?这样一来,如果让她知道任芳菲尚在人间,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
两人相互搂着,一夜未眠。
天得明时,陆风澜才下了决心,道:“你还是带着女儿离开凤都去师娘那里去。”
任芳菲不同意:“我如果走了,你怎么办?”
陆风澜道:“你放心,我在家里一切都好,等战事过后,我会去找你们的。”
任芳菲不愿意,说:“要走一起走,澜儿如果不放心,我以后再不出门就是。”
陆风澜有些急了,说:“我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女儿着想,还有家人,不能为了我们而让她们受到伤害,我们只不过分离一二年,暂时的分开只是为了更长远的相聚,你跟女儿先走,等以后我再跟家人陆续离开,从此以后自在逍遥永不分离。”
任芳菲沉默了,陆风澜安慰他道:“你想啊,我身在凤都,又不会上战场,根本没什么危险,家里有那么多护卫护着,我平时又不乱跑,你只管放心。”
终于,任芳菲应允了,却打定了主意,把女儿送到翠梦山便再潜回来,断不能让澜儿有一丝危险。
章节55
陆风澜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安靖王,安靖王深思了许久,点头同意。只是王夫那里有点阻碍,他一听要把孙女送走,便哭开了,非要跟着一同去。
陆风澜劝了半天,说是为了让女儿从小学得一身本领,免得象自己一样文弱,动步就要大批人马跟着。王夫才有些意动,最后要女儿答应再生个孙子给他才算松口。
到了动身的那一天,陆风澜紧紧搂着女儿,舍不得松手,任芳菲因为已另有打算,所以反到不是那样难过。从她怀里接过女儿,轻声道:“保重。”
陆风澜哽声道:“你也保重。”
任芳菲点点头,上了马车,挥挥手,告别了众人,带着几个护卫上路了。
陆风澜痴痴地站在那里目送他们远去,直到马车不见了踪影才闷闷不乐地转回去。
回到房里,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再没有了那个等她回来的身影,也没有那甜甜稚嫩的声音喊她母亲。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任芳菲的枕头,想着两人在一起时的情形是那样让人无限留恋。
附下 身去,嗅着枕上的气息,那残留的味道一如任芳菲在身边一样清晰。
“芳菲,芳菲……”
轻轻低声唤着,心底涌上一丝丝的抽痛。
金凤鸣不明白她为什么把夫婿与女儿送走,陆风澜道:“父亲太过宠溺慧儿,我怕她长大也象我以前一样胡闹,再说,我也不想她象我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便把她送到师娘那里,让师娘与师傅□。”
金凤鸣轻叹:“你倒是舍得。”
陆风澜强笑道:“不舍也不行啊,为了孩子,怎么也要狠下心来。”
金凤鸣注视着她,半晌没言语。
陆风澜把整理好的三十六计拿给她,道:“这是我整理出来的,殿下看看。”
金凤鸣接过刚看了一点便惊讶地坐直了身子,道:“这也是那书册里的?”
陆风澜点头,道:“正是。”
金凤鸣认真看着,不一会便看完了,陷入了深思。
陆风澜也不打扰她,等她开口。
金凤鸣终于抬头望着她,道:“澜儿,你说这里面所提的国家是不是真的?”
陆风澜道:“谁知道呢,殿下比我知道的多,您认为是不是真的?”
金凤鸣半晌没说话,又看了看手中的绢帛,感慨地道:“如果真是有这样的一个国家,她在哪儿?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地名这国名,也是闻所未闻。如果说是不存在的,这里面所提的知识与兵法却是千真万确,有了这个,何愁天下不平?蓝儿这时候记起这个,是不是说天下一统的契机已经到了?”
陆风澜笑道:“殿下果然比蓝儿看的远看的透,当时,我只道是本胡言乱语的书,所以才毫不犹豫地烧掉,没想到它还真是本难得的好书啊。”
金凤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陆风澜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自然地笑问:“殿下,既然这个有用,我回去再仔细想想,看还能记起什么来。”
金凤鸣笑道:“你夫婿与孩子都不在,还急着回去做什么?在这多陪陪大皇姐吧。”
陆风澜笑嘻嘻地道:“大皇姐有美人随侍,哪里还用蓝儿来陪?”
金凤鸣淡淡一笑,道:“美人是美人,姐妹是姐妹,不一样的。”
正说着,青衣进来禀道:“殿下,姬侧君求见。”
陆风澜笑道:“真是说谁谁到。”
金凤鸣微微一笑,道:“请他进来。”
青衣出去片刻,姬无双走了进来,给金凤鸣见过礼,陆风澜笑着上前行礼,道:“夙蓝见过皇姐夫。”
姬无双苦涩地笑着双手虚扶,道:“难得见郡主一面,今天真是巧。”
陆风澜笑道:“今天是给殿下送东西来的,正准备走呢。”
姬无双挽留道:“郡主与殿下亲厚,还是多陪陪殿下,吃罢饭再走吧!”
陆风澜笑呵呵地道:“算了,你们亲亲热热一家人,我夹在里面算什么,没的在这里妨碍你们。”
说着便告辞离去。
姬无双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沉默无语,金凤鸣垂着眼帘看着手中的绢帛,面无表情。
姬无双无声地叹了口气,黯然地走到金凤鸣身后,轻轻地给她按 摩 肩头。
金凤鸣放下绢帛,想了想,道:“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姬无双愣了片刻,没出声,给她行了个礼,便默默地走了出去。
金凤鸣拿起绢帛,继续看着,只是眼前一时晃动着蓝儿的身影,一时又是姬无双落寞的神情,看了半天,竟一个字也没看懂。
高声喊道:“青衣!”
青衣应了声,走了进来。
把绢帛递给她,道:“你来帮我念。”
“是!”
青衣恭恭敬敬地接过来,念道:“第一计《美人计》,利用敌人自身的严重缺点,己方顺势以对,使其自颓自损,己方一举得之。有越王败于吴王,知吴王爱美色,献美于吴。王惑之,亲小人,远贤臣,杀忠良,天怒人怨,终亡于越。
第二计《苦肉计》,人不自害,受害必为真;真假之间,得以行。遣与己有隙者以诱敌人,约为响应,或约为共力者,皆为《苦肉计》。昔有曹操者,以八十万军进东吴,吴帅周瑜与将黄盖谋,假言惑众,瑜怒责盖五十脊杖,取信操,献《连环计》,使不善水战之曹兵往来如履平地,终被东吴火烧战船,仅余数人而逃。
第三计……”
青衣边念边激动不已,声音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待她念完,金凤鸣问:“青衣看这三十六计如何?”
青衣大声问:“太好了,殿下,真是奇计啊,是何人所著?殿下应该请她出山,有了此人,何愁霸业不成?”
金凤鸣叹道:“你没看出来,这里面所说的人物、国名、地名均闻所未闻么?”
青衣兴奋地道:“有些奇人异士假托虚幻来抒发自己才能也是有的,只要是有用,管她是真是假!”
金凤鸣苦笑道:“便是这人也是无处可寻啊。”
青衣疑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的绢帛,道:“那殿下是从哪里得来这三十六计的?”
金凤鸣嘴角含笑,道:“蓝儿送与我的。”
青衣一愣:“郡主?她怎么会……”
金凤鸣道:“你可还记得她曾说过的《天方奇谈》?”
青衣恍然,道:“这也是那书册里所记载的?”
金凤鸣笑道:“正是,上次蓝儿对我说,她最近脑子里时常记起那书册里的一些内容,便慢慢整理出来送于我,上次给了一部分,如今又给了我这个。”
青衣沉默了半晌,忽道:“殿下,您难道一点也不怀疑?”
金凤鸣一怔,沉声道:“怀疑什么?”
青衣见她脸色不悦,却仍是大胆道:“自从郡主受伤清醒过来后,就象变了一个人,属下简直都不敢相信她是郡主,除了人是一模一样,但脾气秉性再无一点相同。殿下是关心则乱,可青衣却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郡主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郡主了。”
金凤鸣胸口一起一伏的,好一会才道:“青衣,念你自小跟在我身边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对蓝儿不利的语言,休怪我不客气。”
青衣一窒,想要再说,却见金凤鸣挥手让她下去。无奈,只好行礼退去。
金凤鸣躺在榻上,心潮起伏不定。早些时候,她也有怀疑,只是那次她偷着去探视蓝儿时,虽然她不记得自己,但她潜意识里还是依恋着自己,她那柔软甜美的唇如饥似渴地与自己深吻,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不放,还有离去时,那痛彻心扉的哭声,只要一想起来,自己便心痛难挡。为了让她好好生活,自己忍痛放开了她。
还有,如今,她把记起的奇书妙计毫无保留地送给了自己,如果不是蓝儿,她怎么会这样做?
青衣的怀疑让她很生气,如果不是知道她对自己的忠心,还真怀疑她的居心。
陆风澜回到安靖王府,先去了安靖王的书房。安靖王见她神情闷闷地,知道她舍不得夫婿与女儿,便笑道:“要送走他们的是你,不高兴的也是你。”
陆风澜叹道:“女儿也是为了以后能够轻易脱身才这样做的。”
安靖王道:“既然已经做了,便不要后悔。”
陆风澜道:“女儿虽然明白,但心里还是很难过。”
安靖王慈爱地摇摇头,道:“唉,你这个性子倒是像谁啊?”
陆风澜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道:“母亲,等战事过后,我们便离开这里吧。”
安靖王看着她,道:“我看你的心也不在这里,也好,战事过后,我们便一同回封地去。哪怕皇上不答应,我们也要走。”
陆风澜高兴地道:“正是,以后,女儿跟女婿陪着二老安度晚年,再不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安靖王笑呵呵地望着她,道:“母亲看你这阵子忙得不可开交,还以为你已经适应了,没想到还是要走。”
陆风澜苦笑道:“女儿是被逼的,没法子,依着我,早抛下这一切,做个救死扶伤的医者行走江湖去了。”
安靖王无奈地摇摇头,女儿依然任性,只不过有了自制而已。
回到自己房里,恹恹地躺在床上,想到平日里跟任芳菲柔情蜜意的情形,越发的难以忍受。闭上眼睛,幻想着任芳菲在身边的时候,他那结实的身体与温暖的怀抱,还有两人激 情四溢的时候,禁不住幽幽叹了一声。
想当初两人初次相见,自己戏弄于他,他又羞又怒的神情,为了一个春梦失魂落魄的模样,还有出于自己的私心,把他吃干抹净,这些事象放电影似地一一出现在眼前。
陆风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当时,他的手虽然在颤抖,却依然坚定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含羞带怯地问她该怎样做?
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双颤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摸着,象真的一样……
陆风澜一惊,睁开眼来,眼前一个陌生的男子羞怯怯地在脱自己的衣服,见她睁开眼,更是面红耳赤,抖做了一团。
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坐了起来,喝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闯进本郡主的卧房?”
那人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哽咽道:“郡主息怒,小的是王夫派来侍奉郡主的。”
陆风澜一呆,这王夫又是做的哪一出啊?见他眉清目秀,也就十六七岁模样,叹了一声,道:“你下去吧,我不用你侍奉。”
那男子不敢多说,叩了个头退了出去。
陆风澜头痛不已,她已经明白了王夫的意思,定是见任芳菲不在自己身边,怕自己寂寞,所以才派人来给她暖床的。
苦笑着下了床,向外走去,一定要跟王夫说清楚,否则,哪天自己糊里糊涂地被人摸上了床,便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到了王夫房里,正看到那个被她打发出去的男子跪在那里低头垂泪,见她进来,更是不敢抬头。
王夫见了女儿,便让那男子退去。对女儿道:“蓝儿可是嫌他不如女婿相貌好?”
陆风澜满脸黑线,道:“父亲,儿夫刚刚离开,您便给女儿找人陪侍,这要传到他耳朵里,可怎么得了?”
王夫不满地道:“女子三夫四侍很正常,难得女儿为了他不肯纳侍,他在女儿身边倒还罢了,如今他又不在,难道女儿还要为他守身不成?”
陆风澜知道跟他无法说明白,便道:“父亲,女儿只喜欢他一人,其他人女儿也看不上眼,您就别为女儿忙活了,如果女儿想要的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