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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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她又是白了我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就要走,我赶忙拦住她,看着她拉的老长的脸,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知不知道她口中的嘴巴和生口是什么意思?”
她本来见我把自己拦住,大概心下已经宽了许多,一见我张口居然提出这样的问题,脸色又是一黯,没好声没好气的道:“我管她是什么意思,反正……反正肯定不是好话。”
“好好好……”我忍住笑,但是嘴巴上不饶她:“这嘴巴和生口呢,指的是她们工作用的器官,这个生是生活的生,指的是入行没多久的……这些都是小姐们的行话。”
她的脸瞬间又是涨的通红,眼睛张的老大,呲角欲裂,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但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说了一句足以让我后悔一辈子的话:“那请问小姐,你是生口还是熟口。”
本来这句话只是为了调侃,但是我说这句话的时机实在是选的很糟糕,这也符合了一句话——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方遇到了错误的人,说了错误的话。
我的错误就在于和一个错误的女人在这个错误的风月场所,尤其是大半夜的风月场所里说了最受正经女人反感的一句话。
这个错误直接导致了妖精心脏病突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西北风一吹,我又是冷汗淋漓,本来还带有的三份醉态顿时烟消云散,那再幽她一默的心也随着汗水蒸发掉了。
五:冰雪之恋
原来她是本来就有心脏病的,我气了她那么长时间,直到最后才心脏病发,也算是我的福气了,如果她昏在了风月场所,我的麻烦会更大,鬼知道哪个无良的老妈子或者拉皮条的会不会把我给群殴致死,再把她卖给别人XXOO了,毕竟说到底,眼前躺在病床上睡的很香的女人,还是有点姿色的。
我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她从昏迷中醒来说了第一句话:“任良,你个混蛋。”
中气十足,甚至嗓门还有点大,我这才算是彻底的放下心,反正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于是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一言不发的向门外走去,两天没敢合眼,困死老子了。
刚走到门口,妖精叫住了我:“喂,你是不是男人啊,犯了错误就想跑?”
“你不是已经没事了么?住院费我帮你交了5000,你爱住几天住几天,住完为止,我困死了,回家睡觉。”
“喂!站住。”她全然不理会我说的什么,呵斥道。
我转回身去,看了她一眼,她却又素面朝天楚楚可怜的看向我:“我……我饿了。”
这声音如同蚊蝇扇翅一般,但是我还是听到了。
是啊,这丫头都几天没吃东西了,能不饿吗?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等会,我去给你买。”
对于一个病人来说,能吃东西是再好不过的了,但即便如此,我也没见到过像她这样刚恢复了一点元气就大吃大喝的人,两天前刚送进医院的时候,医生对着我一个劲的摇头,说她的心脏病已经有很多年了,医生的话等于给她下了一张病危通知单,惹的我差点就懊恼的跟着她一起去了。可如今看她狼吞虎咽后一点淑女风度都没有的样子,我内心深处想调侃她的感觉又回来了。
可惜我刚想开口,她用纸巾擦了擦嘴,顺便封住了我的嘴:“你可以走了。”
就这一句话,呛的我差点背过气去。
虽然最后我还是离开了,但是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几乎天天都来跟她送饭和换洗衣服。
这是我欠她的,而她也乐得让我承担后果,安之若素的把内衣交给我洗。
圣诞节过后,大雪开始飘了起来,她已经能下床走路了,每每雪很大的时候,她都喜欢站在独立病房的窗户前向外张望,呵气在玻璃上,再用手指在上面画些莫名其妙的图案。
而每每这个时候,我也都有种冲动,想抱着她的冲动。
我爱上她了?
大概一周过后,她身体基本完全康复,临出院的那一天,却也是一个雪天,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的物品,背在了身上,跟医院结完帐,把她送到了医院门口。
“我送你上出租车吧。”我伸手拦下了一辆车,然后把背包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低着头,沉默不语,直到司机不耐烦,按了几下喇叭,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我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眼。而当我再想抓住这个眼神的时候,她脸一红,躲进了出租车里,出租车司机抱怨了一声,也没问人家去哪,“嗖”的一声,这世界就又多了个把伊兰特开成F1的人。
我站在大雪纷飞的雪地里看着汽车一边放屁一边跑的老远,无限惆怅的往回走。
可我没走几步,那F1的声音就又出现了,伊兰特居然绕了个弯子在马路对面又回来了。
妖精下车,也不顾什么斑马线人行横道,直踩着马路上的积雪就踉跄着跑了过来。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她脸红红的跑到我的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我。
“怎么了?”我用这辈子都没用过的温柔语气问。
“我……”
“有话就直说吧,天冷着呢。”
她像是下了极大的勇气一般:“我,我没带钱。”
汗……
六:情到浓时情转薄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和那个妖精一般的女人的恋爱关系算是确立了,我知道那天晚上其实她身上是有钱的,而且我收拾她东西的时候也看到了她钱包里露出来的一张张伟人头像,可我就是想破脑壳也想不起来,所以说恋爱中的人都是白痴。
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在谈恋爱,逛街、看电影、吃饭、泡吧、牵手、拥抱、接吻,我们都做过,按道理说这就是在谈恋爱了,可是我们却又谁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直到那一次,我们在小田的酒吧里喝的酩酊大醉,小田把我们安排在了四楼的客房里。
结果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三角的裤衩,她则赤身裸体光溜溜的躺在我身上,地毯上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的衣服。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睡姿可以这么不雅的,尤其是白天里看上去很雅的女人,看着她睡的像个白痴,还流口水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把她给吵醒了。
她先是在我的胸口上蹭了蹭口水,然后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最后才睁开眼,这也发现了我。
“啊。”当她看到我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后,大叫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当她看到自己根本就一丝不挂的身体后,大叫了好几声,其分贝之高,骇人听闻。
于是我见到了在电视剧里常看到的一幕,女主角双臂交叉,紧缩双腿,不住的向男主角的相反方向挪,面上流露出不可相信的神色,眼睛在不断眨动的同时带有那么一丝惊恐,又有那么一丝甜蜜,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欲望,最后,眼神突然变的很坚强和牟利,嘴唇先是抖动几下,然后汇总成三个字:“不要脸。”最后眼皮的眨动和嘴唇的抖动停止,集中到鼻子上方泪腺的位置,原先眨动的眼睛开始排泄委屈的泪水,原先抖动的嘴唇开始冒出根本听不到的喃喃话语……
呃……这帮深受港台电视剧毒害的年轻人啊!
可我还得装着很无辜的样子不是,我指了指胯下每每到了早晨比我先伸懒腰的某个部位说道:“这不是还没脱内裤么,昨天晚上指不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你……你……闭上眼睛啊!唔唔唔……”
我赶紧付诸行动,不仅闭上了眼睛,还自做主张用手盖在脸上,好让她在确保我肯定不会偷看的前提下把衣服穿好,然后再坐下来“谈判”。
我在心里猜测了无数个结果,但是等了N久,也不见她有什么动静,再之后,门被打开了,接着又被“哐”的一声给关上了。
我穿着裤衩,看了看还在没完没了伸懒腰的小兄弟,苦笑了一下。
在这之后,她就这么消失了。这叫什么?情到浓时情转薄?我虽然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是我可不敢保证我捅没捅其他的什么……
又一次坐在小田的俱乐部大厅里,不同的是,我这次喝的是不是苏格兰威士忌,也不是二锅头,更不是人头马,而是MOUTON ROTHSCHILD。这是我第一次在俱乐部见到妖精时她喝的酒。
味道怪怪的,既不辛辣,也不平淡,酸酸甜甜的,我喝了一小口之后,就再也没有喝的欲望了。
女人喝的酒我搞不明白,而女人,我就更搞不明白了,尤其是妖精这样的女人。
七:神如瞎话
“小田,你告诉我,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小田笑了笑,但随即又正经起来:“神。我喜欢你用这个字。”
以前在部队里,我拿过连队散打冠军,拉练教练,我入警队的第二个月就破了桩边境走私毒品案,不仅在大陆,在边陲也是名声鹊起,但也就是这股子干劲把我送上了军事法庭,革除军籍,开除警队。两年前,我常自诩自己为神,而且大家似乎也默许了,也就在那个时候,警队里对“神”的称呼也就传来了。
不过我没喝醉,我知道小田是在宽慰我,于是冲他惨淡的笑了一下:“给我找个房间,我想睡一会。”
小田盯着我的眼,最终察觉我确实没有自杀冲动后,丢了一把钥匙给我:“还是那个房间。”
想到曾经在那个房间发生过的事情,我嘴角牵着一阵微笑,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光着身子的她,而是她的那双眼,先是第一次俱乐部门外见面的不屑,再到大厅里的狡黠,然后是愤怒、痛苦,再后是求助、委屈,最后是悲伤……
眼睛果然是心灵的窗户,我跟她不过认识了几天,却发生了这么多的故事。
打开了门,小田那家伙,居然没派人来收拾,屋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我把自己丢在大床上,把脑袋深深的埋在枕头里。枕头里有她的味道,淡淡的馨香。
我明白了。
神只不过是个称呼,在女人的柔情似水面前。神如瞎话。
八:爱在2007
我的“神如瞎话”论并没有在小田面前提过,不然这一会他肯定得笑话我,因为一个月以后,我已经彻底把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忘记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的“神”论又回到了嘴边。
“我是谁,我是神。”我龇牙咧嘴的喝下一口伏特加。这酒可真够味。
小田抽闲得空跑到我边上坐了下来,鬼头鬼脑的冒出了一句话来:“我想我恋爱了。”
“哦,谁那么倒霉?”我不咸不淡的给了他一句,这句话显然很奏效,小田被我噎的半天不说话。
突然之间,小田的表情又变的很莫名其妙,歪着脑袋,似乎对桌上的蜡烛台很感兴趣的样子:“确切的说是欣赏吧,我决定等她晚上来了之后亲自给他调酒。”
“哦。”我始终还是不咸不淡,但我的态度显然没起到任何作用,小田的兴奋劲头一点也没有因此降低。
然而突然之间我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哎,小田,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就不怕她抽你?”
小田故作高深的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这种喜欢是一种欣赏的态度,并不是说明我爱她。”
“哦。”我恢复不咸不淡。
小田的眼神突然大放光芒,盯着厅门的方向,口中念叨:“来了。”
我转回头看去,一个看上去很文静,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先是四处顾盼了一下,之后直接走向了吧台。
有了妖精的经验,我对女人不再以貌断人,穿着火热如妖精着,居然连找乐子也不懂,更是愣被我气的心脏病发,眼前的这个貌似文静清纯的女人,搞不好就是个狐狸精,因为她只不过是“看上去文静”而已。
不过她的出现还是让我眼前一亮。
她的目光四处扫了一下,扫到了我的位置,很显然的,她的眼睛也是一亮,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不过军人的潜意识让我感到这个女人很危险,最好敬而远之。
目光扫到我这里,就停了下来,过后两秒,她带着笑意别过头去。
小田的身体留在这里,但是从他的表情来看,魂早已经飞到不知道哪去了,再过了几秒钟,我连他的身体也找不到了。
我慢慢的品着伏特加,半个小时过去,小田又带着那种讳莫如深的表情回来了,走到我面前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你行啊你。”
我抛了个询问的眼神过去,小田的脸上大放异彩:“大概是上天看在你没女朋友的份上,赏了你一个,她在打听你的事情。”
“打听我的事干吗?”
“你问我啊?”小田一边发出质疑,一边在脸上露出自己肯定不知道,我问了也是白问的神色。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继续看向了桌上的酒。倒不是我对那个女人没兴趣,只是在这样的场合出没的女人,老实说我有点怕了。
我这样一个自诩是神的人物,会怕一个女人,这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吗?确实很可笑,但是却又确实存在。
“HI,帅哥。”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我的边上,这情景我似曾相识。
“唔。”我支应了一声,叫来服务生买了单。对于主动打招呼的女人,我还是敬而远之的好,临出门的时候,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有点迷离,又似乎有湿气。
哭吧,关老子屁事。
第二日,我照常来到了俱乐部,小田也照常掏出战神来让我抽。
“嘿,烟可真禁不住抽,这一条烟没一个礼拜就没了。”
确实,对于我们两个大烟枪来说,一条烟能抽一个礼拜已经是很慢的速度了。
小田见我没搭理他,四周看了看,然后神秘的伏在我的耳边:“昨晚那妞跟我聊天了?她说她是个记者。想采访你。”
“女支者我见的多,记者就没几个了。她怎么说。”我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
小田沉吟了一下:“她好像对我们的警队生涯挺感兴趣,昨晚有好几次问到我们为什么不在警队里呆着。从她的口风里,好像她见到过你那次在这里打那些小王八蛋。”
“你说那个‘莫西干’啊?”我道。
“嗯。”小田点头道。“警队里出来的人随便打人,那可是一件稀罕事。怎么样,愿意让她采访吗?”
我玩味的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边上的那个天知道是“记者”还是“女支者”的女人,然后对小田说:“挺有意思的,好。”
小田找了个不大高明的借口离开了。
九:SB
“坐,别杵在那跟要帐的似的,我不欠你的钱。”
“记者”如获大赦的坐在了我的边上,张着一双妙目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然后伸出手来:“微微。”
我用手指碰了她的手一下,当是握了手了:“你知道我的名字。”
她把手缩了回去捂住�