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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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村,
莲花村是坐落在浮萍山下的一个名不见传的小村庄,因为出产莲花而闻名,位置夹在东圣和大炎的交界边缘,全村不过百来口人,是个安静而祥和的地方。
“阿非”提着篮子的是村东头的张大妈家的丫头绣绣,她走进在村最偏远地区的一间屋子,放下手中的篮子,走到边上拿起扫帚正准备打扫,却看间白衣的女子静静的站在屋子后的草地上。
“你是谁?”好奇的问出口,阿非一向是不许人进他的屋的,绣绣满是好奇的看着那个身影。
转过身的是个白衣胜雪的女子,一脸的恬静,微微的朝她点点头,绣绣的心里就那样的涌现了一中离索感,“你是阿非照顾的那个姑娘。”三年前一身是伤的的雷非抱着这个姑娘来到莲花村,即使自己全身都是伤却仍然紧紧的抱住她,昏迷前就只有那句“救她”
那个时候躲在阿娘身后的自己就那样深深的被震撼了,也明白这个女子对阿非的重要性,放下手中的扫帚,走到院子中静静站着的那个人身边问道“你,你还好吗?“
女子回以她一个苍白及至的笑容,即使那个笑容很无力,即使那个女子一点也不漂亮,脸色苍白到随时可以倒下去,但是绣绣的心地就是那样感觉到惊艳,觉得整个心被包围了,暖暖的,春天的风带着几丝冷意却丝毫吹不到心里。
女子就那样没有说话静静的站着,看着天空,绣绣以为天空上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也傻傻的抬起头,心中却是纳闷“还是和平时一样的天空,并没有什么希奇的”
看着她的动作女子淡淡的笑了,嘴角微微的上翘,不知怎么的,绣绣也觉得很高兴也笑了。女子柔软的声音,暖暖的,淡淡的,却又是十分的好听,像什么呢?绣绣会想着像是第一次吃糖葫芦的那中感觉,甜甜的,却又在后来酸到心里,“你是绣绣吗?”
好奇的转动那双大眼睛,绣绣很是不明白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像是知道她的困惑,女子的笑加深了几分,拂着她的头说道:“阿非说过你,说你是个很乖的孩子。”
绣绣的崛起嘴,嘀咕道“阿非哥哥都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看到她孩子气的动作,女子蹲下来,慢慢的理顺绣绣被风吹乱的发丝,取下她自己头上那根漂亮的丝带,小心翼翼的把绣绣的头发拢起,在把丝带缠绕好扎成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摸着头上的被弄得漂亮的头发,绣绣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诺诺的,不知所措的绞着自己的衣角,红着脸说道:“阿娘说不可以拿人家的东西。”手却是紧紧的攥着头上那亘飘带,喜爱的程度不言而欲。
女子淡淡的笑着,在阳光下隐隐的从她的眼角隐射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开口“我有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妹妹,“
“那她在哪里。”看到那滴泪,明知道不该问,却还是无法掩饰好奇的问道。女子站立起身,侧身用衣袖拂过眼角,慢慢的说道“很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点点头,没有再问,绣绣明白她是把自己当作她的妹妹,直直的拉起女子的手,换来她侧目的惊讶,绣绣绽放一贯的笑容说道“那我来当你的妹妹。”
女子就那样怔怔的看着她,终于笑了,这次的笑不是淡淡的,是灿烂而眩目的,像是把漫天的云霞尽收在笑容中。
有人说过大炎的太阳是整个天下最灿烂的,熄国的大海是最纯蓝的,北幽的雪是世上最冷的,而东圣的花却是最美的,莲花村虽然只是在东圣的边缘地带,在这落英的三月,春花烂漫的时候却也毫不逊色,满山不知名的话恣意的绽放,想要把生世的爱恨纠葛都开尽。
被拉着到莲花村最高的山上,静静的站在最顶端,看着那开得肆虐的花,好像看尽自己的一生,原来不过是命运的一场游戏,摊开手掌,不语的看着。
绣绣看着她,那样的她像似随时被风吹走的可能,上前抱住她,换来她一个不甚明白的笑容,闷闷的埋在她的背上,缓缓说道“不要走。我觉得你像随时都可能不见了,被风吹走了。”
童稚的语言换来一个轻轻的颤笑,“风怎么可能吹得动我。”
绣绣不言语,只是牢牢的抓住她的衣服,有些幽幽的抬头说道“那年,爹爹站在那里。”
顺着她的手指向下看去,是村口的地方,“告诉我,他很快会回来,你知道结果是什么?”
绣绣的的脸上却是悲哀,眼神微微的颤抖“再也没有回来。”
“再也没有回来”
绣绣弯腰捡起地上的开败的花,捏得粉粹开口“春天里开败的花,明年还有机会在开,而人却是一失去再也回不来。”
绣绣眼睛里的累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滑落,一点点落在地上,滴在花上,凤倾若那一刻深深的感觉到绣绣的孤独和害怕,害怕身边的人再也醒不过来,也更明白,雷非守着她的三年是怎样的日子。
一日复一日的重复,等待着一个不说话,不会哭,不会笑,不知什么时候随时可能不在呼吸的人,即使只有一日也是痛苦的,而那个孩子整整等了三年。
在她醒来后没有一句埋怨,没有半点的生疏,眼中开始渗着泪水,这一次,她看到了他的努力,有些好笑的抹去泪水,一个三年,让自己变得软弱了,眼泪就这样不听话了。
一只手臂搂过她,帮她擦拭眼角残留的泪痕,声音是已经温和而酣纯的,带着成熟男子的气息“怎么哭了,这泪是为我而哭的吗?”有些怜惜,问话却始终带着小心翼翼。
“阿非哥哥”绣绣欢快如蝴蝶的声音响起,像个真正的蝴蝶扑到身后的人身上。
转过身的是不在稚气的少年,而是成熟到足以支撑起一片天空的男人,淡漠色的衣衫即使普通却已能隐隐衬托他那眉眸间的霸意。随意被青色丝带捆扎的头发让一身的不凡更是明白,三年,她至少错过了三年,错过了这个孩子成长最关键的时期,让他孤单了三年。
张开双臂抱住他,有些欣慰有些哽咽“你不欢迎我回来吗?对不起,让你孤单了三年。”
惊喜的抱住她,雷非的语气中同样有着哽咽“欢迎你的回来。”
绣绣站在两个人的身边,眼中是笑意也是高兴,终于他的身上不在是孤单,因为他的另一半翅膀苏醒了,春天真是很好的时节,至少爱情在复苏。
“和我回我的家乡,我想你看看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好”
第二章:雨夜,永远不放开你的手
北疆历代是又祭司统治,在整片大陆而言是不介入几过争霸中的,基本是与世隔绝,自成系统,而每任的祭司都是又历代的祭司传承,也是俗称的世袭。
而雷家在北疆是统治雷家百年,基本已经奠定了他们的地位,而每一任的雷家人必是要经过历代祭司的藏阁寺接受考验,而这任的雷非和他的哥哥雷鸩是双生子,雷非不屑祭司的位置,而雷鸩却是非要那个位置。
所以兄弟的阋墙的故事就这样发生了,雷非离开了,找到了他今生要守护的东西,而雷鸩成为北疆新一任的祭司。
本来是可以,雷非是一生都不会在回到那个地方,但是北疆的风俗必须要祭司的祭礼,才真正被赋予了北疆族人的身份,他想要凤倾若融入他的生命这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何况在那个女子的心目中,他还是个孩子。
一望无际的连绵起伏的群山,远远的高空几只孤鹰盘旋在顶上,冷冷的风比起中原来说,凛冽太多,即使包裹在厚厚的围巾里仍然感觉到如刀锋掠过的感觉。
才出大炎的边境,接近北疆的地方,已经可以感觉到北疆和大炎截然不同的地方,如果说大炎是一条腾空而舞的炽热炎龙,那北疆绝对是面纱下的倾城女子,即使冷淡高傲却仍然有让人为之折腰的美丽。
看着巍峨的城墙,伫立在城墙下的两人高高的仰望这片地方,在这鬼斧神工的人力所建造的奇迹下人是显得多么的渺小。那随风扬起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属于那个女子独特的芳香,静静的,却让人无比的安心。
再次的问者“真的不后悔,也许在有生之年可能也回不来。”
女子的笑带着一贯的温柔却是肯定而没有丝毫的迟疑“不。”
拂开他额前的散落的发丝,有些顽皮的说道“如果你希望我后悔了,我”
未说完的话被雷非急促的打断“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后悔。”
怔怔的看着那个日渐长大的少年,比起三年前,这个孩子此刻的身高已经比自己还高了,而那双手不复曾经的柔软和小,一千多个日子,是这双手的主人在时刻照顾她,是这个曾经她看作是孩子的人在担起生活的重责,他是个男人。
淡淡的开口,问着自己一直想要问的问题“阿非,你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听着他的问话,少年的眉间轻轻的蹙了起来,他是没料到她的感觉如此的细敏,他说过他永远不会骗她,仍然回答“是的,一种让身体可以快速成长的药。”
果然如此,淡淡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从她醒来在看见他的时候就很奇怪,三年可以让很多事物改变,甚至一个孩子的成长,但无论如何三年也无法让一个人突然成长十岁,斜起眼看着那个开始显现卓越的气质的男子,他是想要追上她吗?
“疼不疼。”
女子口中那淡淡的疼惜让男子顿了顿才说道“疼”
抱过他拉入自己的怀中,女子的眼神染上自己无法言语的心酸和心痛,明明知道那只是个孩子,他为她所做的已经够多了,从今以后他会和他一起分担。
风沙卷起,开始的是属于另一个地方的又一个故事。
“你的家是个怎样的地方?”
“很美丽,你会喜欢”
“我相信,因为那是你的家乡。”
雷鸩是个怎样的人,估计你问一百个人,九十九个会回答:冷雪,无情,心狠手辣,修罗地狱回来的死神。
这样一个人夺取弟弟的位置,杀了无数的人应该是很正常的事,这样的人在大多书的人心里应该是长得凶猛残暴的,但是偏偏这个人是雷家的长子,不仅拥有一个势力庞大的家族,他还是一个俊美到偏像阴柔的男子,他说话的声音总是柔柔的,让人听着很舒服,但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却是手握整个雷家乃至整个北疆的命运的人。
他的笑很美,即使是身为北疆第一美女的水沁绒在他的面前也不敢说自己美,他的手很修长也很漂亮,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的觉得,如果你在看到那双美丽修长的手在你的面前伸进别人的胸膛把别人的内脏拿出来,那你永远也不会觉得他美。
身为北疆雷家的长子,自幼享尽世间最好的一切,后来作为北疆祭司,更是受握整个北疆,他的一生应该没有遗憾。
轻轻的敲打着面前的桌子,高高坐着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意愿看向手中被摧残到什么地步的桌子,侧过身子把玩着手中的的杯子,眼神中是看不透的墨色,如幽潭般的眸子一闭一开,身畔的两个人都凛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打扰到他。
墨绿的眼睛睁开,对着左手的年轻人温和的笑笑换来对方胆颤的动作,墨绿的眸子快速的闪过鄙夷的目光,玩,要对手旗鼓相当才好玩,眼前这种根本不屑。
微薄的红唇慢慢吐出话语“雷非回来了吗?”
“是的,主子,小少爷回来了。”
呵呵“”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雷鸩的笑声是说不出的诡异,拿出一直贴身而放的红色锦囊,慢慢的说道“很快的,很快的,我们都会在一起的。”才跨近北疆的范围,;雷非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地方曾经是个充满了快乐和欢笑的地方,为什么,现在回如此的安静。
拉住凤倾若的手,雷非心中隐隐的不祥更深。凤倾若停下步子疑惑的问道“怎么呢?”
安抚的一笑,但是却渐渐把自己的警戒升到了最高,因为现在他面对的人不是别人,是雷鸩,他的亲哥哥,那个和朝夕相处了十年的哥哥,比这个世上任何的人都要了解他。
而相同的是他也是最了解他的人,对于那个已经疯了的男人,他无法用什么来形容他,能做的只是牢牢的抓住倾若的手,绝对不放开。
北疆的气候不像大炎的平和,走了多日的路,两人的脸上都不可避免的染上了风尘的颜色,神色有些疲倦,纵然这样,眸子里的神采仍然让人侧目。
而除了在北疆境外一路遇到的人外,越是靠近北疆人烟也越是稀少,犹记得两人在北疆境外的天一小镇歇息的时候说两人准备到北疆,当时整个客栈的人顿时消了声音,恢复过来的客栈却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和他们说话。
他不在北疆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怔怔的站在一片废墟上,雷非的神色几乎带着几分仓皇。
走了过去拉起他的手,倾若轻轻的问道“怎么么?”
松开了她的手,慢慢的蹲了下去,捡起地上的废旧木渣,雷非的样子却是迷茫而悲伤的。
凤倾若打量了下眼前的地方,四处倾斜倒塌的梁柱,布满了蛛网和衰败,只需一眼也可以看出这个地方已经荒废了很久了。细细的观察可以看到隐藏在那杂乱的柱子中的红色蔓沙,在正中央倒塌的供桌,轻轻的抚着手中的木桩,雷非的声音淡淡的,有着怀恋,有着遗憾“这个地方曾经是我小时候经常和哥哥来的,如今?”
未完的话中是是无限的须臾,仰望着高高的天空,“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变。”
“不是所有的人,只有当你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你才会想要改变。”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一把扫光了雷非心中的过去,握住她的手,紧紧饿,直到那个女子的手上淡淡的红痕提醒着他的用力。
贪婪的看着那个曾经无比遥远此刻却又无比接近的女子,只要看在和她的笑容,就是一种幸福,上天知道他有多感谢那些没眼光的男人放开了这个瑰宝的手,让他有机会得到她的相伴。
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凤倾若扬起淡淡的笑容戏谑的说道“恐怕今晚我们要在这里休息了,”
也看了看前方越来越迷茫的路,雷非点点头,毕竟北疆的瘴气到了夜晚是真的很危险,凤倾若的眼睛散发出闪亮饿光芒,笑着说“那现在我们开始整理吧。”
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其实那个玲珑七窍的女子看出了自己对这里的依恋,顺便借口留宿来整理这个曾在自己的生命占有回忆的地方。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整理着这个凌乱的地方。
天空的暮色渐渐越来越凝重,风慢慢的吹起,更加糟糕的是突如其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