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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瓦岗英雄-第51部分

小说: 瓦岗英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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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情:“元帅!刀下留情。”“裴仁基,你们父子专和本帅作对。你儿子一再违抗军令,而今竟然打仗不力,败回阵来,按律该斩,你还有何话说?”“回大帅!我儿打了败仗,只因中了敌人诡计,并非打仗不力。两军阵前,胜败乃兵家常事,还请大帅留他一条性命,让他将功补罪!”“本帅令出必行,不必多说,再要多说,连你等一齐问罪!给我轰了出去。”当兵的过来:“裴将军,请你们出去吧!”裴仁基父子无奈,只好退出帐外。这时两旁战将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其中有一个偏将实在气不过,跪倒在他说:“启禀元帅!小将请和裴将军一起处死!”“为何?”“因为小将不敢保以后不打败仗,与其打了败仗再被处死,不如现在陪裴将军一起死去,免得再打败仗!”张大宾一听:啊!这是对本帅不满呀,真乃大胆,他刚要发作,“扑通、扑通”又跪下一大片:“末将等也请元帅下令处死!”这一下张大宾才麻了爪儿,知道自己犯了众怒。他是个老奸巨猾之徒,心想:我是个文官挂帅,手下也只有府上的少数亲兵是自己的心腹,要真把裴元庆杀了,激起兵变,谁能保护自己?想到这里,马上把怒容变笑容:“众位将军快快请起。俗话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本帅岂不爱惜将才,怎奈裴元庆一再违抗军令,本帅不得已才要杀他。既然众位将军为他求情,本帅不杀就是,还请众将快快起来。”众人起来站立两旁。张大宾吩咐:“把裴元庆推回帐来。”裴元庆进得帐来,这时他两眼红肿,忍住疼痛跪倒帐下。张大宾说:“裴元庆!不是本帅不杀你,只因众将再三为你求情,本帅有爱才之意,才饶你不死。只是死罪已饶,活罪难免,来呀!把他拉下去责打四十军棍,以戒下次。”裴元庆眼睛的疼痛,已经难熬,如今又挨军棍,再加上心中熬躁,打到三十军棍时,就背过气去。行刑的军兵赶紧禀报元帅:“禀告大帅!裴元庆死过去了!”张大宾对害人的事情颇为内行,他知道裴元庆这是晕过去了,就叫“来呀!给我拿火纸熏过来。”立即有人拿火纸往裴元庆鼻子跟前一送,有一股烟钻进裴元庆鼻子里去。工夫不大,就听“嗯—;—;呀!”裴元庆醒过来了。张大宾一看不能再打了,真打死了,在帐下的众将面前不好交待:“来呀!把裴元庆抬下去,到先锋营里暂且养伤。”当时,手下人把裴元庆抬走了。张大宾心想:打死你众人可以不让我,让棒疮和眼睛烂死你,谁也找不着我张大宾。于是他命人暗中告诉随军医生,不准给裴元庆治伤治眼。随军医生不敢违抗元帅的命令,只好都躲了起来。
裴元庆在先锋帐中,棒疮化脓,眼睛发炎,疼得他满床翻滚。这时围在他前后的只有裴家父子。父子连心,兄弟手足,裴元庆疼痛难忍,父子三人心焦万分。裴元龙、裴元虎到处找医生,医生都躲着不见。裴元庆的两眼肿得和桃一样,身上棒疮也直流脓,眼看这样下去,一个无敌的英雄要饮恨黄泉。第三天头上,裴仁基沉不住气了,他把元龙、元虎哥儿俩找到帐外商量。元龙说:“爹!这么办您看行不行?我们背着元帅,派心腹到邻近四乡八镇去寻找医生,哪怕是走方郎中呢,寻一个来治一治也比这么挺着强呀!”裴仁基还有些顾忌:“可是要让元帅知道了,又不知怎么治罪呢!”元虎说:“他这叫官逼民反,他要敢再治罪,我就先把他杀了!”裴仁基说:“小冤家,你就别再惹祸了。”“那依您之见该如何办呢?咱能看着三弟等死?”裴仁基想想,也无他法,只好说:“好吧,就依你派人去吧,不过千万要办得机密。”“孩儿知晓。”当下裴元龙把自己的心腹派出去。第二天,一个军兵回来说:“离这里三十来里地有一个靠山屯,镇上十字街有一家药铺广德堂,这个药铺里最近来了一个行医的,听当地人说:这人医道高明,不光能治百病,还擅长治外伤。”裴家父子听了十分高兴,当天,裴元龙兄弟便悄悄套车到靠山屯去把这位医生接来。裴仁基原以为一个山村的医生,不过是看个头疼脑热的,能不能把儿子的眼睛和棒疮治好,本没抱什么希望。等这位医生走进帐来,他抬头一看,只见这人行动稳健,面似银盆,两道剑眉,一双虎目,花白胡须,年纪有五十来岁,手提药袋,举止文雅,落落大方。裴仁基这才知并非一般山村野医。看这人医道不浅,就不敢怠慢,忙说:“先生请坐!”“老将军不必客气!”“先生!家门不幸,小儿得了重病,还望老先生施展医术,救他一救,定当厚报。”“我本以解人疾苦为本,但不知公子病情如何?待在下看过之后再作道理。”裴仁基忙把医生引到裴元庆床前,先看了眼睛和棒疮,然后坐下给裴元庆号脉。大夫闭着眼睛,调气凝神。裴家父子三人在一旁凝神屏气等待。号完这只手又换那只手,两手的脉号完之后,医生把眼睁开。裴仁基忙上前询问:“先生!小儿的病情如何?”“公子的病不轻啊!如若只是外伤倒也好治,只是他于外伤之外,还有内疾。”“不知还有何病?”“他是夹气伤寒。只因公子肝火太盛,脾气暴躁,受了外伤,再一生气,两路夹攻,这才一病不起。”“是是是!先生高见,还请先生为小儿一治为盼!”“病情虽重,不过还可医治,只是我身边所带药物不全,须回靠山屯药铺去抓药。”“啊!”“老将军!请派两个下人随我回去拿药,吃上一付看看,病情若有转机,老夫再来。”“多谢先生!”裴仁基嘱咐裴元龙付诊费,老医生不肯收,裴仁基说:“那如何做得?先生您贵姓?”“免贵姓吴。”“吴先生!待我儿病好之后,另当重谢。这里备下一百两银子,请先生收纳,权当药资。”那医生推辞不过,就收下了。临走时对裴仁基说:“老将军!广德堂常有病患者找我,我不能常来,请把公子吃药后饮食起居等情详细写下来,并请用老将军的名印,以示郑重,命人把信送给我,我见到老将军的信,再酌情用药,您看如何?”“好好好!一定遵嘱。”“老将军不用着急,倘无变化,大抵再有个十天半月,公子的病即可痊愈。”“是是是!多谢吴先生费心!”吴先生走后,取回药煎好,给裴元庆服下。第二天眼睛便消了肿,棒疮往回收,神智也清醒了,裴仁基父子十分高兴。当天晚上,裴仁基就把裴元庆的病情变化详详细细地写下,盖上他的名章,第二天派人送到靠山屯,又抓回来第二剂药。一日两、两日三,几付药过后,裴元庆已能下地走动,也能吃饭了,只是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需要补养。裴仁基心中高兴:我儿算是捡了一条命,过两天我得去谢谢吴先生。裴仁基又派人第五次去送信并抓药,谁知那人竟空手回来说:“启禀将军!那吴先生走了!”“怎么走了,往哪儿去了?”“听药铺掌柜说,他昨晚留下话说:裴少将军的病已痊愈,他要回家看望老母,今日一早就走了。”“这是怎么说的,受了人家的大恩,还没有谢人家呢,他倒走了。这个人来无踪,去无形,真乃世外高人。”其实,这是瓦岗山军师徐懋功用的一条妙计。这个吴先生乃是“贾柳楼”结拜弟兄的老大魏征魏百策。徐懋功知道齐国远纸锤里的石灰迷了裴元庆的眼睛,着实把齐国远训说了一顿,说:两军阵前虽然兵不厌诈,但裴元庆是个有用之材,我正用计收服他,你用石灰迷他的眼睛,万一眼睛瞎了,岂不可惜这样一员大将。不过这么一来,徐懋功倒可将计就计。他料到张大宾不会饶过裴元庆,更不会延医给他治眼,裴家父子必然到处求医。所以他命魏征到靠山屯药铺去等候。魏征医道高明,派他去一来给裴元庆治病,二来借机把裴仁基的字迹和名章样式骗来。果然,魏征带着裴仁基的印迹回到瓦岗山。徐懋功看过之后,甚为高兴:“好!大哥辛苦。下一步咱哥儿俩还得模仿笔迹、仿刻印章。”第二天,一封模仿裴仁基笔迹的并盖有裴仁基名章的书信,已经备妥,徐懋功命王伯党、谢映登带着这封假书信,赶奔山马关大帅府而去。
王、谢二人来到帅府,见了裴老夫人,取出书信,双手捧上,老夫人接过观看。书中大意是:我们父子随元帅张大宾出征瓦岗山,谁知张大宾居心不良,百般刁难,要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我们无奈已归瓦岗……老夫人看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投归瓦岗,皇上岂能饶过?这不是要祸灭九族吗!再往下看:魔王千岁和瓦岗山众英雄待我们恩深义厚。为了感恩、图报,我已把女儿彩霞许配给魔王千岁为正宫。魔王千岁和女儿年貌相当,实乃天作之合,望你们母女见信后,速速整顿行装到瓦岗来。千万千万!老夫人仔细审视过笔迹和名印信以为真,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女儿作了正宫,应了过去算卦人之言。女儿年幼时算卦,就说她有娘娘之份。忧的是隋军随时就有来抄家的危险。她把女儿叫来,收拾细软,准备起程,正收拾之时,忽然门人进来禀报:“老夫人!不好了!”“何事惊慌?”“副元帅刘大朋领了不少军兵,已经把门堵住。”王伯党、谢映登一听,心中一惊,二人急忙亮家伙要大闹山马关。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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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回 山马关裴夫人受骗 瓦岗寨程魔王娶亲
    且说山马关大帅的女儿裴彩霞正带领丫环婆子收拾细软,准备随王伯党、谢映登到瓦岗山去,副帅刘大朋带领官兵堵住帅府大门,王伯党、谢映登拉出兵器以备不测。王伯党对门人说:“你去请副帅进来,就说老夫人请他到书房答话。”门人出去之后,王伯党在左,谢映登在右,把宝剑提在手上,躲在门后等候,不大工夫,刘大朋来到院里:“哈哈!老怕母,我看您来啦。多日不见,把侄儿我想坏了。”裴老夫人在屋里坐着,吓得腿肚子都哆嗦了。刘大朋原来是这里的副帅,自从裴仁基调进京师之后,宇文化及叫他代理元帅之职,并叫他暗中监督裴家的动静。这一天,刘大朋得到手下人禀报,说有两个生人骑马到了帅府,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还听说帅府里正在收拾细软,看样子是要搬家。刘大朋暗想:我得去看看,要真出了事儿,老丞相那里没法交待。所以他带人来到帅府,把人留在外边,自己进到院子。他刚要进屋,忽然在屋门口停住脚步。这时候,谢映登沉不住气,从门后跳了出来,举剑照刘大朋就劈。刘大朋往旁边一闪,一伸手也拉出了宝剑:“好你个响马!你是哪儿来的?”说着和谢映登交起手来。王伯党也从门后出来,一脚把刘大朋踹了个仰面朝天,然后把宝剑对准他的咽喉刺去,这时,刘大朋在地上高喊:“等一等!我有话说,住手!”王伯党住手撤步,刘大朋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说:“你们二位还认识我吗?你们不是王伯党、谢映登吗?”王伯党瞅了瞅,觉得有点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刘大朋说:“啊呀!我的状元爷,您怎么把我忘了?想当年我在您的状元府里当差,您还记得有个总管叫刘二的吗?”“噢!你是刘二呀?”“是呀!”“这么说你可出息了,当了山马关的大帅了!”“瞎!出息什么呀,我也是没法子呀,在人矮檐下,不能不低头。”“我们要把裴大帅家眷接走,你打算怎么办吧?”“状元爷!适才我听人禀报说来了两个人,不知道是您。现今见到您了,这还不好办?不知您要把裴夫人接到哪里去?”王伯党想:我把实话告诉他,他要翻脸,我们哥儿俩也能对付得了他。于是把奉军师之命接裴仁基家眷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刘大帅,望你行个方便,把城门打开,放我们出去,日后必有重谢!”刘大朋本来对朝廷也有些不满,又知道瓦岗山的声势,再加上王伯党的面子,就答应了:“好吧!状元爷!您只管走您的,我送你们出城,保你们平安无事。往后你们瓦岗义军要来打山马关,我定插旗迎候。”“好!既然这么说,请到屋里稍待。”这时裴家已把行装收拾停当,老夫人、彩霞姑娘和裴元龙、裴元虎的妻子都出门上了轿车,丫环婆子把细软包袱装到车上,愿意跟随的丫环也都上了车,王、谢二人骑马跟在后边,一行人出了山马关,上了大道。刘大朋很讲信义,他把王、谢二人一直送出去五里地,道了珍重,然后才领兵回关。
王伯党、谢映登二人保护着裴家一行人在路上昼夜兼程,恨不得插双翅飞回瓦岗山。这一天过了青石梁,进了瓦岗寨,军师闻报,忙率众文武官员前来迎接;王伯党、谢映登上前交令。徐懋功忙道辛苦:“二位贤弟多多辛苦,裴老夫人全家都来了么?”“都来了!”车辆赶进内寨,程咬金的母亲和秦琼的母亲率领众女眷出来迎接。裴老夫人、姑娘彩霞和裴元龙、裴元虎的妻子全都进了内寨客厅,设酒款待,裴老夫人等人坐下之后,暗暗观看,不见裴仁基父子,心里不安,但初来乍到,又不敢多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一个婆子进来禀报:“裴老夫人,我们的军师看您来了。”“噢!”裴老夫人也不知道军师是何等样人,只听簾;栊一响,徐懋功进到屋里:“无量天尊!裴老夫人!一路多有辛苦。”这时秦母忙介绍说:“老嫂子,这就是我们瓦岗山的军师徐懋功!”裴老夫人见徐懋功相貌不俗,不敢小瞧,忙站起让座。落座以后,徐懋功说:“老人家,旅途累人,您好好地歇息歇息,这里吃喝住处都甚方便。”“多谢军师!只是老身有一事不明,还请军师指点!”“好吧!老夫人有话就请说吧!”“老身到此,不见我的丈夫和孩儿,不知何故?”“啊!您问老将军裴仁基和您的三个儿子吗?”“正是!”“老夫人!他们爷儿四位投到瓦岗山,家眷一时没有接来,不敢让他们露面,以防官军知道之后,到山马关惊动老夫人,所以我命他们爷儿四位押运粮草到金堤关去了。”“啊!原来如此。”“对!过几天他们就回来啦!裴老将军临走之时,给您留下一封信。”说着拿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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