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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铁血神兵--猎人-第69部分

小说: 铁血神兵--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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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端起一碟菜反扣在中将的头上,红红的汤汁顺着银白色的头发流淌,流进脖子里,淌在军装上,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令中将成了一只缩头大乌龟,他使劲挤眨着眼睛,以躲避汤汁渗入,“你太过分了,要不是看在老头子的面子上,我今天一定要了你的命,耿胜,你会后悔的。”
爷爷放声大笑,“后悔你大爷,爷爷从来不知道后悔怎么写,滚出去!”
中将狼狈地夺门而逃,爷爷端起菜碟狠狠地砸过去,“把这些全带走,爷爷饿死都不吃你们施舍的东西。哈哈哈……老狗!”铁门打开,冲进来四个士兵,二话不说对着爷爷就是拳打脚踢,爷爷倒在地上,不停的笑,不停的骂,笑骂传进关押那帮兄弟的黑屋子。
“师长,是师长,这群畜生,我要杀了你们!啊!”警卫员挥起拳头砸着铁门,“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你们!有种冲我来啊,有种冲我来啊!”
黑屋子就像地震了一样。
9室,爷爷遍体鳞伤的醒来,他的左眼角被打裂了一条口子,右眼球被打破,黑白夹杂着血红粘贴半个脸颊,他吐了一口血痰,使足全身力气晃晃悠悠站起来,踉踉跄跄来到墙边,伸出食指沾着自己的血慢慢写下:生为中国军人,死是中国军魂。
紧闭的铁门上面粘着几片碎皮肉,警卫员伸起血肉模糊双手,痛苦的捂住脸庞,“放我出去,我要保护师长!放我出去,我要保护师长!”
铁门上的小窗口突然打开,一张毛茸茸的厚嘴唇贴上来,两片肥肠不停的上下搅动,黄兮兮的牙齿缝夹着一丝绿菜叶,“不要吵了,不要吵了,烦死人啦!你们谁叫张清明?”
警卫员“噌”得从地上弹起来,“我就是!”厚嘴唇不见了,小窗口出现一只牛蛋大的眼睛,“你就是啊,哦,那其他人统统退后。”其他人围着警卫员没有退后。
“咋?想吃了大爷不成,你们还想不想让师长活命了,如果想,就赶紧退后。”其他人不约而同地后退三米。
铁门开了一半,“咣”地关闭。
“想救你们师长啊,你就得劝他吃好喝好,不要再装什么英雄。”厚嘴唇边走边说,“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少将,你们师长脑袋是不是进海水了,一个俘虏,一个败兵之将,还想什么!只要他签了字,剩下的日子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虽不敢说呼风唤雨,但绝对可以吆五喝六,还有你,你也会跟着沾光。”说着说着,9室就到了。
看到爷爷的那瞬,警卫员的泪珠子哗地滚出眼眶,他啪跪在爷爷的脚下,哭着说:“师长,都怪我太没用,没能保护好你,我算什么警卫员啊,我该死!我该死!”张清明抽起自己的耳光,爷爷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干什么,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警卫员一下子抱住爷爷,“师长,如果没有你,小张已经死过三回了,现在谁再想动你,必须从我的尸体上先踏过去,呜呜……”
“男子汉不许哭,把泪擦了!你这手是怎么回事?”爷爷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警卫员赶紧将手抽出藏在身后,他一眼看见墙上的十个血字,咬着牙憋住喉咙里的悲痛。
爷爷从衬衣上撕下一条布为警卫员包扎完伤口,两个人靠着墙脚坐下来。
“师长,你就答应了他们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呵呵!”爷爷冷笑,“树都没有了,留青山又有何用,他们是让你来劝降的吧?那你说我要不要归顺他们啊?”
“只要能活下来!”
“滚蛋,现在我也没劲踢你小子了,只要能活下来?亏你跟了我那么久,做为一个中国军人,对祖国要绝对的忠诚,当叛徒是最可耻的,宁愿死也不能苟活。”
“你可以假装投降啊,等有机会了再回来!”
“小子,这是一条不归路,踏上去就永远回不了头,叛徒终归是叛徒,它没有真假。”
“到时候我为你作证,我们都能为你作证,你是被逼的,师长,你要活下来!”警卫员的声音有点哽咽。
铁门的小窗口开了,一个盛着猪肉片子的黑瓷碗伸进来,碗上放有两个馒头,馒头插着一双筷子,警卫员眼睛放光,笑着迎上去。
“你们还真有功呀,吃得比我们都好,可别再摔了,如果不吃就喊一声,我吃。”警卫员笑着接过碗,他想迎接第二碗,小窗口“咔”关上了。
警卫员目不转睛的盯着香喷喷的饭菜,口水猛往肚子里咽,“师长,你快点吃吧,都快两天没有吃东西了。”爷爷闭上眼睛,“饿了是不是?”
警卫员使劲点头,“饿了那你就吃吧!”警卫员高兴地拿起馒头,刚塞到嘴边便停住了,“师长,我不饿,给,你吃!”将馒头送到爷爷的嘴边,爷爷轻轻将他的手拨到一边,“快吃!”“我不吃,你吃!”
爷爷睁开眼睛,“我让你吃就吃,哪那么多毛病。快吃,这是命令。”警卫员僵硬的手在微微抖动,不争气的泪珠儿夺眶而出。
“越来越没有出息了,有一个月没有见腥气了吧,他们的伙食比咱们的好,快吃吧。”爷爷又闭上眼睛。警卫员狠狠咬了一块馒头,咀嚼了几下,嘴巴一咧,失声的痛哭起来。他知道爷爷为什么不吃,他知道爷爷不吃意味着什么。警卫员端起黑瓷碗,颤抖地夹起一片猪肉送到爷爷的嘴边,“师长,你闻闻,香着呢,快尝尝,就一块,把嘴张开啊!”爷爷就像一樽纹丝不动的佛像。“你把嘴张开啊!”警卫员哭着央求。
铁门的小窗口哗地打开,“不吃我吃!”警卫员扭头骂道:“吃个屁,滚你妈的。”
一口痰嗖地飞进来,小窗口关闭。
“警卫员,快吃吧,吃完你就回去,回去告诉兄弟们都要好好的活着,如果有朝一日回去了,把这个带给志军。”爷爷掏出一个怀表递给警卫员。
警卫员没有接,“要给你自己给,那可是你唯一的儿子,难道你不想回去看看他吗?师长,你说过要传授他枪法,希望他跟你一样驰骋疆场、保家卫国,你都忘了吗?”
爷爷强行将怀表塞进警卫员的手里,“人在表在,这是我恳求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不管怎样,我们都是打了败仗,若有人问起我耿胜,你就说被一个炮弹打碎了,听到没?”
“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们都能活,为什么你要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还能并肩战斗。”
“有些事你不懂,记住他们要求你们的可以暂且答应,你过来。”爷爷示意警卫员靠近,爷爷轻声说了一番话。
警卫员急忙抽出身子,“不,我们宁愿死。你不干的事让我们干,我们可不是怕死鬼。”
爷爷脸一板,“怎么那么倔呢,就按我说的去做,回去,就跟他们说这是第83师的绝密行动。”事隔多年,警卫员才知道爷爷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
爷爷绝食的第五天,警卫员哭着跪下来求爷爷吃点东西,当时爷爷的嘴唇干裂了几个口子,整个人依靠墙壁方才勉强的坐着。
“师长,我求求你吃点饭吧,你再不吃就撑不住了,师长,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啊!”警卫员流着泪伸出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呸”吐掉一块皮肉,鲜血泉水般涌出来,赶紧将手臂贴住爷爷干裂的嘴唇,“师长,你不吃他们的饭,那就喝我的血,你喝啊!喝啊!”
爷爷用嘴堵住流血的伤口,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淌,突然爷爷一脚踢向警卫员的裆部,警卫员啊呀一声疼得昏死过去,爷爷用牙齿撕下一条布,将警卫员的伤口缠住。他在警卫员身上摸索,正当他举起手枪对准太阳穴时,铁门“咣”地打开,伴随一声枪响,爷爷持枪的右手腕被打穿。
绝食的第七天,爷爷在9室永远闭上了眼睛。他们专门请来一流的化妆师给爷爷美容,为爷爷换上一身崭新的没有军衔的军装,葬礼那天,提审爷爷的中将庄严地宣读了悼词,悼词最后一句为:伟大的纯粹的中国军人永世长存。
猎人们将吉普团团围住,猎鹰隔着玻璃对猎鸟喊:“队长,他们的俯卧撑做完了!”猎鸟手按住猎人帽沿使劲揉搓了几下,一把推开车门,冷淡地说:“那再做三百个!”
满头大汗的猎猫、猎豹惊得张大嘴巴。
“不是他们两个人做,是你们都做。”猎鹰第一个趴在地上,“快快快,大家自己做自己数啊!”
猎人们纷纷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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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亲自点火
更新时间2011…4…27 10:14:55  字数:2838

 “嘣——”“嘣——!”
两声巨响,包星元觉得脑袋瓜子嗡地一下,脸皮麻麻的,四肢木木的,那两包**好像就在他的胸前爆炸一般,整个五脏六肺都给掏空了吧,不然为什么会有一股穿风的滋味呢!老包不由伸手摸了摸胸口。离他三百米的地方,又有一个爆破小组携带炸药猫腰“S”型向目标挺进。
指挥所里,龙一手持望远镜正在注视着,谷格静静地坐在他的身旁,“谷营长,那个包星元安排在第几组啊?”
谷格站起身,“报告师长,爆完这一组就轮到他啦!”
龙一轻轻哦了一下,“对了,那五个教员去哪儿了?”谷格走出指挥帐篷,鹰一样的目光扫视高低起伏的山峦,“师长,他们在九点钟方向,606高地。”
老包皱起眉头,等待着那声足足掏空胸膛的巨响,说实话他真得想把耳朵捂盖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患上的怕打雷的毛病,但凡雷雨天,老包几乎都把自己深藏在屋里,把门和窗都关紧,好像那雷啊闪啊的能直接干到他身上似的,为此媳妇可没少嘲笑老包,讽刺他胆小如鼠,根本不像个军人老爷们。
老包明里不敢抵抗,只有暗暗的说:爷们是军人,爷们是被你这帮娘们阉割了的军人。还真是怪了,但凡男军人跟女军人扯在一起的影视剧,欣赏起来就是没有半丝的兵味,那感觉就像是披着绿军装的言情片。有时候也会想《士兵突击》为什么会那么火?为什么那么红?想到最后得出就是因为它是一群充满血性、阳刚的纯爷们。老包也是爷们,可他已经被娘们粘得没有血性了,望着身后蹲着一串待爆的兄弟,哪好意思整出丢人的捂耳朵的举动。
远远地爆破小组点燃导火索匆匆回撤,老包往左侧脸,恨不得拿自己的左膀子顶住耳朵,他微张开嘴,露出的两排牙齿却是紧紧咬合在一起。
龙一放下望远镜走出帐篷,“他们躲到那么高做什么?”
“是这样的,他们说站得高望得远,也望得全,通过俯视可以完整得观看爆破的全过程,目的就是为了在事后写出详实的训练总结报告,他们说这样的爆破训练只是幼儿班,待这一轮适应性的爆破完成后,会采取新的训练模式,那时候我就要听他们的调度指挥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上去?”
“不是师长你要来吗?我——我得陪你!”谷格的嗓门一下降低三分。
“陪我?侦察营我呆了三年,难道你是怕我迷路吗?真是笑话,这方圆五里,不是吹牛我闭着眼睛都能走下来,不信你可以随便说一个坐标,然后蒙上我的眼睛,你看看我能不能走到那个点上,陪我?陪我什么?他奶奶的,听到这个陪字就火,社会就是让这个陪字搞乱了,谷子,记住了,我们是打仗的军队,除了练兵,其他的那些没用的客套统统扔掉,部队嘛,不要搞得文质彬彬的跟娘们似的,部队就要野,像那个五大三粗的包猩猩,中看不中用。”
“是,师长批评的对。我错了。”
“呵呵,知道你们侦察营的副职为什么都是同一类货色吗?”龙一这下问到谷格的心坎里,老谷太想知道这个答案了,他曾几次想扯着旧情抖胆问龙一,但都没敢说出口,没有想到今天答案自动送上门来。
“报告不知道。这个问题已困扰了我很久,恳请师长明示。”
“那些鸟人如果到了其他单位会把那里的风气搞偏、搞臭,他们总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总会浑身是劲的干一些对提高部队战斗力无关的屁事。
曾经有一个战士在退伍的时候对我说,部队成天干那些没屁眼的事跟打仗有个蛋关系,难道你正步踢得啪啪响,人家就不敢来欺负你了吗?难道你被子叠得豆腐块,人家就不敢来侵略了吗?那是我们的革命传统,有些情况下是不能丢,但是不能过分。清王朝的八旗子弟是怎么死的?北洋水师的战舰是怎么沉的?部队不光要做文明之师、威武之师,更应该做虎狼之师。谁都可以搞形式主义,就是部队不能搞形式主义。”
谷格兴奋的捡起一个石子用力的掷得老远老远。
“谷子,你们侦察营在战时那可是师里的尖刀啊,天天喊仗要怎么打,兵就怎么练,可某些人就是另搞一套,闲着没事穷折腾、瞎胡闹,和平年代的军队有时还可以马马虎虎过日子,但战争来了,你到底是骡子是马一溜便知。军队是过日子的地方吗?不是。再尖的刀不磨也会生锈啊!
师里这些年来,将那类鸟兵鸟军官放在侦察营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矩,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只有到了侦察营才没有发挥的余地。话说回来,如果他们在侦察营站住了脚,拥有了市场,那就是侦察营的失败和悲哀,我们这张王牌就成了一堆狗屎。侦察营就是他们军旅生涯的终结,你回忆一下,哪个不是自动打的转业报告。”
一席话整得谷格热血沸腾,困在心中的迷惑风吹云散般瞬间消失无踪,此刻他好想吼一嗓子。
包星元夹着炸药包跟在爆破小组的后面,戴在别人头上的钢盔,穿在别人身上的防弹衣,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显得如此之挫,耷拉的扣带一点也不酷,极不协调的防弹衣就像狗熊配装的马甲,更要命的是老包渐渐拉在后面。
老包扭头愤愤地望了一眼指挥部,心想谷格啊谷格,你为什么非要当着他们的面问我要不要参加爆破,五秒钟之内我没有回答就是摆明不想去嘛,可你又问了第二句,非要逼上梁山吗?挂着列兵军衔已经令我够窝囊了,现在又要痛苦的跟着去爆破,这些都不算什么,怕就怕那个掏心的爆炸声啊!
“瞧瞧他那个挫样子,跟他奶奶的偷地雷的一样,多帅的行头到他身上,都别扭,别扭的很呐,等爆完让他过来一下。”龙一举着望远镜对身边的谷格说。
爆破小组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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