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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牙痕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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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催孛儿帖快走,孛儿帖打趣地戏弄铁木真:“我给找到你的心上人。”
“我的心上人就是你。”
“要你一句真心话。”
“你以为呢?”
“是的,我知道你是真心话,但当你有领地和臣民时,我一定帮你找上好多好多让你中意的女子。”孛儿帖抖一下缰绳策马追上铁木真。
马辔并在一起驰向无垠的大草原。
泥泥泞泞的草地不太好走,天快黑时竟还未到王汗部处。
天黑下来。孛儿帖说要有间客栈就好了。
“有间客栈。”铁木真说着指了下前方。
两匹马嘶鸣着疾驰向一个破篷帐。铁木真折一些枯枝朽叶来生火。孛儿帖竟在篷帐内找些吃的。用水煮了煮带来的肉食,他们夫妻二人吃过后就推开被子想睡觉。
狼嗥声阵阵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漠北的狼群很凶残,孛儿帖紧拥着铁木真。
铁木真嬉笑到:“要不然我去捉几个狼崽来。”
“捉来干吗?”
“你喂。”孛儿帖娇羞地捶打一个铁木真。
铁木真捉住孛儿帖的手,撩开孛儿帖的衣襟,他吮吸着孛儿帖的乳汁。清凉甘甜的乳汁下肚铁木真种飘然欲仙的感觉。“好了好了。”孛儿帖直叫唤不让铁木真吸。孛儿帖作生气状说:“狼来了。”“是的。狼来了。”
铁木真把孛儿帖紧紧地拥在怀里。孛儿帖象个温顺的小羊。铁木真抚摸着她拥抱着她让她进入了梦乡。
天亮时孛儿帖一睁眼就看到铁木真慵倦的面孔。
“你一夜未睡?”
“比睡还好。孛儿帖,真的,抱着你睡一夜,这是我很早的夙愿。”孛儿帖娇笑一声从铁木真怀中跃起来。
“好吧,我们上路吧。”孛儿帖说着用手尽力地拉起铁木真。
到王汗的和林还得一天的路程,进入一个树林,铁木真让孛儿帖先在林子边缘等一下,他先进去弄些吃的。要弄够一天的口粮然后再上路。铁木真这样想着就进入树林里。
风儿开始吹得有点狂起来。
孛儿帖忽然感到有股莫名的狂乱。
林中有点动静。
孛儿帖喜形于色以为是丈夫铁木真回来了。
但令她大失所望。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来人竟是那次在篾儿乞部想非礼她的那个敌酋。
“啊,我的主人,你更加美丽了。孛儿帖,真是美奂美仑的孛儿帖。”
那敌酋狞笑着走近孛儿帖。
第四十九章
        孛儿帖拔出腰刀搭在脖颈上怒到:“老贼头,敢越雷池半步,我立马血溅七步。”
“不可呀!这么美的东西不能毁掉。”那敌酋的情欲和羞怒掺和成一杯烈酒,他醉也似的不知天高地厚。“孛儿帖,只要能有你一次,你让我怎么个死法都行。”
“妄想!”“这由不得你。”那敌酋说着步步逼近孛儿帖。
就在孛儿帖准备把刀切进脖子的当儿,有人断叱一声:“蔑儿乞人住手!”话到人到,一个身体很威猛的汗子立在孛儿帖跟前。敌酋刚想走,那汗子一个箭步冲过去咔嚓一声就扭断了那敌酋的头,“唿”的一脚踢过去那敌酋整个人被踢得飞向远处。
惊魂未定的孛儿帖把这一切看得目瞪口呆。
“尊贵的夫人,你一个人怎么会无家可归。我是太阳汗的武功老师特儿享。你不如到我们那儿去吧。”特儿享碧眼长发,很潇洒地掸了掸腿上的尘土。“太阳汗?”“是的。太阳汗。难道你连太阳汗都没听说过吗?”特儿享似愠状,“太阳汗威猛强大的大汗,你没听说过?!”孛儿帖没听说过,孛儿帖以为威猛强大的是克里勒部,是王汗,更不知乃蛮部的太阳汗。“你愿意跟我去乃蛮部吗”
“不能去的,我的丈夫铁木真就要来了。”
“你丈夫是铁木真吗?是也速该巴图鲁的长子少年时就美名传草原的铁木真?”特儿享现出很激动的样子,“怪不得会因为你铁木真发动了消灭蔑儿乞人的战争。值得,你太美了。夫人。为了你三姓蔑儿乞人差点灭种,现在我明白这场战争的原因和它的意义所在了。值得。蔑儿乞的脱黑脱阿现在正在我们乃蛮部。”
正在这时,铁木真从远方疾驰而来。孛儿帖很激动地叫喊着铁木真的名字。铁木真以为特儿享正在非礼孛儿帖,便在快要驰到近前的当儿搭弓拈箭射向特儿享。特儿享很自然一点也不惊恐地一伸手便接住了铁木真射到自己面前的箭。“喀”的一声便把箭折为两断,一甩手便让那断箭钉进一棵树桩里。“铁木真,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你的朋友,一个很早就想见到你的朋友。”孛儿帖把刚才的事情对铁木真说一遍。铁木真向特儿享致谢。“你说你是太阳汗的师傅?!”“是的,太阳汗的武功都是我传的。太阳汗让我做断事官,掌印官,还有一连串的头衔,多得很。”“多得很?”铁木真感到面前的这个老头有点夸海口:“什么官都让你当,是不是乃蛮离了你就不行了?”“是的,乃蛮现在能强绝一时,乃蛮能旺盛到现在,靠的是我的精心治理。”铁木真说:“我相信乃蛮什么都靠你,但你是回回人为何去帮乃蛮人呢。你能教太阳汗武功为什么不能教我武功呢。”
“你有什么?你现在是一穷二白。”
“是的,但我很快会富有,你知道我是也速该的长子,按理说汗位该是我的。我,不久的将来,我再见到你时,我一定是一个大汗了。”
“做了大汗还做什么?”
“你说呢。做了大汗还做什么。”铁木真问特儿享话时有种不以为然的口气。特儿享说:“别乞,斡难河和怯绿涟河这一带和这一带的蒙古人多得屈指可数箭马步地,不过尔尔的呀,外面却大得很,你知道的塔塔儿和我们乃蛮、克里勒王汗,东有金国西有辽国、花剌子模、南西夏、西南有中原。这些地盘都都拥有才能算真正的大汗哩。”特儿享说完吟笑着。铁木真说:“是的,我正有此意。”铁木真见孛儿帖很迷茫地朝自己笑,便说,“我的老婆孛儿帖都知道你刚才说的这些。”“不,她不知道,她只想让你做一统蒙古的大汗。这是妇人之见。不是吗?”“我承认。我以前也有过妇人之见。现在我已坚定了信念。特儿享,我想你传授给我点东西。”“那就看你的修行了。我们上路吧。我们这一路路尽缘尽,等你统一蒙古时,我特儿享会寻你帮你。”铁木真见天色想变便催着孛儿帖和特儿享上路。暴风雪真的来了。特儿享和铁木真、孛儿帖顶风冒雪地向前走去。用兵处事之道和兵法战书,特儿享悉数传授,铁木真也很用心的学。聪明人一看就会。孛儿帖也很快跟着学会很多东西。更重要的是特儿享好多话开启了铁木真好多思路,使铁木真能在战略眼光上超出同代枭雄一筹。分手时铁木真总感到特儿享的武功深不可测。铁木真尽管跟特儿享学了很多,但他总想见识一下孛儿帖更高的武技。铁木真指着眼前一棵树说:“你能打掉这树上的叶子吗?”“好吧,我就打给你看看。”特儿享说着运气合神,“啪”的一掌拍向几人合抱的大树。树上的叶子纷纷尘落。铁木真很惊讶特儿享会这么高的武功。特儿享说:“见到你之前的几个时辰里,我正在和一个世外高人比较武功。你刚才见到的那个那么粗的树,被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大年纪的中原人,远在数丈开外,双手云了一会儿,向前一推,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个这么粗的树,竟被那世外高人云来云去的手把树上的叶子击得纷纷飘落。那人叫丘处机。你们日后有缘的话一定会得以相见。我约他来比武,只此一着,我已甘拜下风。现在我教你的只是他的武功的九牛一毛,我见他是小巫见大巫。”
特儿享就要和铁木真夫妇分手了。
铁木真和孛儿帖都有点依依不舍。
临分手时特儿享说:“我们乃蛮王是个怯弱怕死的汗,现在该分手时我必须对你说实话。日后有什么不测,切不可在乃蛮妄开杀戒,我还会见你的。”
“师傅,你多保重。”分手的时候已到了克里勒的界地。特儿享要走王汗地南去乃蛮,他有点舍不得铁木真,几日功夫师徒情深意长,听铁木真让保重的话语,他竟激动得唏嘘起来。这样的人情冷暖在乃蛮那个没开化的地方是见不到的。铁木真说:“师傅,今日分别何日能见。真想你能就此留在我身边。”孛儿帖捅了下铁木真说:“你现在的身份还是不行的。树起大旗来,自有众望所归之日。”孛儿帖百转柔肠,用灵活的眸子向特儿享致意道别。
铁木真目送着师傅特儿享离去,便和孛儿帖一起驰向土拉河畔的和林。
和林的人有很多认识铁木真,他们初见孛儿帖都很惊诧艳慕孛儿帖的美。
铁木真打趣道:“这里的人都在惊讶你的美貌。你长得太好看了。”
“这里的女人也很美,细腰长身,鼻高目深,酥乳丰露,风情万种。”夫妇说笑着的当儿,铁木真见到了前面的桑昆。
铁木真想绕过境去不见桑昆。他不想先见桑昆,怕他在王汗面前弄鬼作怪。孛儿帖说你怎么好象有点怕桑昆,铁木真说我不是怕那小人,他有点妒忌我,总在王汗面前说我的坏话。这时,桑昆却人家怕狼狼偏去地走向铁木真。
桑昆边策马前行边恶作剧搭弓捻箭。桑昆平时以为自己射术无敌,近日忽听得有人盛赞铁木真弯弓射雕,他更是忌上加妒恨铁木真。桑昆恶从胆边生,野性大发骄妄地向铁木真连发三箭。桑昆是想射铁木真的帽顶,孛儿帖吃惊地上前用刀拨飞两支箭,第三支箭来得速度比前二枝还要快,她再想抽刀拨箭已来不及了。
更糟的是第三支箭竟扑射她的面门。
第五十章
       孛儿帖运气合神觑准箭镞咬去,竟用口稳稳地咬住了那箭。
桑昆惊得心中狂跳不已。
就连桑昆身后的武士也喝彩叫好起来,桑昆惊魂略定,看到咬住他的箭的那女子竟如天女下凡,特别是那双眼睛能摄人心魄,不怒自威又娇媚迷人。
桑昆讪笑起来:“铁木真安答,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这位一定是你的夫人孛儿帖吧。”
“是的。”孛儿帖把口中的箭向外吐去,那箭竟然用没有镞锋的箭尾钉在一根马桩上。逞强撒野的桑昆望着这一切如坠五里雾中,仿佛自己对眼前的一切很难明白真相,又好象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
铁木真很大方地笑起来:“桑昆安答,孛儿帖只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
桑昆的视线被孛儿帖甩了下头发的动作甩弯了。
孛儿帖对桑昆腼腆一笑。
桑昆霎时情迷意乱,当时人就象疯了一般。
“孛儿帖,好美貌。”桑昆自语着。
孛儿帖对桑昆凝睇笑到:“桑昆安答,我们是来见汗父的。”如奉伦音圣旨的桑昆连声说好,随于铁木真一起把孛儿帖夹在中间并辔驰向王汗的大帐。“孛儿帖,桑昆先向你致歉,上次王父发兵救你我去乃蛮有事没有能去前往,没有能救你,没有能前往见你,真是不该。这一次我一定为你尽一点力气办一些事情。不然,我会很难过的。”桑昆用淫邪的目光瞅着孛儿帖说:“蔑儿乞人现在还依然招兵买马啸聚旧部,如果你怒恨未减,我马上带人去几百三姓蔑儿乞人来让你看看。”
铁木真道:“上苍有好生之德。三姓蔑儿乞人几乎被我们杀得来种,什么事赶尽杀绝不好。”
铁木真一路人装出谈笑风生的样子,很快就看到了重革金顶的一座大帐。映日生辉的兵器十分威严。
孛儿帖从丈夫口中得知王汗是个贪财的势利小人。但孛儿帖没想到桑昆也是父子一辙。桑昆旁敲侧击地说:“铁木真安答,我的札木合安答要给我一套酒具我还没取呢。你们见王父,我想先和你们一块去札木合那里,到札木合那里取来我的酒具,再跟你们一路前往,不知你们认为如何?”铁木真很厌恶桑昆,孛儿帖也怕引狼入室。孛儿帖朝丈夫眨了下眼扮个鬼脸。铁木真无奈地耸一下肩。孛儿帖正想打个什么主意推辞桑昆时,却没料到铁木真已从包裹中取出一套金光灿灿的酒具。在铁木真眼里,现在的王汗已不是他当初求其借兵救孛儿帖时那样高不可攀,现在他已不是要低心下意,现在见他也不是非进贡东西不可。铁木真这样想着就把准备送给王汗的酒具递给了桑昆。孛儿帖望着志在天下视野开阔而且能随机应变的丈夫笑了。
进了大帐后王汗肃客相迎,极力地做出彬彬有礼的样子。孛儿帖对王汗说了好多客气话,她极力地挽回着丈夫没有给王汗送礼的面子。铁木真表面也显得非常恭顺。
王汗说:“我老了。老死之前想干点事。老了的人怀旧,有时真有点想你父也速该。人老怜子,我儿桑昆远非你智勇神谋的铁木真,你非池中之物也不会久居人篱下,人是枭雄是好汗。请你来我是想我们该好好地坐下来谈一谈。”
“是该好好一谈。”铁木真有些不亢不卑的样子。
王汗笑到:“铁木真,我儿桑昆脾气乖张,怕是很容易得罪人,不知你会不会和他计较前嫌呢?”
“哪有这么回事呢。”铁木真爽快地笑起来,“汗父我和桑昆安答关系甚密,是吧,桑昆兄弟。”
桑昆忙说:“是的。刚才孛儿帖还用眼光示意铁木真安答掏出他们夫妻二人早已准备好要给我的礼物,是一套金革精美的酒具。”桑昆说着朝孛儿帖笑意连连。
孛儿帖依偎在铁木真跟前不敢多言多语,甚至不敢多做一个多余的动作,怕被自作多情的桑昆看到后误解了。
孛儿帖已看出王汗怕桑昆不济,英雄垂老,用无数族人的生命换来的土地,现在又拥有这么多臣民,霸业初成,基业已定,悚然地想到横空出世的铁木真已是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象洪流般就要来到自己身旁。他很担心。孛儿帖看出王汗有托孤的语气,暗自好笑。
王汗说:“札木合偏狭自私难以服众,你铁木真焉能久居人下,该你出头的你是该出头了。”
“有汗父在,一切听汗父的。”铁木真谨慎地答。
“铁木真我的儿,你父惨死,你是也速该巴图鲁的长子,你父你叔祖都死在塔塔儿人手里,你出头率蒙古部去复仇是天经地义的。”
“我?”
“是的,你铁木真出头名正言顺,我首先支持你。”
“汗父。”铁木真倒地便拜,“如果真有这一天,我做蒙古汗时,一定要好好孝顺您老人家。”
“我信你。我们合兵进攻塔塔儿,来灭乃蛮,平分这些部落财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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