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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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只不过是只彻头彻尾的旱鸭子，法国人可能稍微要好一点，但是从特拉法尔加海战开始，他们就已经沦落为小半个旱鸭子了”，俄罗斯人很爽快地给出了明确定义。
“呵呵”，我们盟友三方都是一样的，看了对方一眼，邀起酒杯比较利索地喝下去了一半，心里却在痛斥可笑的伏特加，这个东西除了酒精以外……还是酒精。既没有我们的茅台好，也连我家乡的洋河也赶不上。
“我是说，我们俄罗斯空军将在适当时候给予这些可怜的欧洲人一个真正帮助，在挪威虽然我们只有三个战斗机团但有1个团都已经全部列装了〈屠杀者〉，有了这个团，我想我们的盟友应该可以安全撤退回来了”
“那就好了”，有点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个俄罗斯人给我说这些干什么呢？
这也应该算是机密吧，虽然……
……
“我们俩个在这个地方也有半年多了，其实，我们认识已经超过十年了，我还是很相信你的，我也知道你另外一个身份是收集欧洲军事机密的情报官”，亚夫林斯基上校很轻松地瞟了一眼对方。
“这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也是有这个使命吗？”
“冯，最近你们驻我们国家的军事间谍活动很频繁，我想这两个月，他们也因为SU55战斗机而暴露了不少吧？”，漫不经心地挑出了话头，俄罗斯人就非常平静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冯正的眼睛。
“作为合法的军事情报收集官，我对这个事情……有点遗憾”，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两个高级间谍开始了最秘密的书面谈话。
“明白地和你说了吧。冯，在我的手上就有你目前最希望得到的东西，SU…55Ⅰ战斗机的全部设计图纸。你别问我从哪里获得的，也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现在需要钱，大量的钱……”，放下笔的俄罗斯人把纸推到冯正上校的眼前。
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啊……
抑制住自己的激动，冯正默默提示自己要冷静不要出任何错误。自己的公开身份就是驻法海军武官，要是能够得到这个最新技术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不过，“你……我如何来确定这个图纸的真实性呢？还有关于价钱方面的问题”
作为海军军官，冯正上校当然知道SU…55Ⅰ战斗机的意义，这种战斗机已经运用了俄罗斯人至少领先世界20年的等离子技术，也在5。18海战中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只是一个情报的中转提供者，一个在你们中国人眼里唯利是图的鼹鼠而已。在结束这场战斗以后，我将提供图纸的35％作为鉴定依据，剩余部分将在支付完3000万欧元以后再交付给你们，所有的钱应该按时转入我指定的瑞士银行帐户上去。当然，这个鉴定是有时间限制的，3天时间就应该足够了，我想就在德国领事馆里面也应该有足够专业的鉴定师，你说对吗？”
其实，亚夫林斯基这么大方地给出了30％的图纸对他自己来说也几乎就没有什么损失可言，SU…55Ⅰ战斗机的核心技术也就在等离子发生器和外部涂层上面，而这最关键的部分在全部图纸中最多就只有15％不到。
“这样的话，应该是完全可以的，但是这30％的图纸里面至少就应该有涂层方面的技术与配方在内，至于最重要的发生器部分，你完全可以在下一步再支付”，而且，价钱方面还是要留下切口好让国内讨价还价的，但是他自己已经保守估计了一下，这个技术就是给个5000万欧元都是不过分的，就算发生器和涂层仅仅是图纸也可以让国内在这个方面上至少减少10年的探索时间和不少于50亿元的资金投入，“至于价钱方面，还有具体的办法我需要立即请示国内，这大约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请在今天……8点的时候等我的回话”
设得兰群岛，第2舰队司令部。
“这些可笑的欧洲人，自以为有了俄罗斯空军的加入就敢于来挑战我们伟大美利坚的强大海军，呵呵”，简直可笑，一个所谓德法舰队，再加上俄罗斯波罗的海舰队那些过家家的近海缉私队就敢主动出击？
海军上将萨蒙。伯恩斯虽然很有兴趣，但是听了参谋长奥古斯汀。钦利中将的话以后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反应，“不过只是一群小丑而已，我想这些家伙不一定会出东经5度线的保护圈范围的，可能他们是被中国人在东非战场上取得的成绩刺激了想出来试探一下吧。这些个吃白饭的家伙……”，也不知道上将先生说德国海军还是自家的东非司令部。
“司令官阁下，那末，我就命令部队密切地监视德国人随时准备发动反击，或者需要再通知第4舰队做好准备吗？”
“完全没有必要通知他们，我觉得在德国人出东经4度线之前都没有什么必要大惊小怪的”，伯恩斯很轻松地摇了摇手，“对于这些可笑的德国人和法国人，我到是想想看一下他们到底想干些什么出来。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俄罗斯人的空军战斗机，听说他们三个战斗机团中间有一个团全部都是最新式的SU55屠杀者，现在这个时候需要特别注意他们的动静”，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面，俄罗斯人不断地利用自己战斗机优势频繁在海面上向美军发起挑战，前几天甚至还双机编队越过了东经7度线（美空军的高度警戒线），最后竟然在6架舰载战斗机包围中击落1架F44U后扬长而去，上将的愤怒可想而知，想到这里，司令问了参谋长一句，“国内针对俄罗斯新战斗机的应对办法出来没有？”
“不，阁下。到目前为止，波音和海军都还没有什么可行的解决办法，唯一有效的就是近战格斗中用激光器击落”，这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是“尾钩”们（专指海军舰载机飞行员）不努力，也不是技不如人，实在是因为与俄罗斯战斗机新技术方面的差距造成的，虽然国内也在不断地对等离子技术进行攻关，但是时间上肯定不行，关键还在于如何能够获得这个技术……嘿，我又不是装备司和军火商人，我着急个什么，参谋长钦利中将微微叹了口气。
“OH！近战格斗中用激光器？上帝啊”，这等于没有说，第2舰队自己评估过，在近距离格斗中需要达到二比一的优势才能保证F44能够以6。7比3。3的机会击落SU55。当面俄罗斯人一个战斗机团120架就需要用3个联队的F44来对付，可惜整个第2舰队可以控制的F44也就只有5个联队而已（包括英国人的第4舰队），就是这设得兰群岛上的50架F44也是最近才划拨给自己指挥的空军战斗机联队，可是俄罗斯人和德法舰队还有4个团级战斗机联队，幸好，这里距离英国本土还不算远，那里在30分钟以内还可以提供至少3到5个联队的战斗机来。
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缺乏空中力量的上将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幸好俄罗斯人还不能大量生产这种昂贵的SU55战斗机来。战斗机，我需要更多的战斗机，也需要更加优秀的战斗机来保持对欧洲人的压力。
而就在现在，远在美国大陆上被召唤到五角大楼的四家军火商正遭受来自财政部的严厉斥责。
国防部也认为，由波音领衔组成的四家军火公司联合提出的“新一代先进战术战斗机…NFX计划”的要价过高，相比俄罗斯人成熟的等离子技术，只能达到SU55战斗机70％性能的YF2043就需要2。3亿美元一架，这实在是太贵了。
“就是俄罗斯的SU55战斗机也只有1。8亿美元一架，请诸位不要告诉我他们是因为量产而造成的价格下降，据说俄罗斯人到现在也只装备了不到两个联队190架而已，而国防部给你们的计划订单是一年半以内交付450架，这足够把你们的造价再降低15％以下。诸位先生，恕我直言，你们提交的价格是财政部目前根本就不能接受的”，财政部副部长，主管国防军事采购计划的监督专员里约赫直接在批评四大军火商，就差斥责他们“趁火打劫”了。
2月25日，也就是开战一周以后，主管财政的众议院在白宫的强大压力下才勉强地通过新年度的军事采购计划，听起来3100亿美元的“军费特别开支”还有不少，可是打仗就需要到处花钱，议员们强烈要求国防部“慎重用钱”并按季向众议院汇报款项开支情况，如果发现五角大楼有擅自支付冤枉钱的情况将威胁停止讨论新军费用开始计划。
时间才过去半年不到，美国政府在开战以后已经投入了大约4000多亿美元，估计今年财政赤子就将突破8000亿美元，这些钱无疑只能从三个方面来解决，一个是增税，这必然将遭到高收入阶层的激烈反对；一个是增发公债，可以前购买美国公债最多的华欧双方早就已经把资金转移了，集体抛售还导致12000亿美元的公债被打压到接近票面价值。最后一个就是向央行透支，但是这条路在美国是行不通的，美联储也没有这个胆子敢充当联邦政府的提款机，因为光是美国老百姓都要把自己给吃掉了。
同时，巨额军费开支（今年已经计划到了8100亿美元）必然将挤占联邦政府向老百姓支付的社会福利和医疗保险的支出，这在低收入阶层里面也将遭到反对，立场激进的反对党已经在酝酿议案了，要求把国防开支和福利支出进行“捆绑审议”，也就是说联邦政府每支出一美元军费就需要同时增加十美分的社会福利开支，否则将代表全美国人民对军费支出进行阻击。
可惜，坐在桌子旁边的军火商人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和危机感，要是按照财政专员的意见把价格降低到1。9亿美元一架，自己将减少180亿美元的利润，这不是这些脑满肠肥的家伙愿意看见的事情。
“是这样的，部长先生，我们四家军火团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而按照目前的市场价格来计算的话，国防部提出的1。9亿美元单价根本就无法保证达到样机的质量水平，我们的股东们也不可能许可这样的亏本买卖”，波音代表只好主动出来回答对方的质询，“我们已经认真地计算过了，一架新战斗机最少也需要2亿2千1百万美元才能保持我们的最低利润（按照惯例，是总成本加上15％的毛利），而这已经是我们四家董事会通过的最最低的价格了”
其余三家的代表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看来这也是他们四家共同商量的结果。
“如果部长先生同意这个方案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保证从9月开始，每个月交付至少40架战斗机出来”，杜邦公司的首席谈判专家也出面表态。
“不行，计划还需要提前，或者从9月开始每月交付至少60架以上，而且你们提出的2亿2千1百万美元的价格还是太高了，我个人估计在众议院和财政部都是通不过的。因此，我再次建议诸位接受1。99亿美元的国防部最后报价”，国防部长爱尔逊拒绝了联合商业团的建议并给出了新价格。显然他也不愿意过分地逼迫面前的这四家主力军火生产商，但是也要多付900万美元，整个订单下来国防部就要增加40。5亿美元的支出，而这笔钱也需要自己亲自出马向众议院财政委员会的大员们央求才行。
四位商人转身交头接耳地小声商议，但是很明显，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该公司破产后被摩根财团与当时控制部分能源行业的得克萨斯集团联合收购重组，公司名称也差一点就要被改为西得克萨斯军事工业集团公司，幸好美国军方及时地提出了委婉的要求，希望新主人不要更改名称才保住了这个百年老店的照牌，不过，即便得到了两大财团的帮助洛马还是不能恢复美国第一军火商的荣誉）不愿意承担过低的价格，坚持不能接受1。99亿美元的单价，他们要求最少也要2。1亿美元的单价才能成交。
美国政府针对军火商的政策历来都是大力扶持的，但至少也要保持3分天下以避免一家独大局面出现，出现一个对军火生产过分垄断的企业对美国政府来说毕竟不是个好事，就好象习惯一样，即便某家企业竞标成功国防部也会要求胜利者把合同至少分25％出去以维持失败者的生存机会。
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占据天下第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就在F22计划压过F35的2000年美国政府出面把F35计划恢复以保持波音公司的活力。目前财政上并太不景气的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管理层一直都寄托希望能够在YF2043计划上打一个翻身仗，有了这24％的合同就可以多挣8亿美元，也能达到纽约交易所规定的最低资本充足的基本要求，力争在本财政年度恢复上市交易。
“先生们，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里约赫站了起来，用手撑在圆桌上对着他异常厌恶的“只爱美元而拒绝为国家奉献哪怕一点点的军火蠹虫们”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诸位先生，你们是我们伟大美利坚最重要的四家军火生产商，历年来，美国公民和政府都为你们支付了巨额的军火采购款项。就在现在，就在美利坚的士兵在欧洲和非洲艰苦奋战并且遭到俄国人先进战斗机攻击的时候……生产新战斗机的经费都还是美国公民节约出来给你们的，可是你们呢……你们就连可以获得1200万美元以上利润的单价也不愿意接受！其实我已经测算过了，你们的战斗机全部生产成本在450架产量的时候应该大约是1。87亿美元左右，对此，我很遗憾，我给诸位再次重复一遍，1。99亿美元的最后报价无法更改，也不能更改”
“哦！”，波音公司代表没有了语言，连连摇头。
冷场的局面是最难堪的。
军火商们不愿意让步，财政专员也不能让步，实在是因为里约赫先生不敢让步了，议员老爷们已经再三警告过，如果出现“财政部与五角大楼相互帮忖而试图欺瞒财政委员会的话”众议院将直接停止对下年度的军费开支审议。
当然，即便是把天捅了窟窿，任何事情在美国特别是在国会里面都是可以商量的，但这样的商量可不是一个小事，这需要财政部甚至请出总统先生去和他们交涉，就现在的国内经济情况，要是自己稍微放一下口子，可能媒体都要把自己给吞掉。他的口袋里面就有美联储汇报的最新经济统计数据，自己脑袋里面还有一份财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